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50章

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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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第250章

正在混『亂』之際,祁剛又已現身。雙目中帶著狠戾,已沒了一點情感,大吼道:“一、二組封堵、三四組截殺,其餘留守陣中,凡闖進者立殺無赦!”

祁剛話音剛落,自破損圍牆兩側突然冒出一百餘身著火紅戰袍的烈陽勇士。迅疾向闖進的大隊人馬後隊殺去。范家莊人馬猛然見到烈陽勇士,儘管人數只有百餘人,但乍然見到傳言中令人恐懼的烈陽“血魔”,無不震驚,俱都狂呼著到卷而回。

兩隊人馬乍一接觸,血腥立現。拋灑的熱血,已成血霧,殘肢斷臂驟然拋飛。疾速旋轉的烈陽陣隊旋過人群,旋過箭雨。包括刀槍在內,俱被強大而剛猛無儔的刀氣斬向半空。

闖進來的人馬,先時尚拼命抵擋,喊殺震天。漸漸地,兩隊烈陽陣隊便已淹沒在人群之中。只有半空拋飛的血雨在慢慢滾動,顯示烈陽陣隊尚在。

待兩隊烈陽陣隊完全淹沒在范家莊人馬的圍攻之際,忽地,弓弦聲大作,自奇門陣三面,猛然『射』出一陣箭雨。轉瞬,哀嚎聲頓起,外圍的范家莊人馬,又倒下一大批。兩組烈陽人馬趁勢迅疾向圍牆兩側退去,留出進口,外面的人馬迅疾搶攻進來。

驀地。

山莊內,奇門陣邊緣已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百多烈陽勇士。各個胸掛藤牌,腰際挎著寒光閃閃的長刀。而雙手上,卻是各個端著青汪汪的火銃。

湧在前端的人馬,乍見一百餘烈陽勇士手中端著的火銃,似乎已看到了死亡,媽呀地叫著,迅速向後退去。但自圍牆缺口,大批人馬仍不斷地向內湧進,前後人馬一退一進,立時擁堵在一起。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放!”袁嘯一聲令下,頓時,火銃齊鳴,鐵砂帶著銳嘯,齊齊『射』向人群。立時,悽慘的嚎叫聲響徹雲天。三通鳴響過後,圍牆兩側又殺出兩組烈陽陣隊,齊向缺口處聚攏而去。後面的百十餘烈陽人馬,迅疾收起火銃,手持長刀藤牌隨後掩殺,前擠後壓,頓時,雙方戰作一團。

柳邙站在奇門陣內,看著缺口處飛灑的血雨,心神都好似凝結了。縱橫江湖數十年,此等慘烈的殺戮尚是首次見到,以前見到的所有殺戮,均已不能稱為殘酷。眼見一排排、一片片人馬倒下,已不忍再看。

忽地,就在大隊人馬廝殺之時,便見缺口牆外,猛地疾速竄進兩條身影。祁剛冷然一笑,在兩條人影即將撲向面層烈陽陣隊之際,祁剛一聲大喝:“放!”

祁剛喝聲未落,數聲轟響,接連而起。無數鐵屑碎石帶著無以倫比的勁氣疾向兩條人影『射』去。兩條人影突見變故,顧不得殺向烈陽陣隊,疾速『蕩』起身形,向斜刺裡飄身,但未等定穩身子,更加迅猛的鐵屑便又襲到身前。

二人急忙揮掌,震飛鐵屑。但身形卻被阻得一阻,也就在這遲疑間,一蓬蓬的鐵屑又滿空『射』來。

“童叟,快撤!”

“啊!”一聲慘撥出口,便見身形晃了一晃,灑下一溜血水,迅疾向莊外逸去。

一個時辰後,喊殺聲逐漸停止。山莊圍牆缺口處,躺滿了屍體。屍體足足有三層,血水順著圍牆邊緣的溝渠,流向莊外。

地上,無一具完整的屍體,殘肢斷臂散落一地。有的仍然汩汩地冒著鮮血,頸腔中冒著血泡,花白的五臟蠕動著;暴睜的雙眼灰濛濛地,不知望向何處,空洞洞地無一絲生氣。

柳虹飛面『色』煞白,看著慘景,幾乎把持不住。袁嘯滿身鮮血,手中依然握著長刀,站在祁剛身旁。

“結果如何?”

袁嘯面『色』悽然,有些沉重道:“稟護法,范家莊人馬大約共死去四百餘人。唉!我莊人馬死去一百餘人,烈陽陣隊折損四十餘人!”

祁剛看著慢慢走來的柳邙,面『色』凝重,沉聲道:“幾日大小拼鬥,莊內護衛死去近三百人,而烈陽陣隊亦折損七十餘人。五組人馬已折損近兩組,只可勉強應對大隊人馬攻擊,如再有耗損,後果不堪設想!”

柳邙凝重道:“范家莊所來三千多人馬,實力空前。武林之中如此殺戮場面,乃數百年來所僅見。如非祁護法坐鎮山莊,此際已不知會怎樣,唉!”

祁剛靜靜沉思,看著破損的圍牆,默默不語。忽地,祁剛眼神一亮,忙道:“莊主,這圍牆看似高大,卻擋不住高來高去的武功高手。不如命人將圍牆推到,並向外延伸,布成奇門陣。一則可擴大防守區域;二則拆除圍牆,可觀察到遠處敵人動向;三則便是故佈疑陣,使范家莊人馬不知從何進攻!”

柳邙道:“老夫對奇門陣不慎明瞭,此間一切均由祁護法定奪。老夫不便妄言,以免擾『亂』護法思路!”

祁剛笑道:“莊主如此信任在下,那祁某便不客氣了!柳家莊能否安然,既關係山莊本身安危,又關係到我烈陽門未來生存大計。如能在揚州將范家莊人馬斬殺大部,日後,我等便可進退自如、真正與天下分庭抗禮。那時,再伺機剿滅天幻宮與范家莊。江湖平靜之日只在柳家莊一役!”

柳邙道:“不知楚天動向如何,怎地至今未現身?而天幻宮人馬也一個未見,是否另有圖謀?”

祁剛道:“莊主,據探報,天幻宮人馬在安慶左近聚集了數千人馬。離揚州只數百里許,一旦我烈陽人馬聚集於此,天幻宮人馬必會壓向此處,其用心便在此處,欲將我烈陽圍剿在柳家莊。門主之所以遲遲未動,乃是在觀察天幻宮動向。祁某估計,門主現在定是在揚州左近徘徊。如展開行動,也必會雷厲風行,在天幻宮人馬未到之前,重創范家莊!不然,我等便真的危險了!”

安慶西南部一處集鎮。

茂密的深林之中,隱隱約約地晃動著無數人影。天幻宮八大護法之一、“五毒神掌”梁天奇坐在帳篷中假寐,桌子上放著早已冰涼的酒肉。

夕陽透進樹林,殷紅而靜謐。“梁護法!情況有些不妙。”一身材高大,黑麵黑鬚的大漢邊走邊開口詢問。

梁天奇睜開『迷』蒙的雙眼,冷冷道:“錢堂主,何事不妙!”

那喚作錢堂主的,面上帶一絲惶『惑』,啜啜地道:“屬下發現近兩日有些許不明身份的人物在左近徘徊。見其為山民樣貌打扮,但看其身形卻極似頗具功力之人,且有日漸增多之跡象。”

梁天奇聽罷,急忙坐起,問道:“到底發現多少?”

錢堂主道:“大約有二三十人,不過行蹤不定,時多時少!”

梁天奇笑道:“如訊息準確,則勿需擔心。即便是烈陽餘孽,只二三十人能奈我何!本堂六七百人馬何懼區區幾十人。宮主命我等在此,乃是預作機動,即可火速馳援大隊人馬,又可截擊烈陽餘孽。”

錢堂主道:“烈陽餘孽詭計多端,我宮已吃過大虧。屬下以為,還是小心為上!”

梁天奇笑道:“錢堂主心事縝密,未嘗不是好事。想我天幻宮威震江湖幾十年,而今日卻要偃旗息鼓,風餐『露』宿,為的只是對付烈陽餘孽。唉!既然如此,你便著人再去探查,不妨擒來幾人,好生拷問,弄清到底是何人?”

“屬下明白!”錢堂主躬身退出。梁天奇睡意全無,走出帳篷,信步而行,檢視整個駐地。林中,萬籟俱寂,偶爾吹過的山風,吹動樹葉,發出嘩嘩的響聲。梁天奇愈走愈覺得心神不寧,但又不知因何而起。遂又走回帳篷,悶悶思慮起來。

夜已來臨。

林中黑黢黢的,只有一雙雙開闔的眼睛靜靜地看著雲層中偶爾『露』出的星星。彎月在雲層中時隱時現,閃滅間好似攝魂的利刃,冷然看著山林中『露』宿的人群。

梁天奇正煞費苦心地思慮之際。驀地,耳中猛地聽聞一陣『騷』動。隨即,山林四周便響起數聲悶哼。梁天奇心神一驚,直覺感到將有大事發生。

未等梁天奇走出帳篷,便感覺幾聲沉悶的響聲過後,大地一陣晃動。山坳中隨風飄散著若有若無的刺鼻氣味。慢慢地,響起數聲刀劍相撞之聲。須臾,打鬥聲大作,在片刻之間,已響成一片。

林中幾聲喊叫後,隨之而來的便是淒厲的慘叫。緊接著,劇烈的格鬥聲愈來愈烈,一聲、兩聲、三聲,數聲狂吼,狂吼漸漸不似人聲,好似野獸的咆哮,撕心裂肺,刺耳淒厲。只愣神之際,便已演變成群體的怒嚎。

梁天奇疾速旋身而出,未等到達大隊人馬處,凝目之下,頓時便驚得呆立當場。山坳中,大隊人馬已混作一團,倒在地上的已不下數十人之多。但見那些死命廝殺的人馬,俱都是自己屬下。相互攻擊狂猛無情,奮不顧身,悍不畏死,血光迸現之時,身體便紛紛倒在地上。手中依然瘋狂地揮舞著刀劍,攻擊著周圍的人馬。

梁天奇目睹慘景,腦中猛然一驚:『迷』魂彈!正自出神,卻見兩三個屬下疾奔而來,身形未至,手中長刀已帶著勁氣一齊殺向梁天奇。

梁天奇閃身避過,但見幾個屬下已是狀若瘋虎,雙目血紅。見一招無功,一個轉身,又疾撲而上。

梁天奇怪心念電轉,先時兩處人馬被全部斬殺之事迅速浮現在腦際。一陣恐懼襲上心頭,中了『迷』魂彈之人便將逆血攻心,狂『亂』力竭而死,斷無生還之理。

待幾個屬下又攻來之際,梁天奇已不做他想,五毒神掌驟發而出。幾個屬下心神被『迷』,只顧攻殺,已毫不顧及自身空門,在梁天奇威猛無儔的五毒神掌之下,已被擊向半空,帶著一蓬血雨,魂歸地府。

當梁天奇剛剛擊殺幾個瘋狂屬下,尚在惋惜之際,二十多條身形又疾撲而來,各個凶悍威猛,狠戾強悍。

梁天奇心神疾速下沉,這種自相殘殺的慘景,已將梁天奇驚得狂震。殺不是,不殺又不是,在迫不得已之下,五毒神掌接連迸發。一個個屬下在剛猛的掌力下,身如敗革,紛紛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