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如此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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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如此仗義?
來者不善。
犀利的劍氣讓四凶星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是敵非友,而且,功力非凡,遂不作任何保留,以內力灌注毒功,雙掌飄飄,向來人發動了攻勢。
立時,一片烏黑的毒雲向來人罩去,腥臭至極,讓人唯恐避之不及。
被這大片的毒雲籠罩,來人的身影更是模糊不清了。卻只聽到那脆生生的聲音依舊清晰地響起,言語中帶著無盡的高傲和明顯的譏諷:
“好毒的掌法!果然是武林凶星。也罷,今日就讓本姑娘會會這武林聞名的太白凶星。”
話音剛落,異變陡生。
微黑濃厚的毒雲中,突然生出一個圓洞;
就彷彿夜裡的一輪明月般,將那遮天的毒雲,剎那間驅散得一乾二淨。
月明雲消!
四凶星見對方頃刻間就破了自己的毒風,心中暗驚,手底暗暗加上了幾分力,十成功力不做保留,全數向來人攻去,掌風呼呼作響,竟連大道旁的大樹都不停搖擺,功力不夠的李不易和那些不懂武功的小百姓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這回,四凶星可是拼老命了。
對方呢?
又做何應對?
劍尖,輕輕地點了幾下;
就像是天上的幾點繁星,眨了眨眼睛。
雖然是幾點,卻不知為何,讓所有看到這幾點繁星的人,心中莫名升起一陣孤獨之感。
就好似這幾點孤傲的繁星,是屹立於滿天繁星之外的另類,孤傲,清冷,不肯低頭,更無法與滿天繁星相容。
當然,面對這幾點繁星,除了孤寂,劍尖直指的四凶星,心中還瀰漫起一股危險的感覺。
那是多年闖蕩武林而訓練出的一股類似於野獸的本能。
這一招,絕對不能接!
撤掌,後退。
四凶星如臨大敵,甚至不顧收功自損,也要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去。
他夠快了。
從決定到完成,這點時間,別人只吸了口氣。
可惜,那幾個顆孤獨的星星,更快。
明明和他還有三步之距,卻在他後退的同時,瞬間化作一道道流星劃破天際的璀璨光痕,另一頭還沒動,這一頭卻直接搭在了他的身上,輕輕地點在了人身數處大穴之上。
這一刻,四凶星除了心中驚慌,未覺身上有何異樣。
下一刻,還沒等四凶星感覺到,身上的數處穴位,便如連珠似得爆出了鮮紅的血花。
之後,四凶星便發覺,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感覺,以及——
控制。
身子一涼——
高大的身軀,轟然墜地。
好犀利的劍法!
這是二凶星看到自己的四弟慘狀後的第一個想法。
而第二個想法,就是,他自己也要完了。
那如九天之上,閃耀孤星的劍招擊敗四凶星後,竟是去勢不減,直接攻向了還愣在一旁的二凶星。
二凶星雖然心中驚恐,終究是武林大盜,絕不坐以待斃,抄起手中的鬼頭刀,橫立身前,雙掌注勁,頂住刀身,同時,運氣護身罡氣,嚴陣以待。
瞪大眼睛看著劍尖抵住刀身的那一刻,二凶星的心,硬硬地跳了一下;
一股大力由刀身傳到手心,再由手心遊走了全身,讓他全身大震;
然後,劍尖再次化作繁星,以迅雷之勢,點在了二凶星身上的幾處大穴;
根本對不上第二招。
一向冷血的二凶星,此時,竟是苦澀地一笑:
本來還想憑刀招抵擋一下,但是……
哼~~
看得見,就是身體跟不上,擋不住的感覺,二凶星這是第一次體會到。
恐怕,
也是最後一次。
五凶星死前的那一刻感覺,他也終於領悟了。
絢爛的血紅,瀰漫了他眼中的整片天空。
這來的是誰?
瞬間就解決了太白凶星中的兩個,這功力,絕對讓武林驚歎。
來人的身影終於穩穩地落地,吸引了在場所有活人的目光。
好美的女子!
這是在場眾人第一個共同想法。
冰冷的臉龐,內裡卻散發著火熱,冰寒的雙眼,放出懾人的目光掃視四周,精緻的五官恰好的排布安置與臉孔之上,曲線優美的**在米黃色的薄紗中若隱若現,右手執一柄怪異長劍,外裹寒鐵,內裡卻通紅如焰,彷彿有火舌在跳動一般。
外冷內熱,傲氣十足。
劍,
和人,
都是。
這女子之美,倒是把蕭不易比下去了!
這是在場眾人的第二個共同想法。
“那邊的那位姑娘,這兩個我已經解決了,”
女子全然沒將道上其他人放在眼中,彷彿這些人不存在一般,只是微笑著向另一邊還在激斗的蕭不易喊道,
“你也該差不多將那兩個凶星打發掉了吧?若是有心無力,本姑娘可以代勞。”
這突如其來的姑娘一喊這話,重傷在地的李不易心中咯噔一下,牽動了傷勢,一口汙血自嘴裡噴了出來,
勉強來到他身邊的後俠幫姐妹見狀,急忙拿出手帕為他擦拭。
至於被這話直接質問的蕭不易,言語上沒有任何表示,身形暴退,猛然一下,拉開了與兩個凶星的距離,不禁讓眾人一愣。
幹嘛……
不等眾人反應,蕭不易手執那柄冷若冰霜的長劍,直指兩大凶星,身形化影,人劍合一,整個人都彷彿化作了一柄巨劍,直直地衝向了她的敵人。
人劍合一?
這姑娘年紀輕輕,竟能達到這等至高之境界?
容不得多想,兩大凶星運起最強護體真氣,一雙拳頭,一雙硬掌,齊齊的攻向這柄幾近勢不可擋的巨劍。
剛一碰上這巨劍劍氣,三凶星心裡慌了。
擋不住!
沒經過腦袋,只憑身體本能,便想到的。
還沒等三凶星想完,他感覺到背後一股大力將自己扯到了一邊。
不是扯離巨劍。
是扯向巨劍。
想明白是誰做的,三凶星幾乎沒花時間。
太白五星,實際上從來是面和心不合。
除了一塊殺人越貨,他們從來沒有一起行動過。
本來幹完這票,他們是想金盆洗手,所以,選擇了這富庶之人聚集較多的帝都附近。
不過,
看來這次,自己是遭了報應了。
看著大凶星將三凶星拉到身前替自己擋劍,黃紗女子冷哼一聲,眼中充滿了鄙夷。
然後,鄙夷就變成了驚奇,和不可置信。
怎麼了?
人劍合一化作的巨劍根本無視擋在前面的三凶星,直接透體而過,竟是將之後的大凶星一起穿透!
沒有聲響,不見血霧,在被透體而過的同時,兩大凶星的身子,定住了。
下一息,定住了的身子,就變成了一灘稀泥一般,軟軟地散在了地上。
巨劍消弭,蕭不易和她的劍,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一劍出,萬里尋,
不達目的誓不休。
這邊的兩個,也解決了。
啪啪啪~~
幾聲清脆的掌聲,黃紗女子收劍入鞘,收起了眼前的高傲,敬佩地讚賞道:
“好劍法,這位姑娘果然好劍法。小女子冷月,未知姑娘芳名?”
冷月?
好像沒聽過這名字。
看她剛才那犀利的劍法,絕對是武林的後起新秀。
不過,這冷月出身那裡,何時興起,李不易半點興趣沒有,他擔心的望著蕭不易,深怕這剛才被挑釁的冷漠壇主發個什麼難,那可就麻煩了。
“你剛才的劍法,叫什麼名字?”
彷彿連著李不易的心,熟悉的聲音吐出每一個字,都讓李不易的心劇跳一下。
對著冰冷的聲音,冷月不以為意,高傲的聲音很是自信:
“孤星冷月,是小女子憑著家傳劍法,自創的。未知剛才姑娘的劍法是?”
自創的?
蕭不易微微一動,平靜地答道:
“小女子是的劍法取名尋情,劍招簡陋,有汙姑娘貴眼。”
呼——
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聽到蕭不易這樣說話,李不易終於放下了心。
沒事了,雖然說話別扭,但是,這是蕭不易的正常表現。
“小女子蕭不易,剛才多謝冷月姑娘出手相救,我後俠幫地心城分壇感激不盡。”
“哦,原來你們就是後俠幫啊?!早聞後俠幫高手如雲,今日一見蕭姑娘,果然名不虛傳。”
冷月笑了一笑,又急忙說道,
“貴幫的姐妹都受傷了,我們還是先幫她們療傷吧。”
冷月一提醒,蕭不易頓時想起了當務之急,急忙上前檢視,一邊走一邊還不是地回頭看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凶星是否有什麼異動。
剛剛冷月和蕭不易都手下留情,只傷不殺。
“蕭姑娘不必擔心,”冷月一看就是個冰雪聰慧的女子,猜出了蕭不易的擔憂,
“早有大俠代勞看著那幾個惡徒了。”
冷月的言語中充滿了不屑,蕭不易愣了一愣,回頭看時,卻發現不知何時,四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太白凶星身邊,站著好幾個手執刀劍的人,不問也知,那些都是武林中人,只是不是為何,剛才沒見著這許多武林中人。
這都從哪裡冒出來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蕭不易從懷中拿出些療傷藥,為幾個傷者療傷。
兩個時辰之後,整齊的馬蹄聲,從遠處的官道上傳來。
朝廷的官兵到了……
時光如沙。
相信諸位都有感覺,若是沒有緊緊攥在手心,時光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從你的指間悄悄流逝。
所以,雖然是上午發生的攔路打劫,但是,蕭不易等人這麼打一打,李不易那小子再稍微編一編謊話,之後那位什麼冷月姑娘再跑出來救一救,最後出現的官兵再把那幾個大盜捕一捕,這時辰啊,也就從前半日,直接跳到了後半日。
直至此時,這條本該平靜安全的官道,才再次恢復了平靜與安全。
一輛怪異的馬車,披著夕陽的餘暉,緩緩地行駛在官道上。
說它怪異,只因這輛馬車異常寬大,看那深深的車轍,想必其分量也絕對是其他馬車所無法企及的。
一般說來,馬車這樣的代步工具肯定是以輕巧靈活為宜,而這輛馬車又大又重,所以以怪異二字形容,在下以為,是恰到好處的。
操縱如此怪異的一輛馬車,自然是對趕車人之技法的一種考驗。不過看來現在這位趕車人對趕馬車的技法頗有些生疏。這輛馬車行駛的速度,真的還不如一隻大些的烏龜走的快。
趕車的男子似乎也有些氣急敗壞,不住地發著牢騷:
“唉,真是的,你說銅錘那個小胖子,怎麼造這麼一輛馬車啊?又大又重,這真是我這輩子遇上的最難趕得馬車了。”
“行了,相公,”車內傳出一個溫柔的女子之聲安慰道,“慢慢走就是了,要是錯過了宿頭,就尋個地方把屋子支起來就是了。”
“嗯,說的也是。”趕車的男子點點頭,臉上的烏雲頃刻間又消散了,“說起來這輛馬車也還算得上是天下奇車啊?又能當馬車,又能當屋子。唉,真是不錯的馬車。也不枉我幫那小胖子忙活了這麼久。”
“哼,”這邊男子的話音剛落,車內又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這聲音頗有些孤傲和冰冷,言語卻很是親切,“說起這馬車的好,你就想起造這馬車你出過力了?剛才怎麼沒想到造這馬車你也有一份啊?”
被這麼一逼問,趕車的男子一下囧在了那裡。先前的那個女子似乎是被逗笑了,話語中有了些輕快地感覺:
“妹妹,行了,他你還不知道?就是這種人,你就少說他兩句吧。”
“哼。”
冷哼一聲,車內的另一名女子沒有再過多的表示。
“相公,你剛才見過孩子,真的沒事嗎?”
似乎扯到了正事,溫柔的女聲說話很是認真。
“哎呀,”男子似乎被問得有些煩躁了,“我的好娘子啊,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啊?你剛才不也看見了嗎?沒事的。我的老孃唉,你們這當親孃的,才幾天沒見,就這麼牽腸掛肚?何必呢?”
車內沒聲音了。
“聽我的,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老這麼牽掛著也不是個事。孩子們大了,總是要讓他們自己面對事情的,你們吶,就甭操心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兩位娘子,好好陪相公我遊玩一番。好不容易家裡面兩個禍胎不在,咱們要玩個痛快,再回家,你們說,是不是啊?”
男子興高采烈地說完,卻發覺車內全然無迴音,只感受得到那股重重的擔憂,在無形之中,緊緊地籠罩在了這輛馬車之上,只好無奈的搖搖頭,低聲自語道:
“唉,真是自找麻煩。還是繼續跟著走吧。駕——”
聽到號令,那幾匹精神飽滿的駿馬一聲長嘯,拉著馬車,緩緩地行駛在官道之上。
帝都安民城,號稱天下第一城。
沒人知道安民城有多大,
因為每天他都有數以百畝的荒地被開拓;
也沒人知道安民城到底有多少人,
因為沒有都有數以萬計的客商行旅到達這裡。
所以,安民城可以稱為天下第一城。
每天都在長大的城池,難道不是天下第一城嗎?
即便現在不是,以後也一定會是。
在這樣的城池裡,莫說是一個武林門派,即便是天下至尊的皇城帝宮,也渺小的如滄海一粟,若是初來咋到,還真不一定找的到。
因此,當蕭不易等人找到後俠幫安民城總壇的時候,已經是他們來到安民城之後第二天的事情了。
而在前一天,那如同天仙降世的冷月姑娘與他們分道揚鑣,各奔前途了。
雖說僅僅相處了一夜,李不易和鄧飛兩人對於這等美似天仙的女子很是惋惜。不過看人家還有自己的事忙,兩人也不敢多什麼言語。卻不知,之後,他們的壇主蕭不易,和這位無意間結識的姐妹還有著更多的交道要打。
這都是後話了。
李不易沒想到的時,這突然出現的冷月姑娘,竟是與那冷漠無比的分壇壇主蕭不易極為投機,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更是義結金蘭,做了異姓姐妹。不過隨後一想,自古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蕭不易冷漠如冰,冷月更是孤傲似霜,又具是武功相貌上上之選,做成好朋友到也非什麼稀奇之事。
而且,兩人的來歷也都……
“不易,想什麼呢?”和李不易同住一屋的右堂主鄧飛輕輕拍了一下李不易的肩膀,將陷入沉思的他來回了現實:
“哦,飛哥,沒什麼。隨便想點什麼,哎呀……”
李不易還沒說幾句話,胸口就傳來一陣揪心的痛楚,疼得他渾身打顫。
“唉,你這傢伙,傷還沒好,你就少費點心思,好好休息吧。”自從經過太白凶星一役後,鄧飛對李不易的看法大有改觀,對其的態度也親密了不少,還主動提出要和李不易同住一間,說要照顧這次受傷最重的傢伙。
“唉,飛哥,話不能這麼說。”李不易實際上是個閒不住的傢伙,“你總不能因為我受傷,就讓我什麼也不動,什麼也不想吧?那我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分別啊?咳咳……”
見李不易又咳嗽了起來,鄧飛急忙把已熬好的傷藥端了過來:
“行了行了,說不過你,快把藥喝了。”
耍嘴皮子是小事,保命為重,李不易急忙接過湯藥,也不管冷熱,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了下去,一陣清涼衝進了胸口的那陣火辣之中,稍稍緩解——舒服了點。
這屋子就兩個人,要是一直這麼不說話,也怪悶得。
為了讓李不易這個重傷的話癆子少說點,鄧飛決定掌握主動權:
“喂,不易,我一直想問問你,當日,你為何要阻止那個冷月姑娘一劍殺了太白凶星呢?”
“唉,飛哥,殺人又不好玩,成天一劍一刀的殺人有什麼好的?”李不易閉上眼睛,心平氣和,緩緩地說道,“當日太白凶星一死四傷,武功盡失,再無法為惡。與其讓他們糊里糊塗地下地獄,倒不如讓他們活著先反省一下。飛哥,要知道,這世上的壞人是殺不盡的,一刀一劍的去殺,倒不如讓那些為惡之人自我反省,變成不為惡之人,那不是更好?”
“可是,萬一那些人死性不改呢?”鄧飛問道。
“怎麼可能?自古道,人之初,性本善。若是死性不改,那他死了,不照樣不改嘛?小弟以為,天底下沒有生來就為惡之人,只是際遇不同,使得路不同而已。”
聽完李不易這一通說教,鄧飛怪異地看著他,語氣透漏著詭異地說道:
“看不出來,你小子不僅話多,這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說起來,你還真不怕。那四凶星的毒掌是武林有名的陰狠功夫,就你這點功夫,真的要不是那塊神祕的磚頭和冷月姑娘,你的小命就完了。還幸虧咱們的楊幫主識得天下不少毒物,才把你身上的毒解了,你小子,可真不要命啊。”
“唉,我要是要命先跑了,你們幾個就沒命了。”李不易很不客氣地反駁道,“那我還有什麼臉回後俠幫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呢。真是的。咳咳……”
“你小子。”鄧飛見李不易傷勢又有發作,急忙又把藥給他端了過來。
又喝了點藥,李不易想起來一件讓他很感興趣的事情:
“說起來,真沒想到,這冷月姑娘竟然是要找白衣隨心,我還以為他要找那個穿藍衣服的呢。”
“近些年來,這隨心公子的名氣在武林中是越來越大,而且頗有俠名,只是,這藍衣白衣的我還真搞不懂,”
鄧飛問道,
“怎麼?武林中莫不成有兩個隨心,一個穿白衣,一個穿藍衣?”
“唉,”見鄧飛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李不易怪叫一聲,“飛哥,你還真猜對了。小弟有幸,兩個隨心公子我還都見過,真是一個穿藍衣,一個穿白衣。”
“啊?!”鄧飛一驚,“這是搞什麼?兩個人還要起同樣的名字?這兩人會不會是一個人?一個人穿兩套衣服,可以理解啊。”
“小弟覺得不大可能,因為……”
李不易正待解釋原因,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緊接著,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
“鄧大哥,不易,你們在嗎?我是明霞,我可以進來嗎?”
顧明霞?
地心城分壇的同伴之一。當日與太白凶星一戰,她也身受重傷,卻沒有後退半步,當真是準備好同生共死了。
不過,地心城分壇的幾個人,都沒有貪生。
雖然怕死還是怕的。
這樣的好姐妹,怎麼能不讓進來呢?
聽到屋內肯定的迴應之後,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一個面帶微笑的美貌女子出現在了門口,精緻的五官充滿**,高挑的身材富有彈性,潔白的雙手拿著一包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這一幅畫面可真是讓鄧飛和李不易兩個大男人很是受用。
“鄧大哥,不易,壇主去面見幫主,姐妹們傷重不便,就託我我過來看看你們兩個。你們沒事吧?”
聽這習武女子的說話底氣頗為不足,知道受過重傷的她此刻定然也非常虛弱,鄧飛急忙拿拉過把椅子道:
“明霞,你也受了傷,快先坐下,坐下再說。”
溫柔的女子沒有拒絕,頗為費力地坐了下來,一坐下,就急切地問道:
“不易,你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啊,沒事沒事。”李不易大大咧咧地笑著回道,一邊笑還一邊咳嗽了幾聲。
沒事?
拉倒吧,
沒死就算是萬幸了。
“唉,你看你。”見狀,還沒等鄧飛動手,顧明霞就將床邊的那碗藥端了起來,準備給李不易服藥。
和鄧飛不同的是,人姑娘家就是會照顧人,不用李不易自己動手,不知從哪裡尋來一把勺子,打算一勺一勺地親自喂李不易喝藥,一勺藥喂到李不易口中前,自己還要輕輕地吹一吹,把那已經半涼的藥吹得更加溫和可口,才遞到李不易的嘴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來,喝吧。”
看到這幅景象,從來不拘小節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