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8章

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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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第138章

你道如何,原來是楚天不知如何進得莊來,已邁步向廳內行來,而使柳邙更為驚訝的是楚天身後那白衣白髮女子,頭髮如雪如銀,但看面貌時,不是如煙又是誰來。

“爹爹!”如煙一聲嬌呼,已撲倒在柳邙身前,痛哭失聲,香肩抽搐,悲慼莫名。柳邙老淚縱橫,『摸』著如煙的白髮,面上盡是愛憐之情。

“女兒啊,你可折磨死爹爹了!兩年來,爹爹常常夢見你,而醒來卻是空空如也,你早將爹爹的心弄碎了!”父女兩淚如泉湧,互道別後之情,足可看出柳邙對如煙的愛護。

那廂父女深情,看得楚天亦是一陣酸楚。

柳虹飛乍見楚天與妹妹到來,感覺似在夢中,拉著楚天激動萬分,噓寒問暖,甚是熱情,直將楚天當作妹婿一般。

楚天與柳虹飛坐在一旁,聽著如煙將兩年來的經歷一一講過,如何受傷,如何保住心脈,如何行走江湖,甚至如何跟蹤幾大門派,如何回返山莊投書示警等均詳細講來,聽得柳邙一陣心酸。

擦擦淚水,凝視著如煙梨花帶雨、美麗萬端的面容,心中愛憐之情溢於言表,待看楚天時,不由面『色』收斂起來,沉聲道:“少俠來我柳家莊,不知這次又要帶走哪個?”

楚天不由笑道:“柳莊主,楚天上次已然言明,非是楚天所欠何人,楚天只對人,不對出身來歷,那均與我無關。楚天愛屋及烏之情還是有的,但並非我為一己之情而有所奢求於誰,更不會奪人所愛,柳公子跟隨於我,絕非楚天強自帶走,此事,虹飛兄可做鑑證!”

柳邙聽罷,不由老面一沉,這楚天與自己女兒相好,卻對自己不卑不亢,全無一絲尊敬之意,毫無點禮數,冷然道:“如你所言,便是我柳家人自輕犯賤了?”

楚天依然笑道:“莊主言語差矣,虹剛跟隨於我乃是義氣相投,大丈夫所為,況且亦是虹剛心甘情願,楚天絕沒有強迫。能得虹剛相隨,楚天亦是高興,自然全力照顧於他,且他乃是虹飛兄之胞弟,即使是我死,亦不能讓虹剛因我而亡。至於令千金如煙姑娘,楚天與如煙情投意合,得如煙姐姐愛戴,自是楚天福分,兩情相悅,便不能說那自輕犯賤,如說犯賤,兩人心心相印,豈不有辱感情的純潔!”

柳邙面『色』愈來愈暗,指著楚天,身體有些顫抖,憤然道:“那你便全當如煙沒有我這個爹爹不成!”

“莊主,楚天自小與山林為伍,雖學得些許人倫禮常,但亦是有限得很。楚天只知天『性』,心『性』所至,全力而為,如非遇到涼山二怪,又豈能與如煙姐姐相識,此乃緣分使然。但當初天高地遠,楚天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取得莊主之尊意後行事,況且武林宵小步步追殺,楚天實難稟告莊主再行事,還望莊主見諒!”

“老夫見你言辭侃侃,犀利萬端,怎會是那出自山林之人所講的言語?”柳芒暗諷道。

“哈哈。”楚天大笑:“莊主所言甚是,但楚天亦不知如何如此,或許是功力到得一定層次而引起的反映也未可知!”

“噢,那少俠便是說自己功力通玄,天下無敵了!”

“楚天並未言說天下無敵,但楚天自認還有幾分斤兩!”稍頓,又道:“想那天下之人自大狂妄,每每以正道自居,即使是武林名宿,亦不能擺脫塵俗,妄自出頭,直令楚天汗顏。非但武林三奇之‘九陽真君’漱石子橫加干涉,以致如煙姐姐遭受重傷,幾乎香消玉殞;便是那受江湖頌揚、幾近天人的‘達摩聖手’木真子亦堪不破凡塵瑣事,依仗功力,恃強凌弱,好勇鬥狠,最後雙雙內府震傷,否則,楚天又怎會遭范家莊與那天幻宮圍剿!如非楚天命大,現今又如何能與莊主一論短長。凡此種種虛偽之徒,為虛名所累,幾使天地蒙塵,有那武功又能如何,所幸那木真子還有些良知,不至於窮凶極惡,趕盡殺絕。”

楚天一番話,直說得柳芒啞口無言。天下有誰能夠奢望見到木真子,又有幾人能夠與那幾乎是天人的木真子激鬥,不論膽氣,單是那份功力便已令人咋舌。

柳芒看著楚天,已是毫無辦法,這個準女婿,從未將自己放在眼中,如非與如煙這層關係,柳家莊亦恐怕要遭受其他兩莊的血腥命運。不由暗自嘆息,看來柳家是與這殺神脫離不開了,與其水火不容,還不如順水推舟,亦好圖個清靜。思畢,站起身來,道:“楚少俠人中之龍,老夫佩服,你等幾個自顧說話,老夫這便去歇息一下!”

剛走出兩步,轉頭又道:“虹飛,你去給楚少俠安排歇息之處,晚間設宴,招待招待楚少俠,但要少些閒雜人等!”

柳虹飛見爹爹如此口氣,頓時高興萬分,忙一拉如煙衣襟。如煙如何不知哥哥心意,喜道:“爹爹放心,女兒去佈置吧,到時還望爹爹多飲些酒!”

柳芒看一眼如煙,輕輕搖頭,應了一聲便轉入房中。

過了不久,如煙跑進來,拉起楚天便走。柳虹飛忙道:“妹妹,你這是做甚,怎地將哥哥晾在一旁,真是女生外相,連自家哥哥都忘記了!”

如煙臉上一紅,道:“妹妹哪裡是哥哥所說那樣,我是讓楚天看看歇息之處是否舒適妥當,晚間酒飯之事便煩勞哥哥費心了!”說罷,衝柳虹飛擠眉弄眼,徑自拉著楚天離去。

看著妹妹欣喜的神情,柳虹飛莞爾一笑,哪裡是煩勞我張羅酒飯,或許是以此為藉口,與那楚天親熱去了,想到此,忽地對自己想法升出些許內疚,怎地如此歪想自家妹子,隨即起身張羅晚宴去了。

楚天被如煙拉著,走進一處靜謐的庭院,高高的屋脊,雕樑畫棟,甚是氣派。進得屋中,推開兩道門後,入眼的是潔淨的帷幔,房中清爽淡雅,牆壁上掛著兩幅唐寅的書畫。桌椅旁,是一長方書案,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滿屋飄『蕩』書香之氣。

“弟弟,這是母親的房間,母親過世後,一直無人居住。姐姐只在這裡看書習字,並不在這裡居住,你看這裡還算舒適吧?”

“舒適,姐姐安排怎會不舒適,呵呵!”楚天笑道。

啪地一聲,如煙打了楚天一下道:“弟弟兩年來真是變得油嘴滑舌了,不似當初那般純厚了!”

“噢,弟弟如何不純厚?”

“弟弟不知嗎,你如今少了些自然天『性』,多了些成熟穩重,當初那種瘋狂與激『蕩』好似少了些!”

楚天邪笑著,拉著如煙抱在懷中,壞笑道:“如何瘋狂,如何激『蕩』?”

“去!你個壞弟弟。”

“呦,姐姐,弟弟當初便是這般壞的,弟弟如此,姐姐便又說起壞來,那弟弟另找歇息之處,只留姐姐自己在此吧!”說罷,便急轉身軀,假裝要走。

如煙急忙抱住楚天,狠狠地捏了一下,道:“誰要你走,好生在此歇息!”

楚天順勢抱起如煙,親了一下,道:“姐姐怕弟弟走,弟弟便抱著姐姐,以打消擔心,呵呵!”

“去,誰讓你抱著了!”

“姐姐不讓抱著,那便放下吧,省得弟弟疲乏!”

“不行,既然抱了,便抱到底,累死你這壞弟弟!”

“呦,輕點,萬一進來人,多尷尬!”

“那還是放下吧!”

“不準放下,以後沒人的時候不論何時何地,弟弟都要抱著姐姐才行!”

“我的好姐姐,你是想累死弟弟啊!”

“咯咯……弟弟功力通玄,龍精虎猛,累不死的,姐姐喜歡這樣!”

“那姐姐卻如何怕被人撞破,又怎能自圓其說!”

“去,就這樣抱著,喔,輕點!”

…………

晚宴時。

在大廳旁邊的一祕室中,柳芒、柳虹飛父子、管家柳長天、師爺孫元坤等四人作陪。管家柳長天、師爺孫元坤乍聽晚宴是為楚天準備,也是驚震萬分。待坐下後,柳虹飛左右招呼著,如煙亦是爹爹長爹爹短地叫著。

柳芒初時還有些尷尬,待飲過幾杯後,便慢慢放開了心懷:“楚少俠蒞臨敝莊,真使柳家莊蓬篳生輝,老夫萬分榮幸,今晚老夫略備薄酒,還望少俠不要嫌棄!”

“莊主說得哪裡話來,區區只是鄉野粗人,何曾見過如此珍饈美味,莊主萬勿過謙,再言客套,楚天真是無地自容了!”

管家柳長天、師爺孫元坤見二人如此客套,覺得非常奇怪,甚至連如煙兄妹都覺得彆扭。柳長天與孫元坤早早便知楚天與如煙的關係,何以這準翁婿之間如此客套推讓。

此際,便聽楚天道:“莊主,楚天論年紀與莊主相差幾十歲,莊主再別一口一個少俠地叫著,楚天甚覺怪異,如莊主不棄,直呼賤諱即可,江湖兒女灑脫隨意方才是英雄本『色』,何以這般客套,不知莊主意下如何?”

“這不妥吧,少俠英名滿天下,武功貫絕宇內,如此叫法,豈不辱沒了少俠威名,老夫實不敢當,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哈哈哈!”楚天大笑不止,道:“楚天曾到莊中兩次,莊主前倨後恭,真讓楚天不知如何是好,還望莊主直呼我名為好!”

“爹爹,楚天來此,亦是女兒勸其而來,爹爹再不要一口一個少俠地叫著了,不然,女兒趁夜遊『蕩』江湖去便了!”如煙急忙勸阻道。

柳芒一聽,趕忙道:“乖女兒,爹爹聽你話便是,再不那般叫了!”說罷,轉向楚天道:“楚少……楚天,老夫敬你一杯,此杯酒乃是老夫感謝你曾救小女一命!”

“莊主客氣,區區小事萬勿掛懷!”

柳芒飲盡杯中酒後,又端起第二杯酒,道:“這第二杯酒乃是老夫對你有所慢待,老夫自飲一杯!”

隨後又端起第三杯酒道:“這第三杯酒是老夫與你盡釋前嫌,今後,我柳家莊但凡有口飯吃,便有你楚天一份,你看如何!”柳芒說出此言,無異於承認楚天與如煙的關係,翁婿之間,實有半子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