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9 任重道遠

069 任重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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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任重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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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宮。

經過雲辰逸的細心調理,夢影的身子雖然沒有全部恢復,但卻也是好了個十之八九,這一日,在雲辰逸的陪同下,送她回到她自己的府邸。

玄女宮的宮女見自家的主人歸來,自然是喜悅至極,連忙帶路,開啟之前夢影住過屋子的門。

房門開啟,並沒有夢影想象中的迎面撲來的潮溼味道,反而,陽光照射進來,更添著意地暖意。

雲辰逸扶著夢影坐在凳子上,略帶有歉意地說:“夢影,我要回星宿宮一趟,看看井犴對那些神祕文字有什麼進展,對不起,不能陪你了。”

夢影寬慰地一笑:“沒事,如果這幾天你挺忙的,就不必顧我了。”

“嗯,我會來看你的,那我先走了。”

夢影看著雲辰逸走遠的背影,內心多少有點內疚,這幾天他不眠不休地照顧著自己,可自己......

“宮主,雲將軍對您可真體貼。”宮女小桃自顧自地羨慕著,眼睛盯著桌子上新鮮的桃花枝繼續說道:“宮主,你可不知道,在這一千年裡,都是雲將軍吩咐人打掃您的房間,並且每天都要在桌子上擺上新鮮的桃花枝,一日兩日也就算了,可是他堅持了一千多年呢。”

“你說什麼,是雲幫我打掃的房間?”夢影驚訝地重複了一遍。

“嗯,雲將軍有時候還來這裡坐一坐呢,不過一坐不是半天就是一天。”小桃繼續補充著。

怪不得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半天嗆人的灰塵,原來雲一直都......夢影站了起來,四下掃了一遍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屋子,最終目光落在那把放置在角落裡的古琴。

撫摸著根根分明的琴絃,一抹笑意悄然展現在嘴角。

在曾經的魔界,墨冥也是在自己的身後,手把手地教自己彈曲子。

那日,桃花開的正好,陽光透過重重疊疊的葉斑駁的落在墨冥的肩上,他暖暖的笑意,提筆凝神的畫著,正在彈琴的自己。

歲月靜好,便是這個意思吧。

“宮主,雲將軍每次來也撫這琴呢。”小桃的話打亂了夢影的回憶,轉念一想,是啊,和這琴有回憶的不光是墨冥,還有云。

“小桃,你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吧。”

“宮主,剛剛回宮,這是要去哪裡呀?”小桃一臉擔心地問道。

“我已經稟明天帝了,我想我是時候該回去了。”夢影眼神流露著悲傷,她何嘗不想留下,可是這罪又該如何的恕?

九重天,凌霄殿。

井犴一連參透了好久,並無什麼頭緒,只得將這神祕的文字呈給天帝察看。

天帝看著布絹上奇異的文字,手一揮,那字飄飄然然浮在了空中。

見天帝盯了許久,並未開口,雲辰逸上前行禮問道:“天帝,這是在撒摩都族的一山洞中無意得到的,陣法佈置的如此縝密,我想必是有其神祕之處,不知天帝如何看待?”

天帝仍舊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幾個字,神色凝重:“該來的,還是來了。”

井犴和雲辰逸互視一眼,顯然並沒有聽懂天帝所言。

天帝衣袖一收,懸浮在面前的文字又回到了布絹上,他看著臺下站著的雲辰逸,緩緩說道:“雲辰逸,你也有萬年的修為,無名真人你可見過?”

雲辰逸細細地回憶道:“嗯,見過一面,臣那時還未修成人形,無名真人就賜予了我御魂簫助我修行,難道這神祕文字跟無名真人有關?”

天帝點了點頭:“當年無名真人跟墨凝一戰,傷了元氣,將不久於人世,可是他苦於遺憾沒有完成封印魔界的使命,所以他就用世間罕物造了五神器還書寫了《刃之界?卷》,就是希望等到後世有緣人尋得《刃之界?卷》的第一卷,這就開啟了封印魔界的任重之路。”

“那就是說,現在就有了封印魔界的方法,我們就可以徹底的關上魔界的大門了。”井犴激動地重複道。

“嗯,五神器除了九翎珠和銀羽扇之外,剩餘的都在天庭,我們要是想封印魔界,就必須先找齊剩下的兩塊《刃之界?卷》的殘卷,只有集齊了,才能破開這神卷裡到底寫了什麼,才知道無名真人造這五神器是有什麼用處。”天帝來回徘徊地娓娓道來。

“臣,願意去找尋剩下的殘卷!”雲辰逸行禮主動請纓。

天帝很是欣慰地走下臺階,扶起雲辰逸,語重心長地說:“你本是神器御魂簫的駕馭者,而且還是無名真人親自授予的,這次的《刃之界?卷》第一卷還是你找到的,想必這一切都是天意,那朕就恩准你去找尋剩下的殘卷,不要讓朕失望啊。”

“臣一定不辱使命。”

天帝拍了拍雲辰逸的肩膀,突然間好像想起什麼來,帶著勸慰地語氣:“雲辰逸,玄女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畢竟是千年前的事情了,朕看在王母的面子上也沒有真正的怪罪玄女,可是昨日,玄女來請罪,說是自己犯了十惡不赦的罪,非要回佛祖座下重新修煉,朕也拗不過她,便由她去了。”

“什麼?!夢影她要回佛祖座下?”天帝剛才的一番話如驚雷一般正中雲辰逸,他不敢相信。

“對,玄女還沒跟你說明嗎?”這次換天帝皺眉問道。

她為什麼沒有說?這次她又要選擇偷偷溜走嗎?

不行,這次絕對不行!

雲辰逸此時腦子裡就不停地閃現著兩個字“不行”,自己怎麼可能再容許她再次離開自己的身邊。

“天帝,臣還有事,先行退下了。”雲辰逸連最後的禮都沒有行好,匆忙地走出了凌霄殿。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慌里慌張的。”天帝不解地搖著頭,而他身邊的井犴卻明白雲辰逸的這份心思,已經失去了一個在乎的人,又怎可再次失去這個無比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