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一二三章 哎呀,我說命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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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一二三章 哎呀,我說命運啊
李令月使勁的想要從袁周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袁周抱得太緊,讓她根本無法動彈。無奈之下,也只好由他去了。可李令月的身世並沒有講完,她繼續說:“當時,我還覺得是不是醫院的醫生把我的血型搞錯了?爸爸媽媽因為小弟的傷勢,才顧不上跟我說話?我再一次的找到了醫生,要求她再為我做一次血型的鑑定。醫生看我堅持,只好又為我進行了一次血型鑑定。”
“半個小時之後,鑑定結果出來了。醫生拿著鑑定結果,有些猶豫的看著我。看著醫生的表情,我還以為剛才的鑑定結果搞錯了。我連忙走過去,向醫生問起了最終的結果。現在想想,如果我當時不追問鑑定的結果,或許我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了!哎…………”
聽到李令月的嘆氣聲,袁周急切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快說啊!”
看著電視螢幕裡,根本不能讓人發笑的相聲,李令月神色黯然的說:“這位醫生,是我高中同學的媽媽。我並不認識她,可是她卻知道我的名字。一開始的時候,她不肯告訴我檢測的結果。在我的再三哀求下,她把我帶到了辦公室,鎖上了房門,悄悄跟我說,我父母的血型都是AB型,我妹妹的血型是A型,我小弟的血型是AB型。而我的血型卻是O型!”
看著一臉茫然的袁周,李令月接著說:“當時,我的表情和你現在的表情一樣。但是根據血型的遺傳規律,AB型血的人和另一個AB型血的人結婚,生出來的孩子可能是A型,可能是B型,更大的機率是AB型,但絕不可能是O型!這就是說,我並不是我父母的孩子!”
李令月頹然地倚靠在沙發上,說出了心中最大的祕密,她的身體彷彿在突然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淚水,無聲的在她的臉上滑落。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絕望的神色。平日裡那個果敢、幹練的李令月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的李令月,就像是一隻折斷翅膀的小鳥,雖然在拼命地掙扎,但始終逃脫不了命運的戲弄。
李令月說出的話,震驚了袁建功父子二人!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性格隨和的姑娘,命運竟然如此多舛。看著無聲落淚的李令月,袁建功尷尬的站了起來,醞釀了半天,開口說:“令月啊,都怪叔叔不好。提起了你的傷心事。那什麼,你別介意啊!我這人喝多了酒,嘴上就沒有把門的。呵呵,你們倆看會兒電視,我出去抽根菸…………”沒等李令月說話,袁建功抓起了外套,跑到了門外。
老
爹躲出去了,袁周感覺更加尷尬了。可是,在眼前的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安撫李令月。想到這,他習慣性的撓了撓頭,開口說:“令月,我爸這人沒什麼壞心眼,就是喝多了酒喜歡亂說話。你千萬別…………”
袁周的話沒有說完,就看李令月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勉強的笑了笑,說:“袁周,你放心。我不是那麼容易被擊倒的人!”
看著李令月的情緒稍稍有些好轉,袁周小心翼翼的說:“令月,既然我已經對大家說過,你是我的女朋友。那麼我想,我應該有權利知道藏在你身上的祕密。當然了,你不願意說,我絕不會勉強你。”
李令月盯著袁周看了足足有兩分鐘。看著袁周眼睛裡堅毅的神色,李令月清楚,袁周是真的在關心她,而不是單純的好奇。她的身體往袁周的身邊靠了靠,低聲說:“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電視螢幕裡,一支造型誇張的搖滾樂隊賣力的演唱著:“哎呀我說命運啊……生存啊……哎呀我說命運啊…………”
*
從醫院出來之後,李令月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頭。回到了居住的村莊之後,她並沒有回家,而是找到了當年學校的李校長。李校長和她父親是本家,比她父親要大上一輩。李令月在學校的時候管他叫校長,出了學校就要管人家叫二爺。李二爺看到李令月的來訪十分高興,這麼多年來,這所鄉村學校只培養出了這麼一個大學生。現如今,成了大學生的李令月回鄉來看他,這讓李二爺感到很有面子!
“令月,啥時候回來的?是為了你弟弟的事兒吧?對了,你弟弟現在怎麼樣了?脫離危險了嗎?我早就跟他說,騎摩托車不要騎得這麼快,可這小子就是不聽…………”年近七十的李二爺老伴早亡,一雙兒女都在縣城工作。他一個人獨居在鄉下,很少與人交流。今天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能說話的人,他似乎要把悶在心裡的話,一股腦的說出來。
可李令月顯然不是來閒聊的。她此行的目的,是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如果說整個安坪村還能有人對她說出真相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老校長。
“二爺,我想問問您,我到底是誰?”李令月沒有寒暄,而是選擇了單刀直入。她並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但遇到這樣的情況,任憑是誰也無法保持冷靜。
“呵呵,你二爺我雖然七十多歲,可我還沒有老糊塗啊!你是村南頭,李安普家裡頭的大丫頭!我說
的沒錯吧?”
“二爺,您肯定沒有糊塗。我要問的是,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是如何到的安坪村?是什麼時候到的?”
李令月連續的發問,讓李二爺臉上的笑容漸漸地褪去。他冷靜的看著李令月,低聲說:“丫頭,你是不是聽別人說了什麼?”
李令月拿出了醫院給出的血型鑑定報告。擺在了李二爺身前的桌子上,開口說:“我爸和我媽的血型是AB型,而我的血型是O型。醫院的大夫跟我說,兩個AB血型的人,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來。老校長,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弄明白一件事,我到底是誰?”
聽到李令月的追問,李二爺不緊不慢的把菸袋鍋裡填滿了菸葉,哆哆嗦嗦的點燃,深吸了一口,這才說:“我忘了在哪本書上看過,裡面有這麼一句話:一個人,如果不知道他的出生與來歷,那麼他將永遠無法長大!我也是上過學的人,我明白這個道理。哎,既然你問起了,那我就如實的告訴你。“
“那是90年的十月上旬,剛剛收過了晚稻。一天下午,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來到了咱們安坪村。她的神色看起來很慌張,似乎像是在躲避什麼人。她並沒有進入到村子裡面,而是來到了村南頭,李安普的家中。“
“她將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嬰,託付給剛剛結婚一年多的李安普兩口。面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李安普兩口子肯定不敢貿然收留這個女嬰啊!可這個女人苦苦哀求著,她說她是附近村子裡給拐來的女人,好不容易跑了出來,現在要跑到縣城去給家裡面打電話。這個女嬰先寄存在他們家兩天。等到孃家來人接她,她就會回來一併把女嬰接走。”
“李安普的媳婦見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憐,再加上她拿出來的一百塊錢,就勉強同意幫忙照看這個女嬰。可誰曾想,這個女人一去不復返。反倒是鄉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詢問有沒有見過一個陌生的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到村子裡面來。原來,這個女人是一個人販子!她抱走了人家的一個孩子後,被警察盯上,人販子慌不擇路的跑到了咱們的安坪村。到了村子外面才發現,抱來的這個孩子是個女嬰。女嬰根本就賣不上價錢,如果帶著女嬰繼續潛逃,給警察抓住之後,可就是人贓並獲了。無奈之下,人販子只好編了一個謊話,把這個女嬰扔給了李安普兩口子。“
說到這,李二爺把菸袋鍋在床沿上使勁的磕了磕,一字一句的說:“令月,這個女嬰就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