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二零七章 菩薩心腸

第二卷_第二零七章 菩薩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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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零七章 菩薩心腸

“不許走!誰也不許走!”中午12點,中北省衛生廳辦公室主任劉銳,死活攔著袁周他們不讓走,非得要留他們吃飯,表示一下誠意!

“我剛才打電話問了,王主任進手術室了,沒有五、六個小時肯定出不來!你們聽我的,從我這吃完飯再走。不瞞你們說,我也是從部隊轉業的,看見穿軍裝的,就跟看見親人一樣!你們要是走,就是不給我面子……”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袁周他們再走,就有些不合適了。駁了這位劉主任的面子不說,最主要的是,他們一下車就直接撲到衛生廳詢問王秋鳴的行蹤,如果現在他們連頓飯也不肯吃,繼續去醫院找王秋鳴,很可能讓人對他們的目的產生懷疑。

人,總是善於聯想的。這位劉主任和谷處長肯定會想,這幾個穿軍裝的人急急火火的要找王秋鳴到底要幹什麼?難道說王秋鳴犯了什麼事,讓部隊的人找上門來?不對啊,就算是犯了法,那也應該是警察找上門來,跟部隊有什麼關係?……

看得出來,王秋鳴的人緣不錯。不管是谷處長還是這位劉主任,話裡話外都對王秋鳴讚賞有加。如果他們察覺到行動組的目的有些不對勁,偷偷的告訴王秋鳴,從而打草驚蛇,讓王秋鳴畏罪潛逃,那反而不美了!

想到這,袁周笑了笑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客隨主便,中午就叨擾兩位老大哥了!”

*

喝酒,是一種快速拉近感情的最佳方法!兩杯酒喝酒去,兩個陌生人也可能好的跟親兄弟一樣。在部隊裡,喝酒之風更是盛行。劉主任和谷處長可是酒精沙場的老戰士了,桌上的菜還沒有上齊,這二位已經連哄帶騙的跟行動組的哥兒幾個喝了半斤酒了!

袁周自認為還是有些酒量的,可是跟這二位一比,這才知道什麼叫做井底之蛙!看著這二位像喝白開水一樣把高度白酒往肚子裡灌,袁周想到了一個成語—酒囊飯袋!

再這麼喝下去,別說是執行任務了,行動組的幾個人都得被喝進醫院去!就在袁周想著如何拒絕時,谷河山搖搖擺擺的站起來,拿著酒瓶子說:“來,我給大夥滿上,咱們再幹一個……”

“谷大哥,我們下午還要去醫院,中午意思意思就行了!等我們把任務辦完了,我肯定陪您好好喝!”

“呃……行吧!還是工作上面的事兒要緊!中午是老劉安排的,今天晚上等你們辦完了事,我做東,咱們好好喝一場!”

幾杯酒喝下去,劉銳開口問道:“袁老弟,你們這次來關州,找我們王廳長有啥事啊?王廳長挺忙的,又要在機關辦公,又要到醫院裡面坐診。趕上危重的病人還要親自上手術檯!唉,王廳長可是個好人啊!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讓我聽聽,要是我能給你們解決的,就不用麻煩王廳長了……”

聽到這,袁周靈機一動!何不趁這個機會

摸摸王秋鳴的底細,也算是給任務提前做準備。他故意的沉吟了幾秒鐘,這才開口說:“這件事本來是屬於機密,不過兩位老哥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們說說吧!不過我說的事大家就在酒桌上一聽,就不要再往外傳了。”

“我所在的單位是總參二部下屬的特種作戰單位。我們這支部隊,主要負責打擊分裂勢力和恐怖組織的首要分子。兩位老哥應該知道,活動在咱們國家境內的幾個恐怖組織,首要分子都在阿富汗、巴基斯坦一帶活動。這些首要分子在國外遙控,讓身處國內的恐怖分子進行暴恐活動,恐怖分子製造的血案,我就不說了,電視上面應該有相應的報道!”

“為了徹底杜絕國內的恐怖活動,我們這支部隊經常要參加越境作戰任務。從肉體上消滅分裂勢力的頭目。只要頭目一除,那些連漢語都不會說的恐怖分子根本弄不成任何事情。”

“一個月之前,我們接到了巴基斯坦三軍情報局的情報,一夥在國內製造了數起血案的暴恐分子頭目,就藏身在興都庫什山脈的村莊之中。”

“我們的特戰隊員搭乘運輸機到達恐怖分子藏身的村莊,在巴基斯坦安全部隊的配合下,全殲了這夥恐怖分子。不過,恐怖分子在垂死掙扎之際,引爆了房屋之中的白磷燃燒彈。我們的兩名戰士被燒成了重傷!我們這次到關州來,就是想請王廳長跟我們回去一趟,看看這兩名戰士的傷勢,再討論一下術後修復的問題……”

*

“袁老弟,我敬你一杯!”說著,劉主任端起滿滿的一大杯白酒,一飲而盡!袁周根本沒弄明白他沒什麼要敬酒,就看他抹了抹嘴角邊溢位來的白酒,眼睛通紅的說:“我當了八年兵,一直在醫院裡工作。不怕你們笑話,我打槍的次數屈指可數!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軍人!自己的兄弟在國外受了重傷,咱們能袖手旁觀嗎?當然不能!老弟,你放心,請王廳長會診的事兒包在我的身上……”

劉銳這幾句話,讓谷河山有點不太高興!為了接待袁周他們,警備區是又出車、又出人的,中午留在衛生廳吃飯,已經是跟你們面子了。劉銳又說請王廳長看病的事包在他的身上,好人全讓他做了,我們警備區真成了跑腿的了!

想到這,谷河山乾笑了幾聲,說:“劉主任,你這麼說有點不地道吧?王廳長是個什麼脾氣,你應該比我清楚!王廳長就是活菩薩!他要是聽說了這個事,肯定二話不說就動身去給人家看病,還用你在這裝好人?”

劉銳明白,谷河山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埋怨自己爭功了。“老谷,你別生氣!這個事咱們誰也別埋怨誰,都是為了部隊上的兄弟。只要能儘快的讓受傷的戰士看了病,你打我罵我都行!我可不是想和你爭功,我是為了部隊上受傷的戰士!”

看著餐桌上這一桌光怪陸離的飛禽走獸,袁周心說:“你們

少吃點野生動物,少喝幾瓶茅臺,部隊裡的戰士肯定能提高一下生活待遇!你們倆就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不過這倆人可是當了真?看他們家倆在酒桌上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如果自己再不說點什麼,倆人可能會在酒桌上動起手來!

“謝謝兩位哥哥盡心盡力的給我們幫忙!我明白,二位都是好意。你們的好意我也都記住了。大家別因為這個事傷了和氣。對了,我剛才聽谷處長說王廳長是活菩薩!這是怎麼話說的?”

袁週一打圓場,他們倆也就偃旗息鼓了。聽到袁周提起活菩薩的事兒,谷河山趕緊說:“說起活菩薩這個事,沒有人比我很清楚了!我老孃信佛,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去關州城外最大的關山寺燒香。在這關山寺裡面有一尊信眾捐建的藥師菩薩像。這菩薩像的面目,就是按照王廳長的表情來建造的!”

“捐建這尊藥師菩薩時,凡是讓王廳長看過病的病人全來了!有錢的拿個三五十萬,沒錢的也捐了五十、一百的!關鍵不在於錢數的多少,關鍵在於王廳長這個人一心向善,凡是跟他有過接觸的人,沒有一個不說他好的!”

“你們猜猜,為了捐這尊佛像,大家一共捐了多少錢?”說到這,谷河山停了下來,故作神祕的看著袁周。從他的表情來看,這筆錢應該不會少!

“二百萬?”袁周試著說出了一個數字。

“切,二百萬?”谷河山嗤笑一聲,繼續說:“王廳長的病人有一個康復QQ群。聽說關山寺要建佛像的事兒,這些病人們一聯絡,一共捐了八百萬!這還不算完,等到佛像落成的時候,全國來了五千多個曾經找王廳長看過病的病人,共同見證了佛像開光的儀式。這場面,比當年奧運聖火傳到我們關州時還要壯觀!這件事在我們關州轟動一時,就因為哪所藥師菩薩金身塑像,王廳長就被大家喊做了活菩薩!”

“八百萬!這可真是一大筆錢了!呵呵,這位王廳長應該很有錢吧?”謝洛夫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

“兄弟,這你可說錯了!王廳長不但沒有錢,還欠了不少的外債!王廳長這些年掙得錢,全搭在病人的身上了。不管是誰,只要是沒錢看病,只要找上了王秋鳴,他肯定會想辦法給你解決一部分。一開始,有人說他這種做法是故作清高,博取虛名!可時間長了,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王廳長這哪是博取虛名啊,他這完全就是菩薩心腸啊!在我們關州,只要提起王秋鳴的大名,有哪個人敢說他一句壞話的?不用警察辦你,光是周圍的人就能把你打死!說句不該說的話,王廳長說句話,可能比市委書記說話都還要管用哩!”

劉銳說的這幾句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從側面說明了王秋鳴在關州市有著很強的群眾基礎。聽到這,袁周心中蒙上了一層陰雲。看來將王秋鳴帶走,可能不會像預想的那樣順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