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母子反目生死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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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母子反目生死決戰
雲海愣了一愣,想不到這丫頭竟然如此的死心眼,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戀戀不忘情壎問情之事,不過雲海實在沒什麼把我可以吹響這隻怪壎,對於南宮戀月來說,這情壎實在很重要,要是雲海不試一試她的一生都會有遺憾,可是要是雲海也吹不響,她就算把身子給了雲海也會有遺憾。
雲海忽然間有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他緊緊的握住情壎,目光看向南宮戀月,只見南宮戀月滿臉的期待,心頭更是慌亂,若是吹響了自是皆大歡喜,若是吹不響,雲海也沒臉和她洞房了!忽聽南宮戀月道:‘你吹吧?響不響都沒關係,我只是想證明一下,我師父的話到底對不對!”
燭影搖紅,火光燦燦,雲海仔細的打量著著屋子的擺設,除了沒有鳳冠霞帔之外,這裡就活脫脫的就是洞房了。雲海慢慢的把情壎放到自己的嘴邊,對著氣孔。看了南宮戀月一眼,閉起眼睛。使勁一吹,嗚的一聲,雲海大汗淋漓,手一顫鬥,情壎落到地上,南宮戀月滿臉歡喜,淚水凝成了一跳線,激動的撲到雲海的懷裡,叫道:“響了,響了,咯咯,響了!”她抱著雲海又跳又笑又哭。
雲海緊張的心情登時一鬆,差點軟倒在地上,他雲海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竟然大十場仗還要緊張,他忽然間發現自己已經冷汗淋漓了!雲海緊緊的抱著她,南宮戀月哭道:“我終於找到我的真命天子了!”雲海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道:“別哭,今天應該開心才是啊!”南宮戀月臉上一紅,嬌羞無限,輕輕的道:“就讓月兒好好的服侍夫君吧?”她撿起情壎,滿臉的歡喜。她拉著雲海走到桌旁,燭光下倒了兩杯酒,和雲海對席而作,雲海知道她是要和自己喝交杯酒,想起以前和梅絳瑛這喝酒的時候,如今想來宛若昨日!燭光下戀月嬌美無限,也歡喜無限。兩人手臂交纏,緩緩的喝合巹酒,目光對視兩人心中大有幸福溫暖。
南宮戀月看著雲海,笑道:“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雲海一愣,道:“幹什……什麼?你不知道!”南宮戀月紅著臉搖頭,雲海笑道:“當然是洞房啦!”南宮戀月吃了一驚,叫道:“怎麼這麼快啊!”雲海看著她,道:“情壎也吹過啦,合巹酒也喝過啦,就差洞房啦!”
南宮戀月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道:“那好,咱們該幹嘛幹嘛吧!”雲海看著她笑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洞房過後要後悔就來不及啦!”南宮戀月白了她一眼,白玉一般雪白的小手,握住雲海的手,把他拉起來,雲海心中也頗為心動,看著她滿面幸福開心的模樣,雲海心頭一點底都沒有。人生有太多的變數,命運隨時左右著每一個人,雲海實在不敢相信,上天會繼續垂青他。
南宮戀月拉著她走到船上,並坐床沿,輕輕的笑道:“原來老天都要我們在一起,你說這是不是天緣呢?”雲海點頭笑道:“天緣?也許吧!但是我更相信緣分,若不是你的堅持,也許你永遠也找不到那個能吹響你情壎的人,其實人世間只要執著的愛,又何必給自己諸多的枷鎖!”
南宮戀月遺憾的道:“可惜我不能像一個正常的女子,穿著新娘的嫁衣,風風光光的嫁給你!”雲海心中明白,梅絳瑛雖然大度,可是有些事她還是很在乎的,她有自己的原則,她才是雲海名正言順的妻子,雲海和可以其他的女人鬼混,可是名分上她是當仁不讓的。雲海垂下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南宮戀月忽然笑道:“小海,別想其他事了!咱們……”雲海站起身來,道:“我去和絳兒說說!”南宮戀月吃了一驚,伸手拉著他道:“你幹什麼?你這不是讓我們大家難堪麼?”
雲海道:“我從來不委屈女人,既然如此咱們之事就此作罷,還是做回朋友吧!那樣應該會好一些,絳兒是我妻子,我不能傷害她,你一心一意的愛我,我也不想委屈了你。月兒只怪我們有緣無分!”南宮戀月怔怔的看著他,淚水滾滾而下,悽楚可憐,雲海心中一痛,緊緊的抱著她,柔聲道:“月兒別哭了,就當我雲海欠你的,好不好!”南宮戀月擦乾淚水,輕輕的笑道:“小海,別孩子氣了。我剛才不過說說,有情壎作證,我已經毫無遺憾了。我們回去吧,小海!”
雲海只得回去,若是此事鬧出去只怕受傷害的人將會更多,絳兒絕對不可以受到傷害,絕對不可以,今天之事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相安無事。雲海吐了一口心中的悶氣,笑道:“好吧?我們回去吧!”一語未了,敲門聲響起,雲海南宮戀月嚇了一跳,只聽門外一個嬌柔的聲音道:“小姐,你們還沒睡的話。梅姑娘找你有事!”
雲海和南宮戀月心頭一跳,“難道梅絳瑛知道這裡的事嗎?”兩人心頭都不由自主的想,雲海笑道:“月兒你去吧!”南宮戀月點了點頭。南宮戀月和青兒來到下面的船艙,走到梅絳瑛的屋子裡,梅絳瑛笑道:“月兒你來了!來看看這件嫁衣合不合身?”南宮戀月一呆,看著她怔怔的說不出話來,梅絳瑛拿著一件做工精細的嫁衣走到南宮戀月的身邊,輕輕的給她披上,讓她轉了一圈,滿意的笑道:“看來還合適。!”南宮戀月熱淚盈眶,哽咽道:“絳兒姐姐這是你親手做的?”南宮戀月點頭道:“小海是一個傻小子,雖說有不少的姑娘垂青於他,可是說到女孩子的心事她還是不知道的!你和秀清都是出身名門,有頭有臉的,這麼草率的了結自己終身大事,實在不妥,可是現在雲海和他孃親決戰在即,也沒有時間好好的籌備婚禮。況且雲海還有一件事情不能拖了,今晚你們必須圓房。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若是與慕容青霜的決戰之後大家都沒有事的話,我再給你們不辦婚禮!時辰差不多了,你快去吧!”
梅絳瑛感激涕零,應道:“是!”雲海在房間了正焦急的時候,南宮戀月回來了,穿著紅色的嫁衣,雲海心中一呆,南宮戀月笑道:“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雲海心中暗暗感激梅絳瑛,心道:“原來我看錯她了,她的胸懷實在比我想象中要寬廣得多!她的愛也要無私得多,她的心也不像她說的那麼小!”雲海擁著南宮戀月雙雙做到船上,南宮戀月羞澀的看著他,輕輕的道:“接下來我該怎麼做!”雲海伸手解開她的衣襟,一件一件的把她她的衣衫脫下,直到只剩下替身的褻衣和內褲,燭光下,只見她雪白的肌膚光滑嬌嫩,胸脯不停地起伏,堅挺的酥胸似要頂破的褻衣。南宮戀月紅著臉,柔情似水的看著他,道:“那接下來呢!”
雲海笑道:“你說呢!”南宮戀月伸手,輕輕的脫掉雲海外衣,只見雲海肌肉虯節,充滿了男兒的陽剛魅力。南宮戀月羞澀的看了他一眼,雲海笑道:“我要好好的看看月兒的身體,好不好?”南宮戀月臉色緋紅,羞赧的點點頭,雲海伸手解去她胸上的紅肚兜,南宮戀月忙伸手擋住,低頭道:“快把燈滅了!”雲海把她抱到**,伸手拉起羅帳,燭光稀稀落落的投射進來,雲海笑道:“不能息,洞房花燭,沒有了花燭,那還叫什麼洞房花燭?”
南宮戀月雖然大覺不妥,可是又不忍拂逆他的意思,便作罷,雲海看著她美麗的**,只覺惡鬥口乾舌燥,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給吞進,肚子裡,雲海脫去兩人最後的障礙。南宮戀月雙手掩面,嬌羞無限,不敢看他,雲海的手緩緩的在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肌膚上游動,南宮戀月只覺得全身滾燙,給他的手臂劃過,全身酥軟,意蕩神馳,不能自已,小口裡發出一聲聲魂搖魄蕩的嬌吟。
那種處子的春情之聲,傳入雲海的耳中,縱然是縱橫花叢的雲海也立即慾火焚身,全身發熱,但是雲海想著與魔神靈識合一之事,還能暫時保守一絲清明。南宮戀月在他的刺激下已經不知人間何世,但覺熱得難受,雲海撫摸著她的酥胸,只見她面頰酡紅,媚眼如絲,那模樣可愛得讓雲海也放棄繼續的溫柔,忽然間只聽得一聲刺耳痛呼,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南宮戀月淚水濛濛,可是她使勁的不讓掉下,她眉頭微蹙,看著雲海,道:“好痛!”
雲海輕輕的吻著她的臉、眼睛、脖頸。柔聲道:“我知道,每個女人都有這麼一次!”雲海深深的吻著她嘴脣,緩緩的動著,開始時一動她還在皺眉,到得後來也適應了,雲海想到靈識合一之事便猛烈的運動起來,南宮戀月的處子**被誘發,不知天高地厚的逢迎。雲海只覺體內的一道真氣隨著陰陽的**,從自己的體內傳到南宮戀月的體內,高速的飛旋,流轉。然後迅速的膨脹,越來越大,雲海不停地奮鬥,把南宮戀月一次次的送上極樂的巔峰,也不知過了多久,雲海神智一昏他也衝上了極樂,模糊中一團神異的東西撞進自己的大腦,腦中不斷的浮現,一些古老而奇怪的畫面,這些畫面飛速的移動,是一個人的記憶,有和高手決鬥,有和佳人約會,也有商討大事,雲海頭腦昏昏沉沉的,具體是什麼也記不清楚了!最後雲海也累得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雲海緩緩的爬起床來,只覺腦中多了一些奇怪的物質,很不自在。只聽腦中嗡嗡作響,南宮戀月熟睡在自己的身邊,臉上隱隱還有淚痕,雲海揭開被子,只見在她的兩腿之間,幾片落梅,驚豔奪目。南宮戀月緩緩的睜開眼睛,向雲海看來,只見他在看自己的下身,臉上一紅,羞不可抑。忙拉過被子蓋住,雲海向她看去,只見她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看著自己,雲海翻身壓在她的嬌軀上,南宮戀月哀求的看著他,雲海嘿嘿一笑,跳下床,穿上衣服。回頭在南宮戀月的香脣上輕輕的一吻,道:“我給你打洗臉水去!”
岳陽樓頂,一個少年筆直挺立,一動不動,靜得就像黑夜的楓林,就連林中的微微的聲息都可以聽得見,梅雨時節,落雨如幕,天地間飄飄灑灑,幻美動人,江南北國大不相同,梅雨雖然不及夏日的狂風暴雨,可是他就這樣靜靜的立在風雨之中嗎,身上已經完全溼透,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慢慢的流到下巴,有的直接順著甚至繼續下去,有的從他的下巴滴落,落到他的腳下,發出輕微的聲響,聲音雖然微小,但是他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世間的所有的數百丈之內的聲音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雨越下越大,密密的打在他的衣襟之上,身上黏黏糊糊,雨水流進他的眼睛,他也絲毫沒有動靜,堅毅的面容,蓬亂的長髮,血紅的長衣,孤獨的影子,一切在這梅雨之中都顯得有幾分悲慼,他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梅雨是從昨天就開始下的了,這場梅雨來得很快,但是去得相信不會太快,因為梅雨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了,天邊山腳到處都是片片繚繞的霧氣,朦朦朧朧,沒有要消散的意思。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海,今天是一個大日子。對他,對江湖都會很難忘,似乎這雨也想銘記這一天,現在他的身子已經溼透,站在高高的岳陽樓上背對君山,西望洞庭煙水,江山如畫,茫茫蒼蒼。
三天之約終於到了,只是雲海沒有想到的是昨天清晨,他從南宮戀月**的被窩中爬起往窗外一看的時候,到處都是雨幕,細雨籠罩著天地,多情的江南煙水實在令他有些受不了了,情緒不大好。雲海不喜歡雨,因為一到雨天他的心情就不會好,雲氣也不會好,他走出船艙的第一句話就是“這給死的雨,怎麼早不來晚不來!”
就這樣雲海在船上悶坐了一天,這一天他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不想做,今天天剛亮,他就已經起床,但是他不是從女人**的被窩中爬起的,但是結局一樣,雨還是如煙如幕,籠罩四海天涯,萬千江山。他一起來就背上自己的眠月魔刀出了船,直奔岳陽,直奔岳陽樓。慕容青霜還沒有到,但是他相信她回來的,他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岳陽城樓頂,等著慕容青霜。岳陽城的右邊站著五六個人,每個人頭上都盯著一把湘妃油紙傘,為她們擋住了多情的煙雨。她們就是梅絳瑛、南宮戀月、莊秀清、於老七、慕秀雲,在他們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對男女,他們目中含著深刻的仇恨,冷冷的看著這煙雨城樓,他們是金豐逸和鳳舞,洞庭湖一戰,天刀齊松和神槍拜易樵雙雙敗亡,金豐逸只有這兩個親人,可是這兩個親人卻雙雙死在了慕容青霜的手裡,恨已經紮根在他們的心中,雖然雲海是他們的朋友,可是義父和齊松之仇也不能不報,可是慕容青霜武功絕世,就算二人聯手也毫無勝算,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一個能夠殺了慕容青霜的時機,世上沒有不敗的神話,只要找到她的弱點,就可以不攻自破。
梅絳瑛向這邊看來,心中充滿了擔憂,母子反目已然悲劇,朋友反目那雲海的的打擊將更加的嚴重,梅絳瑛等試圖給雲海一把傘,可惜他斷然拒絕了。天地間朦朦朧朧,岳陽的大街上溼漉漉的,由於下雨的原因大街上幾乎沒有絲毫的行人,也沒有江湖人來觀看這場決戰,也許是不忍,也許早料到了結局。但是還有兩個世外逍遙之人,他們是方氏爺女,就是方青天和方琰琰。
方青天在微微的嘆息,不知是在為下雨而煩惱呢還是為這場決戰的結局,方琰琰澄澈的目光抬頭凝望著筆直而立在岳陽樓頂,蕭索,高傲,悲愴的身影,可是那種傲視蒼穹、睥睨蒼生的豪氣也展露無遺,心中充滿了英雄的崇拜,嬌痴的女孩,內心早已仰慕輝煌的英雄,愛的萌芽已經注入心中,只是英雄的心已經蒼老,承受不起柔弱的愛情。方琰琰的一番心事註定了失落,也註定了沒有結局。
眾人靜靜的等在雨中,沒有絲毫的焦急,因為有些事不必急,也不能急,比如死就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忽然一陣秋風刮來,雲海的身上飄過一陣寒意,他身上的紅衣飄飄灑灑,獵獵作響,可是背上的衣衫卻是貼得更緊了,水珠順著雲海的雙手一顆一顆的滴落。
一場大戰即將來臨,雲海握了握拳頭,就在這時,只聽見蒼茫的雨聲中,清晰的傳來一句話:“聖教宗主駕到!”雲海臉上一陣激動,暗道:“她終於來了!”舉目看去,只見茫茫的細雨之中,走來一個絕世的麗影,她的身後跟著兩個身材婀娜的女子,與其說慕容青霜是走來的還不如說她是飛來的,飄來的,因為她的腳尖根本沒有著地,踏雪無痕健步如飛,就像神話中的仙女御風而行,凌波微步,趨步而來。瞬間在場的人表情都是一僵,慕容青霜的武功已經到了如此登峰造極的境界,這種御氣而行的本事也是離天道境界不遠才能辦到的事情,慕容青霜的武道竟然修到如此境界,雲海微微的笑著,這樣也好,勝與敗對於我雲海來說都是一樣的,結局其實都一樣。
跟在慕容青霜身後的是她的三弟子和義女,陳墨雪和唐冰瑤。兩人滿臉肅然,沒有絲毫的笑意。緊緊的跟著慕容青霜來到岳陽城樓上。忽然只見慕容青霜黃影一閃,殘影重疊,倏忽間來到了雲海的右邊的瓦背上,江山蒼茫,可是瞬間蒼茫的江山多了些美好的味道。雲海沒有抬頭去看他,但是他知道慕容青霜的身上沒有絲毫被淋溼的地方,任他暴雨滂沱,也溼不了慕容青霜,她的身上似乎被一層無形的氣罩與外界隔絕,茫茫風雨無法落入氣罩之內。她永遠都是那麼的氣度高華、風華絕代。雲海繼承了她的氣度,也繼承她的容貌,但不是美麗,而是俊美。
現在他和雲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雲海是全身溼透。狼狽不堪,而她則是滴雨未沾,風華絕世,其高下不言而喻。慕容青霜看向他,目中充滿了溫柔憐愛,只聽她道:“難道這一戰勢在必行嗎?我們母子只見真的要生死決鬥!”雲海看看漫天的風雨,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冰涼的雨水讓他的心格外的靜,也格外的冷,他靜靜的沒有說話,慕容青霜忽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雲海點頭道:“那就好!”風雨之中,雲海緩緩的拔出了背上的眠月魔刀,他凝視著慕容青霜,雨水如線,從他的臉上留下,慕容青霜長袖一擺,四周的風雨霎間被盪開,但是瞬間又被後繼而來雨水瀰漫。下面的藥仙子、梅絳瑛額頭上汗珠如豆,緊張的看著煙雨城樓,今天小思雲和琬兒沒有來,他們在南宮戀月的船上,暫時由青兒照看著。其餘的人都來觀看這一戰。金豐逸看著城樓上的兩人,眼中充滿了興奮的神色。而鳳舞卻已將她絕殺的武器——血箭緊緊的握在手中,血箭一出,沒有人能夠躲過的它的鋒芒,這是傳說,但是很多人的深信不疑,但是物件慕容青霜這樣的絕世高手,血箭也沒有把握能夠將她絕殺再血箭之下。唯一的機會就是趁他不備之機,痛下殺手。
一瞬間,岳陽樓上,充斥著凜冽的殺氣,逼人的殺氣向四周爆散。雲海的眠月魔刀沒有絲毫的光芒,極為普通,那是因為眠月魔刀的光芒已然內斂,不再殺氣畢露。慕容青霜道:“動手吧!今天雖不是一個開心的日子,但絕對是一個決鬥的好日子!江南的雨真的很美,只是比起天目山的雨有差了很多,很多!”人影一閃,眠月魔刀凝聚了雲海玄武真元,閃電般嚮慕容青霜劈下,人刀合一,去勢如電,慕容青霜的臉色很凝重,她凝視著雲海的刀,待得近了才微微的一側身,避過雲海的絕殺的一刀。雲海沒有回頭,也沒有轉身,魔刀瞬間由直轉橫,刀光暴閃,嚮慕容青霜的腰部橫斬。這一刀也是凜冽之極的一刀。刀中更有云海全身的真氣精元,刀未至,魔刀的刀氣已至,慕容青霜似乎知道此刀厲害,不再閃避,只見她長袖一舞,瀟灑之極,如行雲流水一般,輕而易舉就化解了雲海的眠月魔刀,慕容青霜笑道:“孩子,你還不是我的對手,你還快回去,好好的陪著你老婆們,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不好嗎?”
雲海臉上一陣抽搐,立即,專於一,神志於一,意守於魂,魄會於丹田,納氣凝神,運轉體內浩蕩澎湃的真氣,冷冷的道:“此言尚早!”一言未畢,雲海倏然見拔地而起,血紅的殘影閃電般騰起一丈,眠月魔刀玄光電閃,但見雲海大吼一聲,身子猛然在半空中閃電一轉了一圈。慕容青霜大吃一驚,移形換影,向樓下飄落,但見刀影瀰漫著整個岳陽城樓的頂部,瓦礫四濺,殺氣騰騰的眠月魔刀席捲整個岳陽樓頂,凌烈的刀氣籠罩了整個樓頂,但聽轟隆一聲,岳陽樓頂層被眠月魔刀的強大氣勁所震,轟然而塌,土石瓦礫飛濺雨中塵土飛揚,威勢駭人。
一邊離岳陽樓較近的方氏爺女忙遠遠的退開,目瞪口呆的看著凌空緩緩落下的雲海,他就像威武的天神,直直的插下,魔刀高舉,刀光一閃又一刀劈嚮慕容青霜。慕容青霜冷哼一聲,玉手一舞,輕輕的一掌向雲海拍去,半空中雲海吃了一驚,這股力量足以將他震碎。雲海一個旋身避開,體內真氣一轉,全身毛孔大開,凝神聚氣,與天合一,自從雲海練成了眠月魔刀的第六層雲海便不受外力的影響,可以在空氣中自由的移動。
刀光飛灑,真氣旋轉,激盪起層層漩渦,在雲海的三尺之內形成了一個保護罩,但見雨幕之中,紅影片片,刀光如雪,慕容青霜頓時陷入了雲海包圍圈子之中,只見四處都是刀光雪影,倏然而來,寂然而去,無聲無息。可是慕容青霜已經修成了兩極**,可以憑藉雲海氣息便可判定雲海的位置,現在慕容青霜的武功至少比雲海高出十倍,雲海的這種幻影**,對她根本毫無用處,雲海的刀氣一動,慕容青霜的掌力已至,若非手下留情,雲海只怕已經傷痕累累了!
雲海冷笑道:“你儘管出手,生死各憑天命。我能殺了你,我不會留情,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留情,我不想死了都還要留下一個自不量力的汙名!”慕容青霜心頭一怔,心道:“難道真的要殺了他嗎?為什麼他明知不敵,還要這麼拼命,為什麼?我怎麼能殺他?可是這樣下去,這一戰就不會結束,小海地心一定會更難受,甚至比殺了他還難受,我該怎麼辦!”
慕容青霜看著空中閃動的人影,只要自己全力的一招,就可以殺了他,我該不該出手呢?就在這時雲海的眠月魔刀寒光閃閃,殺氣騰騰的逼近,慕容青霜迷糊的打出一掌,只聽碰的一聲,紅影消失,雲海摔到城牆之上,嘴角鮮血和著雨水緩緩的流到地上,梅絳瑛大叫一聲,奔過去將他扶起,雲海輕輕的將她推開,道:“你讓開,回到原來的地方,我還沒有輸!別擋著我!”
梅絳瑛哭道:“你打不過她的,你難道不知道她一直手下留情嗎!”雲海哈哈笑了起來,只見他眼中精光暴閃,喝道:“讓開,一切才剛剛開始,她在手下留情,難道我就出了全力了嗎?”他截指,指著慕容青霜道:“來吧!”梅絳瑛看著他滿臉的雨水,一身的狼狽痛心之極,可是對於雲海,她就算有一千種辦法,也無阻止雲海和慕容青霜之決鬥,她緩緩的退到一邊。忽聽藥仙子哈哈笑道:“慕容青霜,休要張狂,讓我來接你兩招!”
一言未畢,一頭栽進戰場,慕容青霜見到自己的兒子這般死命的和自己拼鬥,心痛已極,憤怒已極,可是毫無辦法,誰叫她是自己的親身兒子呢?可是對外人她就不會客氣,見到藥仙子一頭栽進戰場,慕容青霜咯咯笑道:“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我就先殺了你這個臭藥罐子的!”
藥仙子醫術高強,不料武學也深,但見她嘿嘿一聲冷笑,心道:“我可不能亂罵,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小海地母親。”她雙手平舉,移形換影,慕容青霜嘿嘿笑道:“青冥神掌,好,好!”但見慕容青霜,單掌劃了一個半圓,緩緩的打出,只聽轟隆隆的一聲巨響,慕容青霜和藥仙子都是身軀一晃,但是藥仙子雙掌拼一掌,勝負已定,只聽慕容青霜冷笑一聲,真氣狂卷而出,藥仙子立時被震出三丈,口中鮮血狂噴。雲海驚駭莫名,忙衝上扶起她,不料和她的身體一碰,一股強大的氣勁轟然將自己震開,雲海大覺雙臂發麻,藥仙子面色慘白,毫無血色,雲海急道:“藥姐姐,你沒事吧?”
藥仙子微微的點頭道:“放心吧?我沒事!”雲海不知道,藥仙子和慕容青霜拼了一掌,心脈已斷,只不過靠自己本身深厚精純的青冥神功暫時保住心中的一口真氣而已!末離伸手來扶她,一試她的脈搏,臉色大變,藥仙子微微的向她搖頭,末離心中悲憤,恨恨的瞪了慕容青霜一眼,暗罵她心狠手辣,慕容青霜也是一陣後悔,心道:“這樣一來,小海必定恨死自己了,哼,這小子不識好歹也叫他知道老孃的厲害!”
雲海冷冷的看著慕容青霜,猛的將魔刀直直的插入身邊的石牆上,心中恨意大盛,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中一片清明,無愛無恨,無慾無求,無生無死。甚至忘卻天地,望去了人倫,忘記了自己,腦中浮起一幅幅畫面,那是上古魔神的神識記憶,那是眠月魔刀的傳說,那是一個洪荒年代的傳說,斗轉星移,歷史車輪在不斷的向前,千年的神識卻留在了雲海的記憶中,腦中的一片片殘影,一片片記憶又想重生一般回到了遙遠的過去,那是一個武者的傳奇。
封印了千年的武功重現人間,那會有什麼樣的威力,沒有人知道,但是雲海憑藉著記憶中的殘影已經開始發起了攻擊,他手中雖沒有了眠月魔刀,但是他心中的眠月魔刀卻是更加的超凡入聖,雲海的記憶中上古魔神破碎虛空前的一幕幕慢慢的清晰,那一種奇妙而刺激的感覺若果沒有親生經歷和體驗,是不會理解的。雲海體內的的真氣化作了無數的刀氣,破體而出。
這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雲海,眼珠似要吐了出來,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雲海自己一切都沒有感覺到,還沉迷與那破碎虛空前的無敵一刀。慕容青霜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天道,天道!想不到他竟然修到天道的境界!”
只見雲海全身猶如透明,每一條經脈,每一塊骨頭,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雲海就像一個靈魂一般,梅絳瑛驚道:“元神出竅!”透明的身體上刀氣飛卷,真氣飛速的旋轉,嗤嗤作響,末離驚歎道:“魔刀的至境——天玄至境!”慕容青霜身軀飛旋,剎那間四周捲起一片狂風,兩極合一,真氣浩蕩,如長江大河,無窮的真氣在她的身邊形成了一個保護罩,青光四溢,流轉飛旋。
方青天搖頭道:“這一戰,已到生死一線的時候了!”忽然間但見白光一閃,劃破了蒼茫的雨幕,只見雲海的魂魄攜著無敵無數的刀光氣勁衝向慕容青霜,而云海的身軀卻是挺挺的站在原地。轟然一聲炸響,只見岳陽城樓,勁風呼嘯,無窮的勁氣四散,迫得觀戰的主人退避,一道道刀氣勁力射來,眾人的身上頓時流下血痕傷口,無形的刀氣,無形的勁氣,即使遠在百戰開外的眾人依然可以感覺到那強烈的殺機,看向場中,只見一道黃影和一道透明的影子,飛旋交纏,刀光勁氣死命的糾纏。雪白的刀光,青色的勁氣化作兩個光環籠罩在雲海慕容青霜的四周,眾人仔細一看只見兩人的手掌緊緊頂在一起,慢慢的懸空飄起。雲海心境空明,一無所有,只有記憶裡那些玄幻的招式化作無行的刀氣攻向慕容青霜,可是從慕容青霜雙掌傳來的勁氣竟然能夠,將自己的招式一一的擋住,雲海心中驚駭莫名,為什麼慕容青霜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這種上古玄功的狂攻之下她依然立於不敗之地。
這一戰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的看懂,慕容青霜開始時以為雲海的武功雖高,也到不了天道的境界,自從她練成兩極**的時候她的武功已經步入武學的最高境界(仙武之境),也就是凡人修道的最高境界,可是沒有想到雲海短短二十年間,雲海的成就竟然與自己不相上下,其真氣之純正,內力之深厚,更在自己之上,若非他是初窺天道,自己非敗在他的手上不可,可是現在就算不敗,這一場決鬥的結局已然沒有人能夠控制,勝負一念之間,生死一念之間。忽然慕容青霜只覺雲海雙掌傳來奇變詭譎的數百種刀氣,每一種循著不同的經脈攻進,無力守住,只能運氣兩極**,全身真氣混然一體,兩極合一,瞬間身上的經脈全部封住,雲海的刀氣沒有了經脈便是不可擋的破入慕容青霜的體內,慕容青霜驚愕莫名,生死一念間,慕容青霜兩極真氣千道萬道,翻卷回去。
只見雲海的肉身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雲海的魂魄消失只見雲海隨手拔起眠月魔刀,隨手一刀揮出,忽聽一身慘呼,一道倩影緩緩的倒下,雲海抬頭一看,只見梅絳瑛緩緩的倒下,一剎那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雲海大吼一身,想梅絳瑛撲去,只見她全身是血,雲海茫然的看著一切,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梅絳瑛間雲海魂魄消散,慕容青霜真氣自然而然的攻向雲海的**,因為雲海的真氣倏然見回到自己的軀體,慕容青霜真氣自然而然的迫去,梅絳瑛怕她殺了雲海,運氣師門的絕功,雲門瞬移**,擋在慕容青霜前面,慕容青霜神智一清,立馬收回功力,不料雲海的元神回到體內,感覺到殺氣襲來,想都不想就把刀劈出,此時雲海功力何等深厚,一刀過去,梅絳瑛只覺全身劇痛過後,身體輕飄飄的,靈魂似欲要離開身體。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只有雲海在撲向梅絳瑛的時候,忽然間發現紅光一閃,一道五寸的紅光射向慕容青霜,他想都沒想,腦中玄光一閃,心念一動,身體流星擋住了紅光,雲海慘呼一聲,一道紅光破體而出,從慕容青霜的身側飛過。雲海在地上一滾,全身是水的滾到梅絳瑛的身邊接住她倒下的身體,碰的一聲,梅絳瑛倒在了雲海的身體上。忽然見雲海覺得心頭一片平安喜樂,他只覺的自己的體內劇痛,紅光已經重創了自己要害,只要能和梅絳瑛死在一起,此生何憾。
梅絳瑛見到雲海也倒下了,忽然精神一振,沾滿鮮血的雙手撫摸著雲海的臉,擔憂的道:“你怎麼樣了!”雲海只覺得一振疲累,柔聲道:“我們……我們終於可以死在一起了!”梅絳瑛微微笑道:“小海你話說什麼呢,我聽不懂!”雲海心神一振,只見她全身是血,想來是沒救的了,自己也只怕重傷難救,能和自己愛的人死在一起,是現在他的心願了。她親了她的嘴脣一下,道:“我們都要死了,哈哈,死,那不是人的正常歸宿嗎?絳兒,你怕不怕!”梅絳瑛笑道:“不怕,咦你的嘴上有血?”她神智一清,倏然見明白了雲海的話,一時間精神崩潰,軟倒在雲海的身上……
奇變陡生,所有人勢難逆料,許久才回過神來,紛紛撲到雲海和梅絳瑛的身邊,雲海和梅絳瑛迷糊間只見一道道關切的目光,呼喊著兩人的名字,可是兩人只覺得頭腦暈眩,這些雖然目光似曾相識,可心中總是想不起是誰。最後雲海和梅絳瑛含著笑,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只覺得一陣幸福甜蜜,然後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只聽見一聲聲淒厲呼喊聲,眼前的人影越來越模糊,越來……最後兩人便一無所知了,徹底的暈了過去!
雲海腦中閃過一幅幅的畫面,忽然自己的神魂回到了岳陽城樓,梅絳瑛全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懷裡,氣息微弱,雲海大叫一身,滿臉汗水忽從噩夢中醒來,雲海猛的搖了搖頭,頭痛欲裂,什麼都想不起來,雲海昏昏沉沉的向四周打量,自己是躺在堅硬冰冷的石板上,這是一間四四方方的小屋,長寬一丈左右,四壁蕭然,一無所有。
雲海神智立即清醒,從石板**跳下來,只覺得四周只有微微的弱光,四面都是石壁,雲海大吃一驚,走到牆壁的近處,屈指敲去,聲音結實,不似有們出去的模樣,雲海的心頭怦怦的大跳,又試了幾遍,均是徒然無功,他心頭一震迷惑,然後慢慢的回到石板**坐下,暗忖:“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雲海忽然間想起岳陽城樓,心頭咯噔一下,難道我已經到了地獄嗎?難道我已經被囚禁在地獄中?
他驚疑不定,將自己的食指放到口中,使勁的一咬,劇痛入心,啊喲的一聲叫了出來,心頭一陣歡喜,暗道:“我還沒死,不對啊,我不是被鳳舞的血箭穿胸而過嗎?怎麼還沒有死,如果沒死,那麼這又是何處?”雲海慢慢的冷靜下來,慢慢的回憶那一天的事。
梅雨綿綿,如絲如幕,他和慕容青霜決戰岳陽城樓,關鍵時刻,雲海和慕容青霜均技近乎道,一場拼鬥,自己……自己……
天啦?我殺了阿瑛,我的眠月魔刀一刀下去,阿瑛全身是血,慢慢的倒下,自己在她倒下的時候,縮地成寸,擋下了鳳舞射向孃親的——血箭!雲海心頭一震,向自己的胸窩看去,只見胸窩處包著一紮厚厚的擺佈,雲海更加肯定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他心頭立刻在想:“阿瑛呢?她現在怎麼樣了?”想起梅絳瑛雲海心中大感著急,跳起來,發力向牆壁打去,他此時功力深厚,轟隆一身,牆壁震得簌簌發顫,他也啊喲一身,牽動傷口,他痛得齜牙咧嘴,憤憤不已,大罵:“!¥#%%,這是什麼鬼地方嘛?”雲海一陣咒罵,他心裡懸著梅絳瑛,想起他為自己出生入死,幾次三番差點喪命,這一次自己有用魔刀傷了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想起當日和她在迷迷糊糊之間的話語,一陣失魂落魄,心中大叫道:“阿英,你可不能出事啊!”
他越想越急,不住對牆壁拳打腳踢,可是堅硬的牆壁紋絲不動,滄桑歲月印痕深重的牆壁沒有被他推倒,可是也被他打得亂石紛飛,石塊簌簌而落。忽聽轟隆一聲,頭頂上落下一塊巨石,若非他閃得快,此刻只怕已經把他壓成肉餅,他心中一凜,不再敢亂髮瘋了。他靜下心來,緩緩的做到石**,思考著這日子以來的事情,昏迷中隱隱覺得有一個女子在為自己療傷,每每香氣如蘭似麝,甜蜜已極,而此刻自己卻被囚禁在如此黑暗溼冷的地方,真是待遇之變前後不可同日而語。他不甘心就此被困,又站起身來,向四周仔細的檢視,可是依然毫無所獲。他運足目力抬頭看去,只見斗室頂上掛滿了水滴,一條條暗黃色的水鏽佈滿屋頂,有些地方已經乾涸。
“……”
雲海心中無限的鬱悶,把那個將他囚禁於此的某某人在心中咒罵了千百遍,可是已然毫無辦法,找不到出口,雲海急得都快抓狂了。他大嘆了一口氣,翻身躺在石**,暗中運功檢視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真氣毫無阻滯,想來傷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檢視自己的傷口,心中下了一大跳,沒想到那日鳳舞發出的——血箭,雖沒有穿過自己的心中,可是離自己的心臟不到三公分,頭上冷汗直冒,心中不禁大恨,這鳳舞也太可惡,竟然暗施偷襲,不然自己也不會被困在這麼一個鬼地方。
他對牆壁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加之新傷剛愈,此時已累得軟綿綿的,出不去也沒辦法,他乾脆就在大石板上睡了起來,鼾聲如雷,可愛至極。睡夢中忽然覺得鼻子好癢,下意識的翻了一個身,臉朝牆壁。可是沒多時筆直又癢了起來。
“阿嚏!”,雲海打了一個噴嚏,又翻了一個身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後又是鼾聲大起。忽覺鼻子又癢起來,雲海夢囈:“月兒,別鬧,我好睏啊!”可是鼻子還是很癢,雲海忽然驚覺,猛然睜開眼睛,屋子裡一盞燭光照得明晃晃的,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手中拿著一根雞毛,正邁著貓步向自己走來,忽見到他睜開大眼睛,尖叫一身:“鬼啊!”
雲海吃了一驚,從**跳起來,衝過去,伸手拉住她的藕臂,將她拉進懷中,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少女使命的掙扎,可是雲海很等力道,她哪能掙扎得脫,雲海伸指在她的身上飛舞,瞬間點了她一二十處穴道,然後將她往石**一拋,少女破口大罵:“死賊、臭賊、癆病鬼、敗類……”什麼難聽的話都從她的口中冒了出來,雲海大感哭笑不得,說實話,長這麼大,他還沒有被人罵得這麼凶過,更別說是女人了。
少女被摔向石床,“哎喲”一聲,屁股重重的和冰冷的石床零距離接觸,屁股似要開花,她又是一陣咒罵:
“臭賊、敗類、你不得好死……”雲海哈哈大笑,仔細向她看去,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驚豔,她一身淡綠色的衣衫緊緊的裹住玲瓏曼妙的身軀,修長的身材,迷人的曲線,豐隆的束胸,雲海看得想入非非,雲海向她的臉看過去,她惡狠狠的等過來,大罵:“臭賊、敗類,快解開我的穴道!”
她的臉清雅秀麗,甜美之極,要不是她的目光要殺人,嘴巴在罵人,真是無比動人的一個絕色美女,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惡女的本質。雲海走過去,一把像小雞一樣把她拎起來,道:“出口在哪裡!”
“臭賊、死賊、癆病鬼,我死都不告訴你,你趕快放了我,要不然我殺了你?”
“啊喲,我好怕怕哦!你殺呀?好嫩滑的手指!”
“死賊,敗類、不要臉的傢伙,卑鄙、無恥、下流、可惡!噁心死了!”
雲海拉著她的漂亮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亂拍,少女被他封了穴道,又給他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屁股劇痛,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但是口中兀自叫罵不絕。雲海大感有趣,剛才的鬱悶之情煙消雲散。
雲海笑道:“小丫頭,快說為什麼把我關在這麼一個鬼地方?”
“呸呸呸,我才不告訴你呢?外婆氣死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敗類……”
雲海哈哈笑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的被你氣死的,小魔女,瘋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少女惡瞪著他,眼裡快噴出火來,咒罵道:“姑娘不告訴你!”說著逮著一個機會,一口咬在雲海的肩膀上,劇痛鑽心,雲海大怒,在她的額頭上重重的一敲,少女吃痛,牙齒一鬆,雲海忙移開三分距離,不至於再落入她的“虎口”!
啊喲!她又是一陣咒罵然,後道:“不許打我的頭!”雲海下手頗重,痛得她眼淚都流了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雲海向她看去,只覺得心撲撲的跳,她真是太美了,比起梅絳瑛她們絲毫都不遜色。
雲海在她的臉頰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痛得少女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只見她嘴角微動,又要一陣咒罵,好在雲海在她咒罵之前,威嚇道:“不許罵!”少女哭道:“你把我的穴道都點了,對我那麼粗暴,那麼無禮,又是威脅又是恫嚇的!嗚嗚!”
這個罵人罵得最凶的女子居然哭了起來,雲海大感不好意思,柔聲道:“只要你答應放我出去!我就解開你的穴道!好嗎?”雲海盯著她眼中充滿了期待,只見少女的目中閃過一絲異色,雲海忽然道:“算啦?你不答應也沒關係?反正到頭來你也得和我一起餓死,不過呢在我死前,我一定會在你的身上找點利息的!”
少女臉上一紅,大罵:“無賴、流氓、臭賊、敗類,咱們走著瞧!”雲海大感無奈,這個小妖女這張嘴真讓他有些吃不消,鬧了這許久,身體有些累了。便把這丫頭推到靠牆裡邊,自己也在**躺下去,少女尖叫:“臭賊,你滾開,不要睡在我旁邊?”
雲海不理她,還示威的故意向她擠過去,和她身體親密接觸,少女自然又是罵不絕口,雲海暗歎,真是一個鬼丫頭!雲海不理她,沉沉的睡去,可是女少女卻是不讓他睡,對雲海臭罵,幾乎將雲海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稀爛,雲海實在受不了了,手指一伸,連她罵人的權利都收回了!那少女只有用眼睛很惡的瞪他。
疲累襲來,雲海緩緩的進入了夢鄉,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海忽然心頭一震,只覺自己已經不再自己那石床之上,而是被一根牛筋綁了起來,手足四肢,一點都不能動彈。雲海驚異莫名。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呵呵笑道:“臭賊,跟本姑娘鬥,你還不過資格。”雲海抬眼向四周望去,這是一個寬敞的山洞,洞中黑乎乎的,雲海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個有天使的笑容,魔鬼身材的少女,她正惡狠狠的等著自己,雲海暗叫糟糕,剛才自己羞辱她,沒想到一覺醒來,形勢逆轉,自己成了她的階下囚,也不知道她會怎麼對待自己。雲海心中一陣慌亂,他暗運真氣,可是全身真氣空蕩蕩的,他大吃一驚,罵道:“臭丫頭,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少女走到雲海的身邊,臉上閃著狡黠之色,雲海暗叫不妙,可是自己不但真氣空蕩蕩的,而且又被韌性極強的牛勁綁住了四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雲海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魔女走過來二話不說,雲海看著她的架勢知道,非給她暴打一頓不可,只得以微弱的聲音道:“可不可以不打臉啊!”小魔女甜甜的笑著,說道:“不打臉啊?晚了!”接著雲海的全身被這少女拳腳如雨點一般的一陣亂打,全身劇痛。雲海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心想:這一罵,只怕她會變本加厲了!但是在他的心中著實把她的祖宗十八代的罵了一個遍,少女看到他痛的齜牙咧嘴,呀呀切齒的模樣,呵呵大笑。少女打了一刻鐘之後,終於停了下來,可是雲海全身就像快要散架了一般,痛入心扉。更傷心地是小魔女並沒有顧及到他的臉,現在他的臉上已經被打成打打的豬頭。
少女瞪著他笑道:“敗類,你服不服!”雲海火冒三丈,大罵道:“媽的,你這個小妖女,出手這麼狠,我不服,死都不服。有種你讓我恢復功力,解開我的牛筋,咱們公平決鬥,那時我輸了我叫你奶奶的都行!”
小魔女呵呵笑道:“別做夢了,我才沒那麼傻呢!”雲海心中鬱悶無比,他一生光環耀眼,天下的女子無不對他垂青有加,沒想到遇上這麼一個窮凶極惡的小魔女,無端端的弄得自己半分的真氣都聽不上來,還給她暴打一頓,氣得七竅生煙,惡狠狠的瞪著他,眼睛裡都似要冒出火來。
小魔女在他的額頭上猛的一敲,雲海痛得幾乎眼淚都要掉了下來,罵道:“死丫頭、臭丫頭,你敢打我的頭!”小魔女又狠狠的敲了一記,嘿嘿笑道:“我不敢,我好怕怕!”雲海真的抓狂了,可是縱然怒火中燒,可是對著陰險狡詐,心狠手辣的小魔女毫無辦法,雲海慢慢的平靜下來,暗想:“我有何必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計較呢?還是想辦法問問我怎麼會到這裡來要緊!”
他看了小魔女一眼,輕聲問道:“算啦?咱們別鬧了好不好!我認輸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把我救活我心裡很感激你的!”小魔女滿臉怒色,罵道:“臭小子,死敗類,本姑娘救了你,你還對本姑娘動手動腳的,你想這這麼幾句話,就想我放過你,那是不可能的!”
雲海笑道:“好好,我錯了成不成?你不放過我,可是你應該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吧?”小魔女笑道:“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是吧?”雲海警惕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慢慢的點頭。
小魔女重重的在他的額頭上一瞧,惡惡的道:“你竟敢防備我?”雲海滿臉苦澀,一臉無辜的看著,小魔女見他皮青臉腫的樣子,呵呵大笑道:“豬頭、敗類,笑死我了!”然後她緩緩地起身,走到黑乎乎的石洞一角,只見火花撲閃,忽然間一道火光亮起,只見她把微微的火光就著點燃一盞桐油燈,燈火登時照亮了整間石洞。這石洞大得出奇,只怕可以容納上千人,只見石洞頂上油光水滑,像是被水清洗過的一樣,雲海向四周看去,可是就是找不到出洞之門,忽然雲海臉色煞白,只見自己的四周都是森森白骨,雲海心膽俱寒,大叫一聲,小魔女憋了憋嘴,罵道:“膽小鬼!”雲海向洞中的地面上看去,到處都是死人的白骨,不過這些骨頭已經發白,也不知道這些人死了多久,看著地上的這些白骨,雲海滿頭是汗,亡魂大冒。
他小心的向四周看去,見到沒有新死的骨頭,心中稍稍放心,暗想:“這些人應該不是眼前這個小魔女殺的,可是想起自己實在岳陽城,稀裡糊塗的竟然到了這樣一個地方,萬分的不解,不管怎麼說當時這麼多高手在場,應該沒有人可以把自己擄走,眼前的這個女子武功實在不算高明,只是機靈狡詐,詭計多端而已,雲海心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解開我的穴道,把自己帶到自己來的,雲海對自己的武功還是有自信的,可是這丫頭居然可以解開自己的穴道,把自己帶到這個鬼氣森森的地方,想來有些驚人的本事吧!”
少女點好桐油燈之後,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豬頭一般的模樣,嘴角笑意盈盈,雲海看著這些森森白骨,胸中升起一股寒意,不禁問道:“這裡怎麼會有這許多白骨!”小魔女笑道:“不告訴你!”雲海不屑的道:“我猜你也不知道吧?你這小丫頭片子!”
少女怒道:“誰說我不知道,這是當年……”說道當年兩個字立馬伸出纖纖嫩嫩的小手掩著小嘴,雲海問道:“當年怎麼……”少女笑道:“我不告訴,我就是要逼死你?”雲海心中充滿了疑惑,這裡的屍骨少說也有上千具的,雲海仔細的看去,只見屍骨上上插著刀劍槍械,雲海心中一動,難道這裡當年發生過規模較大的拼鬥,雲海向四周仔細的看去,這裡應該是個地下溶洞,洞口封閉,相當的神祕,想必是很多年前,是一個魔窟吧?
小魔女伸手解開雲海身上的牛筋,雲海被她整治極慘,剛一解開,雲海跳起來就在小魔女的額頭上重重的敲了一記,可是他被綁住四肢已久,雖然敲到了小魔女,可是他四肢一麻,重重的摔在了一個人骨頭上,他冷汗大冒,強忍著痛,滾在一邊,小魔女被他敲了一記,額頭劇痛,本來怒不可息,可是見到他狼狽的模樣,拍手大笑道:“死敗類,臭賊活該,活該!”
雲海不和她一般件事,慢慢的爬起身來,想這些枯骨走去,只見滿地都是死人的枯骨,雲海踩在骨頭上,腳心全是冷汗,看著地上祕密麻麻的屍骨,雲海背上冷汗淋漓,這要死多少人才能這樣在地上鋪一層啊?雲海看得冷汗沉沉,心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這麼多的屍骨,以前的那一場大戰,想必慘烈之極!”
雲海仔細看去,這裡雖然只有森森白骨,可是從地上的兵器之上,雲海隱隱可以知道,這一場大戰的參與者居然有正道,因為他看到了地上居然有少林寺的禪杖,其他門派的劍、刀,之類的武器。雲海心中老大的鬱悶,不知道這臭丫頭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個鬼地方來!
好在這些枯骨也老,雲海想來膽大也不害怕,可是看到這樣多的屍骨,隱隱覺得一種慘烈的氣氛,鼻中似乎問到很多年之前這裡大戰之時的濃烈的血腥味,看著這些屍骨,雲海感覺腳下粘粘的,就像自己的腳已經被汩汩而流動的鮮血淹沒,猩紅的血液漲滿半尺的血流成河的情景。
小魔女看著他,笑道:“是不是很好玩啊?”雲海罵道:“小魔女,好你個頭,我現在很不爽?你快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這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喪生於此!”小魔女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啊!”雲海大怒,轉身伸手向她抓去,小魔女倏地的後退,雲海一個跑急,重重的摔在屍骨上,忽見自己的臉和一個骷髏臉相對,他冷汗直冒,大叫一聲,跳了起來!只聽小魔女呵呵笑道:“活該,雲海怒不可遏!”轉眼冷冷的瞪著小魔女。
小魔女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那模樣又甜蜜又溫柔又可愛,雲海搖頭道:“你真是……太可愛了!”小魔女笑道:“看了這個魔窟,你有什麼感覺嗎?”雲海道:“魔窟?”小魔女笑道:“正是!”雲海冷笑道:“沒感覺?只覺得你好像對這個地方很熟悉,一點都不害怕?”
小魔女走到他的面前,仔細的打量著雲海,道:“敗類?”雲海正呆呆的看著一具屍骨,聞言,怒道:“死丫頭,不許叫我敗類,你再叫我敗類,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小魔女做了一個鬼臉罵道:“死敗類,臭敗類,你現在功力無法施展,我好怕怕!”雲海給她捉弄不爽到了極點,不過他一向不和女孩子計較,只能把不爽壓下,不去理她,自顧自的在洞中到處走訪,他越看越心驚,只見這洞窟並不是平坦的,而是一箇中間凹下,四周突起的大坑,雲海心中大寒,如此巨大的坑,那麼這裡的屍骨只怕上萬人填在這裡,那麼這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鬼地方,雲海不再理小魔女,因為現在他是在拿她毫無辦法,打又打不過,罵又是在太**份,只得自顧自的到處檢視,希望從洞壁上找到一些線索,可是這個魔窟是在太深,太大了,雲海轉了半天,還沒有走到另一邊,小魔女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雲海嘿嘿笑道:“小魔女,別老像跟屁蟲一樣跟著我!”小魔女大怒,飛起一腳,見雲海踢了一個翻咕嚕,滾在屍骨上,雲海心中把她罵了一千遍,然後跳起來,繼續尋找線索,不過他也在找出去的路,可是這洞壁四周油滑,既沒有線索,也沒有出口的路。雲海心中暗暗著急,不知道這小魔女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幹什麼?她一定知道出去的路,可是自己現在武功使不出來,拿她也毫無辦法,現在他真想問問這小丫頭給自己吃了什麼東西,才讓自己的武功暫時失去的!可是想必問了她不但不說,還會給自己兩腳,他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順著洞窟向前走,雲海越來越心驚,這樣的一個魔窟,屍骨堆積成山,是什麼樣的殺戮會這麼慘烈,是不是三十年前的正魔大戰呢?雲海在心裡揣測著,可是想了想了也不對,這裡的存在已經只怕有上百年的歷史了,況且人數也不對,三十年前的正魔大戰雖然慘烈,但是投入的人數也沒有這般的多,當年正道死傷加起來最多不過兩千人,而這裡的屍骨草草算一下,不下於上萬人。雲海吃驚不已,在這天地之間,竟然有這麼一個神祕之地,雲海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成一個偵探專家。現在雲海充滿了好奇,現在就是小魔女開啟洞門讓他離開他也是不遠走的了。
他實在很想知道這個洞窟的奧祕來歷,如此多的傷亡,那是一場多麼慘烈的廝殺,雲海仔細的看,有些失落的兵刃上還有一些字,可是這些字彎彎曲曲的,像大篆,又不是,雲海心道:“這個地方實在太神祕了!”
他緩緩的向前,心中對小魔女的身份無限的懷疑,她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為什麼她對這裡這麼的熟悉,雲海心頭迷惑萬分,但是他沒有多想,雲海一路走來但見屍骨遍地,堆積如山,屍骨上亂起八糟的插著兵器,雲海心中寒意大生,難道是為了奪取寶藏嗎?為什麼這麼多人同時聚集到了這麼一個神祕之地,而且斯殺而亡,想來這些人瘋狂的殺戮,最後將自己的性命都賠了進去。
雲海心中想到寶藏二字,心道:“這丫頭為什麼故意將自己帶到這裡,難道她竟然有什麼陰謀嗎?想起自己以前居住的石窟也是冷氣森森的,心道:“難道這裡隔那個石窟並不遠嗎?”雲海思忖著。忽聽小魔女大叫一聲,雲海回頭一看,只見她的一隻腳踩了一個空,齊腿處踩了下去。雲海嚇了一跳,只見她猛的跳起來。向雲海這邊奔過來,雲海心道:“想必是她踩在了屍骨中的空隙處落了下去!”看到她又害怕有噁心的模樣,雲海臉上浮出了一絲笑意,不料竟然被這小妖女看了個正著,雲海只覺背心一痛,毫無疑問,雲海又重重的摔在了一具屍骨之上,雲海大怒,跳起來,和身向她撲去,小魔女吃了一驚,向後一退,不料一腳踩空,雲海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她峰巒起伏的嬌軀上,小魔女羞憤欲死,一掌將雲海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屍骨上,雲海的大腦袋和一具屍骨的頭部相撞,劇痛鑽心,憤怒不已,幾欲暈去。
小魔女恨恨的拔腳,向雲海撲來,對他就是一頓暴打,雲海雖然武功不在,可是手腳四肢尚能動彈,他死命的掩住頭臉,小魔女大罵:“死敗類、臭敗類,我打死你?你竟敢輕薄姑奶奶!”雲海心中老大的鬱悶了許久,這小魔女才停下手,好在這次她倒是沒有再光顧雲海的頭臉,雲海這才覺得有些面子!
小魔女打完,拍拍小手罵道:“死敗類、臭**賊,竟敢對姑奶奶行為不軌,簡直就是罪該萬死!”看著她超級憤怒的模樣,雲海只能嘆氣,對著這個小魔女他好像只能規規矩矩的,不然只怕是暴打無窮,謾罵無窮,雲海在心頭實在將這個小魔女罵了百遍,雲海齜牙咧嘴的怕了起來,對著把自己打得全身都快散架的姑娘,心道:“這小魔女下手這麼狠,一定是妖魔的近親,鬼怪的姐妹!”雲海不敢再罵她,害怕她一怒之下,對著自己的俊臉暴打,倒時候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雲海繼續前行,小魔女也遠遠的跟在後面,好像是怕再被雲海給撲到身上,不過她不知道是鬼撞上了,還是怎麼的,一天踩虛腳,每一次都要鬼吼哪叫的,嚇得雲海心驚膽戰,還以為她見到什麼怪異之事呢?
可是一路走下來,雲海都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走了半天好沒有走到盡頭,而洞中的一片腐臭的怪味卻讓他實在受不了了!況且走了半天肚子呱呱直叫,小妖女走上來,不懷好意的笑道:“死敗類,是不是餓了?”雲海破口大罵,道:“老子也不知道多久沒吃東西了!當然餓得要命?”他一屁股在屍骨上做了下來,看樣子是決定不走了,沒想到走了半天,兩人居然還沒有將整個洞窟走通頭,雲海實在是走不動了。剛才在那邊看,洞窟不大,哪知道越走越大,小魔女一路上還不斷的點這桐油燈,雲海心中一陣奇怪,這樣一個封閉的地方,怎麼沒有多少氣悶的感覺呢?
雲海奇怪的看向小魔女,只見她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包,雲海看著小小的荷包大小,心中老大不滿,只見她從小包中取出一顆亮晶晶發著柔和光芒的小珠子遞給雲海,雲海茫然的接過,只見小魔女自己也拿了一顆,往嘴裡扔去,雲海看著可愛的珠子,心道:“你呀,還不夠我塞牙縫呢?”不過還是往嘴裡扔了進去。
小魔女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道:“你不怕那是毒藥嗎?”雲海笑道:“若是毒藥,我們且不是要一起到閻王爺那兒報到,到時候我向閻王爺,娶你為妻!”
小魔女臉色大變,雲海見她抬起腳來,知道她又要動腳動手,忙向一邊滾去,忽覺體內熱烘烘的失散的真氣,忽然凝聚起來,雲海暗道:“難道這是解藥嗎?”雲海自從真氣無法聚集的時候一直猜測是小魔女給他服了什麼化功毒藥之類,讓他暫時失去武功。現在她一拿要給自己吃,體內一陣熱流過後,真氣漸漸的凝聚,雲海心中歡喜,見到這小魔女一腳又向自己踢來,大怒之下,伸手抓住的她的小腳,一拉,小魔女摔在了骷髏之上,嚇得驚叫起來,雲海和身鋪上,小魔女一掌向雲海的胸口打去,可是雲海體內真氣狂湧,小魔女被反震之力震得的手臂生疼,破口大罵,雲海想著被她給欺負的慘了,這下恢復了功力,可得好好的整治於她。
小魔女被她壓在自己的身上,羞怒之極,暗罵自己糊塗,為什麼不小心把解藥給了這個(敗類)!
她張口便罵,雲海壓在她的身上,只覺她的身體山巒起伏,心中泛起男同胞們都有的想入非非,不過立馬他就滾開了,不敢對這死丫頭太過無禮,自己還要靠她,走出這個魔窟呢!小魔女翻身爬起,飛起一腳,就像雲海提取,只見她雙目似欲噴火,面如寒霜,雲海大感不好意思,心道:”還是讓她踢一腳,消消氣!”雲海不避不讓,被小魔女踢飛,小魔女一呆,沒想到這麼容易,心念一轉,哼哼幾聲,道:“死敗類,你別以為故意不躲閃我們的事就完了!我告訴你,遇上我那你這一輩子倒黴啦!”雲海也大感鬱悶,遇上她自己真的倒黴了,以前的好運全都沒了!現在連自己在哪個鬼地方都不知道,雲海苦笑著從屍骨身上爬起來,看著小魔女,只見她面如寒霜,一副窮凶極惡的模樣,心中暗暗生寒,這小魔女實在太可怕了。
雲海立馬轉身,不知道這小魔女給自己的是什麼奇藥,吃了之後,只覺精神百倍,毫無睏倦飢餓之感,她對著小妖女越來越覺得神祕了,直到現在自己竟然連這小妖女的半點資訊都不知道,雲海覺得窩囊至極,不過也毫無辦法!這丫頭好像是下定決心了要和自己對著幹,無論如何都不會把自己的身份告訴自己,也不會把這個鬼地方告訴自己,唯一說的兩個字:“這地方是‘魔窟’!”
此時雲海精神大振,接著向前走去,但願能從屍骨中找到一些能夠知道這個神祕之地的祕密,也期望能夠找到出口,離開這個鬼地方,這個鬼地方鬼氣森森的是在很可怕。
雲海曾仔細的查了一下這個小魔女,發現她對這個魔窟很熟悉,雲海在心中暗暗猜測,這小魔女把自己帶到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來,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自己可得小心些,千萬不要上了這小妖女的當了。雲海想了片刻,繼續向前,小魔女氣鼓鼓的跟在後面,她連連被雲海壓在屍骨上,羞憤之極,可是她不知道為了什麼,居然不殺了雲海。
雲海心中很是納悶,不過也來不及多想,但見前面白骨森森,異常的慘烈和恐怖,隱隱在陰暗的角落磷光閃閃,鬼氣森森,雲海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屍骨,更別說在屍骨上行走,如履平地了!雲海和小魔女不斷的向前走,又走了半個時辰才到魔窟的另一邊,不過兩人邊走邊觀察,速度倒是慢看了很多,可是毫無發現,雲海運足目力。將魔窟的側壁的看了個遍,可是還是無絲毫的發現,雲海大感無聊,這麼巨大的死人坑,怎麼巨大的屍骨魔窟,居然看不到什麼線索,雲海覺得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雲海靠在石壁上,看著小魔女,見她也很洩氣,雲海心中暗道:“這地方一定隱藏這什麼祕密。”
雲海和小魔女在魔窟中轉悠了一圈,可是毫無所獲,雲海倒沒什麼,可是小魔女卻是極為洩氣。雲海靠在牆壁上,她卻一屁股坐到屍骨堆上,隨即像受什麼刺激一般,大叫一聲,跳了起來,雲海給她下了一跳,罵道:“小魔女,你鬼叫什麼,別那麼無品好不好?”小魔女一聽,一拳就像雲海打去,滿面怒色。雲海現在武功已經恢復,伸手握住她的粉拳,想起被她一頓猛打,皮青臉腫,現在還在痛,雲海便怒不可遏,用力把她扯過來,按在枯骨上,對準她的翹臀。
啪啪啪啪!
他一連打了四下,而且下手極重,雲海邊打邊罵:“死丫頭,小魔女,嘿嘿,我被你整得這麼慘,現在我再收點利息。”小魔女破口大罵:“臭賊!啊喲!敗類,你敢這樣對姑奶奶,有一天我一定要殺你,把你的臭手斬下!啊喲!痛死我了,死敗類,快發開我,住手,停手,停手!!痛死我了!”雲海對這死不認輸的小魔女實在無奈,只得伸手,封住她的功力,心道:“只有這丫頭知道出去的路,可不能讓她給逃,雲海忽然間發現這個小魔女是沒辦法馴服的了,也就放棄了!點了她的穴道便將她往枯骨上一扔,小魔女翻起來,怒瞪著雲海,又羞又怒,滿面寒霜,她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揚起拳頭,又收回去,她決定暫時忍氣了!
雲海看著滿地屍骨實在覺得很不爽,對小魔女道:“喂,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做什麼?”小魔女冷哼一聲,側過頭,滿面的怒氣不答他的話。雲海走到她的面前,嘿嘿笑道:“雙手在她的雙峰前,作勢欲抓,小魔女後退幾步,可是她武功暫時使不出來,退得有限。
“哇哈哈,嘖嘖,好挺!”雲海看起來就是一個大色狼,滿嘴都在流口水,小魔女感覺到陣陣的寒意,心道:“這個無品的傢伙,實在太可惡了,終有一天我要殺了他!”雲海嘿嘿笑道:“你何不合作,不合作的話,我就真的抓上去了!”
小魔女身軀一顫寒意大盛,害怕之極,不過口上還是不松,叫罵聲不絕,雲海把她像小雞一般提了起來,和她面對面,兩人的臉相距不到三公分,惡狠狠的瞪著她道:“你何不合作?”小魔女臉現懼色,罵道:“臭小子,我會殺了你的!嗚嗚!”她竟然哭了起來,她一哭雲海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顏面何存,不過轉念一想,這種屈辱的事情,這丫頭死都不會往外說的!雲海本想放過她,但是他覺得這個女子實在太神祕,直到現在他對她都一無所知,到底岳陽城決戰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他現在是越來越糊塗,按道理自己應該和南宮戀月她們在一起,最不濟也會被慕容青霜帶走,可是現在自己竟然被一個刁鑽古怪的小姑娘相救,弄到這萬人坑來,一片詭異恐怖,若非行走江湖,閱歷頗豐,見多識廣,才不至於被嚇到,可是呆在這麼一個地方,他覺得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開玩笑,這地方根本就像人間地獄,鬼氣森森,磷火幽幽,一片碧綠。雲海實在想從身邊這個奇異的姑娘手中挖出的祕密來,現在他將小魔女拎在手中,大施恐嚇,想要她屈服,不料她居然哭了起來。關鍵時刻雲海已顧不得憐香惜玉,壞壞的笑道:“你再不合作,我現在就讓你侍寢,我要扒光你的衣服?”小魔女看著他壞壞的笑,惱恨之極,又羞又怒,臉上一片紅暈。一對妙目滴溜溜的轉,雲海嘿嘿笑道:“小東西,不老實?我拆了你,快說,你是誰?”
小魔女破口大罵了一陣,委屈的眼淚滾滾而下,雲海知她已經屈服,至少暫時屈服了,便放下她。不料一放下來,她猛猛的就給雲海一大腳,雖然沒有用上內力,但還是痛得雲海齜牙咧嘴,滑稽之極,雲海又將她拎起,小魔女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一臉的狡詐,雲海暗暗警惕,只見她咬著嘴脣,瞪著他,道:“還不放下我,姑娘我告訴你不妨?”
雲海齜牙咧嘴的將她重重的丟在枯骨上,痛得她臉色大變,眼淚沉沉,她正要咒罵,見到雲海手掌抬起,她知道這樣下去只會吃更大的虧,死死的閉住了嘴,不過心裡卻把雲海咒罵了百遍。
小魔女從屍骨上爬起來,哼哼的罵道:“敗類、臭賊,有一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她一邊罵一邊撲撲的把身上的屍骨白灰拍掉,然後等著雲海道:“我叫納蘭雪,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出手這麼狠!”她摸著屁股咒罵,雲海長長的虛了一口氣,心道:“現在就算死了也知道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到底是誰了!”
“哈哈!納蘭雪,名字馬馬虎虎?”
“馬馬虎虎,你聽過這麼好聽的名字嗎?真是一個榆木腦袋!”
小魔女鄙視的看了雲海一眼,不屑的說道。雲海嘿嘿笑道:“名字是不錯,可是你嘛就……”
“……”
“嘿嘿,你看看你,哪裡有一點像雪的樣子啊?我看你一定和地獄的惡魔是親戚,壞死了!”
小魔女大怒,飛起一腳,又向雲海大腿狠狠的踢去,這回雲海有了防備,那還能讓她的逞,伸手抓住,一推,她又立刻摔向屍骨,小魔女大罵:“臭賊、死賊,我,我和你沒玩完!”
雲海笑看著她站起來,雲海心中有種整她的衝動,只覺得這樣整他特別有意思,先前被她暴打,現在總算找回了面子。
小魔女納蘭雪爬起身來,齜牙咧嘴的揉著痛處,滿臉怒色的看著他,恨不得一口吃了他,不過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雲海伸手把她拉到身邊,道:“好了,不完了!我現在問你話,你要好好的回答,不然我也不打你,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和這些屍骨睡覺?”
小魔女聽得心頭一寒,雖然自己不是很怕屍骨,可是要這樣和這些屍骨睡覺的話,還不如去死,但是這難聞的怪味自己就受不了。想起他要把自己的衣服,又不禁大感羞怒,這個男人實在…實在太也狠毒了,她哼了一聲。雲海比較滿意,出奇的她沒有惡言相向。
雲海道:“小魔女,這裡是什麼地方?”
納蘭雪哼了一聲,道:“我不是說過了嗎?魔窟啊!”雲海怒道:“我不是說這個鬼魔窟,我是說這裡是哪一個省,或者是什麼山?”
納蘭雪冷冷的道:“不知道?”雲海大怒,伸手捏著她的臉,只見她的一張驚豔的臉不斷的變形,變形……
小魔女痛得淚水滾滾的而流,只聽雲海哈哈大笑道:“我捏,我捏,捏,捏……”小魔女的臉還真千變萬化,表情豐富。
雲海得意的笑著:“哇哈哈,好生動的表情,這個好看,這個也不錯?”小魔女破口大罵:“敗類,臭賊,無恥、下流,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小魔女惱怒之極,可是毫無辦法,不要說她現在功力盡失,就是功力全在,也打不過雲海。
許久,小魔女的臉都變青了,才道:“好,我說,我說還不成嗎?”雲海放開她的漂亮的臉蛋道:“好,早說不就結了嗎?真是自找苦吃!”小魔女寒光閃閃,忽然張口就像雲海的肩頭要來,她速度極快,雲海避之不及,只覺的肩頭劇痛鑽心。雲海心中暗歎,這個丫頭真是死不認輸,瑕疵必報。雲海本來想運功震落她的牙齒,不過想了想他放棄這種想法,他也低頭向小魔女張口咬去,咬在一團軟肉上。小魔女慘叫一聲,咬著他肩頭的牙齒立時鬆開,小魔女對他拳打腳踢。破口大罵:“%&&……%”這一罵超級狠毒,只要把雲海的祖宗十八代都要罵個遍。可是雲海死死的壓著就是不松,等雲海鬆開的時候,立刻臉上也紅了起來,只見小魔女的胸口被一大片鮮血染紅,觸目驚心。雲海哈哈大笑道:“哈哈,太有意思啦?你看看不知你們女人會咬人,男人也會啊?而且特別會選地方?”
小魔女羞憤欲死,追著雲海拳打腳踢,雲海當然不會讓他得逞,看著納蘭雪目露寒光,已動殺機,心中暗暗後悔,不過也覺得一陣快意,這丫頭實在是太可惡了!
小魔女見打不到雲海也就放棄了,只見她眼淚汩汩流下,看著自己給她流下的傷口,這丫頭必定終生難忘,雲海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一生傲骨,沒想到竟然也會對一個小姑娘用上這一怪招,來了個以牙還牙。
小魔女倚在石壁痛哭起來,曼妙的嬌軀顫抖不已,似要把雲海留給她的屈辱都要出來,雲海大感後悔,到底對方還是一個小姑娘,受不得委屈,自己也真是太過分了。他走過去,挺起胸膛,道:“納蘭姑娘,我錯了,你要打就打,我絕對不避讓?”
小魔女聞言,轉過身來,目中閃著奇光,一腳踢向雲海的下身,狠毒之極,雲海大怒避開,伸手一推,毫無意外,她又倒在了屍骨上?
小魔女知道無論如何都不是雲海的對手,但是毫不服輸,雖然不在敢動手,可心裡著實把雲海哼哼的罵了千遍萬遍,雲海不再理他,他緩緩的又走進了鬼氣森森的無盡的枯骨海中,一具具的枯骨在雲海的腳響著!
嚓!嚓!嚓!聲音異常的刺耳,如此多的枯骨,成千上萬的枯骨,年代久遠,這是一個多麼大的祕密啊?雲海在心裡響著,遠處油燈的昏暗處飄著綠油油的磷光異常的恐怖。雲海仔細的在屍骨中檢視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遺失的祕密,雖然剛才過來的時候已經找過一遍,可是雲海還是覺得不夠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