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9章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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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19章

“是!但需心靜,靜至虛極方有可能見到。”

“靜至虛極如何講?”秦素素問道。

“靜致虛極乃是指淡化名利及與自己相關之事,以使萬物得以如行過虛空一樣經我而過,容於虛空一樣為我所容,無妨其行於自然。盡力保持清靜無為,聽任萬物行於自然,以此觀復天地,方能見所未見之微!。

秦素素道:“少俠之於道學頗有見地,小女甚是佩服。如你所言,當是博之不得,視之不見,聽之不聞之意。”

楚天笑笑,道:“秦姑娘蘭心惠質,江湖傳言果然不虛,為當世才女啊!”

秦素素嬌面一紅,款款道:“得少俠誇獎,小女受之有愧,天下間能人異士多如牛『毛』,區區一弱女子,怎可以才自居而遑論當世!”

稍停又道:“如說貫絕當世,少俠宣告遠播,享譽天下,威震宇內,笑傲江湖,馳騁揮灑,實乃當世豪傑,確是羨煞小女!”

“楚某今日並非為相互逢迎而來,只是泛起塵俗之心,見一眼天下聞名的一代紅顏,而今得見尊顏,更令楚某敬佩萬分,確是不虛此行,楚某尚有他事,容後相見!”說罷,便欲起身。

秦素素忙道:“少俠這便走嗎,不若喝上一杯清茶,也讓小女聊表心意,以求心安可好?”

楚天凝神看著秦素素,對方純靜中飽含著絲絲期許,遂道:“能陪受天下英雄敬慕的美人品品香茗,確是人生快事,楚某恭敬不如從命了!”

“少俠稍等,小女去去就來!”

不大一會兒,秦素素去而復返,見楚天端坐凝神看著書畫,開口道:“此乃小女無事塗鴉,請少俠勿要見笑。”

“哪裡,秦姑娘才『色』雙絕,名滿天下,這書畫更顯清雅。楚某雖不甚懂得書畫,但楚某居處卻有位書生,對琴棋書畫以及六藝等均有極深研究,楚某亦跟著學了些。”

“那便請少俠評點一二,小女不勝感激!”

“楚某一介武夫怎敢妄加評說秦姑娘佳作!”楚天道。

“見少俠適才專心致志的模樣,定是看出不妥處,還望少俠直言,但說無妨,小女洗耳恭聽。”

楚天又看一眼書畫,道:“瘦金體是宋徽宗趙佶所創,也稱“瘦金書”或“瘦筋體”,亦有“鶴體”雅稱,乃楷書一種,其後漸有行楷。趙佶早年學薛稷,黃庭堅,參以褚遂良諸家。今觀秦姑娘雅作,其勢挺瘦秀潤,瘦直挺拔,但連屬處略有匠心痕跡,雖如遊絲行空,飄忽快捷,筆跡瘦勁,舒展勁挺,卻因刻意而影響了些許神韻,是否乃是著相之故?。

秦素素聽得啞然,神情愈來愈『迷』茫,呆呆地看著楚天,良久方道:“想不到令天下人心膽俱裂的搜魂修羅竟有如此高的鑑賞眼光,小女真個是佩服,如少俠不言,小女確是以為此書畫雖非佳作,卻亦容得法眼,唉,聽少俠一語,小女真覺得無地自容,太過汗顏!”

說罷,輕抬蓮步,走到書畫前,伸手便將書畫扯落,口中道:“如此拙作怎能掛在此處有辱少俠慧眼,不掛也罷!”言畢,將書畫撕成兩半。

待秦素素轉身,楚天笑道:“秦姑娘又已著相了,心無則無,於掛在何處又有何相干,楚某亦乃常人,卻多了句嘴,害得姑娘又生凡心,楚某真是罪過。”

秦素素聽罷又是一愣,一陣默然,緩緩拾起撕成兩半的書畫放到案几上,神情悵惘,開口道:“小女本以為身在紅塵,清心處世,已到波瀾不驚之境,而今看來真是枉費心機,多年苦修竟是這般虛幻,恍如一場春夢,誰言春夢無痕,卻是傷神費心,欲想從容淡定確非一日之功,而是心『性』使然,唉,不做也罷!”

接著又道:“不知少俠所言山川荒野之中當真有那靈氣否?”

“呵呵。”楚天輕笑兩聲,道:“是否有那靈氣,楚某不敢妄言,但寄情于山水,坐忘於名山大川確是能陶冶『性』情,只是風餐『露』宿、顛簸流離卻非尋常之人所能承受而已。”

秦素素神『色』悽然,幽幽道:“滾滾紅塵,緣起緣滅,不知少俠何日能再次光顧小女處?”

“既然是緣起緣滅,便會緣聚緣散,分分合合,聚散終有時,但卻難以料定。”

秦素素道:“少俠說得極是,聚散皆有緣,離合總關情,小女紅顏薄命,今日得睹少俠尊顏,已是三生有幸,歲月悠悠,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看到少俠?”

“楚某有何德何能得秦姑娘垂憐,現今,天下之人莫不處心積慮欲置楚天於死地而後快,楚某亦不知前路如何,何時能再次登臨姑娘閨閣,實難預料!”

聽罷楚天言語,秦素素頗為感傷,凝望著楚天,眼中盡是期望,慢慢道:“一切留待有緣之時吧,緣之一字,可遇不可求,小女唯願少俠笑傲江湖,仗劍天下,做一番驚天偉業!”

“秦姑娘言重了,楚某雖非欲與天下為敵,但江湖已再難容下楚天,可嘆這人為之道,強勢之理,終究是主宰天下,楚某賤命一條,死則死矣,卻要與塵俗做些抗爭,非是期望留名千古,而是了卻不世之心,還自然以清明!”

楚天將與天下為敵,重整河山之雄心壯志平靜地說出,真如舉重若輕,豪氣干雲,聽得秦素素內心一陣陣驚顫。近兩年來,楚天殺人盈野,血流遍地,已被江湖喻為殺神與惡魔,但卻是眾美相隨,甘願承受天下之人的飛短流長,以常理推斷,確是難以理解眾女之舉。

忽地,楚天想起一事,道:“如姑娘欲知楚某行蹤,可到丐幫堂口詢問,丐幫之人定會將在下訊息告知姑娘!”

秦素素身在京師,“煙雨樓”更是魚龍混雜,滿天下訊息在此匯聚,怎能不知楚天音訊。然京師藏龍臥虎,如非有著驚人藝業,楚天怎敢孤身犯險,不知所為何來,心中不由替楚天擔憂起來。

秦素素正要回答,忽聽得過道中一陣嘈雜,吵鬧聲愈來愈近,到了門外過頭,便聽一人說道:“本公子有的是銀子,見見煙雨樓的頭牌名伶有何不可?”

“這位公子,秦小姐從不見客,不論金銀多寡!”

“胡說,這煙花柳巷、青樓風月之地哪有與金銀有仇之人,萬勿推辭,快與本公子通稟!”

“公子,秦小姐確實不見客,只是藝伶!”

“本公子確是不信,聞聽秦姑娘『色』藝雙絕,傾城傾國,本公子非要見上一見不可!”

楚天聽著聲音,心道:“怎地又是那強詞奪理的公子,身材矮小,卻是脾氣怪異,行為另類之極。”

想畢,對秦素素道:“如姑娘不欲見此人,在下引開他便是,我有事待辦,這便告辭,他日有緣,再行相見!”

秦素素眼『露』溫情,一句不言,只盯著楚天,滿眼的不捨已表『露』無疑,輕輕擺擺手,道:“見君一面,妾心已『亂』,若是有緣,自能相見,賤妾罷,掩面嚶嚶而泣。

楚天亦沒來由的微微感傷,秦素素非自由之身,身在青樓,尚潔身自好,確是令人敬佩,看著楚楚可憐的佳人,楚天欲說無語,微一抱拳,秦素素只感覺一絲輕風吹拂,楚天身形已憑空消失。心中又是一陣驚震,楚天是人是鬼,殘留的影像猶自在眼前晃動,也將恬淡的心攪動得泛起陣陣漣漪,心緒再難平靜。

就在楚天消失的瞬間,門外過頭處忽然響起一聲驚呼:“何人襲擊本公子,啊……你這賊人,本公子饒不過你!”隨著喊聲,便忽地響起破空之聲,轉瞬間,門外已寂靜如常,聲息皆無。

前面兩個身影始終保持著相當距離,俊美公子死命跟隨著,不論如何催動真力,卻無法拉近丁點距離,三人愈跑愈遠,穿過連綿的屋宇,已到無人的山林邊緣。

楚天傳聲道:“祁護法,設法弄清這公子的來歷,不妨給些教訓,太過蠻橫,不略微施點薄懲,當真不知天高地厚!”

“是,門主!”

二人說罷,見地處偏僻之地,已再無人影,忽地剎住身形,轉身而立。而後面跟隨的俊美公子徒見二人停下,亦急忙放緩速度,在二人身前停下,喘息聲傳來,卻是拼盡全力方才跟上。見前面二人氣定神閒,毫無疲累之態,此際才猛然感到有些不安。

但心下卻是憤懣異常,怒道:“你二人中究竟哪個打擾本公子好事,引本公子到此究竟有何目的!”

“白龍刀客”祁剛輕輕撫弄一下斗笠,冷冷道:“沒何目的,就是想給你鬆鬆筋骨,讓你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噢,本公子從未遇到敢對我這般言語之人,快快說出名號,免得傷了和氣,如其不然,本公子定讓你二人好看!”那公子一副無畏神情。

“哈哈,常言道‘張三不吃死孩子,均是活人慣的’,做人可要厚道些方好,不知你這公子是誰家子弟?”祁剛笑問。

那公子道:“本公子是誰家的,毋須你等關心,不知你等意欲何為?”

祁剛道:“本人甚是佩服公子膽量,深更半夜尚自追出這遠距離,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公子可是有超人的藝業了。”

“藝業談不上,不過對付一些宵小及那裝神弄鬼之人卻是富富有餘!”那公子一副不屑神情。

“哈哈,門主,這人確是猖狂已極,誰家父母會教出如此自大之人!”祁剛揶揄道。

那公子眼睛一瞪,怒道:“休得胡言,有何斤兩儘管使出,本公子接著便是,如你再言,本公子決不客氣。”

祁剛神情一緊,裝做怯懦道:“聽公子之語,本人如再言其他,當有何不測呢?”

“看你這熊樣,枉自生得高大英武,卻是這般懦弱,如其這般,你便向本公子磕幾個頭,算是認罪,本公子亦不做何懲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