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5章

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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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105章

楚天一看,洪驚天遞過來的是一個通體圓潤黝黑的小葫蘆,入手頗感沉重,乃是用玄鐵所造,由於常年佩戴,面上光滑無比,細膩清涼。

楚天亦未客氣,小心地納入懷中:“謝謝洪老幫主的情意,如得丐幫支援,楚天凡事皆能安順,叫小侄如何感謝洪老幫主的恩德呢!”

“哈哈哈!江湖人道殺神楚天行事幹脆,殺人如麻,雷厲風行,不拘常理,今日卻又如何像『婦』人一般婆婆媽媽,些許小事又何必掛在心上,切勿再言此事,只待酒肉上來,我等好好喝上幾杯!”

“老幫主,你平時喝酒便是用杯嗎?”如雪正經問道。

“當然,用手也喝不了酒,哈哈!”洪驚天調侃道。

“晚輩並非說用杯喝酒不可,但卻甚是麻煩,亦不痛快!”

“噢,那尹姑娘又想如何喝酒呢?”洪驚天問道。

如雪一笑:“晚輩只喜歡用大碗喝酒,或者直介面對酒罈飲酒!”

洪驚天此時方才明瞭如雪話中之意,不由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尹姑娘不愧稱作小仙食女,老夫今日應好好見識見識,哈哈!”

這頓酒一直喝到子時方休。洪驚天醉了,陸無雙、白長老也醉了,沒醉的楚天四人更是喝了二十多罈美酒。而陸無雙刻意在一酒樓中找了幾個小二過來伺候,倒不是怕幫中乞丐不能伺候,關鍵是身上的味道怕將二位女人薰著。

楚天幾人在丐幫歇息了五六日,原本準備歇息三二日便走,洪驚天一再強留,只好又多住了幾日。幾日中,白長老、陸無雙與楚天四人愈來愈熟,洪驚天日日暢快,無拘無束的『性』情很合楚天的脾氣,二人愈來愈談得來,楚天考慮再三,便將義父沈寒冰所在告知了洪驚天,洪幫主甚是高興,言說一定去看望老友。

但丐幫中只有幾人知曉司徒豔與如雪的身份,並深有遺憾,只因傳聞中天下第一美女尹如雪及司徒豔驚世的容顏未曾得見。

如雪是幾人中最高興的,楚天曾說給如雪在丐幫找個香主幹乾等言語,果然在丐幫找到了從前的感覺,見到來來往往的花子,如雪甚是興奮,好似回到了家。洪驚天給楚天的鐵葫蘆,已被如雪掛在腰間。

雖說未弄個香主噹噹,但那些進出的花子見到如雪腰間的鐵葫蘆無不對如雪畢恭畢敬。如雪為了隱藏行跡,早將酒葫蘆放置在逍遙莊,如今有了鐵葫蘆便再也不肯摘下。哪怕是晚間睡覺都拿在手中,生怕楚天搶了去。

當江湖上流傳楚天出現禹州,並助丐幫平息內訌的訊息散開後,禹州城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些武林中人。一連幾日,武林人物愈來愈多,但楚天等人卻又憑空消失,如蒸發一般,蹤影皆無。

柳家莊。

柳邙蒼老了許多,女兒之死對其打擊很大。

柳虹飛同樣悲傷,由於柳邙身體不適,莊中事務漸由柳虹飛打理。幾月下來,柳家莊生意漸有起『色』,柳邙看在眼裡無比欣喜,便完全放手,一應事務都交給了柳虹飛。

這一日,柳邙正在大廳小憩,卻見管家柳長天疾步進來。

柳長天躬身來到柳邙近前,小聲道:“大哥,范家莊又來人催促加成銀兩交付之事,少莊主總算支應過去,我看這亦非長久辦法,還請大哥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柳邙面『色』凝重,沉聲道:“範不凡這個老東西,早早便沒了吊,要這些銀兩亦接續不上生養的傢伙,打的不知何種算盤!”

“是否如少莊主所說,先自擠兌本莊,之後再行全盤接收?”

柳邙眼中一閃凌厲,狠道:“這隻閹狗胃口不小,種種跡象來看,其心昭彰若揭,若不是虹飛周旋得當,揚州漕運已盡數歸入範不凡這狗賊之手。”

“對了,大哥,鄭家莊被滅後,原鄭家莊在揚州的堂口有幾處好似已被不知何來路的人接手,我派人多次打探,均未探查出結果,不知何人所為!”

柳邙沉思一陣,慢慢道:“江湖上是愈來愈詭異,五大山莊中兩莊已被楚天所滅,實是想不到這搜魂修羅如此強悍,一年來江湖上血腥遍地,被斬殺的江湖人物數以千計,不知未來又將如何啊!”

“大哥,據莊中駐平陽府蒲州人回報,楚天曾去過淡雲莊,但不知為何卻未發生血腥,據跟蹤之人報告,楚天自離開淡雲莊後,便失去蹤影,直到在禹州丐幫出現。”

“那現下有無楚天動向?”

“沒有,大哥!”

“哦,楚天神出鬼沒,殘忍狠辣到極點,比之搜魂修羅更加殘酷,不似其師先後毀去一些中小門派,而是硬碰硬,專挑名門大派,現下慕容塵與鄭天剛已如喪家之犬,龜縮在小堂口,其餘山莊,老夫估計那趙雲天恐怕早已妥協,不然不會稱病不出,實是假意推託,等待觀望,以靜制動。”

接著又道:“僅憑淡雲莊實力怎比得上鄭家莊,趙雲天此時以退為進,確是一招妙棋,唉,江湖是如此這般詭異,老夫一年來反覆思量,江湖上哪有什麼道義可言,莫不是利益使然,真正的英雄豪傑有之,卻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柳邙正自感嘆,柳虹飛不知何時來到門前,見爹爹柳邙慨嘆,便未打擾。直到柳邙說完,才走上前來。

“虹飛,范家莊人可否走了?”

“是的,爹爹,來人是范家莊新任揚州漕運管事,喚作範不尚,此人比死去的黃管事還要苛刻,恐怕是範不凡授意,因而才如此不近人情,『逼』迫得甚緊。”柳虹飛說道。

“那範不尚個人有何所求沒有?”

“還未顯『露』出來,只這點卻要比那黃管事好上一些!”

“哈哈。”柳邙笑了起來,道:“虹飛,如此人私下裡對我莊有所暗示,那還有通融之處,有些事容易辦些,一點不要,卻是麻煩之事啊!”

“爹爹說的是,此人雖說尚未有所暗示,但據莊丁跟蹤,這範不尚卻有好『色』之癖,經常到怡春院去打牙祭,據說,早早便和一個叫做小紅的『妓』女打得火熱,給的花紅高出常人幾倍!”

“哈哈哈。”柳邙笑道:“虹飛,範不尚有這癖好卻比那暗示來得更好,銀子早晚有花光的一日,到那時,我等便有得做了!”

說罷,轉頭對柳長天道:“堂弟,你去那怡春院走上一遭,讓老鴇多找幾個有姿『色』的女子,你可明白?”

“大哥,小弟明白,我這便去辦!”

“虹飛,現在江湖上雖又平靜,但是爹爹卻是有些忐忑,幾大山莊已被滅兩莊,下一個不知又是哪個,現下只剩下我柳家莊與范家莊,淡雲莊恐怕已是妥協,而我柳家莊素以正道自居,值此之際出亦不是,不出又不是。一旦楚天泛起狠辣之心,更有白龍刀客祁剛做其左膀右臂,非是爹爹英雄氣短,若論功力,爹爹雖說尚可稱得上頂尖高手,但與沈寒冰相比又是差了不知幾許,據爹爹估計,如今這搜魂修羅楚天的功力要比昔年沈寒冰又高出許多,如其他莊派弛援不到,我莊豈不坐以待斃!”說罷,唉聲嘆氣,異常愁悶。

“爹爹,孩兒可擔保楚天不會對本莊不利,孩兒曾與楚天相交些時日,不能說情同手足,但亦非常融洽,況且楚天與如煙妹妹還有那……”

說到此,柳虹飛停下,看了一眼柳邙,又道:“爹爹,孩兒不怕爹爹生氣,如煙妹妹與楚天情意深厚,楚天對妹妹亦是一往情深,視妹妹如生命,又怎會對我莊有所不利呢!”

柳邙聞聽柳虹飛又說起柳如煙,不禁有些悽然,有些傷感地道:“這多時日爹爹亦是想了許多,如煙向來眼高於頂,富家公子,官宦子弟她卻一個也看不上,獨獨對那楚天死心塌地,那楚天乃一介武夫,難道真有什麼過人之處不成!”

柳虹飛見爹爹如此說,忙道:“爹爹未曾與那楚天相談,孩兒覺得如若說天下還有真英雄真豪傑,只楚天一人而已!”

柳邙一怔,轉而又道:“怕不是因你乃如煙兄長,而對你愛屋及烏吧!”

“不是,爹爹!”忽而又想到一事,忙道:“爹爹,以上所說乃是孩兒的感覺,但孩兒相信楚天決不會對本莊不利,況且幾日前,不是有人投書本莊,勸爹爹置身事外,並可保本莊不受打擾嗎?”

“哦,也是,但不知投書者究竟是何人,爹爹甚感奇怪,如你所說,爹爹便不想此事,是福是禍,但憑天定吧!”

“那孩兒便告辭,碼頭尚有些事情待辦。”

“去吧!”柳邙擺擺手,柳虹飛問個安,快步離去。

翌日。

當柳邙猶在半夢半醒之際,便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大哥,大哥!”

柳邙急忙穿衣,尚未走出寢室門口,便見柳長天闖了進來。

“何事驚慌?”柳邙問道。

柳長天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道:“大……哥,大事……不好,那……那……那範不尚……昨夜被殺!”

“什麼!”柳邙不由渾身一震。

未等震驚過去,就見柳虹飛又跑了進來:“爹爹,事情不妙,范家莊揚州管事範不尚被殺,而且范家莊在此地的所有堂口辦事人等五十多人俱都被殺,死狀極慘,屍身四散分離。”

“啊!”柳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未說出話來。

“爹爹,據探查之人回報,在事發地堂口,懸掛著一面黑『色』小旗,上面書寫著烈陽門!”

“什麼,烈陽門,江湖上何時有過烈陽門!”柳邙更加震驚。

此際,師爺孫元坤也來到廳內。柳邙自言自語道:“烈陽掌,烈陽乾坤罡氣,烈陽門!”說到此,柳邙身心一震,驚道:“莫非烈陽門乃是楚天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