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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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第216章
狄龍三人頓感壓力陡增,身法運轉已不如先前靈活,真力更不似先前那般收發如心。二女提增功力,兩雙玉掌,攜著萬鈞雷霆自四面八方拍向狄龍三人。
狄龍等三人眼見二女增加功力,如開山裂石般的真氣襲來,已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遂在千鈞一髮之際,三人同時功聚一處,大喝一聲:“神消魂離!”
忽地,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濺起一團巨大煙塵。巨響將解汀蘭震得耳鼓發麻,急忙抱著楚天,已是花容失『色』。待煙塵飄散,睜眼看時,司徒豔與秦素素面帶笑容,神情如故,毫無疲累之態,緩緩向自己這方走來。而狄龍三人,各自退出兩丈有餘,胸腹起伏不定,暗自調息。
楚天見二女走來,遂大聲道:“老大。老七,你二人怎地臨時收功!呵呵,這足見你二人現在已能收發如心,運用自如!當今之世,已難有人能在你兩個聯手之下全身而退了!”轉頭對祁剛道:“祁護法,不知我說得對否?”
祁剛笑道:“門主此言亦對亦不對!”
楚天一怔,道:“此話怎講?”
司徒豔嫣然一笑,揶揄道:“老爺說的有人,是否包括老爺自己呢?”說罷,同祁剛相顧一眼,會心一笑。
楚天略顯尷尬,隨即神祕笑道:“老爺我也不敢保證能抵得過你二人攻擊,但自信尚能自保而已,呵呵!”
秦素素道:“老爺是否寬慰我與大姐呢,賤妾按義父所說之法,曾探查過老爺經脈。開始時,賤妾費了好半天方才找尋到老爺真氣流經處。老爺好似全身已無經脈,卻又無處不在,更像是全身都已空泛,空靜得失卻了實質。似乎變成一個真氣的通道,無所不通,無所不至!”
楚天聽罷,收起笑容,正『色』道:“全身達至空極,方能容納萬有,唯其如此,才能不斷提升與充實。老爺到此際已感到再有所提升,已經極難!悟『性』高低已不重要,只有勤修苦練了!”
“奴家雖不會武功,但看老爺好似要得道飛昇一般!如真的成仙得道,我等姐們豈不……”解汀蘭剛說到這,便已羞得嬌面浮上一片紅暈,不由吐了下香舌,靠在楚天身上。
楚天道:“似你這等言語,怎地都如事先商量妥當一般。你等怎地這樣怕老爺成仙得道呢,無非是擔心那……”
“老爺,不得胡言,三個少年在此,休讓老爺教授壞了!”秦素素道。
“好好好,老爺不說,你等打鬥也累了,不若先歇息片刻。我與祁護法有事相商,你等歇息後再過來!”眾女聽罷,隨著狄龍三人相繼而去。
楚天與祁剛到了後堂落座後,喝了幾口香茗,開口道:“祁護法,不知豫境現狀如何?”
“稟門主,前些時日尚有武林人物前來探查南陽府衙,最近幾日已少有人來。整個豫境已無多少成名的武林人物。少林仍無動靜,前些時日少林方丈慧遠曾帶著慧空等前往贛州而去,如今仍未回返。”
“哦。那此地各莊派堂口可曾清剿徹底?”
“門主,有些堂口未等我烈陽門前去清剿,便已無影無蹤。許是早早潛藏或離開此地,現公然『露』面的堂口已是不多。有幾個小莊派的堂口,因與我烈陽門無甚瓜葛,屬下並未理會!”祁剛回答道。
“對了,門主,前幾日劍仙華無雙華前輩來過南陽府,只坐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匆匆而去。”
“噢!”楚天一怔,問道:“華無雙怎突然來此?”
“華前輩只問了屬下關於華玲玲一些事情!”
“不知所問何事?”楚天急問。
“華前輩只是問屬下,華玲玲與門主是否已情投意合!”
“你怎生回答?”
“屬下只是據實相告,言說門主與華玲玲已成夫妻,華玲玲在鬼莊萬事如意,請華前輩不要為孫女擔心!”
楚天微微笑著,道:“華大哥定是為擔心玲丫頭而來,見玲丫頭一切安好,許是放心而去。”
祁剛道:“門主,你與眾少『奶』遊歷江湖,已是震動天下。前幾日丐幫洪幫主曾遣人來問門主何時能到禹州。屬下不知門主行程如何,只對其言說,如門主來此,定當相告!如今門主已經來到南陽,是否告知丐幫一聲,不然失了禮數恐怕不妥!”
“好,派人知會一聲,洪幫主與義父是莫逆之交,我自當以長輩看待,不可怠慢了洪幫主及丐幫!”
“請門主放心,屬下到此,拿出一些銀兩,已接濟丐幫三萬兩。不知屬下辦的是否妥當!”
“好好好,如你不言,我尚未想到此事。去歲災荒不斷,乞討之人甚多,丐幫亦是窮苦,你可派人再送些銀兩過去。不知所設粥棚有否大用?”
“門主,初時設立粥棚來人並不多。僅過了兩日,便已人滿為患,屬下不得不命人增建粥棚。最近幾日由於夏糧收割,來的人已不如往日多了,恐是今年老天爺未鬧旱澇之災,百姓已能勉強度日。”
“南陽州府有何說詞?”
“呵呵!”祁剛輕笑,道:“南陽州府經年虧欠,糧倉空虛,實在拿不出錢糧賑濟災民。朝廷催得甚緊,本州張知府正難以應付,獨自發愁,見我等設立粥棚接濟災民,為其減輕不少壓力。張知府執意要為我等鏤刻牌匾,以示嘉獎,卻為屬下婉拒。”
祁剛接著又道:“張知府卻說,一定要將此事上奏朝廷,併為我等請得封賞。屬下感念其一片誠心,已命人送上五萬兩銀子作為賑災之用!”
“呵呵,我烈陽門現時銀兩稍微寬裕,接濟一下理所應當。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此乃是積德之事,如人馬所費夠用,可再接濟一些!”
“門主真是仁厚!那張知府知曉我等乃是門主手下之時,大驚失『色』,連連推拒。後經屬下百般解釋,方才放心而去。蓋因門主之名太過狠辣殘忍,天下間已將門主視為殺神與魔鬼,連剛剛蹣跚走路的嬰孩,都知曉門主大名,可見門主之名早已深入人心!”
“哈哈哈!”楚天連連大笑,指著祁剛道:“你這執拗心『性』確是已經變了,會拐彎抹角了,不錯。不錯!哈哈哈。”楚天又是一陣大笑,祁剛亦隨之笑了起來。
“門主,屬下見你幾個徒弟功力提升迅速,幾可獨當一面,已能替門主分擔一些瑣事了!”
“祁護法看他幾人可堪大用?”楚天問道。
“難道門主以為狄龍幾人不是可用之才?”祁剛亦反問道。
“論起功力,狄龍幾人確是進步神速,對付一些江湖宵小尚能為之。如與頂尖高手相比,仍差了許多,尚需時日磨鍊。若論心智,幾人不相上下,獨狄龍與吳雲悟『性』為高,便看他幾人的造化了!”
祁剛笑著道:“門主,屬下以為,除狄龍。萬峰幾個徒弟外,若論門主真實弟子,那幾位少『奶』『奶』亦應算上。如此說來,門主弟子當是遍及烈陽門了!”
“你之所言不能算錯,但亦不完全。司徒總使原本便已是高手,其他幾女同樣也是有深厚的武功根基,只不過本門主略加施些法術而已,哈哈!”
祁剛問道:“屬下冒昧問一聲,不知門主有何法術,將那原本武功不是很強的少『奶』『奶』錘鍊得幾乎直追屬下?屬下甚是納悶!”
“哈哈哈!”楚天一陣大笑,之後輕輕搖頭,笑道:“祁護法,此事極難回答,並非不能說之,而是不便告知。如你有了妻室,我必將法術推介給你,唉!男子漢大丈夫雖說何患無妻,但也應順其自然!”
“屬下知門主之意,待江湖局勢穩定,屬下便遵門主之意,尋他幾個妻妾,享受天倫之樂!”
“好好好,一言為定,到時可不準推三阻四!”楚天笑道。
祁剛面『色』一整,期期艾艾地道:“門主,前幾日,此處來了一位女子。說是自行來此,未言明何事,只是藉著說起逍遙山莊之事,期望我等放慕容塵一馬!”
楚天一聽,笑問道:“那女子可是慕容豔?”
祁剛輕笑,道:“門主真是料事如神!”
楚天神祕道:“當日,我等襲殺鄭家莊時,本門主見那慕容豔並未使出全力與我等拼鬥。後聽司徒總使言說,祁護法亦放了慕容豔一馬。恐是慕容豔感念祁護法不殺之恩,藉故前來相親也說不定!哈哈哈。”
祁剛忙道:“門主抬舉屬下了!據傳,那慕容豔早與那柳虹剛定有婚約,屬下哪能有那想法!”
“非也,兩莊早已解除婚約,且慕容豔比柳虹剛大了一歲。據聞,二人生辰八字不合,斷然不會再續前約,你可放心為之!雖說其父與我等為敵,但兒女之事又當別論。”
“謝門主寬厚,不過那慕容豔小屬下二十餘歲,如何使得?”祁剛道。
楚天一笑,緩緩道:“真未想到祁護法尚有這多禮教顧忌!若說年歲差距,絕不是婚配的羈絆。春秋時,魯國有個武士喚作叔梁紇,屢立戰功,曾任陬邑大夫。先娶妻施氏,生九女,無子。又娶妾,生一子,取名伯尼,又稱孟皮。因孟皮腳有暗疾,叔梁紇甚為不滿,於是又娶顏徵。而當時叔梁紇已六十六歲,顏徵只有二八年紀,正值**之年,二人相差五十歲!叔梁紇與顏徵所生之子,名丘,字仲尼,便是孔子孔聖人!如此年齡差距尚能造就聖人,相差二十餘歲又有何妨,說不得又會生出一代大賢人,呵呵!”
“屬下怎敢與古聖先賢相比!屬下只是略有擔心而已。尚不知慕容姑娘到底有無意思,且原先與我等誓不兩立,又如何能看上屬下!”祁剛道。
“哈哈!”楚天大笑:“如果說世上還有琢磨不透之事,便只有男女之間的情感了!我估計慕容豔此來,除了表面上為其父說情之外,必是另有深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