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預設卷_第五百七十七章 瘋子而已

預設卷_第五百七十七章 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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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設卷_第五百七十七章 瘋子而已

祁臨死死的抱著顏臻,像是想要將顏臻揉進骨血裡。

“臻兒,你去休息吧!我還有事,出去一下。”祁臨說完,不等顏臻反應,鬆開顏臻,大步向屋外走去。背影很是慌亂,很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顏臻自己一個人在客廳怔愣了許久,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這是.....,佔了自己便宜就跑?

顏臻摸了摸自己紅潤了不少的脣瓣,耳尖微紅,但是心中對祁臨的氣惱更多了。

然後,顏臻也更加的唾棄自己。

這天晚上,顏臻沒有睡好。

而除去的祁臨,更是一夜未睡。

.......

祁臨在自己吻上去的時候,便知道,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顏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察覺到自己失態的時候,祁臨還是很捨不得結束這個吻,抱了顏臻許久,祁臨知道若是這樣下去,他說不準就會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便快速的離開了。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並且時間也不算早了。

撥出一口濁氣,祁臨讓司機快速趕過來,然後他撥通了候伯清的電話,告訴他今天晚上和他一起連夜審問那個鶴慶。

雖然對於祁臨的決定很是驚訝,但是候伯清也沒說什麼,只是看著腳下狼狽不堪的鶴慶,笑了笑,讓鶴慶打了一個寒顫。

.......

鶴慶受了傷,正是最好的審問的時候,祁臨讓人將他們押到了自己的在城郊的一處住宅中,這一處住宅中的防護的功能是最好的。

候伯清讓人將捆在椅子上,然後揮揮手,先讓自己的兄弟招待一下這位鶴先生。

比起身為兵王的候伯清,他手底下的一個人更擅長用刑。這樣的人才,就是現在才能體現其價值啊!

候伯清扯過一張椅子,坐在旁邊,看著平時笑的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兄弟,面不改的將什麼針啊,刀啊,剪子,等等工具,一件件的往外掏,有趣的勾起嘴角。

很期待,待會鶴先生會給他獻上什麼樣的精彩‘表演’。

鶴慶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他聽見候伯清道:“鶴先生,開胃菜而已,希望你喜歡。”

候伯濤原本打算將人扔到黑屋關個七八天在審問,後來想到這樣時間太長了,只好作罷。

聽著鶴慶的慘叫,候伯濤緩緩閉上眼,表情很是享受,像是聽什美妙的音樂一樣。

瘋子!這是鶴慶面目猙獰的看著候伯清的唯一的看法。

若是讓候伯清知道鶴慶的想法, 只怕會是大笑三聲,是啊,瘋子,不是瘋子,怎麼能和那個組織纏鬥了那麼久。

只是瘋子而已,呵~

候伯清眼前浮現出那些婦女絕望的眼神,孩子們恐懼的神色,以及其他人茫然呆滯的樣子,還有....那個美麗女人倒在雪花中的中的樣子。

快了,快了,再等等。候伯清告誡自己。

........

等祁臨到的時候,鶴慶已經被折磨了一會兒。

就這短短的幾個小時,鶴慶就感覺自己度過了最漫長的一生。

祁臨身上還帶著寒氣,他看著滿臉冷汗的鶴慶,道:“夠了,你們先出去。”

候伯清帶來計程車兵看了看候伯清,見他點頭才一次退出去,而祁臨留下和帶來的保鏢,也跟在後面出去。

鶴慶趴在地上,一點也沒當初的盛氣凌人。

鶴慶以為兩人還會相處什麼可怕的刑罰等著自己,誰知道幾分鐘過去了,還沒有動靜,抬頭一看,發現祁臨坐在不遠處的沙發裡,閉目養神,臉色異常蒼白,額頭帶上些細汗。

鶴慶突然想起,今天自己被抓住的時候,還聽見那個一身軍人打扮的男人說祁臨還沒有痊癒。

在聯想到最近組織內部爭論的一個話題,鶴慶不由的大笑出聲。

候伯清起身走到鶴慶身邊,踹了他一腳,將人踹出一米遠。

“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看來鶴先生很豁達嘛!”

鶴慶咳嗽幾聲,他將身子蜷縮在一起,疼的說不出話來。

“祁臨,你沒事吧?”候伯清看著祁臨難看的臉色,

皺眉問道。

祁臨睜開眼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候伯清也不著急審問那個鶴慶,總之人已經抓住了,那就好辦了。候伯清溜達到祁臨這座住在的酒櫃中,拿了一瓶紅酒,然後順來兩個杯子,到了兩杯酒。

“喝點嗎?”

祁臨搖頭,他腦中不住回想剛才在祁宅和顏臻的那個吻,許久沒有和顏臻親熱過,那種感覺就像是吸食大麻後產生的酥麻的感覺一樣,讓祁臨欲罷不能。

候伯清也不在意,一個人喝了起來。

那邊鶴慶終於緩過來,但是眼前還是陣陣發黑,不過,想到祁臨的情況,他心中不由的再次得意起來。

縱然你祁臨天之驕子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給他陪葬?

“哈哈哈,他喝酒?他還能喝酒?哈哈哈,祁臨,我死了,你也給我陪葬吧!”鶴慶瘋狂的說道。

候伯清猛地將酒杯砸向鶴慶那邊,玻璃碎片劃破了鶴慶的臉頰。

“你說什麼?”候伯清面色陰沉,目光陰霾的看著鶴慶。

而祁臨也看向鶴慶,他淡淡的瞥了鶴慶一眼道:“伯清,冷靜。”

候伯清收回想要殺人的目光,拿起酒瓶再次走向鶴慶。

鶴慶看著走向自己的人影,不由的瑟縮了一下,但是看到祁臨,他又得意起來,叫囂道:“我說,我死了,我也要祁臨給我陪葬。”

候伯清猛地抬起酒瓶咋在了鶴慶的背部,好歹候伯清還有些理智,知道砸腦袋今天就沒辦法‘玩下去’。

“啊!!”鶴慶慘叫一聲,他的背部還有剛才那個刑訊人員弄出的傷口。

候伯清冷漠的看著鶴慶,輕聲道:“可惜了一瓶好酒。”

祁臨輕笑一聲隨後道:“你和他計較什麼。”

許久,在鶴慶以為自己快痛死的時候,他被拽起頭髮,刺眼的燈光照在他臉上,讓他不由的閉上眼,但是那燈光透過眼皮,刺的他眼睛生疼,眼淚都留下來了。

這讓鶴慶清醒了點,但是隻有一點,而後面祁臨的話,才讓他清醒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