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八章 灰衣人

第一百零八章 灰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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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灰衣人

等那個消瘦老頭反應過來的時候,姜羽的摺扇已經觸及了他的前胸,消瘦老頭只感覺到一股大力直接的擊在了胸口,而胸口就像是被尖銳的利器插進去,然後只覺得身體的力量在這一瞬間全部的消失了,自己想再次的運功,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這種感覺讓他無比的沮喪,恍然之間,覺得死神臨近了,心裡有些害怕,這種害怕慢慢的演變成了死亡前夕的掙扎。

消瘦老頭低頭一看,姜羽的摺扇已經插入了自己的胸膛,而血順著衣襟直接的往地上滴落,他身後的人看見這個結果,都相自的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白衣少年,居然能擊敗自己的首領。

消瘦老頭的瞳孔開始渙散,然後感覺呼吸困難,身體沒有了一絲絲的力氣,本來想要抬起手,可是手也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姜羽突然的用力往回一帶,抽出了摺扇,血順著摺扇抽出的這一剎那間,直接的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優美的弧線,化成了一股血雨,灑落在地上。

然後就看見消瘦老頭的身體直接的疲軟了下來,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那群手中拿著大刀的穿著黑衣的人群看見自己的首領在短時間之內就被姜羽殺了,面面相覷。

“圍住他,圍住他,他殺了我們的首領。”一個膽子比較大了黑衣人直接亮出大刀,往姜羽砍去,其他的人看見有人帶頭出擊,於是也紛紛的加入了戰圈。一時之間,只感覺到了整個客棧都籠罩在一片刀光劍影當中。

但是姜羽並沒有絲毫的慌張,他的身子在空中來去的自由穿梭,手中的摺扇拍打點刺,須臾功夫,就有人被姜羽點中,跌倒在地上,哎喲喲的叫喚起來。

沈白衣看見姜羽的功夫這麼的了得,也是露出久違的微笑。看來以後姜羽可以委以重任了呢,想不到新月將軍**的兒子會如此的出眾。

但是畢竟下面的黑衣人很多,擊敗了一撥另外一撥立馬的又迎接了上來。這樣的車輪戰讓就算是姜羽的武功再高,也是吃不消的啊。於是到了後面,姜羽支感覺到有些氣喘吁吁,手中飛舞的摺扇也開始慢了下來。

沈白衣看見陣勢不對,對月辰說道:“孩兒,你去助姜羽一臂之力。我看他有些堅持不住了。”

“好!”月辰的好字一出口,就飛身而起,身形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落在了一樓,然後就加入了戰圈。

月辰手中的貫日箭本來就是獵殺的利器,月辰看見這些黑衣人都有拼命的意思,於是月辰也沒有絲毫的留情,直接的使出了貫日箭的殺招,按動了機關話括,然後就看見了貫日箭的箭鏃直接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往黑衣人群中射去,而那塞在箭身的銀針在這一瞬間,就像是漫天的細雨一般的往那些黑衣人身體的要害射去。

這些黑衣人還沒有發覺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就感覺身體像是被蜜蜂叮了一下,然後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由自己控制了,而後直接的往地上倒去。

姜羽看見月辰在一瞬間,就擊敗了這麼多的黑衣人,有些吃驚,想不到月辰這武器的威力如此巨大,看來他第一次到京城和我比武的時候他根本沒有使出全力,哎,這樣一比,自己又差了好遠,一時之間,心裡無比的鬱悶,然後胸口就有些疼。

“哇!”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只感覺腦袋有些暈暈的。

看來又是姜羽的老毛病又犯了,這個姜羽只要心中鬱悶,產生鬱結,胸口發就會發悶吐血,只是一般的人都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他的個性使然吧,因為他是一個特別要強和驕傲的人,可是到了月辰這裡,卻感覺有些自漸形穢。有時候他就在感嘆,既生瑜何生亮,他們不是敵手,但是卻勝過敵手,因為他們的關係,讓姜羽註定會成為月辰的背影。

於是每每和月辰在一起的時候,姜羽就會無緣無故的感覺到自卑,不光是身份還是別的,突然之間,他有些埋怨命運的不公,為什麼在自己春風得意的時候,會遇到月辰,這還不說,而且他們還成不了敵人,這樣的狀態是最可怕的,因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以後不管是怎麼樣的努力也是無濟於事,所以他感覺到了壓力,感覺到了無望,雖然這一路上他什麼都沒有說,可是隻要看見月辰,他的心裡就會發悶,難過,在這一刻,終於全部的展露了出來,於是鬱結之症開始發作。

月辰看見姜羽吐出了一口鮮血,立馬的跑了過去,把姜羽扶住,關切的問道:“姜羽,你怎麼,沒事吧?”

姜羽擠出了一絲苦笑,搖搖頭說道:“沒事,只是老毛病犯了。”

月辰霎時之間就想起了第一次和姜羽一起比武的時候,他也是在當場吐一口鮮血,這是怎麼回事,感覺就像是三國時候的周瑜一般。

難道說他是因為看見我使出了這貫日箭的閃電擊,心中起了鬱結,所以就……月辰想到這裡,有些呆住了,想不到姜羽心胸如此的狹隘,也許是吧,原來在京城的時候,他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從自己出現的那一刻,他終於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是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心中沒有想法,但是我並不是他的敵人啊,我們雖然算不上好的朋友,但是至少算的上惺惺相惜吧?

是呀,月辰怎麼可能理解姜羽心中的感受呢?因為月辰從來沒有做過別人背影的感覺。

況且姜羽已經習慣了別人膜拜的感覺,在京城的時候,,每每說到姜羽的時候,人們都是滿臉膜拜的表情,沒有敵手,可是就在月辰出現的那一刻,京城開始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援月辰的,一派是支援姜羽的。

也就是說在月辰出現的那一瞬間,月辰分走了他一半的人氣,這樣子從天下第一,一下子跌落到了天下第二的感覺,誰在一時之間能接受呢?

月辰把姜羽慢慢的扶上了二樓,沈白衣

立馬的走過來搭手。下面的這群黑衣人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是這樣一場戰鬥,已經讓客棧的一樓一片狼藉。

月辰和沈白衣把姜羽扶到了房間,平方在**。此時姜羽有些虛脫的感覺,身體沒有一絲絲的力量,而心裡卻無比的難受,這種難受心裡被擱了一塊石頭,無比的難受。

於是,他又吐了一口鮮血,然後不斷的咳嗽,原來他父親新月將軍就告訴過他,凡事不要太好強,可是他的性格就註定了自己的孤傲,所以不管是怎麼的控制自己,還是不能掩飾他這好強的個性。

因為姜羽他已經習慣了那種被人膜拜議論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枚毒藥一般的,充斥著他整個腦海,於是他想永遠的都沉侵在這樣的一個美好的夢境當中,但是現實就是在他的面前還有一個月辰,還有一個比他更加優秀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還有一個身世比他顯赫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我去幫你請郎中?”月辰看著面容有些蒼白的姜羽說道。

“月辰王子,你就不要費心了,我這個病是這樣,我只要躺一會兒就好了。沒事!”姜羽有些逞強的說道。

原來在家裡的時候,姜羽只要是這個老毛病犯,自己的母親就會熬製上好的補藥給他喝,可是現在畢竟是在外面,所以想要喝到母親熬製的湯藥是不可能的了,況且外面這些郎中的醫術有限,他們開的藥方根本就對自己的身體不會有什麼效果,而且他這個是頑疾,也不是藥方可以醫治的好的。

“那你好好的躺一會兒吧,經過剛剛的這場戰鬥,想必你已經是累了,我去幫你煮上一壺糖水,聽說糖水是暖心的。”月辰說完,就直接的走了下去。

沈白衣看見自己這個愛子是如此的細心,心中十分的歡暢,在想著以後王位繼承的事情。

因為剛剛這裡發生了一場爭鬥,現在客棧中只剩下了他們四個人,其他的旅客在這場爭鬥還沒開始的時候,就紛紛的跑了,而客棧的老闆也跟著跑了,畢竟保命要緊,現在整個客棧靜悄悄的,月辰從屍體的縫隙中慢慢的前行,然後走到了廚房,在廚房中終於找到了紅糖,找到了茶壺,月辰用茶壺燒了一茶壺水,然後把紅糖丟在了裡面,又煮了一段時間,因為平時他根本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在今天第一次做的時候,反而覺得有些新奇。

這樣的熬製了大約半個時辰,然後月辰用廚房中的碗,倒了兩碗紅糖水在,直接的就上了樓。

剛剛因為為了應付這群黑衣人,差點把薛文慧搞忘記了,在月辰熬製紅糖水的時候才想起還有一個女子躺在**呢。

月辰先把其中的一碗紅糖水放在了姜羽房間的桌子上,然後又把另外一碗紅糖水直接的端到了薛文慧的房間,可是在推開門的一剎那,月辰卻看到了一個人影,正抱著薛文慧準備直接破窗而出。月辰大驚,想不到還有人上了二樓,怎麼我們都沒有發現?

是了,現在姜羽因為生病躺在了**,而月辰剛剛又去了廚房,雖然沈白衣在姜羽的房間,但是因為他的武功相對較低,所以沒有聽到薛文慧的房間有異樣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月辰因為吃驚,端在手中的紅糖水碗直接的就摔落在了地上。也就在這一瞬間,月辰展開了身形直接的追了上去,那個挾著薛文慧的人看見月辰追了過來,身形一閃,就跳出了窗外。

“哪裡跑!”月辰也破窗而出,直接的追了上去。

那個人聽到月辰的喊聲,身形越加的加快了,想必是想逃脫月辰的追蹤,但是月辰的輕功造詣在整個江湖上來說也是屈指可數的,所以那個人要想擺脫月辰還是有些困難的,況且還挾著薛文慧。

開始的時候那個人還可以和月辰保持一丈的距離,可是到了後面,那個越來越覺得吃力,這樣大約的奔行一刻鐘,就被月辰追上了。

“你是誰,你快放開薛姑娘?”月辰堵住了那個人的去路。同時掏出了貫日箭,滿面怒容的說道。

那人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衣衫,在這個夜黑中,就像是穿著一身夜行衣一般,幸好天上有著皎潔的月光,月辰可以藉著月光看清他的臉。

那張臉上佈滿了皺紋,有些乾瘦乾瘦的,整個人看起來沒有精神氣,但是兩撇小鬍鬚恰好修飾了他這種疲態,否則別人會以為他就是一個行將就木的離死不遠的老頭了。

對於月辰的問話,那個灰衣人並沒有說話,只是眉毛微蹙,臉上立馬的露出了殺機。突然的就在這一瞬間,他的的左手射出了暗器,月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了幾枚毒蒺藜,挾著破空之聲,向月辰的面門射來。

月辰想不到這人會如此的無理,居然不理會自己的話語。可是現在已經無暇去糾結這件事情了,因為對手想的不過就是置於自己與死地。

月辰只好身形閃電般的往左邊斜移三丈,幾枚毒蒺藜落空,直接的釘在了道路兩旁的樹身,發出“叮叮叮”的聲響,那些樹木被這毒蒺藜擊中,微微的晃動。

月辰有些暗暗的吃驚,想不到這人的發暗器的後勁是如此的大,如果這毒蒺藜剛剛打在自己的身上,那這血肉之軀還不得直接的射穿。

那人發完毒蒺藜,又挾著薛文慧往前遁去,月辰因為被這毒蒺藜阻擋了片刻,腳步也慢了許多,和他的距離已經相差了三丈之多。但是月辰怎麼可能讓他這種小計謀得逞,加快了腳步。

這樣又追了半刻鐘,月辰又追上了這個灰衣人。

那個灰衣人想不到月辰會這樣的窮追不捨,皺著眉頭,然後咳嗽了兩聲,終於開口說話了。“你這個小娃子,這樣追著我不累麼?”

小娃子,這個灰衣人說話也太搞笑了吧,“你說誰是小娃子呢,再說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要擄走薛姑娘,你的居心何在?”

“你說是這個女娃子麼?我看她長的漂

亮,所以要帶著她做我媳婦,小娃子,你別給我趟這趟渾水,我給你說我毒手摧花的的名號可不是鬧著玩的,不是把我惹怒了,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啊哈哈,毒手摧花,不好意思,我還真的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求指教。”月辰對這樣的一類人,從來就很不屑,看這個老頭至少也有五十多六十歲了吧,怎麼還這麼好色呢?對於這樣的色鬼,自己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於是,月辰握在手中的貫日箭就準備直接的出手,襲擊那個叫“毒手摧花”的灰衣人。

毒手摧花看見月辰手中的貫日箭,臉色立馬的變的特別的難看。“你是,你是天機老人的徒弟?他還沒死麼?”

“月辰聽他說天機老人,然後就想到了自己的師父,對了,我的師父一定是天機老人的徒弟。可是為什麼他在說天機老人這四個字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呢?難道是因為他害怕天機老人?”月辰暗忖道。

想必是這樣了,那我就嚇他一下,於是月辰裝作十分凝重的口吻對毒手摧花說道:“怎麼,我就是天機老人的徒弟?”

“啊,你真的是天老人的徒弟,我的天,他不是死了麼,怎麼他一直都陰魂不散的啊?”辣手摧花在說到這裡時候,聲音愈加的顫抖,挾著薛文慧的右手也放開了,此時薛文慧已經暈眩了過去,被毒手摧花放開,就直接的跌落在了地上。

月辰看著毒手摧花,暗忖:這人怎麼了,我是天機老人的徒弟怎麼了?看他害怕成這個樣子?難道難道天機老人原來把他打的屁滾尿流的,月辰想象著那個場景,忍不住的掩面笑了起來。

“嘿,小娃子,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麼?”

“我覺得還蠻好笑的,呵呵,你怎麼這麼的怕我的師父呢?”月辰見他這麼的害怕天機老人,於是就索性的拿著天機老人的名號來嚇唬嚇唬眼前這個灰衣人。

“額,不準在提起你的師父,早知道你小娃子你是天機老人的徒弟,這個女人我就不要了,看你追我這麼久,想必這個女娃是你的媳婦了,既然是你的媳婦,那我就不要了,只是麻煩你回去告訴你的師父天機老人,你就給他說我已經思過了二十三年,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找我的麻煩了,我再也不會去勾搭和擄虐小姑娘據為己有了。”

“是麼?可是那你為什麼還要擄走薛姑娘呢?”月辰覺得暗暗好笑,反問毒手摧花。

“額,這個,這個,我還以為天機老人不再這個世上了,所以我就……嘿嘿……”辣手摧花不斷的揉搓著雙手,看著平躺在地上的薛文慧,一臉邪惡的笑容。

月辰看著他,覺得有些噁心。“原來你是認為哦師父死了,於是又想出來作惡對吧?”

“不,不,不是,你可千萬不要對天機老人說我盼望著他死啊,那不是到時候我又慘了。求你了,小夥子,嘿嘿,你的媳婦我不要了!”辣手摧花說完,就轉身,展開了身法,直接的就消失在了月辰的視線。

月辰看見那個灰衣人走遠,搖了搖頭,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這個天機老人就這麼的可怕麼?也不知道這個天機老人是何許人也,為什麼只要說到他的名字就感覺威力無窮呢?難道這就是名氣的原因麼?

月辰走到薛文慧的面前,俯下身,看著薛文慧蒼白的面頰,忍不住的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白皙的容顏。

月辰的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湧動著憐愛的情愫在裡面。月辰把薛文慧抱了起來,沿著回來的路徑奔行。

可因為剛剛進行了一場大戰,又追了這個辣手摧花這麼久,現在月辰只感覺到全身有些無力,於是只好慢慢的沿著路徑行走,幸好有著淡淡的月光,否則他們還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因為剛剛這個辣手摧花,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這樣月辰腦袋有些昏昏的。

幸好,月辰在誤打誤撞之下,找到了官道,因為月辰知道這個客棧是修建在官道上的,所以說他只要沿著官道正確的方向行走,就可以回到客棧了。

月辰抱著薛文慧,慢慢的在官道上行走,夜色靜謐,夜風挾著草木的清香味撲鼻而來,讓月辰感覺到無比的舒暢,原本有些睏意的,在這樣的晚風的吹拂下,那一絲絲睏意也被吹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薛文慧醒了過來,在睜眼的一瞬間,就看見了月辰的面容,然後她左顧右盼,看見自己正被月辰抱著趕路。

男人特有的男子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翼,一時之間,她羞紅了臉頰。

“那個,那個,月辰,你放我下來吧?”薛文慧絕色傾城的面容上突然的出現了兩抹紅霞,在這淡淡的月光之下,愈加的感覺嫵媚動人。

月辰看著看的呆住了,因此,就忘記了薛文慧的話語。薛文慧等了半天,看見月辰還沒有放下自己的意思。雖然臉上有些嬌嗔責怪的意思,但是內心深處去是無比的甜蜜。

這個男人,如果我在早一點認識他,那我是不是就可能喜歡上他呢?而他在沒有遇見現在的那個她的時候,他是不是對我有感覺呢?薛文慧這樣的想著。

薛文慧雖然喜歡烙碧王子,但是她知道喜歡歸喜歡;因為她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和他在一起,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有時候女人和男人想的不一樣,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所以他們很容易被一些小細節擊敗;但是男人卻不一樣,男人重視承諾,當他真的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的心中再也不會裝下別人,就算是別的女人比自己喜歡的女人漂亮一百倍一千倍,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心動。

而月辰就是這個樣子,在他的心中,現在的慕容鏡月是誰也代替不了的,雖然在某一瞬間,會喜歡上薛文慧的美豔高雅,但是這種喜歡和愛的區別很大。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只能成為知己,不能有別的關係的緣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