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少婦傷心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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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少婦傷心痛哭
098少婦傷心痛哭
“慎哥!走啊!一起去街上收保護費,顯現威風!”趙四陰陽怪氣中帶著些許諂媚。
他之前雖然忌憚於陳子慎的武力,但現在他倆儼然是一夥的了,他也沒什麼可害怕的了,當然他心中還是有一些懷疑,一個人在短時間內思想決策發生如此大的反差和變化,無論如何還是讓別人不太好想的。趙四也想著藉此來驗驗陳子慎是否是真心實意的想加入“一片天”還是另有企圖。
校外早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群候著了,貌似這些傢伙今天都異常威風,之前他們都謹記著“和氣生財、別惹事生非”的教訓,但今天他們個個就像大尾巴狼似的要飄上天了。
尤亮也赫然在列,之前他都是被排斥的物件,但很明顯,今天上次的酒會,他的知名度和感召力一下子有提升了幾個檔次,雖然兄弟們私底下在恨他,但在表面上還是要恭維恭維他的,畢竟陳子慎的實力那是有目共睹的非人類級別的,尤亮沾了慎哥的光,大傢伙或多或少會給他一些臉面。
有幾個不懂事的小弟今天像突然有了強悍的靠山似的,指著路旁的老太太、老頭子頤指氣使的吼著“來兩碗熱乾麵”、“來五根糖葫蘆”……之後當然是霸王餐。
老人哭喊著:“你,你們這群短陽壽的,遲早會遭雷劈的。”小弟咧著大牙不屑的大笑著:“你死了老子也會活的好好的。”
子慎雖不是什麼大英雄,但一點公民該有的道德素質還是有的,看到這種情況心中還是有些不忍,也沒得辦法,不忍也只能忍著,只要他自己不那麼做就行了。
“今天飛哥又沒來嗎?”他問道。
“飛哥本來就很少直接參與街道的保護工作,都是我們下面人乾的活,不用勞煩他。”洪哥答道。
“應該是其他事情忙吧,咱們幫會聽說有不少其他財路。”他試探性的問著。
“……這個,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管好自己的行當就行。”洪哥臉露難色的笑著。
“慎哥這是雄心壯志啊,剛來就想往上頭爬了,不簡單,不簡單!”趙四頗有深意的說著。
“哦……這倒不是,幹什麼都得在下面慢慢幹起來,我只是想著加入咱們‘一片天’應該有個正式的儀式,有個大一點的大哥點頭承認才行,現在著既沒名分又沒身份的就直接進來了,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著……好像是這個理啊,都沒誰答應,慎哥怎麼就像成了我們老大似的?”小弟嚷嚷道。
“這是不是沒把上頭的飛哥沒放在眼裡,自立門戶啊?”小弟憂慮道。
“放心,兄弟儘管放心,我倆已經像飛哥打過報過了,他說先就這麼著,看看著,他自有分寸。”趙四此時說話的樣子有些老謀深算。
“哈哈……飛哥不會是不相信我的誠意吧,要考驗考驗,觀察些日子再說。”他儘量用笑哈哈的樣子掩飾他的真實意圖。
“哪有,哪有……飛哥一直都很看得起兄弟,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問,就直接答應了慎哥可以直接加入我們‘一片天’,並且各種錢財都照來,還說如果兄弟想多得,那也沒一點關係,儘管開口。這已經說明咱們飛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
趙四也不是吃乾飯的,他的心中也是能裝下不少心機的,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知道于飛在私底下不是跟他這麼說的。
“那就好,我絕對是誠心投奔來著。錢這東西就是個好玩意兒,男人一沒錢就連豬狗都不如,最近老子是嚐到了苦頭了,加入咱們‘一片天’能飛黃騰達當然好,不能扶搖直上,賺賺錢財也不錯,哥就是奔著這些同酬味去的。”
他用粗俗的口吻說著些憤世嫉俗的話,無非是想表示他同這些傢伙是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
“說得好,說得好……不圖錢那就是傻逼!咱們同心協力,搞起!”眾人有些痴呆兼愚昧的附和著。
…………
“就這麼說了,現在就去幹正事,今兒個就該慎哥大顯身手了,咱們甘當小弟,在後面搖旗吶喊,有敢鬧事的,咱們兄弟絕對幫著一起砍,這個慎哥放心,兄弟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就是把著表現的機會讓個有實力又有智慧的兄弟。”趙四陰險的說著。
他應該是接到了于飛的某些密旨,不然不敢如此公然的坑害陳子慎,他現在雖然對陳子慎的害怕少了一點,但也不至於如此明目張膽。
洪哥在一旁擠眉弄眼,心中不悅,暗罵著:著財路可一直是他來管的,現在突然交給外人,還是個新來的,這他媽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他,奪他的權嗎?這裡邊的油水可多著了,突然讓給了外人,不等於把白花花的銀子拱手讓人嗎?以後他的好日子還能再來嗎?
趙四也知道洪哥有些不開竅,看不懂其中的門道,為什麼于飛不找洪哥說這種機密的事情,就是考慮到洪哥腦子不好使,說了也辦不來,給洪哥幾個小妞玩玩還差不多。
不過洪哥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還算聽話,能夠忠心耿耿的辦事,這一點也是于飛認可、賞識他的原因。
趙四儘量以目示之,叫他平靜下來,別他媽像個腦殘似的。洪哥即便看不懂,心中有莫大的委屈也只能幹憋著,他自知幹不過陳子慎,這世道還是實力說了算,這點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誒喲……小帥哥來了……上次衣服女孩子……女朋友喜歡嗎?”一個熟悉的女老闆滿臉春光的朝著陳子慎獻殷勤道。
陳子慎心中各種思緒在翻滾,在掙扎,在鬥爭,這裡處置不好,他就要徹底露餡了,之前沒想著打入“一片天”也還好,至少兩邊相安無事;但現在只要他暴露了不軌的目的,“一片天”肯定不會饒過他這個欺上門來的狂妄之徒。現在他裡外都不是人,倒不如心狠點,把著戲演到底,只有“一片天”完全被剿滅了,他才能無後顧之憂。
“等著看好戲……飛哥雖然看重他的實力和智慧,但是還是有些懷疑他,要我們先考考他再說。如果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既然是主動找上門來的,他自會殺之而後快。”趙四低聲的對洪哥說著。
洪哥也聽飛哥說過一些些,但飛哥由於不信任他的智商也沒完完全全的交代於他,現在聽趙四這麼一說,恍然大悟道:“著,這傢伙也忒大膽了吧。從來只有我們主動得罪人,還沒人敢自個兒找上門來找茬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
“這個還不清楚,飛哥也猜不透,難道是一味的報復,或者是想逞英雄,要一個人滅了我們,這也太不自量力、螳臂擋車了吧?”趙四感嘆道,他自問他自己是沒著膽識和傻勁的。
當然陳子慎和程局有交往的事情,他們絕對是做夢也想不到的,子慎畢竟是一學生,怎麼可能和一個副局長有溝通了,這樣兩個身份懸殊如此之大的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想想也不可能,何況他們就算想象力再豐富也想不到這層上面來。
陳子慎醞釀了一會兒,想著該如何恨這個賣衣服的苗條少婦,其實說實在的他自己對少婦還是有些感覺的,雖然沒有拖上床的衝動,但滿臉壞笑的調戲調戲少婦還是蠻有趣味的,他真的想不出眼前著少婦有什麼可恨的地方,何況人家還望著他三笑留情,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可是至理名言啦。
少婦見陳子慎臉色陰晴不定,還以為他只是情緒不好,受了女朋友的氣,秦雨的姿色和脾氣少婦也是有點了解的,知道那種女孩是最容易惹男孩子生氣發火的,因而繼續好心安慰道:“小帥帥,沒什麼,別生氣,不就是和女朋友鬧彆扭嗎?想想她之前對你的好就過去了,今天來是要買東西嗎?”
陳子慎突然有了想法:對,把她想象成可恨的,不知廉恥的,風-騷Lang-蕩的小三,那樣子很容易恨她了。
“你孃的,老子今天是來找你要錢的,馬勒戈壁,拿錢來!”子慎突然板著臉,如謝遜嘶吼一般。
“啊……”女人花容失色的尖叫,之後是粉淚盈盈,然後是抽泣幽怨,最後是滿臉怨恨。
她哪裡料到陳子慎一個帥氣文弱的年輕人會如此粗魯的衝著她大聲嚷嚷,他只道那些不三不四、染著黃毛的傢伙才會這麼幹了。看來披著羊皮的狼也是有的,這種外表光鮮,內心低俗醜陋的傢伙真可恨,那幾個漂亮的女孩全都瞎了眼,居然被著心理變態的畜生給糟蹋了。
“你,你到底怎麼啦?……要幹什麼?……”女人但願是她多想了,但願只是個誤會,看著如此帥氣的小青年這麼凶惡、低俗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她因此還想確信一下陳子慎這傢伙是不是吼錯人了。
“拿錢來……老子是收保護的……”陳子慎故意睜大雙目,張開大嘴,咧著閃亮的白牙齒,雙手居然還是握拳要打人的樣子。
女人突然收住了哭啼,之前她還是對陳子慎著美女殺手有點感覺的,還想著和他鬧著玩玩,打情罵俏的說說笑話也行。
但現在陳子慎太令她失望、痛恨了,她覺得為這種禽獸流眼淚是不值得的,因而滿臉憤恨之色道:“你個該刀殺的披著羊皮的畜生,老孃記得你了,詛咒你生了兒子沒小弟弟,生了女兒沒屁眼。五百塊拿去給你買棺材,你今天就會被車撞死。”
陳子慎心裡在滴血啊,著少婦的詛咒也忒惡毒了,至於生兒子女兒怎麼樣都無所謂,因為那還遠著了。只是他要是被車撞死了也好,還可以讓這受了傷害的少婦消消氣,就是沒被撞死,他也得忍受各種內心的掙扎,少婦還得又對小帥哥失望一次,以後她估計每晚只喜歡和極品醜男愛愛了。
五張票子散落了一地,趙四、洪哥各懷鬼胎的期待著好戲,沒想到陳子慎居然如此狠毒,居然把著少婦整的哭了起來,還如此利索的收來了錢財,要知道之前洪哥每次找少婦收錢都是用各種理由推脫說今天沒有,明天沒有的,著慎哥果然厲害,第一次出馬幹事就如此乾淨利落,難怪飛哥私底下也誇他功夫高,關鍵是智商一流。
還有幾個小弟也是滿臉愕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也佩服著慎哥的文治武功。女人被搞哭了,還得掏腰包,著怎麼有點在**征服了女兒,女兒大呼過癮後,還得倒貼的感覺呢?小弟無不想著五體投地、俯首稱臣、跪服跪服再跪服!
“你他媽的把著錢撿起來,愣著幹什麼?傻逼似的一個個……”陳子慎雙目血紅的指著眼前的一排猥瑣男吼著,這次他可沒裝,心中全是怒火,沒有把這些傢伙揍得一個個腦漿蹦出就是好事了。
“哦……我來……”一個殷勤的小弟勾著腰走了過來,欲在地上撿起。
“哦你娘,跟個傻逼似的,就不能伸直腰桿做人嗎?你媽的!……”他怒髮衝冠,無處發洩,剛好看著那傢伙低頭哈腰的走了過來,跑過去就是一記上勾腳。
“啊……你……大,大哥……慎哥!怎麼呢?……我錯了,錯了,以後再伸直腰桿做人。”小弟一連串發出各種怪異的叫聲,腦子也在不停的思考著他到底為什麼捱打,打他的人又是誰?該怎麼和眼前的著人說話?
“威武……威武慎哥!……著大哥確實該您做!咱們臣服了,發自內心的臣服,第一次幹這行居然乾的如此漂亮,回去告訴飛哥,要他打消了疑慮!”洪哥立馬拍馬屁道。
當然他自己說漏了嘴他居然還不知道。一旁的趙四捏著他的手指,用眼光暗罵著他這個傻逼怎麼說“要飛哥打消疑慮”的話。著不等於在告訴陳子慎,他倆之前在騙人嗎?但洪哥就是不明白,還反目相擊著:怎麼呢?就許你拍馬逢迎,我就不能和慎哥套套近乎,拉拉關係嗎?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