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新怨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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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新怨又起
第五十二章新怨又起
“那個掛飾,只有無為劍派長老才有。這年輕人頂多三十歲,又怎麼可能是長老一級?”王俜之手掌鬆開劍柄,如果是無為劍派的高手,自己便不用過分擔心。
“看來各位對在下的問題不感興趣,那麼換一個問題,聽說無為劍派主峰後山有一處神潭,內藏異寶,不知各位是否有情報透露在下一二。”年輕男子的笑容掃過東極戰神和被稱為右護法的銀衣老者;東極戰神尷尬地一笑,沒有說話。銀衣老者的表情看不清楚,但很明顯地輕哼一聲,冷笑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師父是誰和你沒關係,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什麼人?”年輕男子身旁的人陰笑一聲,掌勢如刀,青色氣罡繚繞,銀衣老者眼神微變,小聲地道:“沒想到西北青玄掌一脈竟也拜入無為門下。”
“知道是我,那你還是速速退去的好。”男子絲毫不把銀衣老者放在眼裡,而年輕人也是鎮定自若,看起來有所倚仗。
“我倒要領教青玄掌神功,接我一曲!”東極戰神手掌撫琴絃,正欲彈一道重音,倏地一聲,一劍已刺在眼前。
銀衣老者長袍抖動,尖嘯一聲,身形與十位銀衣人同時動起,剎那間形成戰陣向年輕人包圍而去。
色掌影出,但見男子先劈銀衣老者頂門,闊地一聲,下一掌已橫封向脖頸,這兩掌速度卻是極快,銀衣老者也只覺得勁風拂面,一柄軟劍甩出直卷向男子腕部。十位銀衣人則繼續以極快速度向年輕人衝去,拳掌齊出,正好轟向年輕人全身大穴。
“來得好!”年輕人得意地笑了一聲,長劍驟然止住,一朵劍花綻放,刷地回手一擊,疾速的連刺十劍,分襲十人咽喉。
東極戰神滿含恨意,放過前瘁根琴絃,手掌直撫向第七根“摧心絃”而去,小指蓄滿真氣,奮力一勾,忽然脆響聲起,第七根弦彈起,猛然在東極戰神手上狠抽一下,血痕現出。東極戰神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冷汗瞬間便流了下來,他明白,剛才那年輕人並非劍不夠瞧快,相反地,卻是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將自己的第七根弦斬斷,分寸卻把握的極好,逢迎若不彈,絕不可能發現。單是這一手神乎其神的劍法,也夠瞧殺死自己許多次了。
“上清七絕劍,你是乾雲子?”王俜之也是用劍的行家,剛才“年輕人”速斬琴絃,又回手隨意地連刺十劍,正是無為劍派的絕技“上清七絕劍”。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年愈九十的乾雲子會有如年輕人般十餘歲面容。
銀衣老者乍聞“乾雲子”之名,面具之下的臉雖看不清表情,想必也是難看之極,勉強幹笑一聲,道:“早聞中原武林無為劍派乾雲掌門駐顏有術,今日得見,老夫卻覺慚愧。”
“巫蠱教孟教主巫術高強,駐顏一道,卻比老匹夫強太多了。”年輕人一改姿態,劍尖在十位銀衣人咽喉上一點,身形一動,便閃身到了包圍圈之外。
銀衣老者軟劍迫開使青玄掌的男子,口中唸叨著什麼,但見十位原本“已死”的銀衣人敏捷地護在銀衣老者身邊。王俜之與宋謙、趙彥回頓時戒備起來,明明十人咽喉已中乾雲子一劍,卻又怎能若無其事地站在這裡,而且身法還如此敏捷?
“乾雲子劍法蓋世,當今九州之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我等只是奉命行事的小人物,想您也不會自降身份對付我們。”銀衣老者話語不卑不亢,一番話語中卻暗含多重意思。
誰知乾雲子只是笑而不語,搖了搖頭,收劍回鞘,卻是不準備再動手。銀衣老者和東極戰神頓時一怔,本
以為乾雲子會受激再次動手對付十位銀衣人,他自己便有機會逃脫,可對方不以為然,反而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巫蠱教和白鱗島合作,大舉進犯中原,我無為劍派舉行英雄大會,並非要讓中原武林與你們鬥得兩敗俱傷。而是團結武林人士,共同對付來犯之敵。”使青玄掌的男子冷然道。
“什麼來犯大敵,如此厲害?非要中原武林與吾等合作才能對付?“東極戰神早已止住鮮血,背起七絃琴,仔細聽男子的解釋。
“根據線報,自從上官驚鴻被擒至今,陸生門由歐陽文略執掌,活動不減反增。另一面,扶桑甲賀流高手甲賀三郎已率大批高手在東北登陸,據說另一位高手猿飛佐助和伊賀流的腰部半藏也已在路上。“乾雲子看看眾人吃驚的表情,彷彿在他預料之中,繼續道:“除此之處,波斯拜火教主現在也在這片沙漠之中,他們倒是難對付的。”
“老夫要立刻將此事稟告教主,告辭!”銀衣老者長袍一抖,十道銀色的身影向內一斂,猛然原地十道銀色的細線陡然間飛竄而出,老者的身影憑空消失,在場眾人也不知其是如何離開的。
“我也要回去稟告島主,後會有期了。”東極戰神見銀衣老者離開,也沒了留下的相想法,推門而出,門外的風沙已歇,他也不騎馬,憑自己對沙漠的熟悉,輕攻一縱,潛失在口大漠深處。
乾雲子目送兩去人馬離開,卻輕鬆一笑,對王俜之道:“對付拜火教速,還要抑仗與兩位出手相助。“
“乾雲先生之言,莫敢不從。況且這彪子、拜火教主與我大師兄尚有一段恩怨。我們幾個倒也想代潛逸閣討教幾招?”
“那就好。這位青玄小兄弟,代表大內高手與我們關月行動,出發吧!”乾雲子言罷便向門外走去,青玄寸步不離。王之三人不敢怠慢,走向馬棚,各自牽馬追去。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可怕的風暴剛過,卻又見如血殘陽,通往驛站的小路,猶如血液流淌,引的三人向那歇腳之處而去。
“伍兄,還有多少能到。”第一個男子雖是一副書生打扮,但連日的塞外風塵,卻也使他多了幾分滄桑。被他叫道的男子目測了一下位置,腰間的闊刀緊握在手,面露喜色道:“大概半個時辰就能到了,天黑之前應該能住下休息。”
書生點點頭。望向身邊的女子,談笑道:“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女子並不說話,而是點了點頭、書生也並未在意,將頭頂的帽子向下壓了壓。
此三人正是雨辰,任延斌,蘇文鈺,他們三人為何在一起,又要去哪裡?且容筆者慢慢交代。
蓬萊島一役,赤犬三郎本欲將蘇文鈺和任延斌帶走作為人質,奈何劭添實力太強,他提前留下的分身為劭添斬殺,兩個得力部下和其他高手也盡為魏魏所斬。孤身一人,待著兩人行動自是不便,故而蘇文鈺和任延斌便隨便被扔在郊外,雨辰經過,認出蘇文斌,這才有三人通行至此這一幕。
“雨辰兄,你說中原武林高手海蛟魔君隱居之處有意處寒潭,這話當真?”任延斌忽然轉頭向雨辰問道。
這個問題反倒讓雨辰沒有準備,略一思索,點點頭回道:“那寒潭之水,如若直接接觸,立刻便封人經脈。即使有純陽內功支援,半個時辰也是極限。”
“我自江寧府護送一顆玉珠至京師,半路連遭兩路人馬劫持,後來便被關入王家地牢,寶珠想必也落在他們手中。這寶珠的功用便是闢寒分水,他們拿了寶珠,必是要防止寒水的侵襲,但我無論如何也想
不通,那裡的寒潭會有寶物。”任延斌將自己的遭遇敘述一番,並道出了其中的問題,希望雨辰有一個合理的答案。
“你們兩個別說了,已經到驛站了,先找個地方住下不好嗎?”蘇文鈺忽然有些不滿的道。雨辰和任延斌兩人相視一笑,都沒有答話,但是止住話頭,加快走步的速度,蘇文鈺見兩個男人都不理她,心內一氣,連忙邊追邊喊道:“你們兩個怎麼這樣啊?喂,叫你們快點走,也沒叫你們這麼快啊!”
雨辰和任延斌笑的更大聲,蘇文鈺在後面追,他們兩人在前面走的不亦樂乎,一追兩躲,不知不覺就到了驛站。
“你們兩個。。。趕著去投胎啊!走這麼快。”蘇文鈺上氣不接下氣,體力上卻是不如兩個男人。需知雨辰內力高明,連續輕功行進數里也不會氣竭;而任延斌府兵出身,長途行軍已是家常便飯,相比之下,蘇文鈺武功不低,但體力卻差得遠了。
“我說大小姐,這不是到休息的地方了嘛?一會進了房間,隨便休息。”任延斌言罷,當先走向前臺,雨辰也輕步的跟進,蘇文鈺討了個沒趣,悻悻的隨兩人入驛站正廳。
“三位,塞北小驛,只能停留一日,空房請隨便挑。淡水在後院,隨便用。”驛長很是客氣,畢竟自此住塞北而去的一般都是武林高手或江洋大盜,雨辰三人相貌不凡,他心中自是更不敢輕視。
任延斌環視客廳,見大廳內只有他們四人,翻手一換令牌現出,鐵牌上一個怒吼的龍頭格外顯眼,都是江寧府府兵的調兵令。
“大人有何吩咐?”那驛站長自然知道利害,休說他這個小驛,任何帝國下屬的地方都不敢輕視兵權的作用,故而任延斌官職不大,影響力也夠大。
“沒什麼特別的,我們這次又特殊任務。從今天開始,驛站不再接納來人,來往提供的淡水和草料也要減半,你明白?”任延斌裝作一副威嚴的樣子嗎,雨辰和蘇文鈺看見驛站老闆被唬住的樣子也是內心暗笑,表面卻裝作如無其事,這使驛站長更認為一行人身份不凡,答應了一聲,引幾人上樓,才鬆了口氣。
“你這架勢到挺唬人。”雨辰進了房間,笑著對任延斌說道,“平時府裡的那些人都這麼說話,我學也學會了。真沒成想現在還有了大用。”任延斌一笑,隨即道:“你們兩位也自己挑好房間,等明日我們隨定時補給的隊伍到小鎮上,那裡可比這好多了。”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雨辰告辭離開,和蘇文鈺就在對門的房間住下,鎖上房門,躲在**輕舒一口氣,盡力的放鬆自己的身心。
身體翻動,雨辰面壁側臥。忽然一物從懷中滑落,正落入雨辰的手中。
金銀鑄成龍鳳,靈珠點綴,碧玉雕飾,正是天下難尋的寶物“萬物龍鳳釵”。忽而此刻,在雨辰的眼中,絲毫看不見這寶物的精工細刻。手指靈巧的舞動,龍鳳飛舞,漸漸地,那迷糊的身影漸漸浮現。
“禹竹。。。。。”雨辰忽的打斷自己的思緒,他從未感覺到如現在這般痛苦,好像只要自己在想下去,心頭的血就會被吸乾。可是,越是抗拒,這種感情就越強烈,呼吸漸重,內息也有些壓抑不住的混亂,不知不覺中,竟有在一次滑向走火入魔的危險。
一支手掌撫在背後,精純的真氣緩緩而入,雨辰不覺一陣清涼,氣血迴圈不自覺的加快,化去了外來的真氣,化為己用。
“小子,心魔太重,如若不除,將來必成大患。”宮本武藏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恢復正常的雨辰猛然起身,回頭看去,卻已沒了宮本武藏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