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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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第417章
楚天神情微動,剛要起身,便忽見一條高大的身影,疾速向這邊馳來。細看之下,正是“力怪”塔查安。身後,司徒豔與巧玲緊隨其後。
楚天正待截擊,便聽兩聲嬌喝,一道嬌小的身影倏然掠過塔查安,從前截擊;另一道身影探手出掌,自後襲至。
塔查安龐大的身軀甚是靈活,在緊急之中,疾速晃動,堪堪躲過司徒豔的襲擊。正待向斜刺裡衝去,眼光所及,巧玲早已堵在前方。
塔查安又衝了幾次,但均是意念方起,前方便已出現嬌小的身影。塔查安心神大駭,不由站定身形。楚天遠遠看時,卻見塔查安**鮮血淋漓,殷紅一片。
“嘻嘻,你這『**』賊,落在本魔手中,若想逃走,卻是千難萬難。”
塔查安一雙銅鈴般的眼睛怒視著巧玲,並凝神戒備身後。在其身後,司徒豔美目含煞,一瞬不眨地注視著塔查安。
“老么觀敵略陣,今日,大姐要親自會會天山老魔的弟子,讓其知曉我中原武林的厲害!”司徒豔說著,輕抬蓮步,緩緩向塔查安『逼』去。
塔查安萬沒想到,面前的兩個女子,武功之高已到了如此地步。儘管左衝右突,仍無法遁走。本以為憑藉自己功力,可在中原橫行無忌,來到中原月餘功夫,日日歡歌,為所欲為,自是好生歡喜,比那荒涼的北疆大漠好過不知多少。
但卻不曾想,剛剛與真正的中原武林人物相遇,便處在這般艱難的境地。也是塔查安命運不濟,偏偏遇到楚天等人,更加不幸的是,司徒豔與巧玲功力又各自增加不知凡幾。
塔查安心念電轉,巨大的眼睛來回掃視。巧玲見之,輕聲嬉笑:“你這莽漢,看著威猛,實則是草包一個,逃又逃不過,只有拼死一戰了!”
塔查安聽罷,羞憤交加,暗自估量二女功力,猛然間,塔查安大吼一聲,蒲扇般的巨掌帶著呼呼的勁氣猛地向司徒豔擊去。
司徒豔乍見塔查安攻來,剛一猶豫,旋即,定下身形,不閃不避,運起真力,疾速迎向塔查安。司徒豔打法,完全是以硬碰硬,毫無取巧之意。
而塔查安眼見司徒豔如此,心中暗笑。待到巨掌襲到司徒豔之際,猛然一聲大喝:“賤人納命!”喝罷,在瞬間又加足一層功力。
兩人四掌甫一接實,轟然一聲巨響,緊接著是一聲響徹雲天的慘呼,塔查安龐大的身軀立被震向空中,隨著飄飛的身形,一蓬血雨飛灑出口。
司徒豔身形倒退尋丈左右,嬌軀一陣輕顫。嬌面微紅,美目中已沒了一絲情感。不待塔查安落地站穩,嬌呼聲中,又旋身疾襲而至。
塔查安剛剛站定,未等抹去嘴角的血水,便見司徒豔又告襲來。塔查安哪裡想到,這看似嬌柔的女子,武功已高到如此地步,原先的輕視僥倖心理,早便成了無邊的恐懼。此際,見司徒豔襲來,不由亡魂大冒。
疾速閃避中,張口吐出一口淤血,未等出掌還擊,便聽咔嚓一聲,頓感肋下一痛,寬大的衣襟在瞬間被洞穿兩個窟窿,肋骨也被指風擊斷。
塔查安痛徹心肺,狂吼聲中,一個旋身,猛地向司徒豔撲來。闊鼻獅口,呼呼冒出粗重的喘息之聲,儘管功力不凡,但仍無法粘到司徒豔一絲汗『毛』。司徒豔試出塔查安功力,已是成竹在胸。此際,卻不緊不慢地與塔查安遊鬥起來。
楚天站在遠處,巧玲在近處旁觀,凝神注視塔查安,防止其遁逃。而塔查安早便觀察到了場中形勢,心中不免慌急。與自己激斗的女子,其功力已是難以應付,更兼那嬌小的女子在旁虎視眈眈,自己已萬難逃出生天。意識到危險處境,內心反倒安定下來。巨掌狂揮,式式沉穩,盡取剛猛路子。
此際,司徒豔在與塔查安激鬥之中,漸漸感覺出功力好似增加了不止一籌,心中不由欣喜萬分。不知不覺中,已將烈陽掌及穿心指法運用得妙到毫端。漸漸地,司徒豔已將塔查安當作了拆招的物件,一時十指連彈,一時雙掌同出,一時又是一手出指、一手揮掌,掌影、指風交替使出。
塔查安身上的血口及血洞愈來愈多,鮮血染紅了龐大的身軀。但對方仍好似不緊不慢地出手揮掌,並未使出全力。塔查安萬念俱灰,攻勢雖仍是慘烈剛猛,憤怒中,招法卻顯得愈來愈凌『亂』。
似乎朦朧之際,幾丈外又飄然落下一道頎長的身影。無聲無息,猶如鬼魂一般。塔查安見此,心中連最後一絲希望也倏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所能做的便是此生最後的掙扎。
“老大,時辰不早,這‘力怪’功力已無甚用處,早些拾掇,我等好歇息!”
“老爺放心,妾身這便將其擒下!”司徒豔說罷,招式立變,轉瞬間,但見空中出現了一團耀眼的白光,籠罩了六七丈方圓的空間。搜魂手掌法所幻起的光影,好似住了塔查安。
可憐塔查安龐大的身軀,空有一身功力,在司徒豔神鬼莫測的烈陽神功下,哪裡還招架得住,但聽一聲痛哼,塔查安踉蹌地退出五六步,身軀猛烈搖晃了幾下後,便頹然倒臥在地。
“你個死『**』賊,膽敢在本魔身上打主意,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今日,本魔不好生伺候伺候你,你還當世間女子各個都是你掌中之物。嘿嘿,現在感覺如何!”巧玲邊說邊走到塔查安身邊。
楚天細看之下,那塔查安哪裡還能言語,全身上下,數不清的血洞正在汩汩地冒著鮮血。而更令人心悸的是塔查安**早已血肉模糊。楚天心神一怔,隔空點了塔查安幾處『穴』道,暫時止住流血。
“將這『**』賊拖回破廟,尚有要事問他!”楚天說著,徑自向破廟走去。巧玲與司徒豔互看了一眼,相視一笑,便一人抓起塔查安一條大腿,倒拖著將其拖拽到破廟的禪房之內。
楚天坐下,看看二女,笑道:“這塔查安乃是冷凡那匹夫的高徒,力大無窮,以致名號都叫做‘力怪’,為何弄成這般模樣?”
司徒豔道:“也怪這『**』賊,人雖高大,卻尤其喜歡嬌小的女子。我二人裝作不省人事,這『**』賊打量了我等好久,便先將死丫頭弄到床榻之上。也怪其『**』心大發,心神不屬,命運不濟,剛剛脫去褻褲,正要解開死丫頭衣褲之際,卻忽然被死丫頭一掌切去了子孫帶。情急之下,疾速遁逃,不想,卻被我二人弄了幾個窟窿,呵呵!”
楚天聽罷,鼻息中隱約聞到一股血腥氣,扭頭看時,便見床榻上留有一灘血肉。看其形狀卻是一團血肉模糊的**,黑黑的**拌著鮮血,好似仍在蠕動,可見其生命力之頑強。
楚天順手解了塔查安啞『穴』,冷聲道:“冷凡之徒怎地如此不濟,比兩個女子都多有不如,卻妄想混跡中原,謀奪江湖。唉,不知冷凡那匹夫現今如何啊?”
“小賊,若是掌門師傅來此,定會將你等碎屍萬段!”塔查安吼叫一聲,雙目充血、猶如銅鈴般的眼睛怒視著楚天三人。藍汪汪凶狠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巧玲,失去了**,心中的怒火已然到了極點。
“嘻嘻,千萬別再盯著本魔,待明日天『色』一亮,本魔便會將你連同已經廢除的卵蛋,掛在通州城牆之上,並附上一紙文告,將你等一生所做好事通告天下。如此,你可滿意?”
“賤人,殺了我吧!”塔查安聽聞之下,怒極狂吼,龐大的身軀劇烈顫抖著,灰敗的面孔,已然脹成了豬肝『色』。
“老爺,婢子始終不解,天山諸人上至冷凡老賊,下至徒子徒孫,怎地各個都是『**』邪之人。不怪乎冷凡老賊名號喚作‘『**』魔’,可見之根甚深。”
司徒豔笑道:“對待如此『**』邪之人,切不可心生憐憫,定要各個誅絕。宋萬已死,穆鵬飛被廢去武功,撻木蚩失去一臂,現天山派中高手尚餘‘血怪’展巨集、‘風怪’關風、‘『色』怪’那爾丹、霍涼、雲豹、雲虎以及老『**』魔冷凡等一干賊子。”
巧玲神祕道:“那‘『色』怪’那爾丹出外未歸,我等便在此等上幾日。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省得再行找尋!”
楚天笑道:“死丫頭說得不錯!”說著,看到面目痛苦,眼含怒『色』的塔查安,冷然道:“將其拖到另一房間,先行點破氣海,廢去武功。待將‘『色』怪’那爾丹擒住之際,再一併處置!”
“好的,老爺!”巧玲說罷,單掌一揮,塔查安一聲痛苦的哼叫,便萎靡在地。渾身痠麻難當,真氣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如同廢人一般,張口急速喘息。儘管武功盡失,但眼中慘厲的怒『色』依然如故。
“你這賊子,休要故作凶戾。待過兩日,本魔一併將你送往西天!”說罷,真氣陡發,單手攝住塔查安龐大的身軀,輕飄得好似無物。但聽隔壁房間普通一聲,巧玲已然如鬼魅般地回到禪房。
次日,幾人守了整整一天,仍未見到“『色』怪”那爾丹的身影。倒是先後來了幾個兩怪的弟子,進到禪房的瞬間,便先後被巧玲及司徒豔制住。三人靜候『色』怪來臨,又等了兩日,仍是不見‘『色』怪’那爾丹的任何蹤跡。
第四日晚間。
三人正自打坐之際,楚天神識忽然一動,遠處隱隱傳來一陣破空之聲。楚天聽風辨位,面上泛起一層喜『色』。隨即,傳音給二女。二女一聽有高手前來,俱都神情一振,凝神注視著窗外動向。
過了片刻,破廟外忽然傳來一陣破空之聲。過了一陣,並未見有人進來,破廟內外毫無動靜。楚天雙目微閉,凝神細聽。面上『露』出一股神祕的笑意,看在司徒豔眼裡,頓覺楚天不知又泛起何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