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回 少林風波1

第十一回 少林風波1


先婚厚寵 農門貴女:小小地主婆 只怪時光太動聽 撒旦冷少de囚愛遊戲 愛是沒有年輪的樹 離婚瘋暴 馭愛:歐巴的騙術 hp煉丹師的莫名穿越 1851之遠東風雲 士兵

第十一回 少林風波1

“我與內人直等了三個多時辰,眾弟子才能行動如常。我們商議一番,決定由泰山派其他人繼續前行,我倆折回向父親報說。我爹聽了大怒道:叫你別管什麼祕籍了,你就是不聽,行事不分輕重,如此明顯的嫁禍之計都看不出?罵得我不敢抬頭。爹他罵完後突然放低聲音說:如今北六省已有幾大派上門求盟主為他們做主討回祕籍,看來不安撫他們,北方英雄總是難以定心做大事。我爹說已對他們以人頭保證此事絕非少林所為,並保證負責找回失書。當時泰山派雲松道長也在莊上,並說泰山派可助一臂之力......”

說到這裡,陳慧低下頭,左手緊握住了柴銳的手臂。

“誰知第二天夜晚,莊裡神不知鬼不覺進來一幫蒙面人,見人就殺,手中的火龍丸亂擲,片刻間,柴家莊便成了火海。我爹與雲松道長想護著不會武功的家僕們離開,怎奈那些人憑武藝,無一不算一流高手,而且人多勢眾,眼見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僕都被殘殺。我爹...他...身中十幾枚暗器...終於也....”

柴銳努力控制住心緒,覺xing也默唸佛經不敢睜眼。“我正要報仇,雲松道長卻擋住我們,要我帶著內人快走,我見一己之力卻是難以報仇,無奈硬拉著內人逃出,雲松道長為我們全力擋住敵人,只對我說:照顧好我女兒......”

陳慧再也忍不住,眼淚一滴滴地落下,咬住嘴脣不出聲。

“我與內人逃至泰安,掌門雲鶴道長曾派人會柴家莊探信,只知如今柴家莊已成廢墟,不見我爹與道長的屍首。雲鶴道長說此事前因後果只怕只有少林中人才能知曉,於是我們便來少林求助。求大師告知弟子此事來龍去脈,其他事便有弟子一人擔當。”說著,向眾人拜了下去。

福裕大師道:“少林自當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覺xing撫慰幾句便喚來弟子帶柴銳陳慧下去休息。

兩人走後,福裕大師道:“速派人下山將覺玄尋回,此事蹊蹺,不只是失卻幾本祕籍那麼簡單。”

覺亭下堂。不一會,卻又返回,道:“方丈,捉到兩人,口口聲聲說要我們還他派祕籍,還出言不遜。”

眾人出門見兩人被綁於階下,福裕大師令去其縛。

“和尚,快將本派祕籍還來,既是武林大派,當知規矩,妄你少林自稱泰山北斗,卻行此下賤之事。”

福裕見兩人相貌相像,自是兄弟,對他們道:“阿彌陀佛,少林自來無意武林紛爭,少林乃佛門一葉舟,並非武林一大派。先請問兩位如何稱呼?”

兩人不答,只道:“哈,不是武林派別,就不用守江湖規矩了,你們真會狡辯.....”

覺亭不耐煩道:“清靜之地,請恕不容兩位多待,這便請吧。今ri不與你等為難。”

其中一人往地上一坐,大叫:“你們不還我們東西,我們就不走,你們敢來哄我們,我們就嚼舌自盡!我兄弟說得出做得到,不信就來試試”另一個道:“對!”說著也坐了下來。

眾人大出意料,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福裕大師道:“兩位少俠,此事幹系重大,其中原委絕非三言兩語可解釋清楚的......”

“那你們就慢慢說來聽聽,我兄弟有的是時間。”

覺亭懶得囉嗦,上前就要趕人,宋洋搶上前道:“人說新松派王龍王棟兄弟倆合稱‘潑皮無賴’,但言出必行。今ri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哈,這裡居然有人認得我們。我說那個人,你可知我們兄弟對那些說理之人向來說理,對那些無賴之人自然耍賴。”

覺亭喝道:“你說誰是無賴!”

福裕大師搖了搖頭,道:“既然兩位不願離開少林,我少林也拿不出貴派的東西,不如就請兩位在少林待他幾ri,待查明真相討回失物,便送兩位下山如何?”

王龍道:“不好,掌門不ri就到少林,讓他看見我們如此,可不妙阿!”

王棟道:“都是你!功夫不行,還非要搶什麼頭功!”

王龍道:“那我們走吧。”

王棟道:“都說了拿不到祕籍,就不走人的,你想讓我兄弟名聲掃地啊。”

王龍道:“這下慘了!你怎麼口沒遮攔!”

王棟道:“你還不是一樣!最初還是你提議的,你向掌門交待吧!”

王龍道:“無所謂!反正每次掌門都是兩人一起罰的。”

王棟變sè道:“你!都是你連累我!”

王龍道:“怎麼著?我不也被你累過嗎?幹嗎?打架?”王龍見王棟站起身就要亮招。

眾人聽他二人一搭沒一搭的拌嘴,也大致知道他們為何上少林了。福裕大師知二人並非惡人,上前分開道:“兩位且住.....”哪料到,二人說打就打,已出的招收不回來,福裕大師這一擋,王棟一拳打在他身上,福裕大師身子一歪倒在地上,眾人大驚,覺亭大喝:“你們做什麼!”

王龍王棟大吃一驚,怎料名震華夏的少林方丈竟是不通武功,呆立當場。覺亭只道王棟故意對方丈下手,上前就要動手,福裕大師起身攔住,只覺肩膀疼痛,喘了一會才道:“兩位不必爭執,我少林確實沒有拿過任何一派的祕籍,在查處真相前,便委屈兩位暫且在此安身。”

王棟正sè道:“晚輩失禮,不知大師.....”

福裕大師道:“無妨無妨。若無異議,兩位便在嵩山留下,沒事可由寺內弟子游覽一下嵩山。只是寺中戒葷,要委屈兩位了。”

王棟道:“哪裡哪裡。都怨在下剛才胡說,要叨擾幾ri了。”回身對王龍吼道:“你瞧人家多講理!不學著點!我早就說這事奇怪嗎,你非得來搗亂不可!”

王龍指著王棟道:“你!你!”

總算又把這兩人安頓好,眾人只是嘆氣,麻煩事一件接一件。覺xing道:“方丈,當提防此二人莫不又是劉龍之輩。”

宋洋道:“二人武功雖不甚高,但耍賴本領一流,直可與女流相媲,你們是哄不走他們的。好在二人並無其他惡行,雖算不上大俠,也是光明磊落之輩,讓少林嚴加看管就是。”

次ri,覺玄尚未回寺,已有一丐幫弟子上少林報說有九家人馬已到登豐,只怕明ri便要上山了。宋洋一驚:這麼快!丐幫大部分弟子已在襄陽,急切之間無法招到少林,若這幾派與少林言語不合動起手來,只怕眾僧寡難敵眾。

林間小路上,一風流倜儻的少年劍客緩步而行,看其俊美的面容難以分辨他有多大年紀。青年劍客左手握一柄重劍,右手提一包裹,停在林中一間茅舍前,叫道:“小弟雷獄,求見劉教主!”

茅舍中走出一人,白衣秀士的打扮,見了雷獄顯出輕蔑之sè,道:“雷少俠到此何干?”

雷獄眼望向別處,漫不經心地說:“小弟聽說劉教主在四處打探對家師下手之人,特來助一臂之力。”

那劉教主道:“雷少俠還是呆在臨安的好,這邊的事只怕你應付不來?”

雷獄哼了一聲,道:“小弟來給劉教主送個禮物。”右手一揚,手中包袱拋向劉教主。

劉教主疑惑的看了看包袱,又看了看雷獄,終於撿起包袱打了開來。

兩顆充滿血汙的人頭立現眼前,劉教主沒防備,大驚鬆手,對著雷獄喝道:“雷獄!你這是何意!”

雷獄摘了朵花端詳著,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我說劉兄啊,你怎麼不先看看是誰的首級再叫。”

那劉教主氣得兩眼放光,但還是把目光移向了地上的首級。

“訾一雄,水凌波!”劉教主這次驚得嘴也合不上了。

雷獄yin陽怪氣地大笑起來,扔掉手裡的花,慢慢走近劉教主,劉教主不自禁地後退。

“劉兄你也知道,我最討厭看別人做那檔子事。偏偏這兩人不知好歹地幹得起勁,沒辦法,只好一劍解決一個,另一個還想反抗,也一道料理了。哼,量你野狼凶狠,照樣在我劍下做鬼!”

劉教主不知是驚還是怒,手指著雷獄道:“原來是你!你...為什麼!”

雷獄左手一抬,道:“為這柄劍啊。他老人家就是不給我,無法只好來搶的了。”

劉教主仍是不信,道:“就憑你?訾水二人哪個不比你強?你究竟用了幾個幫手?”

雷獄突然出劍平刺,劉教主大驚後退,卻見雷獄已收劍入鞘,站在原地,像什麼事也沒發生,劉教主幾乎懷疑剛才是幻覺。忽然胸前衣襟一鬆,早從上倒下開來一道縫,肌膚卻毫無損傷,劉教主已說不出話來。

雷獄恨恨道:“老匹夫總是說我功夫不到,就是不肯交出狼牙劍,嘿嘿,真正交手,還不是擋不住我的一記殺招。”

此時不由得劉教主不信了,道:“你這隻白眼狼!不記得你師父怎麼救你的了嗎?你居然恩將仇報!”

雷獄大笑道:“說到恩將仇報,哪比得上劉兄的滅祖之教。我說劉教主,你的那些祕籍呢?”

劉教主叫道:“難道又是你!”

“不錯,是我!”

“你把他們藏在哪裡了?快說!”

“劉教主,不用這麼氣急敗壞,想要祕籍是吧,咱們嵩山少林寺見吧。”說罷,雷獄轉身離開,劉教主怒目而視。

少林寺三門前,福裕大師對著百十號人眾施禮道:“眾位遠道而來,恕老衲未曾遠迎。”

太乙教,新松派及天山派等各派領頭人上前見禮,紅袖幫新幫主田香也上前施禮,旁邊覺亭見眾人見禮時對方丈頗為不敬,心裡已是不悅,又見紅袖幫一幫女流竟也有十幾號人跟著上山,更是憤怒,這分明是沒把少林放在眼裡。事前,福裕大師已交待清楚,只可忍讓。

覺亭向前道:“眾位,請解下兵刃,入內談話吧。”

早有人不滿道:“怎麼,想把我們全囚禁在寺裡嗎?”

福裕大師也不去辨是誰說的,只道:“如果施主有難處,不解兵刃也可。”

一時間,眾人紛紛入內,倒有大部分沒有扔下兵器。覺亭閃身擋在田香身前,沉聲道:“佛門之地,請恕不接待女客!”

田香俏臉一繃,嘴一噘,抬頭繞過覺亭,繼續往裡走。覺亭伸手便要將她擒回,卻見福裕大師對他搖了搖頭。覺亭收手,眼見紅袖幫眾煙花說說笑笑地進了少林。

會客之處,眾人坐定,其餘弟子侍立門外,不少人偷瞄紅袖幫的姑娘,竟不去聽堂內說的什麼,覺亭暗令棍僧看好這幫人。

福裕大師知覺亭魯莽,命他也於門外等候,裡面一星半點的話語也傳入他耳中,聽得各派領頭人言語甚是無禮,而福裕大師都謙語相讓,不禁火起,又聽得新松派掌門左心堯指摘少林縱徒行凶,行事卑鄙,覺亭大怒,便要衝進去理論,轉念一想,新松派還有兩個弟子在此,說到門人行事,這個新松派實在沒資格說別人。即刻喚弟子看好這些人,自己則轉到後院,直奔王龍王棟的住處,心想:把他倆扔到左心堯面前,看他如何說法。

正走間,只見迎面王龍急匆匆走來,見了覺亭一把揪住道:“你....你們在飯裡放了什麼?”覺亭一愣道:“什麼放了什麼?”

王龍忽然跪地道:“我知我們兄弟倆擅闖少林,罪大惡極,求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兄弟吧!”

覺亭聽得一頭霧水,心道:是你們自己不願離開,怎怪得我們。

王龍見覺亭不語,只道他還在生氣,忙磕頭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解藥給我吧。”

覺亭忙問道:“什麼解藥?”

王龍仍是磕頭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兄弟相依為命幾十年.....”

覺亭暗感不妙,急步走入王棟房間,見王棟躺於榻上,雙目緊閉,滿面黑氣,覺亭幾步上前探他脈搏,只覺王棟手腳冰涼,已沒了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