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麻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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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麻煩走了?
清晨,準確一點,此刻,日頭升起,已足有一個時辰了。
在下愚笨,卻是不知此處名謂,只曉得是個不大的院子,清靜幽雅,雖然已入秋,卻不見半分凋零。
看來,該是在南方。
具體地名雖然不清,但是,這涉及之人物,在下卻是相當熟悉:
“武帝”李驚飛,“邪帥”司空復,以及“奇匠”銅錘。
在下熟悉他們,倒不是和他等相熟。
只不過……
我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我罷了。
人家是武林前輩,天下宗師。
誰人不識?
不過,今天,三位名聲在外的大宗師,似乎氣氛有點不對。
特別是銅錘大師。
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向與世無爭,只知埋頭鑄器的當今武林第一鍛造大師,此刻卻是耷拉著腦袋,一臉愁容,長吁短嘆的,像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一般?
麻煩事?
哎~
自古這與世無爭之行徑,想來就是為了躲避麻煩才行而走之。可如今這麻煩事還是找上門來,也難怪這銅錘大師這般犯愁呢!
什麼麻煩事?
同座的李驚飛、司空復似乎極為清楚。
因為,他們的臉上,也閃爍著一絲愁容。
靠,開玩笑吧?
銅錘是武林鑄器大師,而李驚飛和司空復更是武林神話般的存在。
能讓他們三個人臉上有了愁色,
那這麻煩事,就一定不會是小麻煩。
驚天動地哦!
“哎~~,”
先開口的,是銅錘、
張嘴就是一聲說長不短的嘆氣,感覺應該是發愁之後,還沒結果,所以要嘆氣,以紓解心中積鬱,
“兩位,能不能幫兄弟我想想辦法?”
開口,就是求助。
看來,這麻煩不僅讓銅錘發了愁,也讓他犯了急。
那兩人如何應答?
“鐵鉗回來了沒有?”
司空復無奈地一笑,卻是沒有回答對方,反而是問了一句。
“回來了,”銅錘也是一聲苦笑,“我讓他自己反省,託錢迷姑娘看管著呢。”
“行不行啊?”這邊話音剛落,那廂李驚飛便即刻提出了質疑,“這鐵鉗都能瞞著你,透過那暗皇為北方遊牧聯盟製作軍械,這你還不在,錢迷姑娘能看的住他嗎?別讓這小子又跑出去給你惹禍。”
“這次不會了,”銅錘聽著李驚飛毫無遮掩地講著事實,又是苦笑一聲,“鐵鉗會做出這等事,全是為了我這個師父。這孩子自小沒爹沒孃,就和我最親,我說的話,他一定會聽的。況且……”
“況且,”李驚飛搶過話頭,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還有聞名天下的‘金迷仙子’這個大美人看著他,他又怎麼會跑呢,對吧?”
這是話裡有話。
“呵呵,”
銅錘雖然犯愁,卻也應和著一笑,也不遮掩,亦無什麼好害羞的,點點頭,
“哎,這孩子,自小就和那老錢家的女兒相識,我這做師父的,也早就看出來他對錢迷姑娘的心意,哎,說句老實話吧,他化身兵器鋪老闆,一則是為了讓兄弟我享享福,二則,也是為了老錢家千金那駭人的名聲。”
“金迷仙子,紙醉金迷。”司空復低聲輕吟,“這也真是女承父業,卻還青出於藍。當爹的算賬,無人可敵;這做女兒的算賬,也是舉世無雙,而且,更是愛財如命,厲害,厲害。”
“喂,大舅子,你不會也這麼世俗吧?”李驚飛聽著司空復地說道,很是不滿,即刻反駁,“人‘金迷仙子’只是在未動真情之前,愛財罷了,何況人取之有道,用之合理。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出手,就捐了二十萬兩給嶺江洪災的,這叫什麼愛財如命啊?再者說,這銅錘託人家看管鐵鉗,人家問他要錢了嗎?啊?銅錘,你說句公道話。”
靠,自己以為自己看出來的夠早了,卻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看出來的更快。
看著面前兩個掛著微笑的傢伙,銅錘犯愁之時,卻也頗是欣慰地點頭道:
“嗯,的確。這老錢家小丫頭,倒也對我徒兒頗是上心。算起來,這兩孩子年齡都不小了,我也打算過幾日找老錢好好談談這兩孩子的事情。”
“那我等,就先恭喜銅兄了。”司空復抱拳行李,臉上也很是高興。
遇上喜事,不管是自家還是別家,都是值得高興的嘛。
可是……
“可是,”銅錘一下子從欣喜中清醒了過來,大叫一聲,“我徒兒的事情還沒解決呢?兩位兄弟還沒有告訴我,該怎麼處理兵器鋪之事。這要是讓朝廷知道了,可是大麻煩啊。你們不會見死不救吧?”
噢,在下終於瞭然:
原來,這三位大師犯愁的,便是鐵鉗私自為遊牧聯盟製作攻城器械之事。
果然,那兵器鋪老闆的真身,便是鐵鉗。
厲害。
能讓三位大師如此犯愁的,竟然只是一個晚輩?
“劍帥”秦劍天如今下落不明,他們都是未曾緊張,而鐵鉗一個晚輩,不過失手做了些錯事,卻也讓他們這般犯愁。
特別是銅錘。
哎,果然,縱然是武林大師,還是難抵師徒情深啊。
不過,銅錘犯愁,那倒是可以理解,師徒情深嘛。
那李驚飛和司空復這兩位當今武林巔峰只為了一個鐵鉗就犯愁,是不是略顯過分了?
雖然他們退下了南北盟主之位,但是,也不該這般慌亂吧?
所以,他們的犯愁,應該是——
裝出來的。
“哈哈哈,銅錘,你個鬼胖子,”李驚飛一陣大笑,“肚子不小,心眼還裝得蠻多。你師徒二人既然早已想好退路,還何必問我們呢?”
“嗯?”
銅錘面顯疑惑之色。
“銅兄,莫裝了,想來鐵鉗賢侄也早已和你說了他的計劃了,”司空復也是用一臉的輕鬆替換了適才的愁色,“若不是他動了手腳,那北方遊牧聯盟的攻城器械怎會還沒用就似朽木一般散了架?說來著鐵鉗賢侄也真是不簡單,平日裡看他少言寡語,卻原來有著如此心計,真是不簡單啊。啊,哈哈哈~~”
“哼,有心計有什麼用?”銅錘見狀,知道也無可再裝,冷哼一聲,“還不是被你們幾個老傢伙看出來了?”
“哎,銅兄無須擔心,”司空復安慰道,“我等幾人是絕對不會向外張揚的。”
“不會張揚有什麼用?”銅錘搖搖腦袋,“你們既然能看出來,那麼,時厚道時大人,還有咱的那位當今天子,一定也能看出來,你們搞清楚了,”說到這裡,銅錘很是心急地說道,“問罪的,可是他們。”
“哦,銅兄說得是。”
“哎,這倒說得挺對。”
看著司空復與李驚飛兩人附和著自己,銅錘更是心急,大叫一聲:
“喂,我銅錘拉下臉來求你們兩個,不是讓你們評判的,是讓你們幫忙的。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啊?當真要急死我不成?”
看著銅錘是真的著急了,李驚飛和司空復終於收起了那副漠不關心的摸樣,急忙勸慰道:
“喂喂喂,胖子,別急,別急,這事,也不是沒有辦法。這個,哎,舅爺,還是你來說吧。”
一聽說自己的徒兒有救了,銅錘急忙聚精會神,死死地盯著司空復,深怕漏掉他一個表情,一句話。
這可嚇了司空復一大跳,不敢再吊對方胃口,深怕再逗銅錘,後者可能真的撲上來一口吞掉他了:
“銅兄莫急,莫急。其實啊,此次大戰,於鐵賢侄之身並無太大責任。北方遊牧聯盟與天佑朝綱結怨已久,多年來邊關都是動盪不安,所以,即便朝上問罪,最多,只能是個不安律法,私售兵器,不過十年二十年的大牢罷……”
“十年二十年?!”
銅錘又是一聲暴喝,一下就跳將起來,
“耍我吧?坐二十年牢,鐵鉗就和我現在一般大了,那還了得?司空復,我銅錘可是給你家打造了不少兵器,分文未取吧?你不是這麼不夠義氣吧?你……”
“哎哎哎,胖子,別急,別急,”沒等銅錘說完,一邊的李驚飛九一把將身邊這個激動萬分的銅錘按了下來,拍拍他的肩,“你先讓我這大舅哥把話說完。”
還沒說完呢?
哦。
肥胖的身形一下子就和凝固了一般,沒有半點顫動。
“呵呵,銅兄莫急,”司空復又是一陣安撫,“雖然是二十年牢,但是,鐵賢侄此次戰役又於朝廷有功,自然將功抵過,便又可免去幾年牢役之行,只是,恐怕也不過是幾年,還是未可全免……”
“不能全免?”銅錘聞言,心涼了半截子,面色一陣蒼老,“這麼說,鐵鉗還是要吃牢飯,躲不過了?”
“除非……”司空復欲言又止,猶猶豫豫,似乎有點為難。
“除非什麼?”銅錘見司空復這般半天吐不出一個字的摸樣,急不可耐地叫道,“哎呀,你倒是快說啊。只要能幫到鐵鉗的。”
“除非,鐵鉗可以再立一大功,譬如,”司空復似乎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說的話,“可以讓北方遊牧民族與天佑王朝徹底和平那麼幾十年的事情,然後咱們再找那位天子大官人求求情,說不定,就可免去鐵鉗的全部罪責。”
“真的?!”
銅錘驚聞,立時喜出望外。
“當然。只是,”司空復頗似為難,“鐵鉗能辦到嗎?恐怕咱們幾個老傢伙一起,也未必辦的得到吧。這……”
剛熱起來的心,又沉下去了。
銅錘知道,這個,需要奇蹟。
等等。
自己臨走時,鐵鉗好像讓自己告訴面前兩人一件事。
如今幫不幫得了鐵鉗先不說,該告訴的,還是說一下的好。
“嗯,”不大的一聲,卻引來面前兩人出乎意料地全神貫注,
“呃,那個,鐵鉗在我來的時候,告訴過我,說他設計的那些攻城器械,若是換個組合方式,是一些農用器械,而且……”
“當真?”
司空復和李驚飛認真地問道。
“幹嘛?懷疑我銅錘的徒弟啊,”銅錘見狀,一臉不滿地哼道,“告訴你,我銅錘的弟子說其它的可能不行,要說這鑄器營建,天下是有一無二,不是我銅錘說大話……”
“還說什麼大話啊?”李驚飛笑道,“這要是真的,鐵鉗就有的救了。”
“有救了?”
這一次,銅錘沒有太歡喜,怕還是空的,所以,先是疑惑地問了一句,
“怎麼就有救了?”
“哎,這你就先別管了,總之,有救就對了,”李驚飛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司空復,“對不對,舅爺?”
“當然,這件事,就交給宋義宋賢侄去辦吧,他對那邊熟悉一些。”司空復一笑,安慰銅錘,“銅兄,這回,你真的可以放心了,等著喝媳婦茶吧。哈哈哈~”
“不對,”本該安心的銅錘,此刻卻發覺了一些的不妥,“怎麼聽著,好像你們就是在等著這一句呢?你們莫不是早已安排好了?”
“啊?”
兩個神神祕祕,私下裡鬼鬼祟祟的傢伙,終於,尷尬了。
那看來是了。
“哼~~”
鐵鉗非常不滿地一聲冷哼,然後,就又看出了其他不妥的地方,
“咦?不對啊,這些事都是鐵鉗才剛剛告訴我,你們兩個老傢伙怎麼會知道?”
銅錘眼睛一眯,惡狠狠地注視著他口中的兩個老傢伙。
不過,這一回,這兩個老傢伙倒是很痛快地把這個謎底揭穿了:
“哎,銅錘,我們可沒有暗中動什麼手腳啊?這些事情,也是別人告訴我們的。”
“別人?”銅錘頓時警覺了起來,“誰?”
“那個白衣隨心。”
關鍵時刻,人總是喜歡出賣別人。
便是當今武林處於巔峰的兩位大師,也不例外。
“他奶奶的,原來是這小子,”
一聽與面前兩個老傢伙合起夥來一塊算計自己的,原來是不久之前剛剛幫自己將自己的徒弟從苦海中救回來的那個白衣小夥子,銅錘登時滿口粗言,也不管那名滿武林,禮數有加的神祕公子到底有沒有真的參與其中,直接連他一塊罵上了,
“這混小子,怎麼會和你們兩個老東西糾纏在一起,糊弄人呢?”
糊弄人?
真是冤枉啊。
人家只是將這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這裡的兩位武學大師,
又沒讓他們故意嚇唬銅錘,
怎麼就變成了,
一起——
糊弄人了?
天地良心啊~~
地心城,明日幫總壇。
驚悉秦白不告而別,總壇上下立刻瀰漫起一股難言的酸楚之情。
儘管只有寥寥數人與他甚熟,儘管只有短短數月的簡單相處,根本說不上什麼深情厚誼。
但是,一覺醒來,正待列隊送秦白離開的眾人一聽說後者早已在昨夜悄悄地離開,眾人心中頓起失落之感。
一絲難以察覺的感傷瞬間添補了眾人的間隙,
直到……
“哎呀,終於走了,這下可就好了,太好了~~”
很不和諧的一聲,一下子就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看時,眾人恍然大悟。
這時節,能說出這麼不合時宜的話,除了李不易那個廢話多的傢伙,還能有誰?
這傢伙也真是的。
怎麼說,這裡的眾人也和秦白秦公子這個大人物共過生死,特別是李不易,他還陪同秦白外出遊歷,想來個中歷程更是複雜,可怎麼人家前腳剛走,這小子背後就能說得出這麼絕情的話語?
他還有沒有點情誼啊?
這麼一想,眾人的眼神之中,漸漸地湧現出一股不快。
看著李不易還渾然不覺的摸樣,一邊的衛釋然急忙走過去,上來就是一腳,踹在了李不易的屁股上,這一腳使得勁夠大,疼得對方齜牙咧嘴:
“你幹嗎?”
“你幹嗎呢?”衛釋然一句話把他頂了回去,“你說得這還是人話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不易還很不服氣,“我說的不對嗎?誰都知道,咱這明日幫最近的麻煩幾乎都是衝著秦白來的,而且,我還被他死拉著往那麻煩最多的邊關跑去,這不純粹是自己找麻煩嗎?這回,他離開了明日幫,麻煩是不是就走了?麻煩都走了,你們還一個個哭喪著臉,幹嗎?不是閒得慌吧?”
“行了行了,”衛釋然一把堵住了他的嘴,不耐煩道,“大夥兒都是捨不得秦公子罷了,有點擔心他。”
“擔心他?”李不易聞言一驚,回首一望,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副啼笑皆非的摸樣,五官扭曲地說道,
“開玩笑吧,諸位兄弟姐妹,你們擔心秦公子,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呢。人家秦公子的功夫,說句老實話,可是不下於咱幫主的,那腦袋更是無人能及,擔心人家?不讓人家擔心咱就不錯了,快省省吧。”
這次,李不易說得倒是在理。
秦公子的身手和膽略,的確遠超於幫中眾人,便是幫主蕭不易,儘管與秦白二人在武功上孰高孰低不好斷言,但是在智謀上,明顯秦白要勝出很多。
這樣的人物,需要他們擔心?
算了,
心中祝福一下,回過頭來,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咦,也不對。
這秦白公子都走了,跟著他而來的麻煩必然也都再次跟著他而離開了這裡。
那,
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所以呀,”李不易嘴一咧,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輕鬆暢快地說道,“我才說這下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個好覺了,不是嗎?”
“哼,想得美。”
衛釋然不客氣地兜頭一碰冷水,把李不易睡覺的**一下就澆滅,也讓眾人心中一驚,
“你以為秦白公子走了,就萬事大吉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哎,我就是要去做夢,怎麼啦?”李不易這回也終於不客氣地質問道,“為啥不行?”
“哼,你以為給秦白公子找麻煩的那些傢伙們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我們?”衛釋然雖然氣不順,但是,說話還是有條有理,“那些傢伙有多厲害,我們就不用說了,上次若不是有山河盟出手相救,我們明日幫就從武林中除名了。這次,雖然秦白公子離開了,但是,我明日幫壞了他們的事,我敢斷定,那些傢伙一定還會來找我明日幫的麻煩的。”
說得有理。
那些黑衣人武功之高,這裡的眾人都有是親身體會過的。若是那些人再來,那可就……
眾人剛剛回落的心頓時又被一陣恐懼包裹住了。
衛釋然似乎自己也被自己的話嚇著了,回過身向一旁一直默不作聲,面不改色的那位冷豔幫主請示道:
“幫主,屬下以為,現下當務之急是加強防備,並且儘早和附近各武林門派加強聯絡。那些黑衣人絕非善類,更是劣跡斑斑,所到之處雞犬不寧,想來其他門派會識得大局,與我明日幫同仇敵愾的。”
眾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彙集到了那位永遠表情很難改變的幫主蕭不易身上。
蕭不易還在沉默,似乎是在仔細地思考。
片刻過後,她終於張嘴了。
結果,一出口,就讓衛釋然頓時尷尬了起來:
“為什麼這些話你不在秦白離開之前說?”
衛釋然一愣,然後便是一陣支支吾吾:
“這……”
這怎麼回答啊?
不過還好,幫主並沒有揪住這個問題不放。
蕭不易一轉身,對她身邊的副幫主鄧飛說道:
“鄧大哥,小妹覺得衛大哥說得有理。煩請你和諸位兄弟姐妹們商議一下,看我們該如何應對敵襲。”
“是,屬下這就去辦。”
鄧飛交代了一聲,一招呼,就將還在尷尬的衛釋然和幾個在職頭目帶走了。
“各位,秦白公子既然已走,我等就不要再有什麼惜別之情了,武林兒女莫要這般婆婆媽媽的,相信我們總有相見之時,大家回去,各司其職,我明日幫不可亂套。”
“是。”
齊齊的一聲迴應,眾人便各自散去了。
耶?
這就走了?
那我這還能不能睡覺了?
剛才自覺地躲在一邊李不易乍見這沒一會的功夫,院子裡就變得空空蕩蕩的了,心中起伏,正自思考時,不巧自己的兩道目光遇上了同樣還在院子裡的蕭不易的兩道目光。
四目便此直直地相對了。
嚇了李不易一跳,急忙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好久,低下頭不敢看人的李不易才聽到了腳步聲的離去。
哎,
看來,是不好睡了。
這是怎麼搞得?
明明剛才是麻煩走了,
怎麼這會,
竟又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