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二十六章 婚姻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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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二十六章 婚姻的姿態
到了秋天的時候,王皓他媽就撒手人寰了。王皓哭得很傷心,像個孩子一樣,我走過去,本想把紙巾遞給他擦擦鼻涕,但他一把就抱著我,什麼話也沒說,就使勁兒抱著我,差點沒把我的水桶腰給弄折。
在喪事完後,王皓就開始忙著組建他的裝飾公司了。他豪情壯志的對我說,一定要混個人樣出來。
我沒應聲,一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二是我沒心情迴應他,因為我例假已經遲了十多天了。這事兒我沒敢告訴誰,連他王皓都不知道。懷孕本來是好事,但王皓沒戒菸,我也吃過一次消炎藥,如果真有了,只能悄悄的把孩子給拿掉。
可有些事情,再怎麼遮掩也無濟於事。那天在我爸媽家吃飯,我剛吃了兩口就開始反胃,我媽一臉驚喜的問我是不是有了,我就撒謊說最近胃不好。
我媽簡直是個固執的老太太,以死要挾,硬拖著我去醫院驗了HCG和*,得到的結果就是我有了,預產期是明年夏天。
在聽到醫生的宣判後,我媽頓時年輕了十歲,而我頓時衰老了十歲。我媽說,嗨,姑娘,給我打起精神來,想當初我懷上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我說,我不想要這孩子。
我媽說,你這是找抽呢?
我說,您懂什麼叫優生優育嘛,王皓沒戒菸,首先這男方的質量就不好,第二我還吃過一次青黴素,最後是我們還在創業期,王皓正籌備開裝飾公司,哪裡還有時間來懷孕?
我媽說,他開公司關你屁事,又不是他大肚子。
我瞪了我媽一眼,正要說話,醫生就發話了,甭擔心,這抽菸對基因沒影響,基因老早就決定了的,豈能是你戒菸就能生出個國家主席的。
我說,我還吃了消炎藥吶。
醫生繼續態度友好的解釋,青黴素是最安全的消炎藥了,對胎兒基本上沒什麼影響,你吃了多少?
我說,就吃了兩天。
醫生說,完全沒事兒,放心吧。
看我還在猶豫,醫生說,你現在這個年齡啊,正適合要孩子,現在的年輕人,都想著醫學技術發達了,能剖腹產,三十多歲要孩子也不遲,可到了三十多歲的時候,不是身體差懷不上,就是恢復得慢,還落下不少病根,我以前有個病人,二十四五歲的時候有了身孕,我讓她生,她非要打掉,沒多久前想要孩子了,結果卻查出來是*,現在還在腫瘤住院部那兒躺著呢。
這個例子把我和我媽都嚇得不輕,我媽說,生吧,我還沒做過外婆呢。
其實醫生說完那個例子的一瞬間,我就決定把這孩子給留下來了,決定了以後,一身輕鬆。
回家後,我就告訴了王皓,這個孩子我要生下來。
王皓一臉喜悅的說,好啊,太好了,我還擔心你要拿掉呢。
我說,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他想也沒想,說,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歡。
我說,可我想要女孩。
他說,那生下來是個男孩,咱就把他的小*給割了。
我打他,說,你敢割他,我就把你閹了。
這算是一個喜訊,一個星期後,更大的喜訊傳來,那就是老刁和謝志平結婚了。
這話得說回一個月前,謝志平去新加坡考察,我就順便把老刁的聯絡方式給他了,誰知道他一回來,就說他對老刁一見鍾情了。
我說,你有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了?見誰都鍾情。
他說,不,這絕對不是一般的鐘情,我這輩子就第一眼見過倆女人心臟驟停過,一個是朱茵,一個就是刁媛媛。那氣場,那模樣,那一顰一笑,啊!心臟恢復跳動後,當即我就感慨,這個妹妹我是見過的!
我差點沒噴飯,說,你那不是一見鍾情,我估計你是心臟有問題,改天去檢查檢查吧。
他不理睬我,繼續說,我身體倍兒棒,絕對沒問題,她就是我這輩子要找的人。
於是他就再次飛往新加坡了,這次不是去表白,表白對謝志平這人來說是家常便飯,他這次是去求婚的。
當得知刁媛媛答應了他的求婚後,我不禁感嘆世風日下,乾柴烈火,一拍即合,臭味相投,視死如歸,春色滿園,開天闢地。
最近我在鑽研各類文學書籍,動不動就冒成語出來,王皓說他受不了了,我說你懂什麼,我這叫胎教,將來我寶寶就算沒李白的本事,也有李白的氣質。
王皓說,沒事像李白乾嘛,多落魄,我說你沒事讀點管理類的,指不定咱孩子就是下一個李嘉誠呢?
我們就在讀的書上產生了巨大的分歧,後來,我爸評價說,你還是好好看看孕婦須知吧。
過年前,老刁帶著行李回來了。我挺著初具規模的肚子到機場迎接她,並問她,新加坡多好啊,世外桃源,遠離紅塵,你怎麼不呆了?
她說,別以為你肚子大了就能倚孕賣孕,我為什麼要呆在新加坡,我老公在北京。
我知道她在新加坡混得差勁,到現在還沒拿到公民證,再加上那兒對中國人也相當的歧視,她就乾脆回來了。
我說,我就知道你早晚會回來的。
她反駁我,你那麼靈,乾脆擺個攤算命去唄。
在從機場回去的路上,她問到我王皓開公司的事兒,我就告訴她,公司已經開了,規模不大,但照目前看來,活還是挺多的。
一切都朝明朗的方向發展,前些天我去做了檢查,醫生告訴我寶寶一切正常,我問她是男是女,她就笑著說,這個規定了不能講的。
我媽就說是男孩,因為我特喜歡吃酸的,但我二姑說是女孩,因為我肚子不尖,於是兩個人就打賭,把*和希拉里都押上了。我媽說要是是女孩,她就把*閹了,我二姑說如果是男孩,她就把希拉里帶去結紮了。
這根本沒意思,因為希拉里和*已經生了好幾窩,再生白送都沒人要了,我媽和我二姑老早就打算給它們做絕育手術了。
汪特翰和了了也好事將近,我問二姑什麼時候結婚,我二姑說,我倒是想他們早點結婚,可汪特翰最近太忙,都要等到年底去了。
老刁和謝志平領證那天,請了月月和我們吃飯,史燕也來了,挽著劉光天的胳膊,肚子也挺得老高。
老刁和史燕的見面有些尷尬,但很快,我就跳出來打破這尷尬。我管謝志平叫恩公,我說,恩公啊,你的大恩我不知道怎麼報答。
謝志平說,你把愛愛介紹給我,我更不知道如何報答你。
真噁心,那發音是yuan,不是ai,文盲也不能這麼肉麻。
我扭頭對史燕說,要不要咱來個指腹為婚?
劉光天說,新社會了,你注意點用語。
王皓就說,合著你還覺得我們高攀你了?我們孩子怎麼了,基因絕對漂亮,老爸聰明,老媽漂亮,家庭幸福美滿。
觥籌交錯間,我突然領悟到了生活的魅力。生活怎樣,要看你用什麼樣的姿態來迎接它。有些結局,可能會有人無法理解,但身處其中的人知道,這就是生活,時而寬容,時而殘忍。如同當你追到彩虹的盡頭,才發現一切都是海市蜃樓。
就像昨天晚上,王皓出門的時候忘記關QQ了,我穿上防輻射服去看新聞的時候,卻看到桌面上一個聊天視窗,對方的頭像是個女孩的照片,她說,豬,我想你了。
我沒有關電腦,更沒有看聊天記錄,只是拿起了手機,給王皓撥了過去。
我說,老公,我突然想吃芝麻糊,你回來的時候在便利店給我捎點回來,還有,剛才寶寶踢我了。
掛上電話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