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回:一紙請書舊仇恨
熱血教師 都市藏龍 一吻纏歡:總裁寵妻甜蜜蜜 惹火寶貝:搞定冷情總裁 召喚卡神 徒兒別跑為師錯矣 紛紛饒饒千百度 廢土法 無限特種兵 天才寶寶:總統爹地傷不起
第九十七回:一紙請書舊仇恨
鷲嶺漕溪崑崙久,大道何時就?高天怎得覓三洲?舉目蒼穹百里彩雲浮。
洪波風緊船難渡,造化誰仙侶?千秋萬載甚綢繆?惟有蓬萊知己把身留。
這篇詞牌名:《虞美人》。
卻說三郎四個走下燈籠山,見到四處百姓病都好了,將那香燭紙馬到處焚燒,望空膜拜!倩倩見此笑道:“這些世人也真個可愛,大災過後,知道要拜謝佛祖與蒼天。”旁邊就有一個百姓聽見她說,道:“姑娘莫要亂說,我們那裡是拜什麼佛祖蒼天?”倩倩道:“你們不拜佛祖與蒼天,還要感謝誰?”百姓道:“我們這是在拜謝瘟癀祖哩!”張魁聞言哈哈大笑道:“你們不是瘋了?那嬌太歲把你們害得這般悽慘,倒還拜謝她?莫不是謝謝她害死人?”
百姓道:“我們舉國瘟疫之時,拜佛祖蒼天不知多少遍,可是沒有絲毫靈驗,可見這瘟神是佛祖與蒼天管制不得的。如今大災已去,就不得不拜謝瘟癀祖手下留情。到了日後那香火也不得怠慢,須是四時祭祀,香火不斷,但願瘟疫永不發生!”幾個聽說苦笑不已。到了次日,就發現瘟癀嶺上已經供奉了嬌太歲的法身,那些拜祭之人絡繹不絕。三郎見此笑道:“我陶三郎在此苦鬥嬌太歲一番,到頭來還不如她這罪魁禍首的名頭響亮,無心插柳柳成蔭,她做下這般罪業不過是要喚回自己的丈夫,沒想到真的能做個瘟癀祖!”
倩倩道:“三郎你說,這是這些世人愚昧,還是她嬌太歲命裡就要做個瘟神?”三郎道:“談不上愚昧,也講不得她的命運,也許只是大勢所趨,因為世人的尊崇與信仰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這當中的原故是誰也無法說明白的。”佛兒笑道:“如果只要拜了她,能整治瘟疫,這瘟疫也不會發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又何必去在乎她以往的過錯呢?”三郎聽說呵呵笑道:“我的徒弟只有佛兒是個悟性超常,有時連師父都不得不自嘆不如。其實只要這多子國百姓平安脫離大災,又何必去在乎他們記不記得我陶三郎的功勞呢?”
幾個悄然的離開了多子國,三郎去還篾刀,落淚拜辭乾孃的話這裡不講。
且說三郎幾個離了多子國,一帆風順回來中國,此時已經深秋時節,說不盡秋風蒼涼,看不盡**紅楓。三郎道:“人到三十無少年,想我陶三郎十八歲出師至今,期間磨難重重,艱難險阻彷彿昨日,不覺都二十好幾了!”張魁笑道:“師父,我伏虎郎此生遇得兩個貴人,才知道有許許多多的東西,是從孔夫子筆墨當中學不到的。”佛兒道:“師兄說說看是那兩個?”張魁道:“一個是我的妻子,雖然我不能陪伴在她的身邊,但是讓我知道了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倩倩道:“還有一個不用講就是你的師父了。”張魁點頭笑道:“正是,雖然和師父一路走來,遭受了許許多多別人不曾嚐到的苦難,經歷了別人不曾經歷的磨歷。但是卻學到了別人不能學到的東西,所以我張魁此生並無什麼遺憾了。”三郎笑道:“和我在一起的人,不去領悟人生,不去感受平凡,我想也是和我走不到今天了。”幾個談著人生,論著世故,忽然迎面走來一個小妖,生得:
崢嶸沒俊美,鋸齒露牙銀。錦繡圍身體,雄健號山君。
呼吸粗聲語,步足起飛塵。愣愣魔家客,人稱是妖精。
他正然走路,被張魁大喝一聲:“你是那裡的妖精?敢來我師跟前行走!”那妖精嚇得腿肚子一軟,撲地跪做三郎跟前叫道:“饒命!”三郎道:“也不曾把你怎的,喊什麼饒命?”那妖精道:“我是四川大劍山孔雀大明王麾下送信使者,特來給陶先生送請柬的,只因為知道先生是個降妖的祖宗,本不敢來冒犯,卻攝於明王之威不得不來。所以請先生看完請柬留小的賤命一條!”
三郎道:“你這滿嘴胡言的畜生,你道我不識四川之地,那裡有個什麼孔雀大明王?敢來我跟前撒謊!”那小妖戰戰兢兢不敢起身道:“有一個,是新來的。他佔據劍門關只才三年,殺盡了周左百姓霸據雄關。自稱孔雀第二明王,人稱孔雀大明王!”倩倩笑道:“好大膽,那個什麼孔雀第二是做什麼的,這等村野?”小妖道:“他就是孔雀大明王菩薩的兒子,只是不敢譖越母親之位才稱第二。他不是做好事的菩薩,到是學會了做妖精!”
三郎怒道:“做妖精的給我送什麼請柬?莫不是向我挑戰!”小妖送上請柬;說道:“先生自己看罷,千萬要沉著一點,休要生氣。就是要生氣,你去找他,不幹小的事情,饒命!”三郎接過一看,氣得火冒三丈!一巴掌將小妖打出幾丈之遠,喝問:“這是真的?”那小妖都吐血了,摁住胸口勉強答道:“是的,並無半點虛假!”三郎就要再打他,那妖精卻一咕嚕跳起來,兩腿風車也似的跑去了。
倩倩笑道:“是什麼請柬你這等發惱?”就來拿那請柬看,三郎卻緊緊揝住不肯撒手。倩倩道:“讓我看看麼?”三郎死死不放,兩個你一扯我一扯,把那請柬扯做兩截。倩倩仰後一屁股坐倒地上叫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就不准我看。”三郎在那裡咬牙切齒的不作聲,看得張魁與佛兒都慌張了!倩倩將那半截看畢;跳起來哈哈大笑,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大叫道:“好好好!情姐姐要結婚了!要結婚了!”
張魁問道:“你兩個好有意思,是什麼請柬,一個生氣,一個歡喜?”倩倩道:“那孔雀明王做得好,不知他怎麼上驪山捉去你師父未婚妻深情,就在這個月底要完婚哩!所以要請你師父到時去吃一杯喜酒。”張魁佛兒聽完大駭,問三郎道:“師父,這丫頭是在胡說八道,哪有這事?”三郎將另外半截丟在地上,張魁拿起來,合在倩倩那半截一起看罷,也是做不得聲。半晌才道:“這到好,蕩魔先生的未婚妻要嫁給一個妖精做老婆了!”
佛兒道:“不知師父與那妖精有何仇怨,他要這等來報復你?”倩倩笑道:“這事我曉得,當年你師父還在觀音門下修行之時,曾打死孔雀大明王菩薩帶來的一隻雌孔雀。那隻雄孔雀當時逃走。想是他懷恨在心,自此就做了妖精,修煉通天妖法,等到今日**得成,所以捉了深情來報當年拆鳳之仇!”佛兒道:“師父修行之時的事,你怎麼曉得?”倩倩笑道:“我當時去看三郎,偷偷的潛入紫竹林裡七日,所以曉得。後來還得罪了那女菩薩,至今與她有些不和。”
佛兒道:“師父,眼下那孔雀捉了情姑姑,無非是要報復你。我們且去大劍山會一會他,看他有何本領?”三郎道:“那廝手段惡毒非常,我們此去只為解救情兒,要是能講和,儘量講和。最好不要惹他,果然他要將當年之事不肯饒我,最多我死在他手裡。請你們去走完我沒走完的路,做完我未做完的事。”倩倩聽說道:“還未曾與那妖精賭鬥勝負,三郎怎麼做出這樣打算?”
三郎道:“不好說,若論手段,我是萬萬不及他。真個打鬥起來定然也只有吃虧的份。”張魁道:“不管怎樣,總是要去會他一會的。”幾個商議已定,就往四川劍門關而來。
不日來到四川劍門關,放眼望去,好座雄關:
倚天似插劍,絕壁傲蒼穹。連綿山濤遠,突兀雲海深。
嵯峨固作鎮,當關拒萬人。嗟呼難蜀道,惟向望中分。
幾個到得關前,三郎笑道:“這妖精倒也是個會事的主,知道來據此劍門雄關稱霸一方,卻難為我要在這千古蜀道與他幹上一仗!”倩倩道:“不要怕他,我們來此不說往日之溲話,只要他送還深情出來就罷。”那關前有妖兵把守,倩倩大叫道:“那守關的,速去報之你等明王,只說有客人到來。”小妖聽說,果入關內報之。那孔雀正在堂上飲酒,嘆道:“可惜捉得一個美人,沒福消受,她不知戴著什麼一串佛珠,教我近她身子不得?”
說不了,門外小妖報道:“大王,關外有客人到訪。”孔雀聽說道:“是什麼人?”小妖道:“卻是三男一女,未曾問他名字。”孔雀聽說笑道:“量他不敢不來,你去叫他進來。”小妖來說:“幾位,我家大王有請!”隨他進來,三郎見那孔雀生得威凜,禮貌道:“明王,三郎來也!”孔雀抬頭一看,按住怒火,笑道:“近日為兄博得知己美眷,要做喜事。想賢弟與為兄乃是同道中人,無有不請賢弟來同喜之理!”
分賓主坐下,倩倩三人只看三郎臉色,不敢做聲。三郎道:“三郎早年修道之時,年少氣盛,行事粗莽。但還做下不是之事得罪了明王,還請明王海量汪涵,不與三郎來計較舊時之業。三郎今日前來,一則恭賀明王做下劍閣雄關之主,化去往年之冤結。又則那驪山深情,乃是三郎早年許親之人,三郎聞得明王要與她做婚事。所以不得不來請明王將此婚約解除,放深情出來隨三郎而去。”
孔雀聞言笑道:“三郎若為賀喜而來,為兄自也不去計較你當年之事。但講出討要深情之話,似我火yao一般的性子,你道會不會答應?”三郎聽說把個石頭放在心上,默不作聲。許久才道:“明王若是執意如此,視我三郎何在?莫非明王就認我陶三郎是這般好欺負的!”孔雀道:“如今講的是本事,那深情是我從驪山搶得來,你要有本事,可從這裡搶回去!我卻不會怪你欺負我!”
倩倩忍不住叫道:“你這廝休要痴心妄想,早早送還深情出來,不然立時就將你打倒!”孔雀大怒道:“大膽丫頭,陶三郎都不敢與我高聲說話,你怎麼敢來放肆!”三郎道:“明王,既然兩家人難說一家話,也只有撕破臉皮兩頭難看,這又是何苦來?”孔雀哈哈大笑道:“陶三郎,我知道你也不是個怕事的主子,偏偏我明王也是個闖禍不怕天大的惡毒之輩。真個要救你那未婚妻,不一刀一槍賭個勝負出來,就是鬧到玉帝老兒跟前,我也不肯低頭!看你能把我怎的?”
三郎聽說叫道:“你還是要來計較當年之事?”孔雀道:“只因你這廝當年打死我的愛人,我才會淪落到此劍閣來做妖精,致令我靈山會上法身無座,還不是為報當年拆鳳之仇!”三郎道:“好好的一條光明大道你不去走,偏要來誤入歧途,卻能怪罪何人?”孔雀道:“你不曾失去心中至愛,自當是個旁觀者清。如今我正是要奪你所愛,教你也深受割愛之痛。”三郎聽說怒道:“你原來恁樣歹毒!”
掣出鐵杵大喝一聲:“還我情兒來!”匹腦就打。孔雀將大刀接住笑道:“都說你手段蓋世,端不知是真是假?如今倒要會一會你見個高下!”兩個就那堂前鬥法,好殺!
孔雀明王,仁義三郎。兩般皆好手,名氣響噹噹。只為當年情仇事,今朝鬥法比戰場。杵發聲威天涯遠,刀舞霓虹影煌煌。功夫發揮欺猛虎,兵器聯絡迸毫光。一雙大覺都堅實,沖虛走馬不慌張。喝道金刀開門戶,說聲鐵杵有鋒芒。來來去去無賓主,瓦走磚飛練中堂。婆裟烈焰難同體,土木各別苦爭強。
三郎與孔雀大戰三五十回合,未見上下。倩倩三個在一旁看罷多時,只恐三郎吃虧,喊一聲;將兵器亂舞將上來。那孔雀徑自慌張,將那背後神光一刷,忽然響了一聲,把三郎幾個跌落塵埃,昏死過去。堂上小妖見此,大喜叫道:“大王,把陶三郎那廝怎的不見了?”孔雀笑道:“這廝不識我的法力,已將他跌下劍門關去了!”小妖道:“大王好沒計算,怎地不弄死他幾個,倒把他們攆出關外?”
孔雀道:“這會就弄死他,怎報我心中大仇?定要讓他見我與那深情成親方才干休!”即吩咐:“將那請帖遍發四海,同來吃我喜酒。我要讓陶三郎在世人面前英明掃地!”眾小妖聽說答應不題。且說三郎被孔雀刷出山門,跌在劍門關外,昏迷許多時候,漸才甦醒。發現自家跌得鼻青臉腫,疼痛不已。張魁叫道:“那妖精使什麼法力跌了我們一跤?好疼!”三郎道:“上古之時,曾有五色神光之說;能刷人於無形。莫非他也會得這術?”
佛兒道:“我看師父與他征戰百十回合,並不見他佔什麼上風,師父如何說自己本事遠遠不及他?”三郎喝道:“混賬,師父好歹也是觀音嫡傳弟子,如何連妖精百十回合也奈不上?還怎麼去剪除天下妖精!”倩倩笑道:“不要吹牛,我看他背後那道神光,就連靈山如來未必能破!看你怎的救你那心愛的深情?”三郎聞言嘆道:“我倒好心上門去拜見,意思能彀與之冰釋前嫌,化干戈為玉帛。不想他這般心胸狹隘,看來此事棘手了呀!”
倩倩道:“以我之見,我們還是走吧,我倩女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可是這孔雀的手段,讓我感覺惶恐不安。就我四人之力,是無法與之抗衡的。”三郎道:“你的顧慮,我早已知曉。無奈那深情又不能不救,真個揪心。”張魁道:“四人之力自是不夠,還是以師父的情面,多去叫些高手來鬥一鬥他。”三郎道:“你們不知道,這孔雀在三界人情甚是寬廣,就連李天王父子聽說是他,必然不來。卻去請那個?”
倩倩聽說笑嘻嘻道:“你當年是託付了你那妹子陶祥鳳的,如今深情被孔雀捉來此處,還不是她的干係。假如你鬧上黎山去興師問罪,想那黎山老母乃北斗眾星之母,七元星君之尊。若還驚動得她來,就不怕那孔雀不給面子,那深情也不怕救不出來。卻不省去許多周折?”三郎聽說道:“倒也是個道理,只是那老母早已不問世事,即便要下濟塵途,也是打發我那妹子與張師兄去的,只怕不得肯來。”
倩倩笑道:“你好糊塗,果然請得陶祥鳳與張蓮生來,也不亞於請李天王父子。總是比我四人去鬥那孔雀來的好。”三郎道:“說的是,你們在此侯著,不要輕易上去。等我去黎山走一遭看。”說畢縱身前去。不覺來至黎山,降落雲頭。在那山門外見到一個道士在門前掃落葉。三郎上前稽首道:“道兄,小弟陶三郎,要見妹子陶祥鳳一面,煩道兄通傳一聲。”那道士丟了掃把還禮畢。
道:“未知三郎與陶祥鳳是何關係?”三郎道:“祥鳳乃是三郎妹子,不知她在也不在?”道士說:“舍妹夫婦隨同佬母外出已有半個月了,不在這裡。”三郎道:“我那妹子成親了?夫君是誰?”道士說:“都二年了,生得一個孩子方才歲半,夫君乃是佬母大徒弟張師兄。”三郎歡喜道:“若是嫁給張師兄,也不得虧她。端不知他們何時回來?”道士說:“這個沒一定,或許今日就回,又或者再過半個月也是有的。”
三郎聽說憂慮不已,問道:“這半月之中可曾有人上山來?”那道士見三郎問出無關之話出來,有些不喜道:“三郎無過是來探望妹子的,說了不在。你又絮絮叨叨的問這多事則甚?”三郎聽說就把言語試探道:“我那妹子妹夫住在這裡,如今他夫妻不在山上,我這做哥哥的來問個平安之事也不成麼?莫不是你這廝偷懶,叫宅上丟了東西不是,所以這等怪我多事?”那道士聞言慌忙道:“哪有?哪有?”
三郎道:“沒丟東西,莫不是你買放了人口?”道士見問到坎子上,卻又拄著掃把道:“人倒是丟了,卻不干我事,怎敢買放?”三郎道:“丟的是誰?又是怎麼丟的?你如實告訴我。”道士說:“早在三天前,山下來了一個漢子,威風凜凜,似個天神打扮。他問我佬母在不在,我只道是來拜訪佬母的,告訴他不在。他聽說此話,不管好歹撞進山門。我山上弟子只道是個打劫的,舞起棍來拿他。誰料他有般力量,背後抖出五色神光,把我們都刷做地上起來不得。隨後奔至廂房,將一個在此棲居已久的深情姑娘和舍妹的孩子,也用那神光刷得無影無形去了!就是失了她二人。”
三郎聽說道:“原來如此,這事也怪不得你。假如我妹子妹夫回來,你告訴他們到四川劍門關來找我,自有他們孩兒下落。”道士說:“省得。”三郎告辭往劍門關回來。倩倩見三郎隻身回來,問道:“怎麼,連你妹子也不管這事?”三郎道:“不是,原來我那妹子與張師兄已經成親了,生下一個孩子才得歲半。半個月前我妹子夫婦陪同佬母外出,把那孩子託付情兒照管。不想那孔雀就是覷準這個時機;將情兒連同孩子一起捉過來的。”
倩倩聞言道:“若是佬母鎮守在彼,量他孔雀膽子再大也不敢胡來。如今既然將祥鳳兒子也捉得來此,量他夫婦不敢不來。我們且不要輕舉妄動,等他夫妻到來再一起動手救人。”三郎道:“說的有理!”就在關下等候不題。
畢竟蓮生與祥鳳何時到來?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