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第十二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丫頭,你是我的童養媳 戰鬥到最後一天 宋純熙陸希延 極品紈絝 問情之路 美人在側 廢世子的狂寵:嫡女醫仙 獵清 少年郭的奇幻世界盃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十二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第十二章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之白色胸罩的**“終於見到你了。”娟娟彎著頭俯視坐在石凳上的楊小陽。旁邊,劉睿他們已經離開了,做電燈泡是要雷劈的。

女孩的胸不足以頂滿襯衫的空隙,站在楊小陽面前彎腰的娟娟衣領口露出天大的一條縫隙,雪白的肌膚是輕盈的白雲,那麼罩著白雲的白色文胸就是玉龍雪山山頂戴著的雪帽。楊小陽閃開娟娟的注視,留念地收回伸進她胸衣裡的眼光。娟娟沒有直腰,更彎下身體靠近楊小陽,“我們不能重新來過一次了吧。”

楊小陽不想進行費精勞神的話題,他笑著問:“假期沒有作業吧?”

“你當還是中學?”娟娟話脫口而出便後悔了。她內疚的望著楊小陽喏喏說道:“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呢。”楊小陽大而化之的回答道,“不過你要相信我,我想上大學就一定會考上!”

“嗯!”娟娟笑著拉起了楊小陽,“你陪我走走吧,要是不害怕**的話。”

說什麼呢,現在才提出這個問題,楊小陽對女人的口不對心鄙視了一小下,任憑娟娟挽著他在安陽的偏僻小街小巷亂竄,聽她喋喋不休講述大學,講述他應該步入的生活。

娟娟的第一年大學生活總體來說有兩個階段,一個是楊小陽來到前的興奮時期,她就是飛出鳥籠自由的鸚鵡。十九歲以前的時光只為了大學這一個目標,娟娟和大多同齡人一樣在水池裡奮勇前進,撲到終點站筋疲力盡的不僅是她還有她的家人,於是大家都高興了,鬆懈了,不知所措了,和那位男同學的偶然火花便源於這種不加約束的自由自在。但再是狂亂的火花也有熄滅的時候,娟娟在冷靜之後突然發現迷失了方向。脫去神祕面紗的大學變得不過如此,也變得面目可憎。

娟娟突然放開楊小陽,指著前面的一棟小樓:“記得嗎?”

楊小陽很快在記憶裡找到它的痕跡,膽戰心驚的說道:“記,記不得了……”

娟娟的眼中閃爍著你在撒謊的光芒,他怎麼能不記得這裡呢,這裡是叫“長鑫”的小旅館哦。

“好啦,不記得就算了。”娟娟突然撲在楊小陽的背上:“你背揹我,我們去遊樂場坐碰碰車!”

“從這裡到遊樂場?”楊小陽對比路程試了試女孩的體重,有些擔心。

娟娟愜意的趴著,閉上眼睛懶洋洋的說道:“嗯,背到站有獎勵的呢。”

我們不是分手了嗎?楊小陽感覺著女孩特有的柔軟挪動腳步,他抬頭看看“長鑫”小旅館,他怎麼能不記得這裡呢,在高考完了的六月七號晚上,在大夥兒歡聚的酒足飯飽K歌沉醉之後,他和娟娟差點在這裡失去彼此的第一次。

怨就怨他們膽小,怨就怨太在意,楊小陽嘆息著慢慢走,他們不問對方想打算做什麼,怕就怕輕輕的一個字便讓一切結束。

楊小陽承認,他沒有在江城時的心硬,再見娟娟居然不敢結束這場已經結束的戀曲,娟娟也比那時膽大,她在男孩的背上發出細細密密的呼吸聲,如不用心聆聽不會知道她同樣緊張。

當然,如同白天會讓位給黑夜,娟娟腳終於要落在地上,她摸光了楊小陽口袋裡所有的零錢換成遊戲幣,又讓遊戲廳的老闆逐一騙去,在扔進兩個小時後娟娟建議道:“去K歌不?”

楊小陽能說不麼?不知為什麼他喜歡這時活撥亂跳如生猛海鮮的娟娟,有一段時間傅威也是這樣,只不過人總要變化,威威姐姐現在是女強人了。面前的娟娟呢?兩人站在安陽的人行道上,身後的店鋪店門緊閉,圈下一處黑色的背景作為輪廓。而一輛小車點著大燈由遠而近,光亮的閃耀把娟娟打扮成帶著奪目光圈的天使,天使在光環裡只有恍惚的形狀,楊小陽可以隨意勾勒,他無法猜想這時就分手回家後如何入睡。

兩個人坐著城市裡晚上才出來拉客的人力三輪車到了歌廳一條街,霓虹燈下每一間OK廳的門面都不大,老闆們見到他們下車紛紛用最煽情最親熱的稱呼招呼著。

“我真怕啊。”在黑暗中,楊小陽對娟娟說,“我就像被狼群盯著的羊,羊羔!”

娟娟笑著找了一家熟悉的小歌廳,要了一間小包房。四十多歲的女老闆心領神會,口口聲聲說楊小陽真俊,大妹子的眼光真是不錯,趁兩人羞答答做姦夫**狀上了一件啤酒、四盤小零嘴、一壺茶、一包煙……

她的眼睛不錯?楊小陽取笑雙頰發燙的娟娟:“近視治好了?我怎麼不知道。”

娟娟大炯,跪在沙發上用啤酒灌楊小陽。兩個人在昏暗中的打鬧都不經意摸到對方,楊小陽倒也罷了,不過是碰碰娟娟的胸肉,可娟娟的爪子實在地抓了楊小陽的緊要之所。

“難怪都叫他楊大卵子。”一個人羞澀的想著。

“嗎的,虧大了。”楊小陽很是懊惱,“還很疼!”

娟娟去點歌,背對楊小陽的後背汗水把襯衫帖緊了,白色的胸罩帶子在空調聲音很大溫度卻不見得下降,燈光亮度猶如十里外點了一隻蠟燭的房間裡,楊小陽看得清楚。

女孩左手拿著滿滿一杯酒另一隻手拿著話筒,背影的形狀很是猙獰但充滿少女才有的輪廓,它不如少婦的誇張S型,腰不是細的只堪一握,臀部不大,可是有健康的肩膀和筆直的腿,還有熟悉的味道,很是……很是能**年輕的楊小陽。

娟娟唱歌了,這是一首楊小陽不知道名字的歌曲,看得出在K歌這個有前途的事業上,他已經遠遠落後于娟娟。

大學,真是鍛鍊年輕人的好地方,除了知識,可以學習一切不該學習的知識啊。

娟娟的嗓音完全不能融進歌曲的伴奏音樂中,但清脆的嗓音分明包含有說不出的情懷。楊小陽閉上準備取笑的嘴,用心聽了幾句。

初戀那個夏天我們學會熱戀要快樂有條件要幸福有要訣後來牽手很累我們學會告別但低估了想念越想越危險越想越想見娟娟慢慢轉身,背對熒屏望著沙發上端坐的楊小陽。楊小陽覺得很不公平,為什麼他看不見女孩的面部表情,女孩卻能把他看得仔細?

娟娟把一段歌詞唱了又唱,到最後完全不管伴唱的音樂,聽得楊小陽簡直耳熟能詳。

我們忘了學怎麼失戀深夜該怎麼不掉眼淚還不瞭解愛的情節一旦下了片不再上演我們忘了學怎麼失戀移情別戀治不好失眠偏讓那不經意的遇見卻視而不見我們都掩著哭紅了的雙眼……“唱得不錯,呵呵。”楊小陽傻笑道。

娟娟把空了的酒杯擱在桌上,知趣的楊小陽倒滿後雙手奉上:“君請滿飲此杯!”心情變得鬱悶的女孩忍不住樂了,按古書的語言即為:對飲,皆歡。

楊小陽和娟娟都是有幾分酒量的,原先相互對這方面瞭解不夠,就如同自己的鼻毛,別人早看見戳出鼻孔一大截自己卻不知道。

“小陽,上次你喝了多少?”娟娟脫了鞋跪在沙發上醉意綿綿的問道。

楊小陽心中琢磨難怪女人喜歡小日,原來天生的好膝蓋,嘴裡反問道:“哪次?”

“就是那次,就是那次!”娟娟突然撒潑的靠近楊小陽,要擰他的耳朵,“就是那次你來我們學校,嗚嗚嗚嗚,就是那次你不要我!”

靠,說哭就哭啊,楊小陽被娟娟酒杯裡晃的啤酒淋溼了背心,黏呼呼的陪著不是帶著小心勸說娟娟。在這個時候搞大男子主義是愚蠢透頂的,老主席毛太陽赦免了多少戰爭罪犯表示自己的寬大,比如**的漢奸將軍,殺人如麻的吳化文也能成為共和國將領,何況一位弱小女孩的撒嬌?

“我的腳,我的腳!”娟娟叫了起來。

楊小陽慌了:“怎麼了?”他抓起女孩的赤足上下摸索。

“人家被蚊子咬了!”娟娟氣呼呼的說道,“兩隻都是!”

女孩就是水做的花捏在一起的,要不然為什麼同樣的夏天娟娟白生生的小腳就不臭呢,摸在手上還滑滑的讓人遐思。

“這裡?”楊小陽運動莫大的陽剛內力,提到足足的十成運用至手,手如虎指若鷹掌帶豹型,輕輕的在娟娟的赤腳腳腕撓了一撓。

“不是這裡啦,向下一點,再一點嘛……”娟娟乾脆坐在沙發上,兩隻腳耷在楊小陽懷裡,面朝電視唱歌。瞧她又是一首拿話筒一手執酒杯的豪情,不乏巾幗女傑的潛力。

得,我成幫工、保姆和服務生了。楊小陽一會幫娟娟倒酒一會兒撓癢癢,倒也沒閒著。

“嘻嘻,好孩子。”娟娟唱得嗓子發癢,手抓酒杯送到楊小陽脣邊:“來,姐姐餵你一口好喝的啤酒酒。”

倒了,女生總是喜歡雙音節的名字,小兔是小兔兔,小雞是***,啤酒也就能是啤酒酒!

昏暗的小房間兩個人又喝了酒,一時看不清楚的娟娟把酒杯重重碰到楊小陽的牙齒,隨著楊小陽吃疼不過的悶哼,娟娟嚇得撲在楊小陽身上要看究竟。

沒有人唱歌樂曲進入自動播發,一首“流星雨”倒也纏綿悱惻:

溫柔的天空應該讓你感動我在你身後為你佈置一片天空不准你難過替你擺平寂寞夢想的重量全部都交給我夢想的重量有多重楊小陽不知道,但娟娟有多重卻很清楚了。壓在身上的綠色身體在女孩每一次呼吸的伴隨中輕微的起起伏伏,襯衫下的白色胸罩露出一小段白色的帶子,楊小陽和娟娟沒有說話。F4那四個男孩膩味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這地球上讓你的淚落在我肩膀要你相信我的愛只肯為你而勇敢你會看見幸福的所在還沒等下一個幸福的所在蠱惑楊小陽和娟娟,上下重疊的兩個人已經吻在一起。熟悉的感覺頓時衝散了不和諧的猜忌,聯結起分開以來的時間。

娟娟的舌頭被吸入楊小陽的口中,她的氣勢頓時萎縮了,被酒杯撞破的血帶著一絲絲的腥味使她不忍心用力,但楊小陽管不了許多。當娟娟粘在身邊相處了幾個小時,發生這樣的事情在情理之中。

隔壁K歌的人聲鼎沸,像是無數鴨子和猴子擠在一起相互威脅,這邊的小包房卻只有電視裡原唱在無可奈何的哼哼。沙發上兩個年輕的身體不會欺騙感情,火熱的情燃燒的不僅僅是血液,更有兩個人的靈魂。

楊小陽的手摸進娟娟的衣服,順著汗水淋淋的脊樑觸控到胸罩的褡褳釦子。娟娟才動了動身體,釦子便被楊小陽的一隻手解開了,她慌張的想抬起身,可楊小陽的吮吸是用力而堅決的,她無可奈何的重新趴在男孩的身上,任憑他摸著**的背。

雙腿彷彿夾著一團火的兩個人喘息聲越來越重,娟娟靠著本能在楊小陽雙腿間來回摩擦,楊小陽吃勁不住朝右邊躲避了一下,忘記這是一張窄窄的沙發,兩個人尖叫一聲滾落地下。

“哈哈。”楊小陽大笑。

坐在地上的娟娟不敢看自己的衣著,她拍打楊小陽的大腿嬌嗔道:“討厭!”

不敢繼續在OK廳裡嚎叫的兩個人結了帳,楊小陽暗想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金錢,若不然會少了很多Lang漫的機會。他們走出歌廳面面相覷,都不願意提出就此曲終謝幕。

“要不,我們走走?”娟娟的嗓子有點沙啞,她把髮夾捏在手裡,披散的頭髮遮蓋了臉上的表情。

娟娟的頭髮遮掩了面擋不住綠色襯衫後的白色胸罩,楊小陽小聲說道:“你的,釦子還,還沒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