第28章 :戲弄屍祖天地異相
獵愛遊戲:首席,別玩了! 護花高手 重生之最強暴君 雷皇 英雄志 穿越:天降傾城妃 午夜驚悚遊戲 青銅槨 抽風校園:追妻攻心守則 康熙養兒記
第28章 :戲弄屍祖天地異相
他現在的模樣就像是已經得到天機寶圖了一般,很是開心。但很快的他的臉就已經綠了……
“一切我都知道,不過我就是不給你?哈哈!”狂,這是絕對的狂。
相信還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猖狂過,所以現在他的臉色綠了,氣綠的。雲海仰天長嘯,他真的很開心,他的話遠遠的傳了出去,所有的人都是一呆,因為已經有人認出了來人!
“這不是消失了二十年的邪教屍祖嗎?他怎麼又出來了!”
“嘿嘿,還能為了什麼?天機寶圖唄,哦不是!是天機寶圖的寶藏?”
“哎,他都出來了,只怕已經有隱修的高手都已經出來了,這個世界有熱鬧了起來,又有得玩了!”雲海靈敏的耳朵把一切的收在了耳中,他終於知道來人叫屍祖了!但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不過無論什麼人云海都不在乎了,因為雲海今日的武功已經無懼天下的任何人了。南宮戀月顯然已經認出了來人,著急的看著雲海,運來屍祖是一個煉屍者,他開創了煉屍派,世上流傳趕屍派,因為趕屍派靠著各種祕法控制屍體的殘魂讓屍體為他們效力,這樣的神通雖然可怕但是但是屍體終歸是屍體並不能如真人一般靈活,特別是利用屍體攻擊的時候,但是煉屍派卻是不同,她們是用祕方將屍體的殘魂禁錮,然後不斷的用血液去啟用屍體,浸泡屍體,讓屍體如活人一般靈活,這樣還要不斷的讓他們吸取人的血精,不斷的強壯他們的身體,甚至強大的煉屍派還會虜劫武林高手,讓靈屍吸取人的內力不斷的替身靈屍的實力,最後這些屍體也只是嫁衣,在他們足夠強大的時候,靈屍派的高手會用祕法奪取靈屍的身體,成為真真正正的高手,煉屍派這種行徑當然是為世人所不齒,這個門派曾經強極一時,惹得天怒人怨,遭到正道的圍攻匿跡,埋沒江湖,只是人們知道這個門派一直都沒有別徹底的消滅過。曾經留下過隱患,現在這人便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靈屍,靈屍派的高手將當時的一個絕世高手的屍體煉化之後,又為之注入了無窮的力量,還讓他吸收了許多靈藥,鍛鍊的鐵骨鋼筋一般,強悍無比,之後煉屍派的一個高手便抽離自己的魂魄,化入屍體,與強大的屍體合二為一,曾將縱橫江湖,不知道後來因為什麼銷聲匿跡,不過想來肯定是被人打敗,躲著苦修去了。
雲海當然不知道此人的來歷,但是雲海從他的身上的死氣就知道此人必定不同凡響,不能輕忽大意,雲海雖然狂傲,但是也不是一個粗心大意之人。
屍祖聽到雲海狂傲的挑釁,臉色刷得變綠,眼中冷氣森森,殺氣騰騰,一股強大的精神威壓向雲海襲來,雲海感到壓力大增,不知雲海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一種喘不過起來的恐怖感覺。屍祖嘿嘿笑道:“小子,你這是找死,你最好還是交出天機寶圖,告訴我開啟天機門的方法,我可以饒你不死!”雲海感覺到了他的殺意,但是雲海半點都不在乎,立在演武場中央,仰天長嘯,響雷滾滾,演武場上登時殺氣騰騰,但見他目中寒光一閃,瞪著屍祖,冷冷的道:“只怕今天這裡就是你葬身之地,還敢要天機寶圖?”屍祖大怒,全身青氣大盛,屍氣滾滾,向雲海捲來。
雲海隨手一揮,捲來的青氣登時到卷而回,雲海哈哈笑道:“你這個刨墳的,怎麼這麼大的屍氣啊!你還是自己享受吧?”屍祖大怒,身體青光一閃。大喝一聲:
“屍雲滾滾!”突然間以他為中心,暗黃的屍氣瀰漫這整個演武場濃烈的是臭味讓人煩惡欲吐,演武場外的人觀看者遠遠的退開,這屍氣具有極大的腐蝕性,雲海身在場中,這種煩惡的柑橘更勝。在滾滾屍氣中,一隻乾枯的手臂向雲海抓去,手抓上黑氣氤氳,雲海不敢大意,畢竟這個人實在太過於詭異了。雲海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身體極速一閃,他現在斂去了身上的所有氣息,無聲無息一腿轟在了屍祖後頸,狂暴之極的內力轟出,屍祖被轟出五六丈,才穩住身形,演武場觀看的數百人目瞪口呆,想不到雲海的身法武功竟然是這麼的詭異,一上來就讓惡名遠揚的屍祖吃了個大虧,但是沒有人敢笑出來,但是雲海卻是狂笑不已,大叫道:“刨墳的,怎麼樣?還要不要天機寶圖啊!”
屍祖一聲大吼,身體暴漲,全身的屍氣散去,演武場又恢復了一片光明,只見屍祖全身蒼老之色頓時消失,變成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的身體上肌肉虯節,古銅色的身去高大雄偉充滿的陽剛之氣,片刻之間再沒有一絲衰敗蒼老之色。雲海嘿嘿長笑道:“喲喲,大變身啊!我好怕怕啊!”場上的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屍祖何曾受過今日如此之辱,先是白被雲海一招轟出七八丈遠,現在有被雲海嘲笑,現在他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一掌就把雲海個滅殺,可是他知道雲海卻是不是一般人,殺之不易,雲海剛才的在他頸子上轟了一腿,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卻是疼痛無比。現在他身高一丈,猛然一腳向雲海踢來,那隻腳都差不多有云海的頭那麼大,來速甚快,雲海嘿嘿一聲長笑,縮地成寸,來到屍祖的身後,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屍祖的屁股上,大叫道:“我踢踢踢踢踢踢踢……我踢你個老王八!”
屍祖怒吼,長臂一掌向雲海拍下,他的身軀雖然高大,可是他的身軀沒有云海的靈活,等他拍下的時候,雲海盤旋拔身而起,在屍祖的臉上一陣狂踩,口中大叫道:“我踩踩踩……,我踩你個臭烏龜!”屍祖雖然身體練得如鋼筋鐵骨,但也不是無堅不摧,雲海的一陣狂踢狂踩,痛得他劇痛鑽心,羞怒之極,觀看的人堆他都沒有什麼好感,見到雲海弄得他狼狽之極,紛紛鬨笑不已。
屍祖真的怒了,他的身軀頓然間縮小,雙掌同時派出,剎那間青光飛舞,籠罩雲海,一種無與倫比的殺意,瀰漫整個戰場,雲海被拘禁在青光之中,南宮戀月等都是一陣擔心,只見青光不斷的縮小,雲海身在青光之中感覺也真的很不好受,像是給什麼死死的壓得透不過氣來。
屍祖得意的笑道:“小子你中了我的攝魂**,你就等死吧?哈哈哈哈哈!”他得意之間,又將青光縮小,緊緊的困住雲海,他似乎想將雲海活捉,不想立刻就將之殺死,雲海也知道,但是雲海何等孤傲,怎麼能被人困住呢!
只聽雲海仰天長嘯,陣陣強大無比的氣勢從青光之中透出,只聽一聲大喝“開”,一聲巨響,屍祖的青光竟然被雲海生生的震碎,只見人影一閃,雲海已經脫出青光,只見空間幻影一閃,只聽雲海叫道:“我踩踩踩踩,我踩你個老鳥,我踩死你!”腿影急急如雨點,又是在屍祖的臉上一陣狂踩,光狂的人大叫道:“好,踩得好,踩得妙,踩死它個老烏龜!”
雲海一聲長笑,幻影一閃,右手化氣為刀,如閃電一般像屍祖的頭頂劈下,破碎了虛空,氣勢駭人,屍祖大驚,忙向上轟出一拳,抵消了雲海的一刀,不過屍祖的一條手臂硬生生的劈斷,雲海這一刀,何等之威,霸道一已極。雲海又閃電般繞到屍祖身後又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陣狂踢,屍祖有一種要吐血的衝動,眼前這個小子是在太詭異了,身法實在太快,他根本毫無辦法。
暈!場上的人,看著雲海把屍祖戲弄得毫無辦法,用的手段超級流氓,南宮戀月和莊秀清嬌笑不已“嗬嗬嗬,小海再踢,再踢啊!”南宮戀月唯恐天下不亂不亂!
雲海有心討她歡心,真的又是一陣狂踢,砰砰之聲不絕,屍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狂吼一聲,身上青光大盛,不斷的追著雲海,打出一片片燦爛奪目的青光……
屍祖怎麼說也是修煉了數十年的老古董,又經過煉屍派的各種祕法鍛造,一身神通怎可小覷。此時他憤怒之下,全身青光大盛,在身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護罩,雲海幾次嘗試著繞到他的身後轟擊,都被那護體青光彈了回來,現在雲海才算明白,若非剛才他期望從雲海這裡獲取天機寶圖的而沒有狠下殺手,防護不嚴,怎麼會被雲海給如此戲弄。此時他雖鍛鍊一臂,但是屍祖本來就是(借屍還魂)對他本身的靈魂並沒有多大的傷害,雲海此舉反而將之激怒了。
一時間屍祖追著雲海狂轟濫炸,演武場上沙塵滾滾、響聲陣陣,地上被屍祖轟出一個個大的大坑,青色的光芒璀璨綻放,籠罩著大半個演武場,一道道的青光不斷對著雲海狂轟,演武場外的眾人大驚失色,想不到轉眼間形勢逆轉,雲海戲弄屍祖的時代一去不復返,武功高絕的雲海被屍祖的青光追殺的極是狼狽,一道道的青光在雲海的身邊爆響,陣陣轟隆之聲響徹整個南宮世家的莊園,南宮戀月和莊秀清見到雲海被青光轟得生死一線,極是擔。
轟!雲海被一道青光重重的轟在後被上,嘩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出,南宮戀月再也耐不住,身形如電,正欲衝進烏煙瘴氣演武場,忽覺一道柔和之極的力道將她拉回原地,南宮戀月正要破空大罵,抬眼一看,叫了一聲:“二叔!”她焦急的看向演武場,那人搖頭道:“沒事的!”
而場中,雲海被屍祖青光重擊一下,體內的真力流轉,透體而入的真氣生生的被雲海的體內浩瀚的真氣化掉,所受的不過是點皮肉之傷,但是他的壓力無疑是巨大的,他真真沒想到這老妖怪發起瘋來居然這麼恐怖,以他百餘年的功力都要被打的狼狽逃竄,不過也是仗著雲海的輕功絕世,每每躲過屍祖的絕殺,雲海躲了半天,也被屍祖轟了半天,此後他又中了幾道青光,身上的衣服被轟得粉碎。身上一片血紅,但是內傷卻是幾乎沒有,這也是雲海的內功玄妙,和內力深厚。
被這老魔頭追了半天,雲海也火了起來,破口大罵道:“老妖怪,你這沒完沒了了是不是!……你快住手,這樣打下去有意思嗎?”屍祖不理,他的雙臂揮動,打出漫天的青光,這下雲海是逃無可逃了,雲海深深的嘆了口氣道:“你還真是倚老賣老了,看看,我怎麼解決你!”雲海逆轉玄功,全身魔焰滔天,狂湧的真氣飛出一道道的劍氣刀光,圍繞這雲海飛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璀璨的白光將雲海完全籠罩,刺得南宮戀月等連眼睛都無法睜開,雲海一生大吼。漫天的殺氣籠罩了整片的演武場。觀看的數百人睜大了眼睛,南宮戀月也是吃了一驚,想當初雲海慕容青霜決戰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的實力,逼出體內的刀光也沒有如此的強烈。
南宮戀月歡喜的道:“小海,打他,打他!”她身後站著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頭髮已經花白,臉上也大有風雨滄桑之色,想來是一個歷經了人生浮沉。歲月如刀,年華已逝,刀刀都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記,深深的皺紋佈滿了額頭,只是偶爾他目中的精光一閃,還能看出他年輕的風采,這一刻他似乎他又回到了年輕時代。他是一個身材英武的男人,一襲青衣籠罩著他英武雄偉的身軀上,英俊的面貌有些疲憊,但是看到雲海的表現時可以看到他眼中精光閃動,他吃驚的道:“月兒,我們家的這個姑爺真是了不起啊,居然有此修為,當今天下只怕難逢敵手了!”
南宮戀月一聽臉上頓時一紅,赧然叫道:“二叔!”這人正是南宮戀月的二叔南宮長明,他是南宮飛鶴的唯一弟弟,也是南宮家碩果僅存的一位上代傳人,南宮家人丁不旺,幾代都是傳人極少,到了南宮長明的上一代都是在與魔教的爭鬥中死去的,南宮飛鶴去不是死在那一場戰鬥中,因為他們那時候也不過十餘歲,還沒能參加四十年前的大戰,對於江湖來說南宮飛鶴的死特別的離奇,至於南宮戀月的孃親江湖上也很少有人知道。
不過南宮世家也有他們的禁忌,似乎江湖上成名的家族都有一些禁忌的祕密,這些祕密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問。
此時戰場已經變化,雲海全身的精光直接粉碎了屍祖一道道奪命的青光,直接衝向屍祖,這一刻強大的威壓直接向屍祖壓了下去,強大的刀光劍氣在雲海的四周飛旋,蕩起陣陣的狂風,也捲起陣陣可以粉碎人體的強大氣勁,雲海的身法極快,轉眼間就突破屍祖的道道青光,衝到屍祖的前面,刀光飛舞直接撞向屍祖的懷中,屍祖大吃一驚,全身的青光大盛,似乎一霎那間就將雲海和自己籠罩在了青光之中,璀璨的輕功如煙花綻放,盤旋飛舞,場中雲海衝向屍祖,只見屍祖的雙手青光狂盛,陣陣的刺耳的真氣破空而出,雲海知道戰鬥已到白熱化的階段,他凜然不懼,雙手齊出,兩道實質化的光柱衝向屍祖,迎上屍祖的劈空氣勁。
轟!兩人的氣勁交織在一起,綻放出絢爛的彩光,狂猛的刀光劍氣到處飛舞,轟然而散,大片的勁氣捲到地下,登時在演武場上留下幾個大坑,就是遠在演武場外的眾人也感覺到了強烈的風聲破面而來,颳得臉上隱隱作痛,只見場中的兩人氣勁如波濤一般向四周擋開,陣陣的異彩飛灑。兩人隨著一記死拼,齊齊向向後飛跌,雲海急退中運轉體內的玄功,化去屍祖的霸道的真氣,屍祖也退去一丈多,身子一抖,青光一閃,化去了雲海的真氣,揮舞著一隻血手和一隻鐵爪,又向雲海撲去,不過身上的青光一閃,想來護體青光很是費元氣,再也不再使用,這一拼雲海震得血氣翻湧,但是屍祖的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雖然這並不能傷到他的元氣,但是他也惱怒不已,原本他的身體經過千錘百煉之後,已經刀兵相加而不毀,沒想到,雲海先是將他的手臂硬生生的剁去一截,現在又將他的身體給損傷,而云海自己就像沒事一般的,要不是先前自己消耗元氣打出的青光弄得他很狼狽,現在真是丟大臉了。
屍祖捲土重來又衝向雲海,雲海嘿嘿笑道:“老妖怪,這樣你都還不掛啊?來來!咱們再戰三百回合!我再將你打的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屍祖怒極,冷哼一聲,道:“小賊,你敢毀損你爺爺的身體,我告訴你,你死定了。我要將你剁碎,然後一口一口的吞下去!成為我的美餐!”
場外的人目瞪口呆,這兩人也太瘋狂了。這樣死拼居然像沒事人一般。只見雲海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又和屍祖糾纏在了一起,只見光芒璀璨,兩人近身搏鬥,激烈之極,兩人每每出拳出掌,手上都泛起白光或者青光,都是耗元氣的招式,雲海不怕和敵人耗,因為雲海真氣生生不息的執行之際天地元氣不斷的補充著他的消耗,這是玄武天書給他帶來的無上好處,兩人打鬥,快到了極點,到後來只見一白一黑兩道影子在演武場場追逐,不是發出璀璨的亮光,刺得觀看的人眼睛都無法睜開。
南宮戀月叫道:“小海,打他,狠狠的打,狠狠的打!”莊秀清也露出了微笑,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衣袖,道:“月兒,別讓他分心!”南宮戀月嘻嘻笑道:“你放心,小海那臭小子的命別蟑螂,烏龜還硬,死不了的!”莊秀清笑道:“但是……但是……!”南宮戀月拉著她的手臂笑道:“放心吧,秀姐姐!”只聽雲海笑道:“好,就依月兒!你們看好,瞧我如何滅了這個老妖怪!”
只見比演武場上玄光飛舞,雲海沖天而起,一道道玄光璀璨絢爛,如煙花一般,雲海立於高空,右手化氣為刀,對著屍祖就是一陣狂劈,無堅不摧的刀氣狂轟而下,屍祖識得厲害,再次運轉神功,一時間他的身上也是青光大盛,雲海的大氣撞在他的青光上,開始的兩刀與青光相撞碎了開去,到得後來,雲海的真氣狂湧而出,直直的一拳相撞屍祖的頭上猛然轟下,碰!一身巨響,兩道青光消散,終於破去了屍祖的護體真氣,雲海大喜雙拳你一拳我一拳的對著,屍祖的頭顱就是狂轟濫炸,雲海何等功力就是鐵也受不住他這麼狂轟濫炸,四五拳之後,屍祖的頭顱再也承受不住,轟然碎裂,片片血花飛落,慘烈之極,雲海眼尖,只見一道青光逃逸而出,衝向人群。只聽一個聲音嘿嘿笑道:“你殺不死我的,我還能(借體重生),雲海嘿嘿笑道:“你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雲海的手中發出一道玄光,對著那逃逸的青光一卷,立即將那個青光捲了回來,雙手合攏,運起莫大的功力,將之煉化,雲海知道屍祖的靈魂裡邊隱藏了莫大的神通,今日不將之消滅,將會後患無窮。雲海不是一個會給自己留下後患的人,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不過現在他絕不會。
雲海只感覺到一道莫大的力量在雲海的雙掌之內不斷的衝擊但是就是衝不破,雲海加大功力,在雙掌之間然氣熾烈的真火,片刻,被雲海用白光包裹著的一道清影就此消散,至此屍祖魂飛魄散再也不能害人了。場上眾人目瞪口呆。南宮戀月大叫道:“好啊!小子你還這不耐啊!”
武林的幾大種子高手看得又驚又寒,悟玄嘆道:“這種神通只怕離武破虛空不遠了!”秦風吃驚道:“武破虛空,你是說,他即將達到天人之境!破碎虛空進入另一界!”悟玄點頭道:“雲公子得道我派一緣大師點化,都際遇不凡,修為精進,今非昔比了!”
南宮戀月叫道:“他才不要破空而去呢!你胡說!”莊秀清笑道:“月兒放心吧!小海他雖有破空實力但是沒有那種破空之心,你看他那耐不住的樣子,怎麼會去忍受那無邊的寂寞!他還要陪我們家的月兒去開荒種田,划船採蓮,生兒……”
“秀清姐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我不依!”莊秀清呵呵笑了起來,旁邊的南宮長明也笑了起來!雲海今日一戰功臣,威嚇全場,雲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走到南宮戀月的身邊,忽覺一道清冷的目光射來,雲海轉頭看去,只見慕容傲雪冰肌玉骨,丰神絕世,黑亮柔順的長髮,鮮美的頸脖如天鵝一般雪白,修長的手臂,豐滿的雙峰,修長的雙腿,柔軟的腰肢,雪膚花容,瑰姿豔逸,如九天仙子下凡塵,美豔之極,只是她身上似乎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寒氣,讓人覺得有些懼怕,她見到雲海的目光立時轉了過去。雲海瞟了兩眼便移開目光,看向南宮戀月笑道:“我們回去,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雲海看著宮戀月身後的那一箇中年人,心中有些驚異,此人的修為極深,雲海眼中閃過異色,笑道:“前輩好!”南宮戀月在他的額頭上狠狠的一敲,不滿的叫道:“什麼前輩,他是我的二叔,也是你的二叔!快叫二叔!”雲海笑著叫了一聲二叔,雲海感覺南宮家的這個前輩極不簡單,不過既然月兒是自己的妻子,他也就不在意了。
雲海回到梅絳瑛的身邊,看著她絕世的風姿,只是現在她有孕在身,腰肢顯得有些臃腫,但是她依然是那麼的美麗,雲海看得那麼的心痛,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心頭極是難過,想起成親以來聚少離多,每一次的時光都是那麼的珍貴,想起她的痴心,想起她的纏綿,想起曾經的耳鬢廝磨,雲海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救她。
雲海的房間被安排在了南宮戀月的隔壁,南宮家承認了雲海姑爺的身份,想來是為了方便雲海和南宮戀月,畢竟兩人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傍晚時分,南宮戀月來到雲海的房間,房間內燈火通明,燈火氤氳。南宮戀月還是昔日的模樣,就像水墨畫一樣,淡淡的出塵,溫柔婉約。看到她雲海浮動不安的心慢慢的寧靜了下來,微微笑道:“月兒,你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嗎?”雲海哈哈笑了起來,上去把她擁入懷中,輕輕的撫摸著她柔順的秀髮,柔聲道:“月兒,怎麼會呢!你不知道這段日子我有多想你呢!”南宮戀月推開他,臉頰緋紅,滿臉的幸福神態,雲海拉著他坐下,問道:“月兒,有些事情咱們晚上再說,現在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南宮戀月盈盈笑意,眨著大眼睛,睫毛一動一動的,說不出的動人:“要問什麼啊?小妻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雲海正色的道:“於大哥在哪裡!”南宮戀月道:“於大哥那天在你被幽天鬼母帶走之後,便和慕姐姐消失了,小思雲被他奶奶帶走了。”原來那天末離揚長而去之後,慕容青霜也帶著這個世上唯一的孫子迴天魔宗,至於於老七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忽然間雲海有一個感覺,平靜的江湖將會有大事要發生,他感覺很不尋常,自從他修煉(玄武天書)以來靈覺一向很準,但是現在他實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尤其是聽到南宮世家出現的異相時雲海的那種感覺更加的強烈。據南宮戀月講,異相是從梅絳瑛的房間傳出的,異相發生的時候,他們曾經企圖探索異相發生的緣由,但是異相發生是梅絳瑛屋裡被玄光籠罩,根本就無法進去,異相消失後,有根本無跡可尋。當日異相發生,南宮世家的高空一道精光直衝霄漢,瑞彩千條,玄光璀璨,異常的奪目,在空中飄飄灑灑。而後在萬千的瑞彩之中出現了一張巨大惡鬥空白圖,圖上只有三個字“天機圖”,而後“天機圖”慢慢的消失,在那光芒之中又出現一個全身染血的人影持著一把神劍,亂髮飛揚,吼嘯震天,如向雷滾滾,天空中的異相整整持續了一刻鐘才慢慢的消失,正因為這件事,南宮家一間成為了眾矢之的,盜賊四起,日夜不得安寧。
雲海明白了這些事也就漸漸的知道南宮世家這裡所有事情的真相,不過這樣的異相才出現兩次,兩次之間相隔了一個月,這是雲海才明白事情,距離岳陽樓決戰已經過去了兩月有餘了!但是雲海自覺才過去幾天一樣,聽罷雲海不甚感慨,原本雲海以為他可以掌握天機寶圖的命運,現在他才發現,一切他都無能為力,一切都不是他能左右的,天道無常,大道輪迴,一切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南宮戀月看著他陷入了沉思,默默的沒有打擾他。
許久雲海才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南宮戀月嘻嘻笑道:“我看你真是糊塗了,今天是十月十五啊?”雲海心中一震,叫道:“月圓之夜!那麼今晚也會有異相嗎?”南宮戀月遲疑道:“不知道,也許會有,也許不會。”雲海點頭道:“今晚我們注意看一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我渾身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南宮戀月怔怔的看著他,嘆了口氣,我還以為只有我有這種感覺呢,原來你也有啊!”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正在這時悟玄來了。
一進來悟玄就哈哈笑道:“雲兄,你的命還真硬啊?怎麼都死不了!”雲海嘿嘿笑道:“你不也是嗎?在魔教的重重圍殺下,還不是安然無恙!”客套過後,悟玄也不多說廢話,看著雲海南宮戀月道:“和尚,我實話實說,江湖只怕要變天了。現在正道各派的充滿危機的感覺。我師父傳來訊息,要我們立即回去,準備應付大劫,其他門派也傳訊讓他們的弟子回去!我來此是希望雲兄以天下蒼生為重,積極備戰,我有一個感覺,雲兄將是這場浩劫的中心人物,肯能雲兄將會是哪個逆轉乾坤的關鍵之人!”雲海不好意的笑道:“悟玄大師言重了,你說的我也感覺到了。這幾日我的心頭充滿了壓抑,似乎危機將來臨。悟玄兄放心,我永遠向著正道!”悟玄點頭道:“多謝雲兄,那和尚就不打擾雲兄了,這就告辭!”說罷又向南宮戀月一禮道:“多謝姑娘熱情招待!”
雲海和南宮戀月兩人間他送出去的時候,外面六大門派的種子高手已經聚集在了一起,齊齊向南宮戀月一禮,然後一起離開,這時候雲海見到了一個老熟人,他正是江南四大家族的上官的傳人上官白,這小子還是一臉的**相,雲海見到他就忍不住要笑,想起他雲海就想起他追求南宮戀月的事情,兩人關係不錯,但是現在雲海感到有些尷尬,但是南宮戀月卻是大大方方的笑道:“上官,你的老婆呢,我怎麼沒見到啊!”
上官白臉上一紅,大感尷尬,笑道:“她在家裡,沒過來!”雲海吃了一驚,走過去,異樣的目光看著上官白,上官白戒備的看著他,一步步的後退,有些懼怕的道:“雲老兄,你這是幹什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雲海哈哈大笑,衝過去在他的肩上重重的一錘,道:“好傢伙,真沒看出來,短短兩個月,老婆都有了,嘖嘖,強,我只能說我實在佩服!”說罷雲海揚起了大拇指。
上官白嘿嘿笑了起來,雲海聽得毛骨悚然,只聽他道:“你把月兒收入房中,我當然不能吃虧啊。我得劍走偏鋒,另尋他途啊!”雲海和上官白心有靈犀的大笑起來。許久雲海才道:“不知道誰家的千金大小姐被上官兄收入了房中,快給小弟說說!還有喜酒也不能少!”
上官白笑罵一聲,道:‘你這個臭賊,什麼好事都被你佔盡了,你還想勒索我?要請也是你先請!”南宮戀月笑道:“南宮家有的是酒,我請了你們,呵呵怎麼樣!”上官白斜瞟了南宮戀月一眼不解道:“月兒,我上官白不明白,這小子什麼地方迷倒你了!我怎沒都沒看出來他有什麼特別的!”南宮戀月嘿嘿笑而不語。三人談笑了片刻,上官白便會自己的房間了。兩人也回到雲海的房間,雲海趁機問南宮戀月上官白的老婆,才知道上官白這賊小子早有未婚妻,名字叫李馨,是一個名門的千金,和他到是門當戶對,上個月和他的未婚妻終於好事和諧了!雲海的心裡著實開心極了,一來避免自己和因南宮戀月生隙,二則雲海覺得上官白這小子不錯,是個可以深交的朋友。
南宮戀月心中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意,笑道:“你放心吧?他的那個妻子很漂亮,只怕不必月兒差,他不會在對我心生邪念了!”雲海一聽兩眼放光。南宮戀月鄙視的看著他,道:“別打歪主意,沒你的戲的!”南宮戀月大感尷尬,笑道:“我是那種人嗎?”南宮戀月怪異的目光把他打量了個遍,重重的點頭道:“像,很像!”暈!雲海怎麼覺得這南宮戀月把他打入了**賊之流了!雲海乾脆賊膩兮兮的看著她,南宮戀月留意到他的目光,臉色一紅,低下頭。雲海伸手把她抱起,南宮戀月嗔道:“,死小海,你要幹嘛?”雲海不答,直接把她抱到**,然後把所有的門死死的關上,南宮戀月一看暗叫一聲:“壞了!這個小子要使壞了!”
雲海回到床邊,笑吟吟的看著南宮戀月,南宮戀月看在眼裡就變了味。雲海笑道:“月兒,咱們現在說些親密的話兒,好不好!”南宮戀月坐在**,臉色緋紅,心如鹿撞,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是也還有一些緊張,看著雲海,她就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雲海笑看著她道:“月兒,咱們有寶寶了沒?”南宮戀月登時大羞,跳起來就要往外跑,雲海那會讓她逃脫,猿臂一伸,立時把南宮戀月攬入懷中,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說,等會我好好的獎勵你!”
南宮戀月知道在劫難逃,嘻嘻笑道:“沒……還沒呢!”雲海搬過她的嬌軀,和他目光正對,笑道:“那好辦,現在咱們就來造一個!”南宮戀月終究是女兒家,受不了她的調侃,嗔道:“小海,咱們得整整派派的,不許你這樣口沒遮攔!”雲海笑道:“是!是!老婆大人!然後翻身把她壓在**,南宮戀月聞著他身上的男兒氣息,一陣迷醉,眼中盪漾起陣陣的**漣漪。
雲海毫不客氣的解開她的衣襟,一一的把她的衣衫脫掉,一絲不掛,看著她的**的曼妙的身軀,雲海熱血翻湧,血脈噴張,南宮戀月呼吸急促的看著他,似怨死怒,似嗔似喜,羞的雪白的臉上泛起陣陣的嫣紅,美豔之極。雲海的目光在她**上慢慢的遊移,烏黑柔亮的長髮,嬌豔美麗的容顏,挺秀瓊鼻,嫣紅的小嘴;豐滿堅挺的玉峰,晶瑩的肌膚閃閃發亮,纖美修長的雙臂與雙腿,豐滿挺翹的**,這是一幅完美的水墨畫,充滿了鍾靈毓秀之氣,那不是花瓶,而是靈氣與智慧的完美集合,早不到絲毫的瑕疵。
雲海嘆道:“有你和阿瑛,我雲海此生何憾!”南宮戀月歡喜的瞪了他一眼,道:“快點吧?晚上還有事呢!”雲海快速的脫下衣衫,露出一身虯節的肌肉,古銅色的**翻著寶光。雲海跳上床去,拉過大被,將兩人徹底的裹在被中,燭影搖紅,雖然深秋,但是房間充滿了春意……
晚上,雲海還有南宮家的許多人都聚集在了院子裡,一輪明月高掛在天,漫天的星星閃閃發亮,遠處蟲鳴啾啾,夜很靜,但是雲海可以感覺到,在南宮世家的近處不知道多少人在等待著異相的發生,雲海心中在暗暗冷笑,江湖永遠都是這樣,都在為財死,為食亡,沒有人能逃脫**的羈絆,走在智慧的前面。
異相還沒有發生,據南宮戀月說道,只有在月亮離南宮家最近的時候才會發生沖天的玄光,雲海看看天上的明月,距離南宮戀月所說的時刻已經不遠了。雲海和南宮戀月荒唐的在**大戰了一場,醒來已經深夜,差點錯過了(天地異相),此時南宮戀月和他剛剛沐浴出來不久。南宮戀月全身都是香氣,頭髮溼溼的,很輕盈,很出塵!雲海瞪大眼睛盯了梅絳瑛的房頂片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相,便和南宮戀月笑道:“你在這裡看,我進去看看有沒有動靜!”
雲海直直的來到梅絳瑛所在的房間,只見梅絳瑛靜靜的躺在外在寒玉之上,一動不動,全身像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寒氣,感覺不到絲毫的生命波動。雲海來到梅絳瑛的身邊,輕輕的拉開她衣襟,輕輕的摸著她身上的(天機玉訣),這是他送給梅絳瑛的定情信物,摸著它,雲海像是又回到了那些曾經相濡以沫、纏綿跌宕的日子,梅絳瑛這裡沒有絲毫的異變。雲海輕輕的撫摸著梅絳瑛秀美絕代的臉,柔聲道:“絳兒,我一定會救你,我一定會救你,哪怕要我的命!”就在這時異變發生,被雲海放回梅絳瑛的衣襟之內的(天機玉訣)發出柔和的光芒。雲海大感驚異,再次拉開梅絳瑛的衣襟,雲海目瞪口呆,只見柔潤光滑的(天機玉訣)慢慢的融進沒講的雪白的肌膚中,詭異之極,雲海目瞪口呆的看著,忽然,柔和的天機玉訣發出璀璨的金光,梅絳瑛的沉寂的鮮血就像活了過來一般,圍繞著天機玉訣的四周,繼而璀璨的精光變成了血色的光芒。慢慢的天機玉訣衝梅絳瑛的幾乎中慢慢的浮出,隨著金燦燦的光芒慢慢的旋轉的,它的四周不斷的吸取梅絳瑛的血液,這一刻梅絳瑛的血液就像天機玉訣的藥引一般,絢爛的燃燒起來,然後將梅絳瑛淹沒在千千萬萬的瑞彩金光之中,以梅絳瑛梅絳瑛為中心,捲起巨大的能量風暴,直充滿了整間房子,雲海生生的被推出了房門,雲海努力的回頭看時,梅絳瑛絕美的身軀慢慢的浮在半空,她的周圍全是血色的精光,既詭異又聖潔,雲海驚駭莫名。不過瞬間雲海又被強大氣勢衝出去,再也看不到裡邊的具體情況,只見屋裡金光璀璨,瑞彩千條。
就在這時只見屋外觀看的人一聲喧鬧,雲海閃電般衝到南宮戀月的身邊,抬頭向天,只見一根金色光柱泛著七彩的祥瑞之光直衝霄漢,居然有一丈多的直徑,梅絳瑛的房間之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祥瑞之氣,絢爛的金光剎那間比天上的十日還要璀璨耀眼,金光四射,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可以看得見,雲海吃驚之極,這麼神奇的天相,雲海實在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這一刻南宮世家沸騰了,所有觀看的人也沸騰了。只見那道直衝霄漢的光柱在不斷的旋轉,在它的四周,隱隱有淡淡的紅光,雲海知道那是梅絳瑛的鮮血,按理說梅絳瑛的生命已經被凍結,血液已經凍結,但是天機玉訣居然可以將梅絳瑛的血液啟用,這倒是千奇百怪的事情。
此時高空之上的眩光不斷的擴大,有剛才的一丈直徑擴大到三丈有餘,並且七彩的光芒不斷的璀璨綻放幾乎照亮了江南的大半邊天空,奇觀甚是美妙。此時所有的人都驚詫不已,光芒一直在燃燒,不停的發光,過了片刻,忽聽一聲驚呼,只見高空之上,慢慢的浮出一張四四方方的圖形,圖形慢慢的放大,放大,懸在眩光之上,光芒奪目的圖上,慢慢的浮出三個大字:“天機圖!”這三個自己字寫得很優美是篆體,若不仔細看,只怕還認不出來。
雲海看著高空上的(天機圖)三個大字,只見三個大字慢慢的放大,金光奪目,燦燦輝煌,持續了片刻慢慢的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但是拿到絢爛的七彩光柱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雲海看得驚歎不已,忽聽南宮戀月道:“你看!”雲海抬頭一看只見絢爛的光柱中慢慢的浮出一道人影,人影慢慢的清晰起來,血色的人影手上握著一柄奇異的劍,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個人是一個女人,雖然劍和人都慢慢的清晰起來,但是還是不能看清楚那個人和那一柄劍的具體模樣,只見那個人影在金光中不斷的舞劍,招式奧妙之極,雲海仔細的看那招式,居然有些頭暈實在感覺有些莫明奇妙,世上居然會有這等怪事,雲海歷經天下,從未見過。
雲海抬頭一看只見絢爛的光柱中慢慢的浮出一道人影,人影慢慢的清晰起來,血色的人影手上握著一柄奇異的劍,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個人是一個女人,雖然劍和人都慢慢的清晰起來,但是還是不能看清楚那個人和那一柄劍的具體模樣,只見那個人影在金光中不斷的舞劍,招式奧妙之極,雲海仔細的看那招式,居然有些頭暈實在感覺有些莫明奇妙,世上居然會有這等怪事,雲海歷經天下,從未見過。
儘管如此雲海還是抬頭看著那奧妙精深的劍舞,只見璀璨絢爛的劍光之中,忽然間人影化作了千萬天,每一招一式都有些讓雲海頭一些暈,忽然雲海只覺體內真氣浩蕩而出,似乎與那些招式息息相關,隨著那些奇妙的招式在不斷的流轉著,雲海心中一動,照著那些招式化氣為劍,在院子裡不斷的重複那些招式,雲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南宮戀月看著他,也是覺得大感奇妙。雲海不理任何人,一時間院子裡劍氣縱橫,好在雲海沒暈,不然只怕可怕的劍氣已經傷了南宮戀月,只見高空中,絢爛的光柱上人影重重,殘影片片,雲海呆呆的看著,若有所悟,忽然雲海只覺得靈識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出,閃電一般飛向高空,一時間南宮戀月只見光柱中竟然有兩人在對決,所有的人都發出驚異的呼聲。
雲海被吸進光柱之後,強大的靈魂居然與那道人影對打,一切都是那麼的渾然天成,沒有絲毫的斧鑿之痕跡,你來我擋,出手如風,移形如電,雲海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這樣雲海那道影子舞動了一刻中左右,雲海的靈識獲得自由,閃電般回到自己的本體中,而天空的光柱和人影慢慢的消散了。雲海呆呆的看著異變,驚異莫名,而後他心中一動,拉著南宮戀月,移形換影,閃電般衝入梅絳瑛的房間,只見梅絳瑛已經回到千年的寒玉之上,雲海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只見她蒼白的臉上有微微的血色,但是片刻之後便消失了,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雲海怔怔的看著梅絳瑛,輕輕的握住她的手,竟然有些溫熱,南宮戀月看著他道:“難道那道光柱真的和梅姐姐有關,雲海靜靜的凝神竟然感覺到死死生命的波動,心中狂喜,難道絳兒真的要復活了!
雲海歡喜的望著南宮戀月,笑道:“真是太神奇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天機玉訣居然還有這等神通!”南宮戀月不解的看著他,雲海拉著南宮戀月的手摸在梅絳瑛的身上,狂喜道:‘感覺到了嗎?絳兒的身體居然在開始復原了!”南宮戀月吃了一驚,道:“這是怎麼回事!”雲海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好像跟光柱有關!”
南宮戀月嘆道:“真是不可思議,剛才我居然看見你衝到了光柱之中!”雲海拉著她的手道:“月兒,這件事千萬不要說出去,剛才我靈魂出竅,居然和光柱中的人對打起來,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南宮戀月微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雲海點了點頭,看著梅絳瑛雲海似乎感覺到了一絲希望。看了片刻,雲海笑道:“月兒,你們家有密室嗎。我擔心會有狂徒來迫害絳兒!”
南宮戀月嘿嘿笑道:“你放心吧!我們早已在梅姐姐的寒玉四周佈下了絕殺之陣,若非我曾帶你來過,別人根本看不見梅姐姐的!”雲海握住南宮戀月的柔荑,輕輕的道:“你事事想得如此周到,我現在卻還沒給你一個名分,真是對你不住!你放心我雲海不會厚此薄彼,辜負你對我的深情!”南宮戀月伸出雙臂擁抱著他,微微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和你的其他女人爭風吃醋的!我南宮戀月何等人呢!”雲海哈哈大笑。南宮戀月嘆道:“小海,莊姐姐她對你實在是……沒話說了,你應該去看看她的!”雲海心中一震,道:“今晚不行!”
南宮戀月白了他一眼,道:“又不是要你那個……只是去看看而已,當然如果……”雲海看著她的目中閃過狡黠的慧光,立即道:“沒有當然如果!”南宮戀月領著雲海來莊秀清住的地方,莊秀清住的地方是獨立的院子,裡面盪漾著淡淡的花香,南宮戀月把他領到此處,便轉身離去。雲海仔細看,此處是南宮家的主房,雲海看得出,南宮戀月是真的把莊秀清當成了自己的好姐妹,也把她當成了雲海的一個女人看了,不看別的,就從住房來說,就可以看出她極其在乎雲海的高手,雲海心中也是極為感動,走進院子,只見前面是閣樓,閣樓上還亮著燈光,雲海直直的走了進去,莊秀清正在梳頭,顯然是剛剛洗完澡,閨房裡還有淡淡的清香。見到雲海來到,莊秀清登時目光一亮,笑道:“你先坐,我梳妝好了過來!”
雲海直直的走到她的後面,看著她纖美婀娜的身子,端莊秀雅的容顏,輕輕的道:“就讓小海給姐姐梳頭吧!”莊秀清看著他,優秀懷疑的道:“你還是去做著吧,你一大男人,怎麼幫女子梳頭,人家會笑話你的!”雲海不違逆她的意思,拉了一根凳子,就在她的身邊坐下,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梳頭!莊秀清嘆了口氣,隨他,自顧自的梳完頭,然後把頭髮束好,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雲海笑道:“來看看你啊!咱們可是老相識了,除了絳兒,咱們也算認識較早的了!”莊秀清笑道:“你這沒良心的,終於想起我啦?”雲海心中確實有些愧疚,莊秀清對他一往情深,但是他很多時候都將她忽略了!他看著她晶瑩的雪膚花容,笑道:“姐姐是怨我嗎?”
莊秀清嗔怒的看著他,道:“我幹麼要怨你啊!你愛喜歡誰,愛和誰在一起,我管不著!”雲海笑臉的道:“我想和莊姐姐在一起!”這句話帶著七八分的調侃之意,但是也是出於雲海的真心,莊秀清瞪著他,道:“你這小浪子,沒有半分正經!”雲海笑看著她,道:“咱們這麼熟了,不用正經!”莊秀清實在那雲海毫無辦法,瞪了他片刻,才幽幽的道:“那你說你要拿我怎麼辦,做野女人嗎?”雲海正色道:“姐姐放心,我雲海不會委屈姐姐的!”莊秀清嫣然一笑道:“我覺著吧,你先還是想想怎麼救救阿瑛要緊,至於我們就看緣分吧。我現在感覺自己好像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只怕江湖又要大變了,如果這場即將來臨的江湖風暴沒有將我們淹沒,那麼等到風雨停息的時候,我一定嫁給你!”
雲海看著她,心裡充滿了尊敬,莊秀清有一種大氣,懂得大愛,雲海明白她的心,她是不想給雲海帶來負擔,她想一往而前,永不停息。只莊秀清笑道:“我想和你說,我也要閉關練功了,我要修煉我峨眉派的禁忌武學,希望等到江湖風止雨息的時候,我們還來的機會回頭!”
雲海不解的看著她,道:“禁忌武學?”莊秀清嫣然一笑道:“是,我們正道六大派的武學精深奧妙,除了大家的都練的武功外,還有一卷禁忌武學,這是一門可以抗天的武學,威力通神,只是這門武學不能持久,他是靠燃燒生命的本源來修煉的。”
雲海吃了一驚,這種武學太詭異了,急道:“莊姐姐,這樣的武學不修也罷!”莊秀清搖頭道:“不成的!這是我峨眉派的天賜絕學,我一定要練的,還有我不妨告訴你其他的五大派弟子也是去修煉這門武學了。你自己也要加強武功的修煉!”雲海怔怔的看著她,許久點頭道:“好!那你要小心!”
離開了莊秀清的院子,雲海心中有一種強烈不安的,總覺的有大事情要發生,江湖要大亂,雖然近來江湖頗不平靜,但是波瀾也不大,也許這是即將大亂的徵兆吧!雲海知道他不能再呆在這個地方了,如果真的江湖要亂,雲海只能迎風而上,絕不退縮!
次日雲海立即要求南宮戀月為他打造了一口梨木棺,他沒有說一句話,一句話都沒有說。南宮戀月問了,但是雲海沒有說話南宮戀月有一種不想的預感,感覺風雨將至。雲海要求南宮戀月將梅絳瑛放進了密室,雲海摘下梅絳瑛脖子上的玉訣,轉身扛著棺材便離開了南宮世家。
南宮戀月想和他一起去,可是雲海斷然拒絕,因為雲海有了一個想法,現在南宮世家可謂是四面楚歌,也許自己能改變的當前的形勢,雲海心中有一個感覺,這一切似乎都與魔教有關,要想改變南宮家的形勢必須把注意力引向自己,雲海相信,一個扛棺人,一定會在江湖上引起轟動,雲海已經邁出了第一步,雲海忽然間發覺自己已經把自己推在了風口浪尖之上,但是雲海沒有絲毫的畏懼。如果有人敢冒犯,那就血屠千里也在所不惜,經歷了那麼的事情,雲海忽然間發覺接下的來的事情要的是冷血無情,要的是能手握屠刀,要的是血冷如冰!雲海離開了南宮世家,離開了煙波浩渺,山溫水暖的江南,一個一口棺,一身絕技,還有一顆不屈的心!江南的煙水漸漸的遙遠,雲海北渡長江,一人一棺,雲海知道現在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天機寶圖之事早已傳遍江湖,現在只要他一出現在江湖上,他的訊息立即就傳遍江湖。看著可疑的人物,雲海只是暗暗的冷笑,沒有絲毫的在意!
雲海遠離江南,一個多月之後來到濠州,濠州向來是貧瘠之地,田地荒蕪,千里無人煙,雲海在荒山野嶺餐風露宿,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受盡跋涉之苦。所幸的是期間雖有幾路敵人追蹤,但是都沒有動手。不過他們沒有放鬆對雲海的監視,雲海可以感覺到一雙雙貪婪的目光在暗處盯著自己,高空之上獵鷹盤旋,不時飛到自己的頭上檢視,地上隱隱可以聽到遠處的犬吠之聲,不用問有不少人在暗暗的跟蹤者自己,雲海故作不知,毫不在意這些追蹤之人,一個人、一口棺,熱血洗江湖。
數日之後,雲海來到了濠州的永安鎮,此時天邊一片火燒雲,紅豔豔的血光,可謂夕陽如血,漫天大地籠罩於殘陽之下,令人窒息,似乎預示著江湖從此血雨再現、腥風又臨。永安鎮是一個繁華的小鎮,但是雲海敏銳的感覺到有許多的武林人士若有若無的將目光留意在了他的身上,本來他扛著一口棺是很引人注目的但是在那些武林人物的眼裡雲海分明看到了血腥與殺氣,永安鎮算不得大鎮,但也不小,大街上除了那些手持凶兵武林人士意外,便是商民,僻處窮荒之地的濠州,商業已然很繁華,大街兩旁店鋪林立,生意興隆,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雲海在窮山惡水之間行走數日,餐風露宿,到了大鎮再也不客氣,拉著一個人便詢問道:“永安鎮最大的客棧在哪裡?”那個人見雲海扛著棺材,嚇得顫顫發抖,急急巴巴的回答:“就在前面不遠處!”雲海又問道:“叫什麼客棧!”那人嚇得軟到在地,叫道:“叫……永……永安客棧!”雲海微微笑道:“你不用怕!”說罷直往永安客棧走去,一口棺,一個人,而且人是血衣人,這種組合不但不有趣,而且很詭異,但這是雲海需要的,他的心亂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也許是要和自己最親的人反目成仇,也許是江湖又要血濺殘陽;現在他必須走下去。
雲海來到了客棧,如他所料,客棧已經成為了他雲海的大凶之地,江湖永遠是這樣,有些事迫不得已,有些人永遠要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別人,雲海剛一進去立時就有數道目光集中在了雲海和他的棺上,目中含煞,精光閃爍。雲海徑直走到櫃檯,轟隆的一聲將目光平放在櫃檯上,哈哈笑道:“扛棺人來也!給我上三斤白乾,一盤烤肉,其他隨便幾個小菜!”掌櫃的嚇得膽顫心驚,連忙點頭道:“是!是!”急忙吩咐跑堂備酒菜。雲海紅衫飄灑,悠然的在張空桌上坐下,銳目一掃,把眼前的形勢一覽無餘,只見現在客店中幾乎都不是高手,唯一讓雲海看得上眼的是一個年輕秀士,他一身白衣,長髮蓬亂,面泛死氣,蒼白如鬼,就像剛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一樣。
雲海心中一動,現在這些人都心懷不軌,與其讓他們挑釁,還不如自己先動手,想畢,雲海一拍桌子,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可是一直筷子卻是應手而起,雲海右掌一撥,木筷緩緩的飛向年輕秀士,當場有很多人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如此緩慢如何傷敵,可是秀士卻是滿臉是汗,因為在他的眼裡,那個筷子像是架在脖子上的刀,沒有殺氣但卻足以奪命,速度不夠,但是不知道該往哪裡奪取。只聽噗的一聲,木筷直直的刺進的年輕秀士的心臟,沒有絲毫的懸念,年輕秀士帶著一蓬鮮血,飛出丈外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抬起頭,滿臉的驚異,叫道:“雲海,你記住,我先走一步,很快咱們就會在黃泉相見的,你別得意!”
雲海仰天長嘯,冷冷的道:“是嗎?”雲海緩緩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移形換影,一把抓住拎起一條大漢,叫道:“你們想必是為了天機寶圖吧?快說你們到底是誰?”客棧的人一見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下巴都要嚇得掉了下來,紛紛起身,拔出兵刃,不知是誰叫道:“上,剮了他,再取天機寶圖!”剎那間客棧裡的二十多人都手持明晃晃的兵刃向雲海衝了過來,雲海嘿嘿大笑,將抓在手中的大漢高高的拋起來,化氣為刀,只見刀光一閃,大漢被雲海劈成兩半,一時圍死,叫聲淒厲,在哪兒翻身大感,痛苦不僅。雲海還毫不客氣,如虎入狼群,手中的長劍揮灑,劍氣如霜,一劍之下,立時有三個人掉下了頭顱,血噴如注,血雨霏霏,染紅了客棧,雲海天絕腿一出,就是一招——風捲殘樓,出腿如刀,立即又將三個人硬生生的震碎心臟,吐血而死,這一刻雲海血已冷,手中的長劍每出一劍,就會帶著一蓬血霧,立時就有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歸於黃泉,雲海沒有絲毫的同情。
這一場戰鬥沒有懸念,戰鬥的天平完全向一方傾斜,那就是雲海,不到半刻鐘,二十多人的屍體紛紛倒在了客棧中,二十多具屍體缺胳膊斷腿,肢體殘缺,客棧裡一片慘烈,血水淹了客棧的地面,雲海的紅色的長衫上也全是血跡,但是因為他的衣衫是紅色的所以絲毫看不出來。雲海毫不停留扛著棺材往西門出去,可是沒走多遠雲海就感覺到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氛,一種不好的感覺浮上心頭,雲海心中一動想出了原因,可是已經晚了,因為他的四面八方都是人,數百人將他死死的圍住了!
忽然間雲海知道自己已經深陷重圍,雲海的手使勁的握了握劍,既然江湖事需要血來解決,那麼自己也不必客氣,江湖事,江湖了!雲海體內的真氣狂湧而出,外放的真氣形成巨大的威壓,向四面浩蕩而去。這一刻雲海充滿了信心,數百人又如何,雖千萬人吾往矣!
雲海冷目電掃,只見這些人並不是一路人,想必是江湖上的隱祕門派,他們面蒙黑巾,顯然怕被人認出來,就在雲海要開啟殺戒的時候,忽聽一聲嘯叫:“花妹子,果然了得,數年不見,輕功大有長進啊!”另一個溫柔如蜜的聲音笑道:“呵呵,幽冥王,你也不錯啊!居然吃了豹子膽,我要的東西你也敢來爭!”雲海聽得好笑,看來這兩人大有來頭,但是雲海是不知道的。雲海循聲看去,只見一白一黑兩道人影迅速的來到雲海的近處,雲海抬頭看去,只見男人一聲黑衣,身材高大但是充滿了鬼氣,就猶如地獄的惡鬼,面貌醜陋已極,看得雲海心中生寒,就在這時只聽一個破鑼般的呻吟道:“雲小弟,你不要看那惡鬼的眼睛,他會勾魂!”只見有一道矮小身影閃電一般衝到近處,和剛才來的兩人並排在一起。雲海吃了一驚,眼前這三人都是難得的高手,只怕每一個都不會比被自己所殺的那個屍祖武功要高得多,雲海暗自警惕,雲海向三人仔細的打量,只見那個叫花妹子的女人三十歲左右,一身白衣潔白如雪,丰神絕世,美麗絕倫。另一個身材矮小,容顏醜陋,,鼻孔朝天,肌膚一片菜黃,頭髮猶如現在草地上的枯草一般。
雲海哈哈笑道:“三位是誰?為什麼要來和雲某為難!”那個丰神絕世的美女嫣然一笑道:“小弟弟,姐姐是來向你討一件東西的,若是你答應,我保證沒有人敢動你半根寒毛!”旁邊的兩人不約而同冷哼一聲,那個幽冥王嘿嘿冷笑道:“花雙雙,你想獨吞嗎?”另一也笑道:“雲小弟,別聽她的,她是貌若桃李,心如蛇蠍,她隨時都會把你給賣了的!”
雲海看了看三人,笑道:“你們想要什麼,我知道,不過呢?東西只有一份,你們商量好了,再來問我要!”三人一聽,喜道:“你肯給!”雲海向四周看了看,點頭道:“我只有一雙手,你們有幾百人啦!我還沒有以一敵百的本事!”這的確是事實,就算雲海武功絕世也不可能和這麼多的武林高手作對,而且還有三大高手虎視眈眈,現在對雲海最有利的事情是這三個人並不團結,只要讓他們內訌,削弱勢力,自己方有一絲機會,雲海不怕他們看出自己的陰謀,因為天機寶圖太誘人,明知道這是一個圈套,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往裡跳!果然三人向雲海瞪了一眼,頗有意動,花雙雙看著兩人道:“幽冥王、毒仙子,你就把他讓給小妹了,可好!”雲海心道:“這樣看,另一人就是毒仙子了!”雲海將棺材立在地上,輕輕的飄到的棺材的頂端,悠閒的看著三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幽冥王嘿嘿笑道:“花雙雙,你的暗器厲害我可不怕你,你想獨吞天機圖,更是沒門,這件事是我幽冥門最先發現的,理當由我執掌天機圖,不過看在大家老熟人,我可以分你們一杯羹!”毒仙子破鑼般的聲音響起,雲海心中暗笑:“這人醜陋無比,還叫毒仙子,應該叫毒蠍子才是啊!”只聽她嘿嘿笑道:“我看還是我們比一場,誰勝歸誰,不然這樣吵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花仙子咯咯笑道:“小妹正有此意!”雲海暗喜,就在這時幽冥王嘿嘿笑道:“慢,我們切不可中了這小子的奸計,他是希望我們拼個兩敗俱傷,他坐收漁人之利?”花雙雙冷笑道:“那又如何?他被我們數百高手重重圍困,涼他插翅難逃!”雲海笑道:“是呀?漂亮姐姐說得有理,你們快點決定吧!你們別妄想打歪主意,要是你們敢打歪主意我立即將天機寶圖毀了,反正我已經牢記在心了!毀了也沒損失,你們要打要殺,得趕快,時間不等人啊!”
花雙雙笑道:“海弟弟,你真的有天機寶圖嗎?你應該明白,要是你沒有,我們拼了一場,到頭來可虧得緊啦!”雲海從懷中摸出一張假的天機圖一晃,笑道:“我怎麼敢欺騙你們呢!”三人雖匆匆一瞥,但已經見到圖上的三個“天機圖”,和南宮世家出現的異相一模一樣,當下三人不再懷疑,況且懷疑也沒有用,圖在雲海身上,世間也只有雲海能分辨真假。
花雙雙緩緩的向雲海走來,雲海感覺三人中武功以她最強,而且美豔如花,絕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一種女人,但是雲海也不害怕,以他今日的實力除了像一被慕容青霜暗害的父親和她的母親慕容青霜意外,天下難逢敵手,今日雖然身陷重圍,但是他絲毫不緊張,打不過,就跑唄。他就不相信還跑不了了!雲海在心中胡思亂想,片刻他抬起頭,一雙眼睛在花雙雙的臉上滴溜溜的一轉,然後毫不客氣的把目光停留在了花雙雙豐滿高聳的酥胸上,十足的一個痞子相,花雙雙心中大怒,恨得咬牙切齒,雲海不知道她的名聲那只是因為她很少在江湖上走動,在江湖上有一群絕世的高手,他們因為不想插手江湖事,所以隱姓埋名,退隱江湖,而花雙雙、毒仙子、幽冥王就是其中本事居於較低位置的三人,但是三人也各有絕技,實力不下於正道任何一位絕世高手,甚至正道各大門派的高手望塵莫及,實力極其恐怖。若非雲海這等超卓的高手一眼便可以看出來人的實力,只怕現在早就拼死逃亡了。俗話說:人比人、氣死人。雖然三大高手曾經為震江湖,甚至到如今這些隱祕高手被人提及的時候依然懼怕不已,但是在雲海的眼中,就算三大高手聯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他隨時可以殺出重圍,現在他只想看看好戲。看看他們為了天機寶圖可以做出些什麼事情來,人性貪婪,千古如此。隱祕的高手都重出江湖了,雲海沒有理由不相信江湖上正魔兩道沒有人不再他天機寶圖的主意,雲海行走江湖已久,對這江湖還是蠻瞭解的,至少比比別人了結的要多一些!
花雙雙見雲海把她當做獵物一般的無禮打量,心中怒極,不過她也算是江湖上老奸巨猾的“騷狐狸”,時常也拿自己身體去騙人,如今也許正是好機會,雲海在她豐滿曼妙的身軀上流連了片刻,喃喃自語道:“要是在年輕二三十歲就好了?一個老太婆怎麼還打扮的騷狐狸一般,可悲可恥,可憐可嘆啦!”他說話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在場的三人聽見,花雙雙目中寒光一閃,瞬即而沒,依然笑盈盈的看著雲海,笑道:“小弟弟,你說話怎麼這麼毒呢?”
雲海呵呵笑道:“大姐,你們要來搶我,難道我還真得客客氣氣的,叫一聲:‘好老婆,天機寶圖我送你了,好不好!’你說可能嗎?”花雙雙停下了腳步,微笑道:“小弟弟,你不會真的要我們火拼吧!”雲海看了三人,笑道:“那也不必,你們只要表演幾招讓我看看,寶圖有德者居之,有實力者居之!”花雙雙嫣然一笑道:“好主意,小弟弟,你可別後悔啊!”雲海看著她的笑,只覺得毛骨悚然,雲海有理由相信她會隨時毫不客氣的向自己出手。雲海只見她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一大把水晶星星,星星上泛著紫色的光芒,只見她目光往後一瞥,只聽毒仙子叫道:‘雲小弟,小心啦!”不用她說,雲海和縮地成寸,早已離開了七丈,快逾閃電,雲海心中暗罵:這女人貌若桃李,心腸卻是避蛇蠍還要惡毒,雲海回眸一瞥,只見自己的目光上正面釘著一片紫光幽幽的五角星星,幾乎沒入棺中,雲海看了毒仙子一眼,心道:’這個女人雖然醜陋,但是心腸卻比他要好一些!”
雲海冷冷的盯了花雙雙和幽冥王,只聽幽冥王狠狠的瞪了毒仙子一眼,嘿嘿笑道:“毒仙子,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咱們不是說好了的,要趁他不備將他擒住的嗎?”毒仙子冷笑道:“我喜歡,怎麼著,你管的著嗎?你……”他一語未落,只見幽冥王手中泛起黑氣,他的身上也是魔氣騰騰。毒仙子冷笑道:“九幽魔氣!想不到你竟然用來對付我,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客氣了!”只見她身上忽然被一層粉紅色的光芒籠罩,詭異之極。清風吹來,雲海只覺的一陣迷醉,著粉紅色的光霧居然是催情的藥粉。雲海提氣,運轉玄功,將之逼出體外,同時玄功暗轉,身上瀰漫起淡淡的幽光,將毒仙子的粉色光滿阻擋在外,雲海一步變到棺木旁,手掌按在棺上,運氣一震,立即將鑲嵌在棺木中的數十顆星星震得飛,花雙雙看得目瞪口呆,可是就在這時候,她才發現那些星星竟然是向她激射而去,她畢竟是絕世的高手,臨危不懼,一道幻影閃過,數十顆星星,全被她收入囊中。
而另一邊幽冥王和毒仙子硬拼了一記,黑氣粉光四散浩蕩,立時將最近的圍觀者毒翻,原來三人都會用毒,只是毒仙子要厲害一些,原來剛才毒仙子不僅用了《一夜春香》,更用了《**蝕骨》,兩種毒共用,只見倒下的人身體泛紅,像是被女子虐殺而死,臉上還似很迷醉一般,雲海看得背脊生涼。這三人實在太可怕了,論實力也許他們不是雲海的對手,不過這種奇功異學,只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要著了道兒!
此時毒仙子和幽冥王硬拼一記,兩人似乎不願再動手,齊齊將目光看向雲海,此時花仙子也把目光看向了雲海,只聽花仙子冷冷的道:“我們退,等他逃出我們的包圍圈在說!”幽冥王重重的點頭。雲海冷笑,銳目一掃,只見三百多名黑衣人迅速的靠近,向他圍來,而三大高手已經遠遠的退出了場外,遠遠的監視於他。雲海右手將棺木高高的舉起,冷冷的看著無數的黑衣人瘋狂的湧來,即使雲海藝高膽大,也不禁一陣心寒。雲海知道絕對不能讓他們徹底圍上來。雲海的目的地是西邊他毫不客氣,將手中的巨棺向西邊推出,木棺灌注了雲海的狂暴之極的真氣,木棺撞入人群,立即撞翻十幾人,最後力道耗盡,正要落地,雲海已經過去,猿臂一伸,高高的舉起,以木棺為武器,不斷的橫掃直劈,不少的黑衣被撞得腦漿飛濺,死在當場,此時雲海只知道:
殺!殺!殺!
雲海大喝一聲,將木棺高高的拋在空中,他自己卻如虎入羊群,一步殺一人,動靜間如行雲流水,只聽他一聲暴喝,紅衣飛舞,全身金光暴閃,立時又將衝到身邊的三人的頭顱斬下,遠遠的拋去,伸手又將落下的棺木推向高空,此時又有三人持刀衝了過來,這三人似乎是高手,三人手持明晃晃的刀,從雲海的三面殺來,氣勢洶洶。雲海嘿了一聲,天絕腿閃電轟出,分別在三人的胸部各印一腿,迅如閃電,三人口噴鮮血,遠遠的飛跌,這一剎那,數百人圍追了上來,雲海暗叫:壞了!數百人啦,吐口唾沫都可以把自己淹死的!這麼多的人殺不勝殺,更可惡的是居然悍不畏死,雲海現在感到一陣頭大,遠處的三人均想看你如何逃過追殺?
雲海長嘆一聲,大叫道:“停!”衝在前面的黑衣人一愣,不過瞬間又是喊殺聲震天,氣勢洶洶的殺來,雲海暗歎一聲手中的氣刀隨心而出,剎那間雲海全身魔焰滔天,濃濃的黑氣將數丈之內瀰漫,一柄長三丈的長刀在魔焰中顯得格外的刺目,雲海狂喝一聲,猶如天雷,呼嘯而下,雲海手中的丈餘長的氣刀橫劈豎砍,片刻間碧血滔天,數十名黑衣人成為刀下亡魂,恐怖的是這些黑衣人居然強悍之極,明知必死,也要衝上。
暈!雲海真是無語了,世上居然有這種死士,雲海並不追殺,只是立在棺旁,只要黑衣人一衝上來,立時氣刀橫掃,又會倒下一大票屍體,又會血雨紛飛,慘烈之極,這一刻,秋末的草地上,鮮血凝碧,屍積如山,他的四周全是汩汩而流的鮮血化作了灘血泊,向著窪地緩緩的流淌,而云海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溼透,他現在已經殺了不下百人,他身邊的木棺已經被鮮血染成了鮮紅色,詭異奪目。但是敵人還在源源不絕的向上衝來,現在雲海的體力消耗過度,有些力竭了,他身上的滾滾魔焰已經消失,頭髮上臉上的都是血汙,看上去恐怖之極,他正等著敵人靠近,在出手斬殺,現在他才知道被人圍攻是最痛苦的事,而且這些人的武功不弱,每次他斬殺一批,都要消耗不少的力氣。雲海雙手握著氣刀,瞪著衝上的人,就像一個絕世的殺神,血殺百萬的魔頭。
殺了這麼多的人云海的嘴角都有些抽搐,此時又有一批衝上,雲海丈餘的氣刀一揮,一刀就斬殺了兩人,一人的頭顱被削去一般,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另一人的斜斜的從左耳斜砍而下,右半邊的肩膀一起掉下,被斬為兩段,頸部的動脈血噴如泉,激射而出,衝到雲海的身上,熱血上身,雲海似乎失去的理智,他立即衝進人群,拳打腳踢,一步一殺,片刻間又倒下了十餘人,可是他的身上也留下了七八道傷口,鮮血不停的流下,雲海感覺到生命正在不停的流失,舉目四顧,黑衣人如狼似虎,遠遠不絕的向他衝來,雲海相信,他能將這些高手都放倒,但是到時必定是鮮血流盡,一個普通人都能要了他的小命兒。雲海看看那口血棺,他的那口棺材已經染滿了鮮血,雲海大叫一聲,撿起地上的一柄普通鋼刀,一刀砍下身後的數人的頭顱,直直的向前衝去,直衝到棺前。
看著遠遠不絕衝來的黑衣人,雲海暗暗運轉(玄武天書)頓時一股清新的氣流流遍全身,精神一振,雲海矮身扛起血棺,直向西邊衝去,手中的血刀閃電般劈出,在前面相互交織成一片刀網,登時將衝來的絞殺得血雨紛飛,肢體殘缺,慘烈之極。雲海也感到一陣口乾舌燥,畢竟以一敵數百,幸好三大高手並沒有加入戰團,若是如此雲海只怕早已體力不支了。
看著四面八方如狼似虎的敵人,心中越來越冷,生命也在緩緩的流失,身上的血液也慢慢的沸騰,沉寂的血液在慢慢的燃燒,雲海仰天長嘯: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們陪葬!雲海將身上的血棺狠狠的砸入敵群,黑衣人擁擠的向雲海殺來,根本讓不開,在雲海憤怒的血棺之下,登時又有幾個黑衣人報銷,雲海又在地上撿起一把劍,他狠狠的衝入前面的人群,左刀右劍,血光飛舞,刀光劍影,這一刻雲海毫不顧忌自己身上的傷勢,直入敵群,直接的屠殺沒有絲毫的劃價子,每一刀,每一劍必定有一人甚至兩人成為雲海的手下亡魂,雲海在人群中衝殺,遠遠觀戰的毒仙子、花仙子、幽冥王齊齊變色,就是他們殺入這種組合的團隊之中,最多殺個百餘人便吃不消了,沒想到雲海到現在已經殺了一百五十多人,依然還像一隻猛虎一般,嚎叫連連,在人群中衝殺,即使他的身上已是傷痕累累,但是他依然屹立不倒,難道這人的命真的就這麼硬嗎。
雲海殺了一陣只覺的頭暈目眩,但是還在本能的將手上的刀劍殺向敵人。雲海此時神智已經有些迷糊,身上血液的流失,沸騰的鮮血已難以在持久,但是雲海努力的打起精神,但是他的心已經開始絕望了,模糊間還看見無數的敵人在想他衝來,他只是本能的舉刀揮劍擋架,片刻間他的身上有多了幾道血槽,鮮血汩汩流下,雲海體力已經不支,遠處觀戰的三人哈哈大笑道:“這小子終於支援不住了,走我們這就過去將他擒住,逼問天機寶圖的下落!”
雲海身體已經虛弱之極,隨時都可能會倒下,此刻雲海真的絕望了,原本以為自己能殺出重圍,自以為是的和敵人硬拼,可是現在生死一瞬間,雲海的心遠飄天外。飄到了梅絳瑛的身上,飄到自己義父的身上,飄到南宮戀月的身上,甚至飄到了莊秀清的身上,還記得莊秀清那傷心的話語:等到風雨停息我們還能僥倖活著的話,我嫁給你!還有梅絳瑛魂斷岳陽樓上的戀戀不捨,痴心話別,現在她還等著自己去救她,她現在還在等著自己。雲海心裡大叫:不,我不能死,絕對不可以死的!雲海心神一震,從迷糊中清醒,玄武天書的內功飛速的運轉,並且開啟全身的毛孔,吸收天地元氣為我所用,雲海身上硬擋一記重擊。這一擊幾乎把雲海的五臟六腑都震翻了過來,雲海抬頭一看,不知何時黑衣人已經退開,自己被三大高手圍在了中央,剛才重創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幽冥王。只見他一招得勢,乘勢又是一掌,黑氣騰騰,雲海覺得發暈,但是他真氣一轉,立即腦中一清,拋下刀劍,手臂一伸,凌然不懼,迎了上去。
碰!雲海被他全力的一掌,震翻了出去,鮮血狂湧,受了不輕的內傷,雲海掙扎著從草地上爬起來,只覺被幽冥王重擊兩次,傷上加傷,實在有些撐不住了。雲海擦去嘴上的血跡,就像地獄的惡魔一般,踉踉蹌蹌的走到棺木邊,三人依舊將他圍住,雲海暗暗運氣恢復內力,可是他的血氣不足,哪能說恢復就能恢復的。現在他運氣都有些困難了。他無力的靠在木棺上,冷冷的看著三人,哈哈大笑,既瘋狂又猙獰。
花仙子嘻嘻笑道:“海弟弟,怎麼樣,只要你肯把天機寶圖交給我們,我們保證饒你不死?”雲海哈哈笑道:“可以,你若想要,就拿他們的頭顱來換,我也活不成了,現在我隨時都可以毀了天機寶圖,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天機寶圖的事情。我死了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知道天機寶圖的下落。哈哈!”幽冥王臭罵道:“#457,死到臨頭還像挑撥離間,你去死吧!”只見他全身魔氣滾滾,雙手漆黑如墨,巨大的魔雲將雲海淹沒。雲海淡淡的笑著,因為他不相信花仙子和毒仙子會讓他殺了自己。果然,毒仙子和花仙子對望一眼,兩人同時一道粉光和十多顆毒星向幽冥王襲去。去勢如電,就在這時雲海雙目電光一閃右手化氣為刀,閃電一般向幽冥王劈下,這時幽冥王正在將真氣收回,魔氣回捲之時,可謂拿捏的正到好處,血雨紛飛,幽冥王的腦袋立即被雲海的氣刀劈出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