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三百三十一章 要錢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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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三百三十一章 要錢不要命
施文斌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罪?小的時候,他憑著一張小嘴到處的騙吃騙喝。上班之後,他又一腦袋在姑娘堆裡,藉著搞物件的名義四處借錢。四十歲之後,他的這一套行不通了,又被之前的一個老相好拉近了傳銷隊伍裡。他這一輩子不說是順風順水吧,反正還算是平平安安。可袁周和謝洛夫卻讓他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死亡的恐懼!
看著暈過去的施文斌,袁周並沒有就此罷手。他拿了一瓶礦泉水,澆在了他的臉上。果然,施文斌幽幽的轉醒,一臉驚恐的看著袁周,哆哆嗦嗦的說:“小袁,咱們……咱們有話,有話好說。小溫的錢,我會……我會想辦法的。你們…………”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就問你,你現在能不能還錢?”這種常年混跡在傳銷窩子裡的老混混,有的是辦法跟你耍無賴。對付這種人,必須要讓他感覺到害怕。否則的話,這種人打死也不會還錢的。
施文斌哭喪著臉,說:“我也想還錢,可是我真沒有啊!“
“你沒錢?你糊弄我是嗎?還想讓我電你是嗎?”說著,謝洛夫又把電棍抄了起來。
“別電我,別電我…………我跟你們說,我是真沒錢!其實我就是一個跑腿的,每個月跟著混吃混喝。真正的大錢,都讓上面的人拿走了!你們就算是電死我,我也沒錢啊!不信你們那我的銀行卡去查,裡面要是超過一千塊錢,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真的,我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銀行卡就在我錢包裡,密碼是*”
劉二嫂和袁周說了,施文斌的下線加起來已經有上百人,一個人69800塊錢,一百個人那就是六百九十八萬!就算是像施文斌說的那樣,他只是一個跑腿的小嘍囉,在他的上面還有更高階的上線。可現如今這個年代,如果沒有利益,誰願意白給人家幹活?就算是親爹老子也不能白使喚人啊!施文斌肯定在說謊!
袁周笑了笑,說:“施教授,你覺得我是個當兵的,就應該是個大老粗,沒文化是吧?可我就算是再沒有文化,簡單地加減法也應該學過吧?你下面的下線加起來差不多有一百個人了吧?這一百個人就應該是六百九十八萬。你說
你是替人家跑腿的,可跑腿也應該有幾十萬的收入吧?呵呵,你別緊張,我們不是綁匪。這樣,你把劉二嫂和她拉進來的人錢退了,咱們就算是兩清了。你看怎麼樣?“
“兄弟,我哪有幾十萬啊?我跟你實打實的說,我這半年多也就拿了幾萬塊錢。這幾萬塊錢還大部分都花在了吃吃喝喝上面。你想想,別管是在東洲市,還是在咱們海河市。帶人之前都要進行鋪墊,哪一次鋪墊不得花上個一兩千塊錢吃飯,再加上來回的路費。我的口袋裡就剩這點錢了。我真不騙你,我要是騙你,我,我不得好死!“
施文斌賭咒發誓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誠懇,可袁周看著他這一幅欠抽的模樣恨得牙根直癢癢!這傢伙真是要錢不要命啊!明明知道不還錢就要捱打,可他還是一口咬死自己沒錢。看來,不給他來點顏色瞧瞧,他還真以為咱們是跟他鬧著玩呢。
*
“沒錢是吧?行,這錢我不要了!今天我就弄死你!”說著袁周繞到了施文斌的身後,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往後一拉,施文斌連著鐵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袁周拿出一條準備好的毛巾,蓋在了他的臉上,把手裡的礦泉水一點一點的從他的鼻子眼裡面灌了進去。
施文斌在鐵凳子上不停地掙扎。可是他的手被銬在了鐵凳子上面,胸口被袁周死死的踩住。無法掙脫的他只能任由袁周把礦泉水一點一點的灌進鼻子裡。強烈的窒息感讓他止不住的咳嗦,身體之中的力氣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抽離。施文斌第一次感覺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之近,在失去意識之前,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道:“我還,我還錢,我向上面要錢,還了你們的錢………………”
袁周把鐵凳子立了起來,獰笑著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敢忽悠我們,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說,你的上線是誰?”
提起了自己的上線,施文斌來了精神。他居然還笑了一下,這才開口說:“我的上線是文姐,你們聽說過嗎?”
“文姐?文姐是幹嘛的?我告訴你,別跟我弄這亂七八糟的東西,我…………”
袁周正要發火,站在她身旁的謝洛夫輕輕的
拽了拽他的胳膊,低聲說:“這個文姐我好想聽說過。”
“你聽說過?她是幹嘛的?”
謝洛夫拉著袁周走到了門外,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海河市的文姐你沒聽說過?”
袁周搖了搖頭,說:“別賣關子了!我真不知道!你說說,這個文姐到底是幹嘛的?”
謝洛夫看袁周似乎是真不知道文姐是何方神聖,嘆了口氣說:“你還是海河市人呢,連文姐都沒聽說過?我給你說說吧,這個文姐我就見過一次,還是我二舅帶我去的。社會上有這麼一句話,在海河市,市委書記辦不了的事兒,文姐能給你辦了!我二舅這演藝廣場開業的時候,工商局的一個章死活蓋不上。經人介紹,我和我二舅找到了文姐。文姐直接說,想要蓋這個章沒問題,拿三十萬來。我二舅也沒猶豫,直接從銀行轉賬三十萬,到文姐的賬戶上。第二天上午九點,工商局就打電話來,讓我們去拿手續。你說牛逼不牛逼?”
“我操!太牛逼了!這個文姐不會是市委書記的老婆吧?”袁周挺納悶,在海河市有這麼大的能量,那可絕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謝洛夫笑了笑,說:“那倒不至於。聽說他老公是政協的副主席,不過倆人早就離婚了。可人家雖然離婚了,還是在一塊兒過日子。我估計,他們離婚就是個藉口。她老公在政協當著副主席,媳婦在家裡面負責收錢辦事。雙方兩不耽誤,還能讓她老公置身事外。前一陣子反腐,文姐倒是消停了一陣子。不過前幾天聽說她又放出話來,別管是誰當市委書記,文姐該辦的事照辦不誤!袁周,如果文姐是這個施教授的上線,這個錢可能還真要不回來了。”
“怎麼就要不回來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袁周梗著脖子說道。
謝洛夫不屑的笑了笑,說:“扯幾把蛋!現在欠錢的都是大爺,要長得才是孫子。再說了,人家文姐黑白兩道通吃,一個電話就能把分局局長叫過來,你跟人家去要錢,那不是去找死嗎?”
“我他媽一個電話還能把閆光明叫出來呢!什麼文姐武姐的,我今天就要會會她!走,帶著施教授去要賬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