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二十八章 刺殺

第六百二十八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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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刺殺

丘道成走後不久,牛二才剛剛穩定過來,又有不速之客登門而來。

這倒是生面孔。為首之人一身錦衣華服,氣質高貴。年紀並不大,長的五官俊秀,讓人羨慕。

他的身後,跟著七八位貼身的護衛。一個個眼睛放光,呼吸綿長,腳步穩健。

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物。

牛二客氣的上前施禮。

“各位,請,請,請!”

為首之人冷冷的盯著牛二,冷笑一聲,“牛大力,我是來找你的。”

牛二便是一怔。

“鄙人姓錢,大名叫做錢正亮!”

“原來是錢府的錢少,失敬,失敬!”牛二呵呵的陪笑。

錢正亮上下不停的打量牛二,心裡不免有些忌憚。牛大力人如其名,身高高出普通人有一頭,肩寬體闊,膀大腰圓,站在那裡就像一截鐵塔一樣,渾身都充滿著力量。

“牛大力,你可知道我因何找你?”錢正亮冷笑道。

“請錢少明示。”

“我們錢家與程家都是朔州城三大世家之一,程家的大小姐程月嬌也將不日與我訂親,我們兩家結親,是門當戶對,珠聯璧合。”錢正亮道:“我倒是聽說,此前你與月嬌有過來往,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以後,你要想清楚了,程月嬌是我錢正亮的人,你若是再有所企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原來如此……”牛二聽明白了,錢正亮這次是給他警告的。

“大力兄是明白人,我希望我們今後能成為朋友。”錢正亮說道:“我們家族聯姻,也是有利益關係,不是簡單的婚姻關係,還請大力兄體諒。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了大力兄的,王琦,給大力兄見面禮!”

他的貼身護衛王琦。從錢正亮的身後閃出來,手上託著一個一尺左右的方形錦盒。那王琦走到牛二的近前,直接打開了錦盒。

錦盒之內,堆滿黃金珠寶,瑪瑙玉器。這些東西的價值就是保守估計也不會少於幾千兩銀子。

錢正亮一上來就是大手筆。

牛二笑了。“錢少,所謂無功不受祿,大力實在不敢收啊!”

“這也算一樁買賣,你也不必想太多了。”錢正亮微微一笑。

“錢少。我是真的不能收……”牛二輕輕搖頭。

“大力兄這是何意?”錢正亮頓時臉色一變,“難道你捨不得程月嬌麼!”

“程姑娘自會有她自己的選擇,我強求不得。”牛二道:“我也不是要拒絕錢少,但東西我是萬萬不能收的。”

錢正亮當下拂袖而去,他臨走甩下了話。牛大力,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等著瞧吧。

牛二知道,他一不小心結下了一個大仇家。

只是,錢正亮的見面禮他真的不能收,收了就等於認可了,以後若是程月嬌埋怨他,他不好交代。

另外,牛二對錢正亮也沒什麼好感。這小子長相還行。但他出門帶著這麼多的護衛,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卻是最讓人討厭的。

牛二這一天也不很開心,他的壓力很大。一方面,牛家因為牛志高之事。或多或少的與牛懷遠有了一些隔閡,人家是父子嘛,他再怎麼說也是個外人。

程家方面,程博之雖然十分器重他。可在家族利益上考慮,身為家主。程家會選擇聯姻,犧牲掉程月嬌的幸福。

現在,錢家也做出了表示。

牛二如今與朔州城的三大世家皆有了矛盾,他在朔州城舉步維艱。

到了晚上,牛二關了店鋪,在酒坊打了水酒,去雜貨鋪子的老張家。

他的心情很糟糕,於是,酒喝多了。

兩個時辰之後,深更半夜了,牛二才踉踉蹌蹌的從老張家出來。他晃晃悠悠的,一步三搖。

老張和他不一樣,老張有妻兒老小,他在那裡呆的時間長了影響人家的家庭,不然他還不和老張喝一晚上的酒啊。

牛二很羨慕老張的家庭,老張為人厚道,老張媳婦也為人很不錯,快人快語的。還有他們的兒子,狗剩。這個小傢伙調皮的很,也貪吃,每次牛二去老張家,都要給他東西,不然他纏著你不放。

是啊,有吃有喝的,有老婆,有孩子,老張家其樂融融,老張很幸福。

牛二喝了酒,喝蒙了頭,走著走著,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猛然,從牛二的心口處傳來一陣巨疼,這種疼痛撕心裂肺,立刻讓牛二酒醒了大半。他順手在胸前一摸,就摸到一柄只剩下了匕首手柄的短刃。

壞了,他被人算記了!

那人一下刺中了牛二,卻未見牛二倒下,飛起一腳,踢向了牛二的面門。

牛二抬胳膊一擋,架住這一腳。但是,劇烈的疼痛使得牛二已經意識有些模糊,他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轟鳴不斷。

牛二隻得飛快的後退,躲開此人的攻擊。

而就在他的身後,也詭異的出現了幾個人,他們手拿著七尺彎刀,不容分說,對牛二下了狠手。

牛二躲避不及,身中數刀,血水染紅了衣服。

就這幾個人也就算了,偏偏在黑影中,又接連的冒出來幾個人。

將近十個人像鐵桶一樣,把牛二圍在中間。

“你們要幹什麼!”牛二大聲喝道。

“我們不會找錯人的,我們殺的就是你牛大力!”一個聲音冷冷的回覆道。

“哈哈……你們是錢家派來的!”牛二大笑。

“你知不知道,結果都是一樣的,兄弟們,把他給我剁了!”那人大喝道。

一聲令下,所有人一起攻擊向牛二,青光暴閃,寒光凜冽。

猝不及防,避之不及。牛二面對群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最關鍵的一點,他沒有兵器啊。

等到牛二好不容易搶過來一件兵器,他的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了。渾身上下,滿是傷口,血水更是浸透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他完全成了一個血人。

尤其,那胸口給的一下,匕首仍然留在身上。他不敢拔出來,那樣可能會導致他暴血身亡。

但好在這一刀並不致命,若是刺破了心臟,他應該早就撂倒了。

奪下了一柄彎刀,牛二雙眼赤紅一片。別人對他下死手,他也絕不會輕饒了他們。(本站(.)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