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七章 張師高徒

第一百八十七章 張師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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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張師高徒

秦天躺在費落宅內柔軟的大床之上。滿懷感觸。

自離開梅城開始亡命天涯的日子,他和小黑從兩個籍籍無名的小子,到合力剌殺羅信,嶄露頭角,至到現在獨力在決鬥中使名列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笑面殺手”崔鬼飲恨斷魂,其中的離奇曲折,多采多姿,恐怕十天十夜都說不完,更難以盡述。

昨夜在崔鬼的壓力下,他把所有功法融匯貫通,尤其最後的連續刀招,使秦天對刀法有了更深一層的體會,崔鬼這無比頑強的對手,令他在武道的修行上,跨出重要的大步。

在恢復之後,費落和呂良仍未回來。

秦天並沒有去管他們的破事的打算,而是簡單的梳洗一下,是時候該回到城主府之內了。

不過秦天覺得還是先應該看看鷹城的情況,因為透過剛剛發生的事情,秦天知道鷹城的管理表面上看還算不錯,但實質上卻有著非常多的弊病,假若那間酒樓不是酒色場所而是一個專門的情報機構的話,那麼鷹城之內的大小事情,將沒有任何祕密可言。

想到這裡,秦天找出一張從來沒有帶過的面具,裝作一個市井的普通人,來到鷹城喧鬧的大街之上。

剛剛走了沒有幾步,秦天便看到了一間賭坊。

一般來說,這裡是最魚龍混雜的地方,秦天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因為他知道,這裡是一個非常容易探聽到事情的場所。

一個賭徒會為了賭而把自己的老孃都賣掉,更遑論祕密。

以秦天的武功,要想在賭桌上賺一些銀子,那簡直再簡單不過了。更何況秦天從小流浪,對於賭道,本就非常的精通。

來到這間名為“春秋賭坊”的內部之後,嘈雜的喧譁聲立刻傳來。

秦天從人群當中慢慢的捕捉可以利用的物件。

正在掃視當中,突然一個人將目光停在了秦天的後背之上,秦天能夠感覺到那個人的武功完全不會對秦天構成威脅,不過目光卻非常的堅定有力,是一個不能夠小看的人物。

這個人目光緊緊的盯著秦天,然後緩緩的走到秦天的側面,停頓了一下,又向前走兩步,看著秦天,施禮說道:“這位公子,有禮了,小人蕭玉郎!”

秦天仔細的打量著蕭玉郎,發現這人眉清目秀,神情倨傲,身材略顯瘦小,但卻充滿著精力的樣子。

秦天也回禮說道:“蕭公子可有見教?”

蕭玉郎微笑道:“不敢不敢,只不過看著公子有些面熟,不知道能夠賞臉陪在下喝一杯。”

秦天一愣,兩個人素未謀面,這位蕭玉郎便提出這樣的要求,顯然是不合常理,難道自己的身份被識破了嗎?這是絕無可能的,因為張功才的面具做的天衣無縫,就連崔鬼這種級數的人物,都看不穿他是假扮嬴渠梁的。

秦天又一想,去就去吧,目前鷹城之內,除了陰雪卉還沒有能對他構成威脅的人。

所以便施施然跟著蕭玉郎來到了內院,蕭玉郎在這裡好像混的風生水起,每個人見到他都尊稱一句“蕭老師,然後客氣的施禮!”

來到了內宅之後,蕭玉郎命下人去準備酒菜,然後屏退左右。在秦天坐著的椅子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首道:“師兄再上,請受師弟一拜!”

秦天登時怔住,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出個師弟來,難道是因為自己帶著的這個假面具,導致他們認錯了人了嗎?

秦天慌忙扶起蕭玉郎,問道:“兄臺沒有看錯吧!”

蕭玉郎竟然包含淚花的說道:“絕沒有看錯,因為破天之下能做出這張程度的面具的人,只有家師張功才,更何況這張面具是我親自幫師傅挑選的材料,所以我敢斷定,您一定是秦天秦帥,因為小黑此時此刻應該會在城主府練兵!”

秦天聽完之後,先是呆了一呆,然後立刻反應了過來。

蕭玉郎接著說道:“秦帥也不必懷疑小人的身份,因為當初張老師也肯定對秦帥說過,普天之下絕沒有人能夠認出你們帶的是假面具,除了我這個不肖的徒弟之外!”

秦天並沒有聽張功才提氣過蕭玉郎這個人,謹慎的問道:“我並沒有聽說他老人家還有徒弟!”

蕭玉郎的眼中露出黯然的神色,略帶哀愁的說道:“算起來,這應該是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我當時只有十五歲,在關中一所賭場當跑腿,有一天張功才來賭錢,以無可比擬的賭術狠狠贏了一筆錢。他離開時我追在他身後,懇求他把嬴錢的手法教我,唉!當時我還以為他只是個手法比人高明的賭徒。”

秦天可以想像張功才的反應,微笑道:“他怎麼說?”

蕭玉郎撫臉道:“他賞我一記耳光,然後大笑道:急功近利,想以騙人技倆一朝致富的人,永遠成不了賭林高手,我既打過你,就傳你兩字訣法吧!”

秦天此時至少信了蕭玉郎七、八成。皆因這正是傲氣十足的張功才的說話風格,興趣盎然問道:“是那兩個字。”

蕭玉郎嘆道:“就是“戒貪”兩字。”

秦天啞然失笑,道:“張老師真絕。你還有甚麼話可說?”

蕭玉郎道:“我當時啞口無言,張老師卻接著道:”憑我的賭術,可輕易把這樣一個賭場贏過來。但我只嬴五十雨便離場,這就是戒貪。只有能完全控制自己貪嗔痴的人,才有資格去贏別人的錢,所以我絕非胡謅。””秦天在腦海中勾畫出張功才當時說話的表情神態,想起天人遠隔,心中一陣痛楚。”

張功才的死亡當時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悲傷,但在事後每當憶起他的音容笑貌,思念之情反與日俱增。

對小婉他卻是不敢去想!

蕭玉郎的聲音傳入耳內道:“當我以為張老師會舍我而去時,忽然他又走過來摸摸我的頭,喃喃自語的道:“你這小子有副很不錯的頭骨,眼也生得精靈,橫豎我正要一個助手,你就跟我一段時間吧。”事情就是那麼開始的。那是我一生人最快樂的時光,他從不教我任何東西,卻不阻我在旁偷看偷學。可惜只有短短半年時間。他老人家好嗎?”

秦天沉聲道:“張老師早已仙去。”

蕭玉郎虎軀劇震,淚水滾滾流下。控制不住的失聲痛哭。

以秦天現在的感官和對他人氣機的體察能力,可以斷定蕭玉郎絕非作假,因為那種從毛孔散發出來的撕心裂肺的痛楚,是任何東西都代替不了的,即使是內功高到了秦天這種地步,也絕對無法偽裝。

秦天待蕭玉郎情緒回覆過來後,除下面具,道:“我秦天直到你真情流露,才敢相信你的話。”

蕭玉郎用神看他,壓低聲音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秦帥這種態度是對的。唉!師傅是不是把那張嬴渠梁的面具也送給你了?”

秦天點頭應是。

蕭玉郎接著詢問秦天與張功才相通的情況,然後惋惜的道:“憑秦帥能博殺“笑面殺手”崔鬼的驚人實力,若能助我,事情當可水到渠成,但我當然知道秦帥有更重要的事在身,只好自己設法解決。”

秦天道:“玉郎何礙說出來研究一下。難道你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嗎?”

蕭玉郎沉吟片晌,道:“我正與秋水幫的秋水鬥法,雖然這件賭坊表面上與秋家沒有關係,事實上卻是秋水幫在鷹城的根據地。”

秋水正是秋山的老爹,秦天聞言後先是一驚,因為沒有想到已經站在秦天對立面的秋水幫,居然能夠把爪牙伸到鷹城之內,這可謂是他們雙刀軍重大的疏忽,但是片刻之後便大感興趣,問道:“玉郎可否說得再詳細一點?”

蕭玉郎道:“此事說來話長,江湖中人一直盛傳秋水幫不但為死鬼聖王在中士和域外搜尋美女,又暗中從事販賣女子的可恥勾當。但始終沒有人能抓得甚麼確實證據,但卻給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碰到他們在雲南大理一帶從事這種活動。”

秦天皺眉道:“這該是以前的事吧?”蕭玉郎嗤之以鼻道:“這麼有厚利可圖的事,他秋家怎肯放棄。照我看連他香家享盡榮華富貴,就是因為自古以來均從未衰敗過的嫖賭兩業,。”

秦天心忖在公在私,他和雙刀軍也絕不能讓秋山再這麼喪盡天良的幹壞事,且又可富貴安享不盡,道:“他們販賣人口的事怎能保得這麼密呢?”

蕭玉郎道:“他們有兩種保密的手段,首先就是不讓人知道那些賭場或青樓是屬於他們旗下的”其次就是專在偏遠的地方,以威*利誘的手段,賤價買入稚齡女子,再集中訓練,以供應各地青樓*媒。以前有聖朝的腐敗官僚為他們掩飾,現在則是天下大亂,誰都沒閒情去理他們。”

秦天思索了一下,沉吟道:“玉郎有甚麼計劃對付他們?”

蕭玉郎露出充滿信心的笑容,道:“我要把秋水*出來和我大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