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 暗戰風雲(3)
請伊入甕 歷少的高冷妻 小小王妃馴王爺 梅花傷 豪門難嫁:絕殺總裁 燈下 玄血沸騰 道可道非常道 妖孽當道:全美男夫君 大叔請你放開我
第五十五回 暗戰風雲(3)
自古“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放縱**要比剋制**簡單一百倍,只一天時間,在四女的細心服侍和極力奉承之下,小云心理已生了一點細微變化,隱隱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四女如此相待也是理所應當,自己有功於國家和百姓,生活奢華一點,也是無可厚非!敵人暗暗的慫恿,使他開始自我膨脹,漸漸走上了腐化之路。四女並非貞女,縱使和她們生了男女關係,也不必承擔什麼責任,更使他完全喪失了戒心,行為舉止更加放肆。此後三天,竟是足不出戶,和四女纏綿不已,房間內春色旖旎。好在他已體悟“天心”,仍能保持最後的一絲理智,始終沒有和四女生實質關係。但持續三天的耳鬢廝磨,沒有絲毫限制的任意撫摸,四女的積極配合,終於使他徹底看清了女人身體的每一處所在,此後對女子的身體不再感到神祕,也算小有收穫。
彭莊主的此番佈置極為高明,小云明知是計,仍一步一步墜入彀中,眼見難以自拔。一日午夜,他全身**,斜倚在春草圓鼓鼓的**上,右手輕輕撫摸夏月多肉的臀部,偶爾喝上兩口冬雪用嘴含給他的冰鎮美酒,已不知身在何處,大有樂不思蜀之感,心裡竟想:“此前我為了國家百姓和道教的利益,天天奔波,嘔心瀝血,是不是有點太傻?是否有點不值?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四女見他漸漸沉淪,無不歡欣鼓舞,使出更加邪惡和匪夷所思的手段,想引誘他儘早和自己生關係,以便用此事要挾他加入山莊,或藉此將他引上縱慾貪色的不歸路。但老子和木榮春幾年的言傳身教,豈能毫無效果,三天後的清晨,小云結束行功,一眼看見擺在案几上的銀花簪,登時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太上祖師臨行之際,特意賜給我一朵殘花,無非是告誡我,繁華是假,名利非真,永珍皆空,不可執著!世人觀花,無不欣賞繁華,鄙視凋零,執著外相,無法分清事物的本質,眼下我貪戀享樂和女色,和尋常人又有什麼不同?再美好的女色終將化為骷髏,再多的享樂也終是身外之物,我執著什麼?如果我繼續沉淪,就算享有了再多的女色和財富,生命終結之際,我又能得到什麼?”
霎那間,他豁然大悟,體表泛起奪目銀光,心裡已不存半點疑惑,拿起銀花,簪入髻,起身走出房門。四女見他背影堅定,去意決絕,再無絲毫留戀,心知莊主佈置的任務已不可能完成,心裡湧起幾分失望,但更多的是無比的欽佩。她們此前接待的眾多高手,無一人能抵禦如此強力的**,小云竟能懸崖勒馬,是她們幾年來所見的唯一一人。經過和“無稽山莊”的此番較量,小云最終戰勝了自我,剋制心魔,功力再上一層,企及“道心”已是指日可待。
秦秀元幾天來一直躲在暗中監視“潛龍居”,見小云走出房間,不禁大吃一驚,心想:“此人只用了短短四天,就能擺脫‘春夏秋冬’四女的糾纏,實屬了不起!他走出房間的時間,比莊主的預期,足足提前了五天,可見功力和定力已在所有的高手之上!看來想折服他,絕非易事!”想罷,從藏身處走出,和小云見禮後,說道:“雲教主已在山莊生活了幾天,不知感覺如何?”
小云微笑道:“很好!”見秦秀元面含微笑,神色自然,心想“幾天前我大戰‘六十元辰’,曾殺了其中的幾人,今日又戰勝了彭莊主的美人計,但秦秀元的神色間竟無絲毫的怨恨和失望,可見‘無稽山莊’另有更厲害的手段未曾使出!秦秀元自信仍有機會報仇,所以才能如此鎮定和坦然!”微微一笑,接著道:“秦老丈,我想寫封信,將我留在貴莊一事告知我教的堂主,以免他們四處找我。我和貴莊主有約在先,不能離開山莊一步,不知秦老丈能否將信件代為轉達?”
秦秀元道:“老朽自當效勞!”轉身先行,拐了幾個彎,二人走入一間書房。小云走筆如飛,頃刻寫就,秦秀元拿起書信走出,片刻返回,道:“八師弟已親自趕往‘太和山’,將書信面呈貴教的榮城道長,估計最多兩天就能返回!”小云道:“多謝!”隨即辭出,前行幾里,見山莊的前半部分不但重新建起了幾百座房舍,並且已經全部粉一新,不禁吃了一驚,心想“只用了短短四天,‘無稽山莊’就能將在戰鬥中已被徹底摧毀的山莊恢復如初,辦事效率當真使人敬畏!”
“無稽山莊”面積極大,他走了半個時辰,仍未走出山莊的後半部分,不禁暗暗乍舌,心想:“此處至少也有幾千間房舍,要想查明陳姑娘被囚禁在何處,無異於大海撈針!”搖了搖頭,見幾裡之外有幾百座房舍背依山崖,高大華美,猶如宮殿,顯得頗不尋常。他心裡好奇,移步前行。走了片刻,正前方出現了一座鐫刻華美的漢白玉牌坊,左右刻有一副對聯,上聯是“五花八門”,下聯是“千奇百怪”,橫批“萬妙歸一”。總共才十二個字,用字十分簡單,但含義晦澀,小云難以索解,不再理會,舉步走入。
沿木製迴廊前行一百多丈,抵達一處大廳,廳門上方寫有“出納廳”三字,小云心裡納悶,難道此處是“無稽山莊”的帳房?緩步走入,見廳內約有四五十人,老少皆有,幾乎全是男子。人人氣度不凡,衣飾華麗,有幾人腰間掛有兵刃,顯是江湖中人,並且身份不會太低。大廳中央有一個半人多高,長約五六丈的木質櫃檯,正好將大廳一分為二,此時四五十名江湖人排成兩列站在櫃檯前,秩序井井有條,但相互之間並不交談,也不知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