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轟動全武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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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轟動全武林啊!
李不易從來認為,自己不會和什麼轟動武林的事情,扯上什麼關係。
他認為那是沒譜的事。
不過,結果卻是,自他出道以來,基本上幾件邪門的大事,都能和他這扯那拽地拉上點什麼聯絡。
剛一出道,潛陽縣城冒出來什麼武帝李驚飛的獨子,李不易,根本就是他自己折騰出來的,雖然他一開始只是藉著同名同姓,想騙點小錢;
結果,牽出狂獅五霸之一——黑熊元猛為害一方的劣跡,進而牽出了狂獅盟一段牽扯各個方面的恩怨。
正巧,這時,他卻又加入了狂獅盟,還不知怎麼的,結識了狂獅盟的前少主,現任狂獅盟盟主——元強,被極不情願地捲入了狂獅盟恩怨的驚濤駭浪之中;
幸好,他及時抽身,退了出來。
結果,卻又因為幫助萍水相逢之人,而知道了武林祕籍失竊之案,
說巧不巧,無巧不書,偏偏,想要闖蕩武林,增長見聞的他,正正好就加入了這失竊案的關鍵主謀——武林“幻公子”楊明建立的後俠幫,
結果,又是一場風雨飄搖,拍打著他這一小葉扁舟。
哎,真是命運多舛。
就連那北方戰事,也因為認識了那化名秦白,實則秦風的了不得大人物,而讓自己逆流而上,感受了一下戰場上那人命如草芥,一割倒一片的蕭煞之寒冷,嚇得自己好多天都睡不安穩,深怕別人一個不注意,自己也變成了草芥,讓人收割掉了。
一直同行,互相扶持的衛釋然說自己這是自討苦吃,管閒事太多惹來的毛病。
可李不易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管了多少閒事,只是覺得——
能幫,就幫一下嘍。
只是,這一回,他可是這一路走來,最冤屈的一次了。
這次,他可什麼都沒做啊?
做什麼又和這一出口就讓整個地心城震動,一傳言就讓全武林都瘋狂的大事——扯上了關係嘛?
這回,用衛釋然的話,又是他李不易,招誰惹誰,
撩逗誰去了?
這回,到底是,
什麼事啊?
其實,事倒也不是很複雜。
只不過,李不易現在所在的明日幫幫主蕭不易,一大早就將地心城總壇內的大小頭目召集起來,嚴整地發了一道幫令:
“自即日起,幫主蕭不易閨中所有事務,全都交予明日幫總壇兄弟李不易負責,李不易搬入幫主宅院,受幫主直接管轄,若無幫主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呼叫李不易,此令下傳,不得有誤。”
等蕭不易把話說完之後,當下,所有的大小頭目,就都愣住了。
閨中?
所有事務?
交由總壇兄弟,李不易負責?
沒有幫主命令,任何人不得呼叫李不易?
這是……
私寵?
所有人的心中,頓時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然後,大夥便都向大堂之外看去。
結果,沒有看到意想之中的李不易。
接著,大夥便又將目光,全都投向了位列總壇第一頭目的衛釋然身上——
此刻,他還依舊長大這嘴巴,瞪大著眼睛,看著那輕描淡寫著便下了這道誇張至極的幫令的幫主,愣愣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會是真的。
開玩笑吧?
讓李不易去收拾閨中?
還是蕭不易的?
還要讓他搬過去?
那可真有點……
“太好了,終於不用再和那小子擠同一間屋子了,”
衛釋然突然這麼來了一聲,把聚精會神的眾人嚇了一跳。
然後,他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齊齊一聲:
“啊——?”
衛釋然毫無防備,被這麼大的一聲嚇得一哆嗦,差點坐在了地上,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大驚失色:
“喂喂喂,你…你們看我做……做什麼?我又不是李不易?”
“知道你不是,”
副壇主龍虎離著最近,狠狠地拍了一把衛釋然,警惕地瞧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冷漠幫主,壓低聲音輕輕地問道,
“大夥就是想知道,這不易又惹什麼事了?”
“惹什麼事?”
衛釋然一愣,
“沒有啊。除了楊明那件事之外,最近也沒什麼事找上他啊?”
“那幫主這是什麼意思?”
龍虎一指,
“讓不易負責她的閨中內務?還要他搬過去住?”
說著說著,龍虎恨恨地一咬牙,滿口酸氣地說道,
“不易這臭小子走得他孃的什麼狗屎運啊?真是讓人火大。”
“就是,”
衛釋然審時度勢,一看身邊這以兄弟為主的一眾大小頭目,急忙順口說道,
“哼,讓他得意去吧,過不了兩天,他就知道自己身處怎樣的處境了?”
“好了,”
冷冷的一聲,打斷了所有人的竊竊私語,坐在主位之上的蕭不易站起了身子,掃了一眼眾人,然後淡淡地說道,
“若無其他事,今日,大夥兒就散了吧。”
說著,蕭不易邁步就往外走。
還能有什麼事?
今兒這會,就是姑奶奶您召集起來,只為了宣佈這麼一件打破醋瓶、嚇破人膽的事情的。
別人還能有什麼事?
就算有,也是與這件事有關的——
“幫主,請等一下,”
正待各自散去之時,大堂內突然響起一聲嬌斥,驚得眾人一愣,也將正要邁出大門的蕭不易拉住了。
回頭一看,出聲的,卻是剛剛被提為總壇堂主,接替剛剛辭去堂主之位,並退出明日幫的韓堂主的顧明霞。
看對方一張俏臉氣呼呼的,卻不知這位姐妹想要做什麼。
衛釋然心頭閃過一絲忐忑。
“明霞姐,”蕭不易淡淡地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幫主,明霞只是想問你,沒有你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輕動不易,那,若是”
說著說著,顧明霞臉色莫名一紅,猶猶豫豫,終於一咬牙,仔細問道,
“不易有了心上人,想要……”
“行了,明霞姐,”
不等顧明霞說完,蕭不易凜然一聲,冷冷地將對方的嘴凍住了。
不是吧?
眾人這會又把詫異目光盡數轉移到了顧明霞的身上。
開玩笑吧?
這話中之意,在場的一眾大小頭目感覺顧明霞表示得挺明白,也挺——直接的。
既然挺明白的,就不需要人家多說了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
蕭不易淡淡地應了一句,頭略一沉,似乎……,然後,就直直地迎上了對方強烈期盼的目光,仔細說道,
“本幫主再說一遍,李不易從即日起,受本幫主直接管轄,沒有本幫主同意,他不得擅動,包括……”
蕭不易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顧明霞,眼中赫然充滿了敵意,後者禁不住這麼一眼,竟是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
似乎滿意顧明霞的行為,蕭不易這才冷冷地將後半句話說完,結果,卻是她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如同在眾人心底炸了一個響雷一般,轟隆一下,連整個大堂都微微一震,
“他有沒有心上人。”
說罷,衣袖一擺,蕭不易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堂門前。
眾人久久緩不過神來。
沒您同意,李不易什麼都不能做?
包括,人家有沒有心上人,都要經過您的命令?
蕭不易這話,也很明白,很直接。
甚至,較顧明霞的話,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蕭不易口中的明霞姐,只因為幫主的那一個飽含敵意的冰冷眼神,就直接將心中那一份堵在喉間,就要出口的情意,抹殺掉了。
她知道,她沒有能勝過幫主的氣勢。
所以,這條路上,她一定會輸。
蕭不易那氣勢,太嚇人了!
來勢洶洶?勢如破竹?排山倒海?遮天蔽日?……
不夠,不夠,都不足以形容眾人心中的感覺。
被這令人無比恐懼的感覺所驅使,堂會一散,所以參與的頭目,一個接一個地給那早已呆若木雞的李不易,傳達著幫主今日下達的同一條幫令。
衛釋然是最後一個跑來找李不易傳達幫令的頭目。
他來晚了,只因他去張羅了半天給李不易搬家的活計。
看著李不易呆若木雞,如行屍走肉一般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衛釋然微微一嘆,輕輕地拍了拍這個下屬兼小舅子肩膀,傳達完幫令之後,還加了一句:
“這件事恐怕早已傳遍地心城,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武林。到時候,你的大名武林皆知。恭喜你哈,總算是出人頭地了。”
這一句話,直接將李不易體內殘存的最後一縷魂魄收走。那具失了三魂七魄的軀殼,便轟然倒地。
軀殼旁邊,李不易的三魂七魄無力地大喊道: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以後可咋辦啊~~~”
天地無聲,卻不斷迴響著這無力的呼喊,
霧靄的天色,卻被這無聲的吶喊,震動著透過了一絲的明亮,很是歡喜——
硬抽出來的。
山間孤嶺之上,武將暗自沉思,暗皇與劍帥的談話,依然繼續。
“嗯,好畫,好畫,”
秦劍天不住地讚道,
“月有陰晴圓缺,人生亦有潮起潮落。這位畫師卻能夠抓住這些人間絕色最美之瞬間,以丹青盡描,畫功與觀察俱是上上之選,厲害,厲害。殿下,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見見這位畫師?”
“抱歉,恐怕此事要讓前輩失望了,”暗皇一腔愧疚,“那位畫師立下誓言,要畫遍人間絕色,此刻本宮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畫遍人間絕色,好,好,”秦劍天聞言不憾反喜,讚揚道,“果然有志氣。好,好。若然有緣,在下可要好好地和這位畫師聊聊,他的人生,絕不會遜色於那些世外高人吶。”
“前輩這般認為,想來那位畫師聽到,一定會很高興的,”暗皇又是一笑,“其實,前輩,您的兩位夫人都在那位畫師絕色名冊之上,想來,只要您離開此處,便一定會有緣與他相見。”
“在下的夫人俱在名冊之上?那在下可真是受寵若驚了,”秦劍天聞言一喜,“到時,在下做東,一定要好好和那位畫師喝幾杯。敢問殿下,那位畫師尊姓大名是?”
“呵呵,”暗皇一笑,竟有了些調皮,“為了給前輩一個驚喜,本宮就不告訴前輩,這位畫師的姓名了,如何?”
“驚喜?也好,”說著說著,秦劍天突然面色一苦,“只是,在下困局此處,就怕錯過那位畫師了。”
引過來了。
暗皇心中很是冷靜,音調之中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尊敬客氣,帶著熱情行了一個大禮,說道:
“所以,本宮再請前輩考慮一下本宮的建議,出任我朝太傅一職,助我朝奪得天下。”
“咳咳……”
一陣咳嗽聲,秦劍天被嘴裡的一口茶給嗆住了,頓時漲紅了臉。
既然沒人陪他喝酒了,他只好換成茶來喝了。
用力咳了幾下,劍帥的臉色恢復了平和,無奈地說道:
“我說,殿下,咱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提這個話題行嗎?在下已經說了,在下無德無才,沒有能力出任什麼太傅之職的。”
“哈哈哈哈,”暗皇聞言,習慣性地一笑,駁斥道,“前輩,咱也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這樣全然無力的藉口推脫啊?前輩武功人品,武林公認;計謀心智,也是天下共贊;便是如今虎落平陽,卻依舊談笑風生,風度不減,莫說別的,便是以您如今的氣勢,怕是往這一站,那些武林宵小就不敢輕舉妄動,如此人物,堪稱完美,怎會無法擔當這為人師表的太傅一職呢?”
“殿下真是好口才啊,聽殿下這麼一說,在下還真是感覺著太傅一職,非我莫屬了,”
秦劍天看著對面那冰冷的面具,雙眼放出濃厚的興趣,不過言語上卻依舊淡然,
“可是,殿下不要忘了,在下的兩個兒子,如今可是頗為不堪。請教殿下,吾之子,在下尚且教導如此,在下又有何德何能,可以為師於殿下的子嗣,這殿下奪得天下之後某一天要執掌天下的人呢?”
“本宮知道前輩很在意您的兩位公子,認為子不教,父之過,所以,”暗皇話鋒一轉,“本宮才要再給前輩一次機會,讓前輩彌補天下,也讓天下人都知道,前輩只能,絕不止如此。前輩,你瀟灑一生,武林中人人稱讚,如今,難道就甘願晚節不保,落下罵名嗎?”
這一通親切的質問,一下子就讓秦劍天沒了聲,冷靜在了一邊。
看著那坐在這裡,功力全失,卻依舊白衣飄飄,風度大氣的身影沉默著,暗皇心中依舊沒有什麼把握。
不僅沒有把握,他還時刻防備著對方。
因為,
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暗皇苦口婆心地勸降秦劍天,結果,卻都是他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對方的話語影響,從而動搖自己對奪得天下的大計動搖,要很久,才可重拾決心。
所以,每一次和劍帥談話,對他來說,反而是一個從來都很艱難的考驗。
那麼,
這次呢?
隨著白色身影的一轉,暗皇心中一動:
來了。
“咦,殿下,”
秦劍天一張口,卻未有回答暗皇的問題,而是東張西望,似乎是在找人一樣,好像還沒找到,便問暗皇道,
“那位時常跟在您身邊的那位文臣大人呢?他可是許久都未曾露面了啊。”
顧左右而言他。
愛講大道理的人常用招數。
暗皇卻是迎難而上。
因為他知道,若然經受不住秦劍天大道理的洗禮,他就絕對無法完成復朝大計。
所以,一張口,他比秦劍天還讓人大吃一驚:
“文臣以後都不會來了。他已經背叛我朝,脫離出去了。”
“啊?!”
吃驚的人,當然是劍帥了。
因為這裡的三個人,只有他是才剛剛知道這件事的:
“真的假的?”
“文臣不軌之心暗藏已久,反叛之事遲早要發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對於手下得力謀士叛變,暗皇語氣幾位淡然,倒好像與他無關一般,全然不放於心頭之上。
不過,他不在乎,可別人卻沒有暗皇這等氣度。
就算是對手:
“可惡,”
啪的一聲悶響,令心平氣和的暗皇微微一驚,送入口中的細流輕輕一頓,仔細看時,卻發現對面那早已內力盡失的劍帥,此刻正一邊揉著通紅的手掌,一邊頗為不忿地說道,
“哼,不僅可惡,而且可恨。豈有此理。殿下您待他不薄啊?可以說是禮遇有加了,怎麼他文臣竟然會做出這等不忠不義之事?此人還有無羞恥之心?哼,虧得在下看他知書達理,智勇雙全,以為是個能人志士,卻不想竟是這等令人不恥之徒,在下真是看走眼了,哎~~~”
秦劍天長嘆一口氣,又將雙眼移到暗皇身上,竟是極為關心地勸慰道,
“殿下,你也莫要生氣了。天地有正氣,此等之人,是決然不會有好下場的。”
什麼意思?
暗皇靜靜地看著對面那動作誇張的武林前輩,還是淡淡地說道:
“勞前輩掛心了,本宮並不生氣。”
“啊?哦,那就好,”秦劍天聞言,一臉窘態,輕咳兩聲,以作圓場,“那就好。”
一時蟬息鳥倦,沒了聲響。
然後,便聽到了劍帥秦劍天,淡淡的一聲:
“其實,殿下,您可想過,為何您身邊會出現文臣這樣的叛臣賊子呢?”
變得好快!
哼,裝瘋賣傻完了,該來正經的了。
面對秦劍天前後態度如此巨大的轉變,暗皇心中早有預料,冷笑一聲,不動聲色地應答道:
“古往今來,這成就王霸之業的皇者不計其數,其身邊所出叛賊更是數不勝數。本宮雖然還未達成復朝大業,但身邊出現個把叛逆,不足為奇。哼,便是天佑之主誓統帝身邊,不也有不少叛逆不是嗎?莫說別的,”
話音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麼,暗皇語氣一沉,陰森之感陡然而生,
“二十年前的邪門,當初可是信誓旦旦地要輔佐天佑皇室的,到後來又如何?想來當年統領風雲山莊的莊主——劍帥前輩你,最清楚不過了吧?”
呼的一陣,涼風驟起,吹得秦劍天一下子就沒了言語,只是看著暗皇,臉上的笑意若隱若現,淡得幾乎都看不見了。
話還是要說的。
不然,怎麼聊天?
“呵呵,看來,除了出錢買命,”
二十年前武林幾乎無人知曉的天佑皇城祕事被暗皇一語道破,秦劍天卻還是不慌不忙,冷靜地笑道,
“殿下與那殺門之間,還有不少情報往來啊?這二十年前的一樁舊事,殺門兩位門主也會拿來賣給殿下啊?”
暗皇並不言語。
對方不言語,秦劍天只好自己說下去了:
“其實啊,這件事也沒什麼,無非就是當初天佑王朝與邪門達成協議,天佑王朝護其周全,邪門則利用其在天下的勢力,幫助天佑王朝一統天下。卻不想邪門之主野心極大,竟然想要將天佑王朝取而代之,無奈,天佑王朝求助於當年的風雲山莊,我等為了天下蒼生,迫不得已,只好與邪門一戰了。”
“為了天下蒼生?”
暗皇以一個很明顯是質疑的眼神,伴隨著口中那故意拖長的語氣,望向了對面的劍帥前輩,
“前輩,為何您認為風雲山莊與邪門一戰,便是為了天下蒼生的道義之戰呢?這不是武林公認的吧?”
“當然不是。”
秦劍天藉口的一句,就讓暗皇愣在當場,
“不僅不是武林公認,恐怕武林之中,知道這件事情的,便是以鳳毛麟角來形容,亦是不足。殿下,在下也不敢多麼肯定地說,當年的風雲山莊,便是代表著天下道義,只是,在下可以肯定的是,當年我等與邪門一戰,絕不是為了個人私利,這一點,還請殿下明察。”
鏗鏘有力的一句,讓愣住了的暗皇剎那又回過了神,陰沉的語氣一下便被滿溢的敬佩驅散了:
“前輩言重了。當年風雲山莊揹負整個武林,甚至是全天下的命運,不懼司……,呃,對方實力強大,與邪門殊死一戰,才有如今武林的太平,本宮怎會懷疑風雲山莊幾位前輩的用心呢?本宮多有衝撞之處,還請前輩見諒。本宮不過是想說,當年邪門門主司……,呃,那位前輩……”
“哎,什麼那位前輩啊?”
秦劍天大手一揮,豪爽地笑道,
“殿下既然能知道當年皇城祕事,自然早就知道那邪門門主就是當今被武林中人稱為‘邪帥’的司空復了,何必忌諱呢?司空復自己都不忌諱了,無妨,無妨。”
暗皇遲了一遲,似乎被秦劍天這毫無隱瞞的態度又給驚了一驚,輕淡的語氣中,有了一絲的疑慮:
“司空前輩不忌諱?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
秦劍天見自己直截了當,對方還這般猶豫,只好提高了幾分音調,斬釘截鐵地說道,
“就是說,如果你現在當著他的面,說他是二十年前的邪門門主,他義父,曾經的‘武林一聖’司空亂,是三十年前的邪門門主,他會高興;但是,你要老假裝不知道哪位叱吒武林的黑道領袖是何人,說不定,”
秦劍天一頓,似乎很怕自己即將說出的這個結果,表情嚴肅地告誡對方,
“他會以為你是個虛偽之人,怕是就要動真火了。”
“嗯?”
暗皇的一聲遲疑,換來了秦劍天早有預料的一笑:
“沒想到吧,殿下?呵呵,這司空復啊,就是這般怪異。不然,為何武林中人會稱他作邪帥呢?呵呵——”
“果然是邪異無常,難以揣測琢磨,不過,”
話鋒一轉,暗皇淡淡地說道,
“同為武林三帥,劍帥前輩之名不下於邪帥前輩,武功智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