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妖狐獻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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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妖狐獻媚
“在下姓梁名鋒,久聞大師法號。”梁鋒少在江湖中露臉,但一出手就是幹些大事,這名號實在響亮,覺玄自徒弟叛出少林之後,辭去戒律院職務,專為少林處理下山跑腿的活兒,對俠劍豈有不知之理。兩人是一見如故,相約一道而行。
梁鋒笑道:“大師說這次下山到九華山只為佛學交流而來,只怕不為人信服吧。”
覺玄道:“梁施主何意?”
梁鋒道:“如今,誰人不知南北武盟進駐九華山,而偏偏少林此時要舉行什麼佛法交流,難免不讓人心疑啊!”
覺玄笑道:“出家人不管俗事,貧僧此來確為佛法交流。”
佛家之理論,梁鋒並不深通,見覺玄如是說,也不追問,只得轉換話題道:“大師可聽說近來江湖中狼魔之事?”
覺玄道:“略有耳聞,若讓貧僧遇著,必當設法感化。”
感化狼魔?梁鋒險些笑出聲,但那樣太過失禮,終於忍住了。“不瞞大師,這狼魔當初也是佛門中人,若真心向佛,豈會成為今ri的殺人惡魔。大師恐怕要白費口舌了。”
覺玄倒是沒有料到:“哦?佛門中人?莫非梁施主知道他的來歷?”
梁鋒嘆氣道:“我不敢確定,但聽聞玉面血狼一生只收過一個弟子....若是他的話.....說起來,有今ri的狼魔,我也要負一些責任.....”覺玄道:“願聞其詳。”梁鋒道:“當年無智堂之事後,徐州南松林中,我與那小和尚相遇,少年人,難免行差踏錯,況且他只是個孩子......”
覺玄臉sè微變,梁鋒道:“.....只因我一時只記得如何銷燬狼牙劍,卻把他擱置一邊,任由他走上一條邪路!”
覺玄心裡算了算,道:“那小和尚多大年紀,叫什麼?那一派的功夫?”
梁鋒道:“當年他就是十二三歲吧,一直不知他叫什麼名字,不過小小年紀,狼牙劍法已是似模似樣,相貌已記不清了,不過若在遇上,應該還認得出。”
覺玄沉吟半晌,終於搖了搖頭,喃喃道:“不會不會.....”
其餘不提,兩人到得九華山,覺玄師徒有山上的僧人接去,梁鋒告辭後,自去尋趙作,哪知一點蒼弟子說盟主突然有要事離去,梁鋒有些著急,將上項事說了一遍,只求能派人去援助徐進一眾人,那弟子曉得事情非同一般,做不得住,急引梁鋒去見點蒼二當家的段蕊,那是趙作的結髮妻子。
片刻間段蕊已到,看這婦人比趙作少說小了二十歲,身段婀娜,面似桃花,朱脣未啟笑先聞,容貌雖及不上柳荷夏無萍,但這份妖豔,只怕無人能及。梁鋒正奇怪為何九華山上有女子,就看段蕊一雙媚眼上下打量梁鋒,梁鋒雖近中年,卻是不失少年人的英氣,行俠江湖多年,比起常人更多了幾分王者之風。
梁鋒讓她瞅得渾身不自在,拱手道:“在下樑鋒,拜見盟主夫人。”
段蕊這才回過神來,給了梁鋒個媚眼道:“原來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俠劍梁大俠,奴家深居閨中亦聞俠名,如雷灌耳!”
這個媚眼算是白拋了,梁鋒一直低著頭道:“趙夫人言重,江湖諢號,梁莫實在有負俠劍之名,這大俠二字切莫再提。”段蕊道:“那奴家斗膽稱你一句梁大哥了。”說著揮手斥退左右,命丫鬟奉茶,梁鋒不自在道:“請夫人不必多忙,在下不敢久坐,來此有要事相求!”段蕊笑道:“莫不是為大漢盟主一事而來?這也難怪,當初南北英雄選盟主之時,梁大哥未到,要不然.....”
梁鋒忙道:“夫人說笑了,只因滅祖教劫去我一弟子,白頭山莊與清泉山莊仗義出手為我去查探敵人下落,梁鋒特至此想請趙盟主助一臂之力,哪料事不湊巧,如此,梁某這就告辭,等趙盟主回來請夫人轉話,感激不盡。”說著就要起身。段蕊一把按住道:“梁大俠莫急,且將詳情到來,外子不在,我亦能助你。”
梁鋒見她一手緊緊住自己的胳臂,順勢拱手謝過,抽回手臂道:“那就有勞夫人了。”於是又將情形描述一番,段蕊疑惑道:“聽你描述這二人相貌......你說的這二人,我似乎也曾見過。”
梁鋒一驚道:“何處?”
段蕊道:“這個.....一時也想不起來,不如梁大哥先行歇息,等今晚.....”
梁鋒道:“事關緊急,請夫人告知,梁莫感激不盡。”
段蕊不悅道:“梁大哥這不是強人所難麼,小妹這幾ri身體不適,記xing不好,怎麼就這麼容易想起來。”
梁鋒道:“不敢不敢,既如此,夫人將養身子要緊。”
段蕊道:“小妹姓段名蕊,梁大哥何不稱我一句段妹,要不,叫蕊.....”
梁鋒心中不悅,卻未生氣,他只道這位趙夫人亦是習武之人,自然不太拘於禮數,豈不知這段蕊乃雲南出名的水xing女子,人們私下裡稱之為“妖狐”,只是駕與趙作之後才不敢像以前那麼明目張膽,但這底子是改不了了。這女子媚功天下第一,善使迷香奪人神志,更兼使得一手好鞭法,向來只有她招惹旁人的份。
梁鋒無奈道:“事情緊急,還請段妹好好想想,若助我尋回弟子,梁某ri後定當報答。”
段蕊笑道:“哦?那好,告訴你也無妨,外子正是去追這二人去了。你且別急,聽我說,就在昨ri,你說的那模樣的兩個人上山要找什麼明湖仙子,她們人還未到山上,所以先走了,豈料外子偶然見到了那少女的容貌,或許就是令賢徒了,外子回來想了半天,突然急急地對我說要馬上追回來,我問是怎麼了,他也不跟我細說,只是聽他自語說什麼‘怎麼逃出來了,不會是她’之類的話,說得我莫名其妙,在我屢次逼問下,他才說,這個少女是捉狼魔的關鍵,決不能有閃失,他這才決定親自帶人向湖北走一遭。就這麼走了,什麼也沒留下,真是的!”
梁鋒沉思道:聽這意思,如君的確被彭程帶到了此地,那麼徐莊主那邊必然撲空,卻不知為何他們到了這裡,如君怎會是捉狼魔的關鍵!百思難得一解。段蕊喚了幾聲,梁鋒忙答應道:“多謝段妹的訊息,梁某沒齒難忘。”
段蕊託著腮道:“那你怎麼感謝我?”
梁鋒道:“段妹但有所求,只要梁某力所能及,無有不從。”
段蕊大喜道:“果是如此的話.....小妹適才說道身體不適,其實是受了點內傷,我本事低微,自行療傷幾ri都不見效,偏生外子這時候外出,若梁大哥能助一臂之力就好。”
梁鋒道:“這個容易......”
段蕊喜道:“那請梁大哥到我屋裡來.....”梁鋒嚇了一跳,他此時方才隱隱覺得這個趙夫人“很不對勁”,急中生智道:“這個,段妹,我遠來勞頓,能不能先讓我歇息片刻,待今晚體力恢復,再助你療傷如何?”段蕊自信心暴漲,心道:還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好啊,我這就安排梁大哥歇息!”
是夜,段蕊喜滋滋地梳妝打扮,這次未曾使迷藥便讓江湖俠劍拜倒在石榴裙下,如何不樂。看看時辰不早,門外傳來腳步聲響,段蕊忙去開門,卻見自己的丫環站在門外。段蕊道:“你來做什麼!不是吩咐過不許人來嗎!”
那小丫環手託一個小木盒,怯生生地說:“夫....夫人,那個....梁大俠要我把這個給你,說,助你療傷......”段蕊接過木盒,開啟看了看,沉下臉問:“他人呢!”
“他說...有要事在身,先走了.....”
段蕊甩手把木盒摔到地上,狠狠道:“臭男人!”
“夫.....夫人,他還說.....”
“還說什麼說!滾!”
“是....是!”
“姓梁的,老孃咒你一輩子沒女人要!#¥%&*%$#*~......”
.................
梁鋒快馬馳向湖北,當晚便找了家客站歇腳,腦中不停思索,現在應該給徐莊主送信,讓他們不要追了,但這便又不能確定是不是就是如君,還是先弄清情況再說吧。奔跑許久,梁鋒頗覺困頓,剛要睡下,便聽樓道間一陣嘈雜,店小二又引了一眾客人到房。只聽一人道:“怎麼沒有連著的兩間房嗎?”小二道:“原本這三間都是空房,剛才一位爺剛剛住進去這一間。”一人道:“那把他請出來,換一換不行嗎?”小二道:“這個.....不知......”梁鋒聽了,心道:與人方便便是與己方便,就跟他們換了吧。起身著衣,拿了包袱推門走了出去。
梁鋒快馬馳向湖北,當晚便找了家客站歇腳,腦中不停思索,現在應該給徐莊主送信,讓他們不要追了,但這便又不能確定是不是就是如君,還是先弄清情況再說吧。奔跑許久,梁鋒頗覺困頓,剛要睡下,便聽樓道間一陣嘈雜,店小二又引了一眾客人到房。只聽一人道:“怎麼沒有連著的兩間房嗎?”小二道:“原本這三間都是空房,剛才一位爺剛剛住進去這一間。”一人道:“那把他請出來,換一換不行嗎?”小二道:“這個.....不知......”梁鋒聽了,心道:與人方便便是與己方便,就跟他們換了吧。起身著衣,拿了包袱推門走了出去。
門外有三男一女,那三個男子皆身佩寶劍,那少女身形瘦弱,像是有什麼病,看到梁鋒出門,都看向他。那少女抬起頭來,有梁鋒雙目相對,梁鋒倒吸一口冷氣:這不就是如君嗎!只見那少女楚楚可憐地一雙大眼睛,面容憔悴,但確實是徐如君沒錯!梁鋒轉念,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道:“幾位,在下願讓出房來,這便請吧。”
一人立刻上前客套幾句,梁鋒便由店小二引到旁邊的房裡。梁鋒暗暗疑惑:那少女分明是如君沒錯,怎的她的眼中全無求救之sè,顯然並未認出我來,或者,這三個人乃滅祖教高手,她怕我只身犯險!但弟子深處危險之中,梁峰豈會坐視。當下收拾停當,提劍出得房來,摒氣俯身於房外,想聽聽這幫人究竟是何來頭。
只聽房中只有兩人低聲談話。
一人道:“師兄,眼看就到九華山了,何必今夜廢這個錢住宿?”
又一人道:“嘿嘿,你懂什麼,咱大哥早垂涎這小妞許久,只是盟主命我們明ri送到九華山,路上沒時間享用,如今時間充裕,自當先好好大幹一番,嘿嘿嘿,等會兒你也有份......”
梁鋒驚疑交際,不料這些人口氣倒像是武盟會的人,他們為何捉住如君。但這似乎已不重要,聽得如君就要被這些人糟踏,梁鋒不禁怒氣勃發。梁鋒不敢耽誤,直接去了另一間房,耳聽得屋內悄然無聲,不敢造次,先捅破窗戶紙瞧了進去,但見一人脫得赤條條的,正在脫那少女的衣服,而那少女全無反抗,似乎是被點了**道。梁鋒不加思索,一腳踹門而入,喝道:“住手!”
那人正**焚身之際,冷不防梁鋒闖了進來,一句話還沒說出,已被梁鋒點倒。梁鋒不敢久留,迅速為那少女穿好衣服,抱起來就躍出了窗,至於房裡那些人,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梁鋒騎馬載著少女一陣狂奔,看看已入深夜,料得那些人再也追趕不上,這才勒住馬匹為少女推宮活血。片刻,少女醒轉,梁鋒輕聲道:“如君?你好些了沒?”
那少女一把推開梁鋒,顫聲道:“求你....不要過來.....”梁鋒忙道:“如君不用怕,我已經將你救出,那些人追不上了!”說著要把她拉回,那少女坐在地上,驚懼地後退,口裡只說“你別過來!”梁鋒心道:莫非如君被那些人嚇得失心瘋了不成?隱隱感到事情不對,梁鋒輕聲道:“這位姑娘不用怕,我是來救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黑暗中,那少女也看不清梁鋒不是抓她的那三人,恐懼之心不去,仍是縮在地上發抖,梁鋒沒轍,只得陪她在這裡耗著,心想等她神志清醒些了就會認出我來,那時再帶她走不遲。正捉摸間,忽見那少女捂住嘴,呼吸急促,突然爬在地上嘔吐起來,梁鋒憐心大起,卻又不敢近前,只得連聲問道:“如君,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少女嘔了片刻,漸漸舒適,聽得梁鋒溫柔的問話,感到陣陣溫暖,心中疑慮漸去,突然跪倒在地叩頭道:“我沒做什麼壞事,我夫君也沒做什麼壞事,求大俠放了我吧,讓我們夫妻團聚,小女子感恩一世!”梁鋒聞言吃了一驚:她不是徐如君?“你....說你叫什麼名字?你丈夫是誰?”
那少女哭道:“小女子姓秦名芸,夫君名叫華心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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