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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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第169章
吳雲神情一緊,洪聲道:“屬下遵命!”旋即,疾速跑去。須臾,隱藏在山崖四周的烈陽勇士已分成三組陣隊,列在山谷中間,火紅的衣衫似一堵燒紅的鐵牆,橫擋在谷口。
三個烈陽乾坤陣剛剛布好,祁剛與司徒豔眼中便已遠遠地望見二十多條黑影疾速向谷口奔來,其速無比,身形在山路上兔起鶴行,其快如飛。
二十多條身影轉瞬即至。
祁剛與司徒豔默立於谷口高處,其餘烈陽勇士卓立在二人身後,靜靜地看著慢慢走上前來的“追魂八卦掌”焦化及二十幾個黑衣人。
“追魂八卦掌”焦化及二十幾個黑衣人,衣衫不整,蒙面巾已經脫落,面上的血水已經乾涸凝固,好似從血水中浸過一般,俱是愁容慘淡,目光晦澀。
祁剛與司徒豔一襲白衫,在血『色』中更顯得刺目。二人注視著猖狂奔逃而來的黑衣人,心想:此處三百餘人的追魂堂,僅剩二十餘個追魂堂人馬,谷內剛剛結束的血戰,是何等慘烈。
而“追魂八卦掌”焦化及二十幾個黑衣人,此時此際乍看之下已是亡魂皆冒,橫亙在眼前的烈陽人馬,身上不帶一絲生息,冰冷得如極地寒冰。沮喪。驚恐。血腥。死亡等等意念剎時襲上心頭。
血腥,對這些人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但自己面臨血腥之際卻是另一種深切地感受,往日的刁潑。狠辣。詭異,已在這一刻變成驚懼與頹喪。
驀然,“你等是自己授首還是徒勞掙扎?”一聲寒冷如冰的聲音出自祁剛之口,不帶一絲情感。
“哈哈哈!”“追魂八卦掌”焦化一陣桀桀怪笑,吼道:“老夫的習慣中從未有自己授首二字,不知阻擋老夫的是哪位鼠輩?”
“焦化,你這匹夫,如告知你名姓實是有辱我之聲譽,但對即將前往地獄鬼城之人,祁剛便發發慈悲,亦算是超度你的亡魂!”
“追魂八卦掌”焦化乍聽之下,身形一震,狂笑道:“原來是朝廷鷹犬,老夫尚未領教你的絕學,今日便在此做一了斷吧!”
“奉陪!”祁剛說罷,白龍刀已倏然劃出一道炫目的寒芒,直向“追魂八卦掌”焦化掃去。銳風如箭而來,“追魂八卦掌”焦化驟覺有異,在刀光即將及體的瞬間,身影縱橫斜飛,反手一記追魂八卦掌,在光影刀芒中,迅疾遊走。
祁剛絕不遲疑,單手揮刀,在揮舞暴劈中,白龍刀似有靈『性』,上下翻飛,白龍一十八式已在瞬間同時揮出!
白龍刀泛著森冷奪魂的光芒,在銳嘯聲中穿梭,疾速交錯的刀芒,映出一幅令人目眩神『迷』的奇異景『色』,刀光飛掠,似來自天外,犀利而酷烈。
“追魂八卦掌”焦化疾速躲避祁剛那有招而無招的刀芒,漸漸地冷汗如注,目眥欲裂,身形如急風擺柳,閃晃如電,追魂八卦掌已使到極致。
司徒豔與烈陽勇士絲毫未動,二十幾個黑衣人亦靜靜地站在原處,雙方的長刀與彎刀在血『色』裡泛著青光,隨時都會攝取對方生命!
祁剛脣角噙著血腥的冷笑,白龍刀已似一泓秋水,刀光暴漲。忽地,“追魂八卦掌”焦化疾速探手入懷。
“祁護法小心!”司徒豔一聲嬌喝後,白龍刀竟已化成一蓬光閃閃的光幕,傾灑而下。“追魂八卦掌”焦化不由魂飛魄散,抖手擲出一蓬暗器,身形快速翻動,瞬間揮出了三十八掌!
丁丁當當的響聲過後,暗器盡皆分散四周,白龍刀已在剎那間揮出籠罩天地的光幕,躲無可躲,避無可避。“追魂八卦掌”焦化在此生死攸關的瞬間,掌勢急變,只見掌影飄飛舞動,勁氣縱橫,噝噝的勁氣撞向滿天的刀芒。
沒人看清刀芒是如何突入掌影勁氣之中的,當刀芒倏斂,勁氣飄散,祁剛卓然而立之際,“追魂八卦掌”焦化已發出悽慘的狂嗥,健碩的身形自半空重重墜落,一雙手,被齊腕削掉,青筋白骨,鮮血淋漓,只餘下兩條光禿禿的手肘!
“追魂八卦掌”焦化痛苦地哀嚎,一張鳩面扭曲得悽慘猙獰,衣袍上片片血跡,怵目驚心,鮮血仍自汩汩流淌。
“焦化,此生此地,你便認命吧!”祁剛吧字剛剛出口,一抹白光已瞬間切過“追魂八卦掌”焦化的頸項,鳩面依然扭曲。依然猙獰,但眼神漸漸地好似浮上一層灰濛濛的霧氣,當頭顱隨著閉上的雙眼翻落在地之際,黑紅的血水自頸腔狂噴而出,如泉般撒向空中。
“祁護法斷後!”司徒豔蓮藕一揮,身形電閃,瞬間『插』入黑衣人群之中。三組烈陽勇士疾速掠過祁剛身邊,撲向四散奔逃的黑衣人。
山谷口。
峭壁下。
一抹殘陽,映照著烈陽門眾位勇士。
殷紅的夕陽掛在西天,將山谷照得血紅,好似空中都已飄灑著血水的霧氣,氤氳『迷』蒙。點點零星的白雪,排排黑紅的戰袍,在寒風中獵獵作響。嗅著滿山滿天的血腥氣,楚天等人心如死灰,橫七豎八躺在谷口的黑衣人,已漸漸掩映在夜晚的黑幕中。
靈魂,是否已離體而去,飄飛到極樂之地。肆虐江湖的“追魂堂”是否真的已隨飄逝的靈魂而去。
“祁護法,速速查點清理現場,稍事歇息,立刻出谷!”楚天沉靜道。好似剛剛結束的慘烈殺戮不曾發生一樣。
“是,門主!”祁剛領命而去,清瘦而堅毅的面容帶著風霜,但堅毅果敢。
楚天看著僅剩下不足四組的烈陽門人,一陣心酸,神情無限悽然,江湖征戰卻是這般慘烈與無情。
“唉!”楚天長嘆一聲,幽幽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死者死矣,生者何歡?到頭來化作杯杯黃土,瞭然於塵埃,天下何時方能太平安詳!”
司徒豔見楚天神情,緩緩道:“慷慨過燕市,從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老爺,莫要悲慼感傷。”
“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縱然埋身荒山,卻與天地做伴,又豈能稱作亡魂,但覺心繫大慈大悲,造化千秋萬世,方能解脫短暫的殺戮!”如煙輕輕地介面道,已擦掉血水的面容清麗渾然。
“二位姐姐之言弟弟心中明瞭,雖是早將紅塵勘破,卻又不時地泛起縷縷愁緒。感懷,唉!但願天心弘廣,原宥弟弟的殘忍!”
幾人正說著,祁剛。吳雲急速而來。到得楚天等人身前,祁剛道:“吳雲,速將查點結果告知門主!”
“是,屬下遵命!”說罷對楚天道:“門主,屬下查點後,谷中逃竄而來的二十三名黑衣人已全部斃命,我方死亡三人,重傷五人,山谷後所隱藏的舟船已鑿沉毀去!”
楚天聽罷,面『色』一整,肅然道:“此次圍剿追魂堂雖是全殲此中賊人,但卻折損將近兩組烈陽乾坤『迷』魂陣人馬,幾十烈陽兒郎葬身京師,令人感懷。”
轉而對司徒豔等人道:“待回返山莊,定要及時補充人馬,嚴格督導,以免傷亡過重,死去之人好生撫卹!”
說罷,環顧四周,手臂一揮:“眾位兄弟,今日我烈陽門大獲全勝,俱是眾位兄弟的功勞,楚天感謝兄弟!江湖血腥已然開始,未來將會有更加慘烈的殺伐,兄弟們可曾膽怯。懼怕?”
“不怕!”眾烈陽門人長刀齊齊舉過頭頂,同聲齊喊,聲震山谷。
“啟程回莊!”
烈陽門眾人聽到號令,整隊而行,雖是大隊人馬,卻毫無一聲雜音,抬著傷者,悄然行進在山谷之中。紅『色』的身影漸漸遠去,只留下一具具黑衣人的屍體,零散地倒臥在山谷四處。
眾人到達石林前面的開闊地之際,遠遠望去卻不見了張爽等眾人身影。如煙驚呼一聲:“弟弟,張爽等人怎地不見,是否發生不測?”
楚天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姐姐勿要擔心,張爽等人俱都在兩側房舍中!”
如煙美目甚是疑『惑』,道:“明明是一絲人影不見,怎地會在房舍……”剛說到此,如煙忽地想起在柳家莊楚天指示自己撥弄門『插』之事,不由面上一紅,便再不言語。
張爽聽聞稟告後,跑出房舍看到大隊人馬已來到空場,慌忙跑到楚天等人身前,道:“張爽來遲,請門主恕罪!”
“哈哈!”楚天拍拍張爽,柔和道:“何罪之有,弟兄們冒死征戰,理當好好歇息,其他人不必出來,盡數歇息便是!”
“謝門主寬大!”張爽見楚天一臉笑容,頓時放鬆了心情。
楚天看看四周,忽道:“祁護法,看此地頗為安靜,雖仍有血腥之氣,但亦可暫作歇息之處,今夜我等便在此駐紮,明日再行回返,你看如何?”
“門主說的是,眾兒郎實在疲累,歇息一晚甚好!”祁剛亦有同感。而司徒豔與如煙亦同時點頭。
“吳雲,你協助張爽再次清理一下現場,晚間一同在此歇息。只是辛苦了另一組在山林中策應的兄弟!”
吳雲忙道:“門主,我等在柳家莊中訓練之時,亦是常常在室外『操』練,為適應江湖征戰,常以疲累睏乏錘鍊兄弟,在外風餐『露』宿實乃正常之事。況且那組烈陽使者乃是師爺孫元坤的高徒,喚作飛天神鷹袁嘯,功力十分了得,請門主不必掛懷!”
如煙聽罷,嫣然一笑,道:“吳雲說得不錯,那袁嘯確是功力不錯!”
楚天看著雄壯機敏的吳雲,面上掛著喜悅,由衷道:“我烈陽門有你等忠義豪氣之人,怎會屈服於天下!哈哈,義父真是高瞻遠矚,謀劃長遠,否則楚天焉能行雷霆之事!”
轉而忽道:“吳雲。張爽,好生為我挑選一居處!用過晚飯後,你二人儘快到我居處,時辰不多,趁今夜做些應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