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7章

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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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第397章

木真子說罷,連司徒豔與素素等人俱都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巧玲功力已經強到無法企及的高度,看著孩童似的巧玲,眾女一陣驚羨。

楚天笑道:“老前輩謬讚死丫頭了!武功雖然大有進境,但終究限於身子尚未成熟。只因死丫頭奇遇連連,有今日之成就亦非偶然。即便晚輩也無法估計其武功,最終將進入何種境界,若是按現在進境說來,實難預料!”

“哈哈!”木真子大笑。今日不知為何,眾人從未見到木真子如此開懷。木真子收住笑聲,道:“門主所言,乃是有所保留。若依老朽暗查之脈象看來,這死丫頭內府之中無時無刻都在執行調息,即便不用打坐練功,亦可時時增強功力,當真令人奇怪!”

“老爺!這死丫頭真如木前輩所說的那樣?”如雪滿面悽愁地問道,而慕容馥亦是同樣神情,靜靜地看著楚天。

“哈哈哈!”楚天一陣大笑,欣喜道:“你兩個刁蠻的丫頭,終於見到剋星了。日後,大姐亦會省了不少心。”

“去,死老爺竟會幸災樂禍,置我姐妹快樂於不顧,唉!命運不濟,生不逢時,老九,我等姐妹算是掉進火坑了!”慕容馥愁容滿面,說罷,又自顧念叨著。眾人見了,不由一陣大笑。

楚天待眾人笑畢,面『色』忽地一整,問道:“老大,茜兒現今到底如何?”

司徒豔道:“老爺,我等姐妹自與祁護法等剿滅北方武林盟之後,遂取道豫境直奔安慶而來。卻不料被天山派人馬追蹤,便抄近路走進這片山林之中,卻不想遇到神劍門兩個怪人。聽其言語,好像是神劍門護法。我等正與怪人相持激鬥之際,天山派人馬趕到。隨後,幾方人馬殺在一處。激鬥之際,無名山莊人馬不知何時也來到附近,為首之人便是無名山莊的司馬良與一個武功極為高強的黑衣老者。打鬥中,茜兒打傷司馬良,卻被黑衣老者所傷,並好似被其劫持而去!”

巧玲忽道:“黑衣老者?雙掌是否青黑枯瘦?”

司徒豔一怔,道:“巧玲說的不錯,正是此人!難道前些時日老么言說的黑衣人便是此人不成?”

楚天看一眼司徒豔,凝重道:“種種跡象來看,無名山莊甚是神祕,江湖中少有人知。若非戚成等偶然之中遇到,我等至今亦恐怕不知其所在。據老十傳信,鄱陽湖岸邊兩處祕密洞口,乃是無名山莊轉運貨物及莊中人馬的通道。自此洞口而出的船隻,繞行駛過鄱陽湖中心,最終到達潯陽碼頭。而接應之人,便是天幻宮人馬。”

司徒豔一怔,面『色』忽地一暗,道:“老爺所言,是否真實?”

楚天溫和笑道:“此事萬無一失,老十著人探查了半月有餘,絕無失誤之理。種種跡象來看,無名山莊與天幻宮有著極其深厚的聯絡。若非是天幻宮在此的祕密巢『穴』,便是為其掌控的祕密所在。怪不得陸路通道被我封鎖之後,天幻宮仍然運轉自如,絲毫未見其有何異動。除了無名山莊,是否尚有其他祕密所在,現仍不得而知!”

司徒豔輕輕頜首,道:“不知老爺有何打算?”

楚天凝重道:“大姐,江湖征戰,雖有兒女情分,但門中兄弟姐妹之未來方是大事。弟弟知姐姐心意,但又不得不為。而今之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弟弟思慮良久,此無名山莊必欲毀去。”

“具體如何行止?”

楚天緩緩道:“木老前輩曾經幫茜兒找尋山莊祕密進口,我等或可透過祕密入口『摸』進山莊。”說罷,轉頭看著木真子,道:“木老前輩可否告知那山莊的祕密進口具體位置?”

木真子看著楚天凝重的神情,隨後,又看看神『色』不定的嚴氏,猶豫道:“老朽確是知曉祕密入口,但卻不知無名山莊是否都是窮凶極惡之人。老朽只是擔心門主血腥屠莊,那便有違老朽心境。此事尚需茜兒娘點頭才可,不知門主欲如何處置無名山莊?”

楚天聽了,面『色』一沉,恐是心中焦急,不由煞氣頓湧,周遭立時冰冷,略微思慮,遂緩緩道:“此無名山莊確與天幻宮相互勾結,那司馬良搶男霸女,無惡不作。而今,又將茜兒劫持回莊,楚某實難安心。若前輩擔心楚某辣手屠莊,晚輩儘可網開一面。但若是山莊中人不聽勸阻,死命相抗,便怪不得晚輩心狠手辣,斬盡殺絕了!”

嚴氏原本忐忑不安,此際,聽了楚天之語,更感寒冷。在冰冷的煞氣中,身軀不由打起顫來,眼神之中甚是惶恐。楚天見之,神識忽動,稍停,開口道:“伯母心繫茜兒,亦是常情。但不知伯母眼中為何隱含恐懼,是否有何隱情,伯母可否見告一二?”

嚴氏目光遊移,惶恐之『色』愈來愈重,看著楚天奇幻深邃的面容,心中更加恐懼。楚天適才之言,嚴氏聽了好似見到了閻羅。這殺人不眨眼的殺神,幾令天下為之驚駭。

木真子緩緩道:“茜兒娘,老朽此生只這一個徒弟,雖是老朽苦修數十年,但乍聽茜兒被劫持,仍是心懷惦念。這多時日,老朽隱約感到你身具武功,絕非普通女子,茜兒生死繫於你一身。雖然老朽知曉祕密入口,但見你惶恐神『色』,仍需你點頭才行。有何隱情,不妨說將出來,我等亦好妥善處置!”

嚴氏聽了,幾欲開口,但卻是欲言又止。漸漸地,美目噙滿淚水,不由抽泣出聲。巧玲急忙拿出面巾,遞給嚴氏。附在嚴氏身邊,輕聲道:“伯母,茜兒與小女情同姐妹。此際,小女及眾姐妹甚是掛念茜兒姐姐。伯母有何隱情不妨說講出來,小女等人亦好搭救茜兒!”

嚴氏淚眼漣漣,過了好一陣兒,方才止住抽泣。一雙美目,滿含悽愁,哽咽道:“木前輩,門主,妾身乃是被人『逼』迫而嫁入無名山莊。”

“被人『逼』迫!這是為何?”巧玲眨著大眼睛問道。

嚴氏看著巧玲,輕輕搖頭。隨後,又繼續道:“妾身乃是潯陽人氏,家父是本朝徽州府尹,喚作嚴守成;孃親姓李。而今,據聞家父現已辭官,隱居在潯陽西城嚴府。”

嚴氏說到此處,又自哽咽一陣兒,方悲泣道:“二十年前,妾身剛剛二八年紀,稍有幾分姿『色』。平日裡,妾身雖是大門不出,二門不入,日日苦讀聖賢,『操』持女紅,但卻不知怎地,仍被他人發現而招來橫禍。”說到此處,又自落淚。

巧玲輕輕地替嚴氏擦去淚水,好似懂事的孩子。嚴氏見了,心神稍寬,又道:“某日晚間,家中忽然來了幾個蒙面大漢,將雙親『逼』入房中。妾身驚恐萬分,躲在閨閣之中。過了許久,那幾個大漢方才離去。待看雙親時,已是愁容滿面,驚恐不已。經妾身再三相問,母親方才將事情原委道出。原來,那幾個蒙面大漢乃是來自天幻宮。”

司徒豔乍聽天幻宮之名,神情猛然一震,面『色』不由一變。遂更加凝神地聽著嚴氏說了下去。嚴氏繼續道:“家父言說,那幾人乃是為一個莊主說親而來。並言稱,若是不允此事,家中老小都將死於非命。妾身見此,為全家老小著想,不得不應允此事。而臨行之際,家父又交給妾身一封書信。待開啟書信看時,信中言辭更加狠辣,不但讓妾身好生伺候那莊主,更要暗中探查山莊動向,及時交於他人帶出。不然,仍將滅絕一家老小!唉!自妾身進入無名山莊至今,已二十餘年,但卻從未離開山莊一步。此次隨茜兒到了此處,亦是向司馬空言明探望茜兒師傅,方才得以脫身。一旦你等進入山莊,妾身一家老小當如何是好!”說罷,嚴氏又自哭泣起來。

“伯母切勿悲傷,後來又當如何?”巧玲邊安慰邊問道。

嚴氏止住哭聲,道:“妾身進入山莊後方才知曉,此山莊喚作無名山莊。莊主司馬空已是花甲年紀。因妾身年輕且有些姿『色』,那司馬空對妾身頗為疼愛。閒暇至極,也曾教授妾身一些武功。妾身期盼有朝一日出得山莊,遂暗中勤加習練。但但到一定境界,卻無法再有進境,至今仍是止步不前。”

說罷,看了看眾人,又道:“進入山莊後,妾身見司馬空對妾身極為尊重,妾身亦曾心存感激。司馬空不時地詢問妾身有關天幻宮之事,偶爾之際,又不經意地問些司徒巨集如何如何等等。妾身不知其有何意圖,更兼妾身實在不知天幻宮如何,因而,便故作神祕。那司馬空見妾身不言,遂不再相問。但對妾身始終禮讓有加,不知何故!”

楚天邊聽邊沉思,聽到此處,問道:“伯母,無名山莊內情究竟如何,以何維持偌大山莊,不知伯母知曉多少無名山莊內情?”

嚴氏面現尷尬,看一眼楚天,幽幽道:“儘管司馬空對妾身禮讓有加,但卻從未向妾身透『露』山莊大事。二十餘年來,妾身只知山莊乃是依靠轉運貨物及經營鹽糧商鋪維持生計。至於收益如何,均不得而知。”

司徒豔道:“不知那黑衣人是何人,伯母可曾知曉?”

嚴氏一怔,沉思片刻,道:“若是以江湖傳聞而論,能以一人之力與司徒姑娘及華姑娘拼鬥而不至落敗,山莊之中好似並無此種功力之人。只有司馬空與師爺或許有此功力,但司馬空身體欠安,早已臥病在床,斷不會再有他人。”

“那司馬空與師爺是何種樣貌,有何特徵?”司徒豔又問道。

嚴氏怔怔地看著司徒豔,心中一陣恍然。早聽聞這司徒豔乃是天幻宮宮主司徒巨集的孫女,雖然投身殺神楚天,但此問話,卻不知有何意圖。嚴氏心中忐忑,思慮一番後,慢慢道:“若依司徒姑娘所形容的黑衣人特徵,極有可能便是司馬空。但其臥床已久,怎會出現在鬥場之中,確是怪異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