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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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眾人又說了一些話,吃罷晚餐,便各自回房安歇。
見到如煙離去,鄭錦傑急得抓耳撓腮,急欲跟隨而去。被鄭天剛一把拉住,悄悄地恨聲道:“畜牲,你還嫌臉丟得不夠,快回自己房中,再不可出來!”
鄭錦傑一肚子火氣,卻又無法發洩。五爺受傷回來,膽戰心驚地前去向鄭錦傑回稟,鄭錦傑亦未追究五爺辦事不利。
見到如煙,早把翠雲丟到腦後,哪裡還管什麼小鎮中的尋常貨『色』,巴不得一口將如煙吃下。一整天腦中都是如煙的影子,如不是鄭天剛攔阻,他哪裡會安靜地呆在莊中,怕早就跟隨三人而去。
楚天三人回到房中,剛坐下,柳虹飛便走了進來。
“哥哥來了,快坐下,妹妹給你倒茶!”如煙見哥哥來,很是高興。
柳虹飛輕輕擺手,道:“妹妹不用忙,我只是來看看六叔。小侄見六叔身形奇偉,氣度不凡,絕非等閒,心中敬仰,便來看看,順向叔叔請安。”
楚天忙道:“賢侄過獎了,六叔年輕時習練過幾日拳腳,卻是不入行家法眼,賢侄的身手,依六叔看來,已是一流高手,江湖翹楚,哪是六叔這點微末之技所能比的!”
柳虹飛聽罷楚天言語,越發覺得楚天深不可測,不禁看看如煙,心中甚是疑『惑』:從未聽爹爹說起自家還有六叔這個人。家譜排行亦不曾有過柳凡這個名字,到底是什麼人呢!看妹妹神『色』,對此人敬佩有加,又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此人面貌雖近中年,但身形卻是飄逸絕倫,不知何故。
又說些事情,見楚天顧左右而言他,心中便暗自有了底數。楚天不答,恐怕有不得已的苦衷,再問下去亦是枉然,了些現今江湖中的一些事情,便告辭而去。
望著柳虹飛離去的背影,楚天亦是感佩有加,柳公子風神如玉,飄逸絕塵,確是人中之龍,心中不禁升起些許好感。
等到楚天和二女嬉笑一陣,又糾正了一些“穿心指”的奧妙之處後,已是深夜,如煙見哥哥來此詢問楚天,猜想哥哥已經知曉楚天並非六叔,心裡想著事情,便向楚天二人說個理由,徑自回到東房間,獨自安歇。
楚天未問如煙有何心事。見如雪睡熟後,便獨自打坐,進入神虛之境。
如煙想著心事,始終也未睡著。見到哥哥柳虹飛,看哥哥已經康復,亦再無理由拖延回莊,想對哥哥說明,女孩家未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私定終身終不合禮法,若對父母言明,自己看上的人竟是天下必欲殺之的搜魂修羅楚天,爹爹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況且,聽爹爹說起當年圍剿搜魂書生之時,爹爹亦參與其中。楚天能否不計前嫌?幾方面來看,均不能善了,愈想愈愁苦,心中嘆息不已。
忽然,如煙隱約聽得東牆邊響起好似石子輕微的摩擦聲。過了好半天亦無任何動靜,如煙便又胡思『亂』想起來。
猛然間,窗櫺帶起極其輕微的刻劃聲。如煙心裡撲撲『亂』跳,極目向窗戶看去,由於天黑,並未看清任何異狀。
片刻,如煙鼻中微微感覺一陣清香,腦袋昏昏沉沉,搖動幾下,便失去了知覺……
窗櫺慢慢開啟,悄無聲息的閃進一個黑影。
黑影正待轉身觀瞧,驀地,只覺得下體一陣鑽心裂肺的劇痛,不由一聲慘叫,在寂靜的夜裡,傳得老遠。
這一痛不打緊,黑影好似魂飛天外,急速抓起衣褲,迅疾衝向視窗,就在出得視窗的剎那,猛然覺得身後呼嘯聲起,急速躲避已然不及,“啊……”淒厲的慘叫聲,傳遍整個山莊。
黑影強忍劇痛,使出渾身力氣,踉蹌奔去。身後不斷傳來“抓賊,有刺客”的呼喊聲。
整個山莊頓時人聲鼎沸,敲鼓打鑼,人影穿梭,急速往東院而來。
就在楚天剛剛推開房門,鄭天剛及柳虹飛一齊到了屋前。鄭天剛急忙問道:“柳兄弟,出了何事?”
楚天忙道:“莊主,兄弟正在熟睡,便聽得柳姑娘房中傳來一聲叫喊,兄弟急速爬起奔過去,便見一黑影即將逃出窗外,兄弟亦顧不得許多,抓起木椅子向黑影擲去,不想,將黑影再次打傷,也怪兄弟功力不高,使得賊人逃遁而去,不過依兄弟看來,黑影受傷亦不會逃出多遠,莊主儘可急速調集護衛莊丁,或許能搜尋得到。”
鄭天剛忙到:“柳姑娘如何?”
“兄弟亦未看到,不若快去看看!”說罷,急忙回身走進如煙居住的房間。
如煙依然躺在床榻上熟睡,只是『露』出褻褲,嫩白的肌膚隱約可見。
楚天急忙上前,將被子拉起,道:“莊主,依在下看來,此定是個『**』賊,房中毫無打鬥痕跡,柳姑娘睡容安詳,定是中了『迷』魂香等下三濫的道,不然,何以至今不醒。”
鄭天剛沉『吟』良久,慢慢道:“柳兄弟,老朽羞愧萬分,你叔侄女三人剛到鄙莊二日,便出這等事,實是老朽照顧不周,萬望寬待一二!”
“莊主不必客氣,這等事任誰亦無法預料,如今看來,柳姑娘並未受到傷害,此是不幸中之萬幸,請莊主不必掛懷。”
“來人!”鄭天剛呼道。
“莊主,鄭七在此,不知莊主有何吩咐?”
“立刻調集莊丁護衛,搜尋整個山莊,務必探查清楚賊人蹤跡!”
“是的,莊主,小人這便去辦!”
鄭天剛揮揮手,轉而對楚天道:“兄弟,現已近寅時,你三人儘可安歇,老朽已派鄭七帶人搜尋,真是愧對三位,老朽這便再去做妥善安排!”
說罷,拱手而去。
楚天回頭看看如雪和柳虹飛,道:“賢侄,如煙已無事,稍後,叔叔便將侄女救醒,賢侄不必擔心。”
柳虹飛道:“那就有勞六叔了,現下江湖動『蕩』不安,我明日便向鄭莊主辭行,同妹妹一同回返山莊,不知六叔有何意見?”
楚天沉『吟』片刻,道:“也好,不過你傷勢如何,是否恢復如初?”
“六叔,小侄傷勢已無大礙,請六叔放心,如無他事,小侄這便回去!”柳虹飛望著楚天,似是徵求,又似疑『惑』不定。
待柳虹飛走後,楚天側耳細聽周圍再無他人後,臉上泛起嬉笑之『色』,拉過如雪,輕聲道:“不知明日鄭公子是否尚能行人事!嘿嘿。”
如雪嬌羞道:“都是相公捉弄人,鄭公子尚在年輕,活力正旺,假若被那……,日後將如何留有後嗣,豈不斷子絕孫。”
“這等『**』邪之人,不死亦是多得,活著該是萬幸,如非考慮如煙爹爹柳家莊緣故,相公我將……”說罷,手掌向下一掃。
“嘻嘻,相公,做不得男人,會是何種滋味?”
“哦……別『摸』!”
“做不得男人的滋味就和現在的樣子相差不多!”楚天說罷,又捏捏如雪屁股,道:“快去找盆水來!”
如雪依言,端一盆清水進來。
楚天含住一口水,捏開如煙的嫩口,口對口將水灌入如煙口中。
片刻後,如煙睜開眼睛,看著楚天和如雪,驚異地問道:“事情便真如你猜想的那般發生了?”
楚天一笑,待如煙略微回覆清醒後,摟著如煙,將如煙身子抬起,掀開被子,如煙一下楞住,旋即,羞愧不止,道:“弟弟是如何看出今夜有此變故的?”
“呵呵,只怪姐姐美若天仙,哪個男人不惦記。你忘了,午後五爺帶著四五個大漢強搶翠雲之事?”
“沒忘啊!”如煙道。
“那鄭錦傑看姐姐的眼神就沒注意嗎,『色』『迷』『迷』的,恨不得將姐姐一口吃了下去。”
“去,何來吃了姐姐,鄭錦傑確是可惡,幾大山莊家業厚實,江湖尊崇,莊中難免多些紈絝,不曾想尚有如此卑劣之人,真是該死!”如煙想到後果,更是氣憤不已。
“嘻嘻,姐姐不要生氣,明日便有好訊息,讓姐姐消氣。鄭錦傑這賊人,確是膽大妄為,『色』膽包天,對同是五大山莊之人亦欲行不軌,毫不顧忌幾大山莊的厲害關係。唉,姐姐,讓弟弟看看,是否讓這賊人弄壞了身子!”說罷,探手伸入褻褲內。
如煙緊閉雙腿,一陣嬌羞,拍打楚天,道:“你這壞蛋,讓姐姐白白遭受賊人羞辱,差點被賊人非禮。現又趁人之危,行那……”話未說完,如煙後面的話變成了呻『吟』。
翌日清晨。
“啊,我不活了,爹爹,孩兒不活了!”聲聲叫喊傳自鄭錦傑的房內。
鄭天剛趕緊讓人緊閉門窗。
看著鄭錦傑髖骨上的血洞和已經斷了的右腿,尤其是鄭錦傑**上血淋淋的木片,**後部,僅是皮肉連著,十之**怕是再也接續不上,不能再行人事,鄭天剛急忙吩咐請郎中。
待到郎中趕來給鄭錦傑包紮完畢,鄭天剛急忙道:“先生,犬子尚能接續否!”
郎中搖搖頭,嘆息一聲道:“莊主,本郎中醫術淺薄,雖是盡了全力,但令郎失血過多,神經脈絡已斷,縱然癒合一起,亦是喪失功用,在下慚愧!”說罷,告辭而去。
鄭天剛仰天長嘆。心中雖對鄭錦傑看不上半分,但畢竟是親生骨肉,是何人下此毒手,斷我鄭氏血脈,腦中出現若干情形,但卻無一確定之處,莊中明樁暗哨,防備森然,萬不會有他人進得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