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聞仲還朝(二章合一)

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聞仲還朝(二章合一)


地府通行證 妖王嗜寵:逆天狂妃不好追 愛妃,理我嘛! 甜心不乖:boss,你被甩了 越軌遊戲:老公太危險 陰陽神脈 基因進化狂潮 扶明 紅樓之薛蟠悲催被壓史 相思修羅 下

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聞仲還朝(二章合一)

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聞仲還朝(二章合一)

話說姬昌聘子牙進了西岐,萬民爭看,無不欣悅;子牙至朝門下馬,姬昌升殿,子牙朝賀畢,姬昌封子牙為右丞相,子牙謝恩。

面對西岐的局面,那姜子牙思量許久,決定還是應當積攢力量,先擴充屬於那西岐的領土為先,現在那商朝四大諸侯當中,三大諸侯都與帝辛交惡,惟有那北伯候崇候虎對商朝最為忠心,而且北伯候崇候虎所屬領土與西岐接壤,況且北方民風彪悍,擅出勇士,要成就一番霸業,當先平北方。

姜子牙沉『吟』良久,他心中忽然起了一絲靈感,立刻去見散宜生。 這散宜生乃是西岐第一文臣,一向以壯大西岐為己任。他聽了姜尚的建議,沉『吟』了好一會,這才點頭稱是。

第二天,西岐滿朝文武盡出言稱周侯德高,當自立為王,後有言北伯侯崇黑虎刻薄寡恩,要出兵討伐。姬昌見群情洶湧,也自主張不得,只好依允。半月之後,正式立國為周,姬昌為文王,姜尚為丞相,總督軍國大事。

這姜尚也不客氣,先是發檄文,言及北伯侯之惡,號令天下響應,群起討伐,同時聯結東、南二伯侯,這兩侯之父盡遭帝辛毒手,日夜發兵攻打關隘,如今聯結,以謀共進退。徵召那些不安分的百姓為兵,又釋放了一大批的奴隸,湊成了五萬人馬,讓姬昌親征

卻說這邊姜尚也不知道北地虛實,他派南宮适為先鋒,領兵五千,車十乘為先導,直撲北地而來。崇侯虎也是懼怕破軍實力太大。以至於奴大欺主。他派其子崇應彪為將,領家兵萬人,前去迎戰,不想實力相差太大,三戰三敗,實力大損。不得已退回城中固守。

崇城乃是崇侯虎之根本,城高壕深,守備精良。急切間急難攻下。這日姜尚正在營中憂慮,忽報說有一彪軍自北方而來,人數約有三萬之眾。他聽罷搖頭不語。隨即分派下去。當夜,南宮适為先導。領兵萬人,徑來劫營。不料那崇侯虎不是什麼高明之輩,但是卻早有準備,當即與前來偷營的周軍大戰起來。

那周軍在南宮适的指揮之下方退走,不想喊殺聲又起,但見幾彪軍馬殺出,往來衝撞,將周軍衝得七零八落。南宮适久歷戰陣,為西岐第一大將,知道不好,也不遲疑,急引軍退,這一戰,也不知道被陷了多少兵士進去。待得回營點將,折了大小將校三十餘員,又損軍卒萬人,端的是損失慘重。姜尚見了這般模樣,心中愈發憂慮。

戰及天將明時,忽然軍卒發喊,但見一軍衝將進來。這周軍折騰了半夜,已是疲憊不堪,更何況哪裡有黎明劫營的道理?是以全無防備。被對方這一衝殺,頓時『亂』成一團。 崇城中軍將見了,也急出來接應。文王急上逍遙馬,也不遲疑,領著手下諸文臣先退。南宮适殿後。姜尚見敵勢凶猛,急以手發雷,聲音隆隆。

這兩路人馬攻殺甚急,北地名將黃元濟勢如瘋虎,往來衝殺,正撞上南宮适,二將相交,戰不十合,被其一槍刺殺。大將梅德更是倒黴,他見姜尚年老,以為好欺負,急來迎戰,不想被姜尚一雷打成焦碳。

崇城兵馬見主將身隕,頓時大『亂』,反將追敵的兵馬衝動。南宮适趁勢掩殺,小戰一場,這才徐徐而退。這場大戰,周軍又損失了五千兵丁,不敢『逼』城下寨,離城三十里安營。 姜尚見城堅守如故,心中憂慮之意更盛。幸好周地又添生力之兵三萬之眾,總算保得士氣。兩軍一時間陷入僵持階段。

自姬昌與崇候虎開戰,那崇候虎之弟崇黑虎前來幫助兄長,也不知為何,崇氏兩兄弟在大勝幾場之後忽然不和,這崇黑虎憤然出走,反倒是投入西岐帳下,助姬昌取了北伯候封地。可也是天有定數,自敗崇候虎之後,姬昌卻是身體一日衰如一日,醫石無救,病勢日日沉重,有如無減,看看危篤。

西岐文武見之不由大急,尋求名醫非止一日,可姬昌之病卻不見好。一日,姬昌與廣武百官傳旨道:

“宣丞相進宮。”

姜子牙入的內殿,至龍榻前跪而奏道:

“老臣姜尚奉旨入內殿,問候大王貴體安否?”

此時的姬昌面黃肌瘦,明眼者一看便知大限已到。人生而老死者,乃是天道,非力可逆。便是神仙也是天人五衰之劫,何況人乎。

姬昌本就通曉術數之道,對醫『藥』雖不精通也知曉一二,知道自己大限將至,這才將姜子牙叫來做一番安排。姬昌躺於榻上,姬昌有些喘息著說道:

“孤今召卿入內,並無別論:孤居西北,坐鎮一方,統二百鎮諸侯元首,感蒙聖恩不淺。方今成湯雖則『亂』離,也還有君臣名分,未至乖戾。孤伐侯虎,雖得勝而歸,心內實有未安。今明君在上,不奏天子而自行誅戮,是自專也。況孤與侯虎一般爵位,孤竟專殺,大罪也。『自殺』侯虎之後,孤每夜聞悲泣之聲,合目則立於榻前,吾思不能久立於陽世矣。今日請卿入內,孤有一言,切不可忘。倘吾死之後,縱有惡貫滿盈者,切不可聽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違背孤言,幽之冥中不好相見。”

姬昌道罷流淚滿面,姜子牙聽後跪而啟口:“臣荷豪恩寵,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負君言,即系不忠。” 君臣正論間,忽有侍臣傳殿下姬發進宮問安。 姬昌見姬發至,便與其言道:“我兒此來,正遂孤願。” 姬發行禮畢,臉顯擔憂之『色』,問道:“父王可好,萬不可勞累,好生休息才是!”

姬昌聞之搖頭道:

“我知大限將至,故而傳姜尚入內。你與我仔細聽說!”

姬發聽到你如此說,現不言語。姬昌見之道:

“我死之後,吾兒年幼,恐妄聽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縱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為,以成臣弒君之名。你過來拜子牙為尚父,早晚聽其指令,聽丞相即如聽孤也。可請丞相坐而拜之。”

姬發聞後,請姜子牙轉上,即拜為尚父。子牙叩首榻前泣道:

“臣受大王重恩,雖肝腦塗地,粉骨捐軀,不足以酬國恩之萬一。大王切莫以臣為慮,當宜保重龍體,不日自愈矣。”

姬昌不聽,又與姬發吩咐道:

“商雖無道,吾乃臣子,必當恪守其職,毋得僭越,恐遺譏後世。睦愛兄弟,憫恤萬民,吾死亦不為恨。”

說完後喘了幾口大氣後,又說道:

“你若當政,見善不怠,時至勿疑,去非勿處。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國安民之大略也。”

姬拜而受命。 姬昌又道:

“孤蒙帝辛不世之恩,臣再不能演八卦裡化民也。”

言罷遂薨。亡年九十七成。後追封為周文王,時商帝辛二十年之仲冬也。

話說西伯文王薨,於白虎殿停喪,百官共議嗣位。太公望率群臣奉姬發嗣立為周主(後為武王)武王葬父既畢,尊姜子牙為尚父,其餘百官皆加一級。

姬發繼周主,與群臣同心協力,繼志述事,盡遵先王姬昌之政。四方附庸之國,皆行朝貢西土;二百鎮諸侯,皆率王化。 且說汜水關總兵官韓榮,得報文王已死,姜尚立太子姬發為武王。榮大驚,忙修本差官往朝歌奏事。使命一日進城,將本下於文書房,時有上大夫姚中見本,與殿下微子共議。

只聽那姚中說道:

“姬發自立為武王,其志不小,意在諸侯,此事不可不菜奏。”

微子答道:

“姚先生!天子諸侯見當今如此荒『**』,進『奸』退忠,各有無君之心。今姬發自立為武王,不日有鼐沸山河,擾『亂』乾坤之事。今就將本面君,昏君決不以此為患,總是無益。”

話說姚中與眾臣商議完畢,便上摘星樓見駕,帝辛見之問道:

“卿有何奏章?”

姚中道:

“西伯姬昌已死,姬發自立為武王,頒行四方諸侯,歸心者甚多,將來必為禍不小。臣因見邊報,甚是恐懼,陛下當速興師問罪,以正國法。若怠緩不行,則其中觀望者皆效尤耳。”

帝辛聞聽後不以為然,與姚中輕笑道:

“姬發只一黃口稚子,其有何能為之事,壞吾成湯江山,卿多慮矣!”

姚中見帝辛不聽,再奏道:“姬發雖年小,然姜尚多謀;西岐又有南宮、散宜生之輩,謀勇俱全,不可不預為之防。”

帝辛聽後,搖頭道:

“卿之言雖有理,然姜尚不過一術士,只裝神弄鬼之輩,能有何作為?”

遂不聽。姚中知帝辛意在不行,隨下樓嘆道:

“滅商者必姬發矣。”

而後辭官歸隱

這姬發自立為武王之時,正當那鹿臺建成之時,這帝辛大為高興,與妲己一起在鹿臺之上舉行宴會享樂,當時妲己見這鹿臺高聳於朝歌龍脈之上,靈氣豐富,十分易於修煉,就哄騙帝辛,讓自己在軒轅墳中的眾多子孫後裔,化做假冒的仙人到鹿臺之中私混,藉機竊取那商朝氣運,用於修煉。

不料在一次宴會之中,那妲己得意忘形讓比干為那些小狐狸精斟酒,被比干看出破綻,那比干比士聯合武成王黃飛虎等這些妖人做樂完畢,跟在身後,一把火燒了老巢,數百狐精身死,之後比干又命人,取那燒死狐狸精掖下白『色』皮『毛』,集掖成裘做成一領白『色』的狐皮大衣獻與帝辛,以求震懾妲己,而那妲己見後大為憤恨,使妲己恨不得吃了比干的肉,暗自謀略如何為自家子孫報仇。

突一日,妲己心絞疼痛難忍,帝辛招無數醫師皆不能醫,心中大急,更是對朝政不理不顧。後聽聞以七巧玲瓏心可治心絞痛,顧而布令天下尋找。十數日不得,後聽妲己說比干有七巧玲瓏心,遂命取之,比干不從,帝辛欲殺之,後比干自挖心臟獻之,雖然那比干有姜子牙符咒保護一時不死,不料最後還是被妲己用記破了那姜子牙的符咒使得比干慘死。

卻說帝辛在那朝歌之中,日日笙歌,夜夜春霄,和那狐狸所化之妲己,享那**。他也逍遙得緊,全然不理朝政。雖有不少忠臣直諫,但他毫不放在心上,直將這些奏章 拋到腦後。眼見得成湯氣數漸衰,那太師聞仲終於平定了北海之『亂』,斬袁福通之首,滅北海七十二鎮諸侯,最後稟告帝辛之後,重立北方三十六鎮諸侯。分化北方力量使得北地元氣大傷,再無反叛之能力。這才領著諸軍回師朝歌。

那帝辛正在宮中享受,猛聽得有人報說聞太師回都,不由得臉『色』大變,驚的立足不住,一骨碌從龍**摔將下來,直摔得七葷八素,卻又掙扎起來,呼喚左右為其更衣。此時妲己正裝酣睡未醒,聽得這般動靜,嘴角微微上翹,裝做剛剛醒轉的模樣,看向帝辛,低聲道:

“大王,您這是做甚麼?天『色』上早,你怎地便就穿戴齊整?難道您又要帶臣妾打獵不成?”

帝辛搖頭苦笑道:

“愛妃,你有所不知,聞太師回朝來了。當年先王託孤於聞太師,囑孤以父事太師。如今太師還朝,我怕是又不得安寧。”

妲己眉頭輕皺,剛想開口挑撥,卻又猛醒當年女媧娘娘所囑之言,心中不由得暗自惱恨女媧不明事理:這殷商足有六百年的基業,豈是說倒便倒的?這朝中忠直之臣眾多,若不一一剪除,又如何能壞成湯基業?似自己這般,只絆住帝辛,不使其理會朝政,最多也就讓他自動遜位罷了,於成湯基業何損?

這帝辛入得前殿,但見聞太師滿面怒容,也不待其發話,當先喝道:

“大王,臣在北方勞師遠征,不敢有半點懈怠。回師之時。只聽得途中人盡言陛下失德,敢問陛下,那姜王后一向賢良淑德,兩位太子素無過錯,首相商容忠貞莫比,三伯侯謙卑禮順,有何過錯,值得陛下施那酷刑,使王后遭了毒手,使太子不知所蹤。使商首相頓首階前,使兩伯侯慘死,西伯侯被囚?”

說到此處,但見老太師鬚髮皆揚,端地是氣憤到了極至。他看向帝辛,悲聲嘆道:

“大王。如今天下風雲變幻,四方兵戈頻起。國不得安。陛下不思創成湯之文治,不想立武丁之武功,正日裡以閨房之樂為業,長此以往,國將不國,亡無日矣。還請陛下三思啊……”

帝辛聽了。默然無語,良久方才嘆道:

“太師勞師遠征,勞苦功高,於朝中之事,多有不知,這其中另有緣故……”

聞太師已然大喝道:

“陛下所說之緣故。臣已盡知。”說罷,看向費仲尤渾兩個,雙目如電,直將兩個『奸』臣看得膽戰心驚。好個聞太師,他也不管對方是商王之寵臣。厲聲喝道:“姜王后一事,乃是你們兩個主審。那三伯侯之事,也是你們兩個攛掇,今***們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車裂之法,當讓你們兩個嘗試。”

費仲尤渾兩個嚇得渾身發抖,如同篩糠一般,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帝辛,只求其能救他們兩個一條『性』命。不想帝辛見了聞太師,如同老鼠見貓,大氣都不敢喘,惟恐這聞太師將怒氣發到自己的頭上來,哪裡敢為他們兩個出頭。

聞太師見這兩個傢伙這般模樣,心中怒意更甚,按他的想法,這兩個傢伙最起碼也該有點勇氣才是。聞太師雖然是文臣,但他畢竟是武將出身,又多歷沙場,自然喜歡那種剛直之人。可眼前這兩個傢伙,太失望了。他眉『毛』一立,便起了殺意。對於沙場上下來的人來說,殺人,並不是那麼難。

帝辛終於做不住了。聞仲再怎麼厲害,地位再怎麼高貴,也是他的臣子。更何況費仲和尤渾乃是他的倖臣。若是就這麼被人給殺了,對於他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小事情。連自己的臣子都保護不了,日後誰還能聽他的調遣?

帝辛看了一眼聞仲,沉聲道:

“太師有所不知,那王后之事,雖經二人審理,但卻是孤親定的。至於那東南兩侯,哼哼,姜氏犯法,難道還能容他們不成?至於西伯侯,口出狂悖之言,收之也無甚過錯。若是不懲戒於他,怕是天下諸侯要群起而效仿,最終輕了我大商。”

看得對方如此這般,聞仲如何不知道對方心意。他長嘆一聲,也不為己甚,畢竟自己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若是鬧得僵了,對雙方誰都沒有好處。

他沉『吟』片刻,面『色』突然一變,向帝辛沉聲道:

“大王,既然不懲戒費仲、尤渾,當廢妲己,以明綱常。妲己身為後宮嬪妃,但卻不知督促大王,此罪過著實嚴重。若不廢除,***憤難平。”

帝辛默然無語,過了良久,終於嘆道:

“妲己德『性』幽閒,並無失德,如何便加謫貶?此事容後再議。”

聞仲聽了這話,眼中騰騰泛出火來,方欲開言,終是按耐下來,畢竟帝辛為君,自己為臣,自古以來,哪有臣子『逼』迫君主地道理?

旁有武成王黃飛虎忍耐不得,憤然起身道:

“大王,若論德行,那妲己也自有虧。姜後故去,她不思傷痛,便佔了那後宮之主之位,若是有德之人,又怎會如此?更何況她私通外臣費仲尤渾,這有豈是賢能之人所能幹出來的?”

後面妲己聽了這等言語,直氣得雙眼通紅。那聞仲教訓自己還有情可原,畢竟聞太師乃是截教的高手,那截教第三代弟子之精英,一身神通,可稱了得,自己也欽服得緊。可這黃飛虎說得是甚話?

若論結交外臣,那三宮王后,那個不是後臺強橫,豈是那蘇妲己可比?更何況他言自己竊據後宮之主之位,他這分明是怪自己佔了本該屬於他妹妹的位置罷了。居然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若是傳將出去,也不怕被明眼人恥笑。妲己深恨黃飛虎,此仇已是牢記於心不提。

那帝辛聽了黃飛虎之言。勃然變『色』,厲喝道:

“放肆。那姜後乃是犯了大罪,與妲己何甘?難不成罪臣故去,難道要我們與其悲痛不成?她既不念夫妻情分,我又有什麼顧忌?結交外臣,你同你那妹子地關係也不疏遠罷!”

聞仲聽了,也自惱恨得緊,這黃飛虎忒不會說話了。君臣有別,便是你地位在高,勢力再大。也不過是臣子罷了。帝辛便有千般不是,也是王是君。你怎能如此猖獗,直斥其不是?方欲開言,那邊帝辛已是怒不可遏,拂袖而起,轉身入後宮去了。只剩下滿殿群臣。大眼瞪小眼,相對無言。聞仲 深怨黃飛虎。埋怨不休。黃飛虎也是黯然無語,深悔失言。

天下興,好事行;天下亡,禍胎降。這太師聞仲方迴轉國都,正準備重新肅清朝堂,使得大商重新振作,不防東海反了平靈王。飛報進朝歌來,先至武成王府。武成王見報,嘆道:

“兵戈四起,八方不寧,如今又反了平靈王,何時定息!”

武成王見把報差官送到聞太師府裡去。太師聞仲在府正坐。堂候官報道:

“武成王差官見老爺。”

太師命道:

“令來。”

差官將報呈上。太師看罷,打發來人,隨即往武成王府裡來。武成王迎接到殿上行禮,分賓主坐下。聞太師道:

“王爺,今反了東海平靈主,老夫來與王爺共議:還是老夫去,還是王爺去?

”武成王答道:

“末將去也可,老太師去也可,但憑太師主見。”

太師想一想,道道:

“武成王,你還隨朝。老夫領二十萬人馬前往東海,剿平反叛,歸國再商政事。”

二人共議停當。次日早期,聞太師朝賀畢。太師上表出師。帝辛覽表,驚問道:

“平靈王又反,如之奈何?”

聞太師奏道:

“臣之丹心,憂國憂民,不得不去。今留黃飛虎守國;臣往東海,削平反叛。願陛下早晚以社稷為重,條陳三件,待臣回再議。”

帝辛聞奏大悅,巴不得聞太師去了,不在面前攪擾,心中甚是清淨;忙傳諭:

“發黃旄、白鉞,即與聞太師餞行起兵。”

帝辛駕出朝歌東門。太師接見。帝辛命斟酒賜與太師。聞仲接酒在手,轉身遞與黃飛虎,太師道:

“此酒武成王先飲。”

黃飛虎欠身道:

“太師遠征,聖上所賜,黃飛虎怎敢先飲”太師道:

“武成王接此酒,老夫有一言相告。”

黃飛虎依言,接酒在手。聞太師道:

“朝綱無人,全賴王爺。當今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禮當直諫,不可鉗口結舌,非人臣愛君之心。”

太師回身見帝辛道:

“臣此去無別事憂心,願陛下聽忠告之言,以社稷為重,毋變『亂』舊章,有乖君道。臣此一去,多則一載,少則半載,不久便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