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死了不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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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死了不能愛
入住“瀚海賓館”的金枝今夜沒有和楊小陽重溫鴛鴦進**,楊小陽才在衛生間撒了一泡尿她已經在**睡得香甜。楊小陽走到床前細細凝視熟睡的女子,紅色的中式仿旗袍套裝勾畫出一位唐時宮廷畫才有的倦怠麗人:一頭的長長黑髮平鋪在遜白的床單上,胸口一顆瑪瑙盤花鈕釦散散的開啟,露出半裸的酥胸,大片的風光和慵懶的睡姿既有貴婦人的婉約也有成熟女人的媚態,猶如淑女和**的集合。楊小陽不免延伸起款款的柔情,而這柔情在重逢之日讓他悚然而驚:什麼時候開始他被金枝鎖住了,竟然不知不覺對她充滿纏綿如縷的情愫,偏巧本應該不安的情愫卻如此的撩人心扉,甘之若怡。
“點點,陽陽……”金枝發出一兩聲低低的夢囈。楊小陽再不能控制情緒,坐在床邊握了她的手靜靜的看著熟睡的女人。
金枝醒來的時候楊小陽回學校了,口渴的女人掙扎著坐起來發了一會呆,她很希望不要孤獨,但她也明白沒有人能一直不孤獨。金枝走到浴室放洗澡水,發現了什麼似的轉頭盯著牆上的大鏡子,她撲哧的笑出了聲,自己的額頭和臉上不知什麼時候被楊小陽用口紅寫了三個字。
金枝摸著額頭,脫下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看著頭上和下體的文字刺青嘴角綻放的笑容比花嬌豔許多。
黃昏的草地和大提琴伴奏下的咖啡館是女人喜歡的兩種風景,前者有綠中帶藍的顏色後者有濃如巧克力的Lang漫。因此,金枝特地在黃昏的“草地咖啡廳”約了娟娟聽那裡的大提琴演奏。
“可惜放的是磁帶。”金枝攪著杯子裡的咖啡,低頭說道。
娟娟尚不能完全領會此中的風韻,見到金枝起只顧得上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一點一滴。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金枝換了一個一般,被粗曠的黑色毛衣和呢制長褲裝點出捨我其誰的優越,還套上極富層次的凝重和神祕,在黃昏的光圈中吸引了無數驚豔的注視。娟娟心頭髮苦,她和學校裡女同學的所謂打扮簡直就像幼稚園小朋友的遊戲。
“我們能做好姐妹嗎?”金枝抬頭問道,“最好的姐妹。”
娟娟咬了嘴脣不說話,咖啡杯子升起的薄薄霧氣就是她患得患失的心情,扭曲出由濃到淡的曲線。
“我會是最好的姐姐哦。”金枝輕輕說道,伸出手搭在娟娟的手背上。
女孩微微震動,但沒有抽走冷冰冰的手。終於她在金枝和悅的目光中退縮了,蟻語般叫了一聲:“金枝姐姐。”
金枝笑了,脫下手指上的碩大鑽石戒指給娟娟帶上。娟娟想縮回手但金枝抓得很緊,帶好了戒指仔細看了看,滿意的說道:“它勉強配得上妹子。”
娟娟為她的選擇釋然了,這樣的女人便是同為女兒身的她也無法拒絕。女孩咬著脣,看著金枝的胸小聲說道:“我寧願要姐姐那樣的,那樣的胸。”
金枝愕然後捂住嘴止不住的樂,在娟娟的頭上彈了一下笑道:“小陽不是每天幫你按摩嗎?”
娟娟嘀咕道:“他的兩隻手加起來還沒姐姐的胸大,再怎麼按摩也是沒用。”
被女人放肆議論的楊小陽打了大大的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繼續粉刷蘇淺柔的店鋪。帶著報紙摺疊的一頂帽子,身上點點油漆的梅俞梵問他:“柔姐呢?她不是說今天也來店裡嗎?”
站在板凳上的楊小陽臉色十分的怪異,說不出是讚歎還是哭泣。他嘟囔道:“群英薈萃石城,我們大聯歡呢。”
“什麼?”沒聽清楚的梅俞梵大聲問道。
說了你也不明白啊,楊小陽望著白色的牆壁,想不明白金枝來了怎麼張維翰也來了。
坐著輪椅的張維翰是上午到達石城,陪同他來的是他的姐姐。得到訊息的蔡華慌忙借了戴中天的商務車去機場迎接,然後直接到了高玉街和蘇淺柔會面。據蔡華通報張維翰進了蘇淺柔的房間兩人即刻閉門交談,具體內容不得而知。
楊小陽嘴裡說過要給張維翰好看,但張大哥出現後他沒了面對面的勇氣。在發生方一的事情後,楊小陽已經知道心有愧疚的滋味不好受,難怪冷漠的蘇淺柔寧願受苦也要和不愛的人結婚,楊小陽怎麼能質問沒有下半生也沒有下半身的張維翰呢,更何況報以老拳了。
群英會啊,粉刷房間的楊小陽不住的感慨,胡思亂想中突發奇想:如果傅威也來了……
突然鈴聲大作的手機差點嚇得楊小陽大馬趴,他接了電話張口就問道:“華姐,張維翰那廝走了?”
電話裡傳來甕聲甕氣的回答:“我就是張維翰那廝……”
咬了舌頭的楊小陽疼得眼淚汪汪,還得陪笑傻笑道:“張大哥,我這就來看您。”
“不用了。”張維翰的聲音聽起來蒼涼荒蕪,酷似一首“披著羊皮的狼”的歌。
“我馬上回上海了。”張維翰說道。
楊小陽順口“哦”了一聲,隨後驚訝的問道:“你不去江城?”
張維翰肯定的說道:“不去了,我和媽媽姐姐回上海,那裡是我的家。”
兩個人同時沉默無語,過了一會兒張維翰說道:“世界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我要認識你,認識淺柔呢?”
楊小陽無法回答,張維翰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說了一句“好好照顧淺柔”後掛了電話。
一旁寂靜無聲的梅俞梵小聲關心呆立的楊小陽:“喂,你沒事吧。”
楊小陽搖搖頭,放下油漆桶脫下工作裝朝外走。
“你去哪裡?”梅俞梵追出店鋪問道。
楊小陽頭也不回的答道:“找柔姐去。”
楊小陽見到蘇淺柔時,她坐在高玉街十二號三樓的窗沿上雙手抱膝面容平靜,閉著的眼睛卻在輕微的跳動,看來心情並不平靜。房間裡充滿了香菸的味道,那是張維翰來過的訊號,不過過不了多久,這唯一的痕跡也會隨風而去。
蘇淺柔聽見了楊小陽的腳步聲,她緩緩說道:“他對我說‘以為愛一個人就是要永遠生活在一起,但結婚後你痛苦我孤獨,還不如兩個人以前的狀態。我不會因為失去下肢而怨恨你,相反我更加明瞭你的善良,可是同情和善良都不是愛,不是我需要的愛。’陽陽,你說我又錯了嗎?”
以柔姐身上和心上的傷痕為誓,沒有錯!楊小陽在心裡吶喊道。但他沒有說話,柔姐不需要他的回答,自有她的判斷。楊小陽走到窗前抱起了蘇淺柔,令人驚訝她的體重很輕。保持雙手抱膝的蘇淺柔慢慢放開手摟住楊小陽的脖子,憑由他抱著自己放在**。楊小陽看著閉眼的蘇淺柔,柔姐的胸脯輕微的起伏,光潔的額頭和長長的眼睫毛讓人不忍褻瀆。楊小陽知道蘇淺柔不會睜開眼睛,她此時的眼中一定充滿痛苦、掙扎、軟弱和困惑。楊小陽俯下身,在她額頭留下一個熱熱的吻。
張維翰屬於過去了,而蘇淺柔還有未來。
屬於過去的張維翰並沒有和蘇淺柔離婚,兩位奇人彷彿要像世間證明沒有愛和性不意味著世俗禮節的終結,他們要用寫著兩人名字的一張紅紙驗證曾經存在於對方的生命中。縱然煙消雲散但誰也帶不走過去,不管這樣的過去有沒有意義。當然,不管是蘇淺柔張維翰還是楊小陽都明白,只要有一個人提出取消婚姻便能取消,只不過沒有未來的張維翰要有東西幫助他回憶,無所謂未來的蘇淺柔不在乎變來變去的未婚還是已婚亦或是離婚。
當然,最終會有人走出這一段歷史,那時再說罷。
楊小陽關上蘇淺柔的房門退出了房間,他害怕聽見柔姐的哭聲或是看見她的熟睡。前者令他傷心,後者會讓他覺得柔姐太冷酷。
楊小陽走下樓,在樓道口點了一支菸東張西望,發現本來空閒的二樓居然有人使用。他看見女生老特小聲問了問,原來是方唐和凌雲以三樓讓給楊小陽的名義雙雙搬下樓做了鄰居。
只怕是你們嫌樓上不方便吧,楊小陽邪惡的想道。他已經從江城恆東公司那邊聽到了風聲,幾年前離婚的凌雲頗有豔名,據說她分到石城便是男人之間爭風吃醋的結果。楊小陽把張家長李家短的閒事置之不理,問女生老特工作可還滿意。同班女生性格十分開朗,樂呵呵的說道:“一切挺好的,就是辦事處清淨了些。”
楊小陽笑了笑,蔡華、梅俞梵和董炳金走了,楊海瀾一般不露面,熱衷工作的方唐整天外跑熟悉石城,他和娟娟更是難得來一次。辦事處只有凌雲常駐,而老特和凌雲是不會有太多的共同話題。
楊小陽提醒老特:“學校那邊不要扔了不管,咱們畢竟是學生。”
老特笑道:“你們大鬧後學院人性化了很多,說我們這樣的困難生勤工儉學可以開綠燈。另外,課程我沒有拉下。”
楊小陽汗了一記:“什麼叫我們大鬧?我們是受害者!”
老特沒心沒肺的說道:“你就編吧,你和楊海瀾董炳金的花花腸子我會不清楚?”
“大姐,話不能亂說。”楊小陽拿出老闆的威嚴威脅道,“國家一等機密!”
“知道啦。”老特擺了擺手,“俺回去工作了。”
楊小陽看著矮胖沒腰的女生老特的背影,覺得她和娟娟啊蘇淺柔啊她們一樣是好姑娘。不過,不是每一位好姑娘都能收來做女朋友,老特,還是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