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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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身份暴露
第171章 身份暴露
待到眾人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後,兩人這才抬起頭來,互相瞪了一眼。
不得不說,剛剛令狐沖那麼激動的樣子,都讓田伯光更願相信,事情真不像江湖傳言那般,又想起上一次他為了保護儀琳小師妹,那樣眼紅紅的樣子,倒真不像什麼偽君子。
令狐沖也發現,自己剛剛有點過於激動了,抱歉的看了一眼田伯光,發現對方振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他知道田伯光想要問些什麼,但他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思慮良久,這才緩緩開口,臉上是藏不住的失望。
“我真的沒有背叛華山,這一切都是因為師傅誤會我,他以為我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以為我對華山擁有二心,於是便下令讓眾師弟追殺我。”
“若不是中途有恩人相救,說不定我早已喪命於此,但為了報恩,我又不得不再入華山,你師傅起了正面衝突,還無意間傷到了他。”
“哦?那你究竟聽到了什麼,竟會讓你師傅如此痛下殺手?”
對於嶽不群的真實面目,田伯光其實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感到稀奇。
只是讓田伯光感到好奇的事,令狐沖到底偷聽到了什麼?竟然會讓嶽不群如此狠心?如今整個江湖都傳言令狐沖叛變,這就讓令狐沖很難在江湖上立足。
聽到田伯光問及此事,令狐沖自己都感到疑惑,當時他一心只想著保護師傅,並沒有聽到他們到底在議論什麼,而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師傅那樣低三下四的樣子。
當時神祕人原本已經走出了房門,也不知師傅到底叫他進去又談了些什麼,這幾日一直逃離追殺,都讓他沒有來得及思考,現在想想著實可疑。
“我也不知道,師傅到底有什麼祕密?我當時一心只想保護他,並沒有留意他們的談話內容。”
並非令狐沖不願意對田伯光說實話,只是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田伯光也能從令狐沖的表情中,讀出來,他確實是無辜的,一心想著保護自己最敬重的師傅,卻反遭如此追殺,真是可惜了。
不過也好,這令狐沖看上去並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能夠早點離開嶽不群那個老狐狸,也是他的一樁幸事,免得與嶽不群呆的時間太久,也被帶壞了。
不過說了也是神奇,以嶽不群那樣的偽君子,竟然能教出一個如此正直的徒弟,這估計會是他這一輩子,做過最大的功勞之事了。
當初蕭凌當著嶽不群的面,殺死甯中則,這讓田伯光也為此感到可惜。
但再仔細一想,就當是讓甯中則早點解脫了,與其之後發現自己的丈夫竟是如此一副模樣,也著實令人心寒,還不如早點解脫。
一時之間,兩人的氣氛跌到了冰點,都陷入了各自的回憶之中,一個是在為別人惋惜,而另一個則是在深思自己此刻的處境。
不過這份平靜,很快便被打破了,因為客棧裡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給我搜,有人說看到師兄進了這裡,我就不信這次還能讓他跑掉。”
來人穿著華山弟子的服飾,再送他們簡單的對話中,便能猜出,這些人是來找令狐沖。
田伯光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令狐沖,只見其臉色黑的可怕,果然是來找他的,華山弟子眾多,沒一會兒便找上了田伯光他們這個方向。
客棧裡的人在看清楚這些人之後,都不敢輕易反抗,畢竟,華山現在的處境複雜,誰也料想不到,他們背後究竟有哪位大俠撐腰,只能看著那些弟子四處搜尋。
此刻這種情況,就連田伯光都為令狐沖感到著急,雖說令狐沖的武功高強,但是一下面對這麼多人,勝算確實不大。
不過現在可不一樣,透過剛剛簡短的談話,田伯光雖說不至於很欣賞令狐沖,但對其也算是欽佩,只要令狐沖開口,懇請自己幫他,他絕對不會束手旁觀。
“小兄弟,我感覺你根本打不過這一群人,要不這樣吧,需不需要我幫你?只要你一開口,我就幫你將這些人全部處理掉,只要你願意答應我一個要求。”
“不需要。”
令狐沖作為華山最優秀的弟子,武功足以與嶽不群相對抗,滿身的驕傲,讓他不願意輕易向別人低頭。
更何況這些人都是他平時最親愛的師兄弟,他怎麼忍心對其痛下殺手,雖然這些師兄弟們,在面對師傅的命令時,不敢不從,但他都能理解。
有兩名弟子,很快便搜查到了田伯光和令狐沖這裡,當他們看到田伯光居然也在這裡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雖然說田伯光與蕭凌的關係很不一般,但是他們還沒有信心,可以打的過他,更何況他們這一次的任務是尋找令狐沖,並將其就地正法,也不願意到處惹事生非。
朝著田伯光微微拱手相讓後,幾人便朝令狐沖的方向走過去了,田伯光也不起身離開,他倒想看看,這混小子怎麼對付這群人?
剛剛令狐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田伯光,感覺自己的面子有點掛不住,所以,他現在就是在等令狐沖打不過,然後向自己求助。
那兩年華山弟子,只見眼前之人,帶著斗笠,身穿一身黑袍絲毫看不到半點身影,雖然不清楚他是誰?但感覺也是一個高手。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才走到令狐沖身邊,微微拱手。
“這位大俠,我們華山弟子奉了嶽掌門之命,下山尋找可罪徒令狐沖,不知大俠可否解下斗笠,讓我們弟子二人看看您的真容。”
罪徒兩字狠狠的刺令狐沖的心裡,他怎麼都想不到,從小將自己撫養成人的師父,此刻竟然稱自己為罪徒,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侮辱,也是一種傷害。
之前那麼多天,他都一直躲著,不願意與這些華山的弟子起正面衝突,為的就是不願破壞自己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可現在看來,只是他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