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激烈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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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激烈比試
離開不遠的衛釋然被飛鴿堂那群鳥振翅之聲驚了一下,本待回去檢視一下,卻不想遇上了在狂獅盟內不多的幾個熟人,一聊之下,也就將飛鴿堂裡那叫不易的一男一女給拋到腦後了。
怕什麼?
飛鴿堂又沒什麼人去。
蕭姑娘一身是傷,也暫時傷不了李不易。
想來想去,發現的確沒什麼好怕的,衛釋然就放心大膽的將這兩人拋到了腦後,和那幾個熟人攀談了起來。
這一談之下,衛釋然大驚。
原來就這麼一上午,狂獅盟發生了這麼些大事啊?
衛釋然一臉的驚訝,和幾個熟人告別之後,急急忙忙地往練武場趕去。正走途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
“釋然,等一等。”
好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莫非是……?
衛釋然回頭一看,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揹著一個包裹,面帶微笑地看著他,這人濃眉大眼,英氣十足,很有特點。
很有特點的人自然很容易被記住,也很容易被認出來。
衛釋然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一把抓住來人的手臂:
“任強大哥,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來人正是當日收留李衛二人並款待一番的神祕之人任強。
來狂獅盟一月有餘,衛釋然經常外出送信,也有數次路過任強居所,進門拜訪,兩人的兄弟之情也更勝當日。
“哈哈哈哈,沒什麼,”任強哈哈一笑,不留心機地說道,“你上回不是和我說這狂獅盟有熱鬧看嗎?你大哥我也好久沒見不易那小子了,就來看看你們,順道湊湊熱鬧。”
“李不易?!那小子正陪伴美女,無暇顧及他人呢!”衛釋然頗為猥瑣的笑容讓任強一臉的迷茫,不過他不著急著解釋,只是說道,“大哥,既然你也想看看熱鬧,那就跟我來吧,等看完熱鬧,咱們再去看李不易那個小子,怎麼樣?”
任強疑惑的臉上更顯模糊,不過他隨即一聲大氣地說道:“也好,那咱們就先去看熱鬧,省的到時候熱鬧沒了,咱看不上,走吧。”
“好嘞,任大哥,這邊……”衛釋然還沒說完,任強就當先走開了,似乎對這裡很熟悉似的,衛釋然一愣,突然想起了李不易的那個推斷。
“釋然,怎麼了?快走啊?”前面傳來了任強的叫聲。衛釋然急忙跟了上去。
“對了,任大哥,”衛釋然有意無意地問道,“你是怎麼進到這雄獅堡的?這裡的守備可是很森嚴。”
“哦,你問這個啊,”任強的眼珠一轉,狡黠一笑,如同三歲孩童般調皮地說道,“其實大哥以前也是這狂獅盟弟子,後來退出了,但是,盟中還是有不少舊識,拜託他們我就進了這雄獅堡了。”
“哦,原來如此。”衛釋然恍然大悟。
元猛原來是狂獅盟長老,他的弟子十之**是狂獅盟弟子。任強若是任橫的兄弟,想來也該是這狂獅盟弟子了。
看來李不易所料不差。
即便是差,也差不了許多。
這小子還是有點鬼精的。
兩人邊聊邊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剛才衛釋然已經知道雄獅堂的事情,所以,兩人並沒有走冤枉路,直接到了雄獅堡的練武場。
這會,練武場正熱鬧非凡呢!
離得老遠,衛釋然和任強就聽到幾聲巨響,聲音沉悶,武林中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在比拼內力。
雄獅堡偌大的一個練武場早已被狂獅盟弟子圍得水洩不通。
當然,這個圍是很有層次感的,最裡面是狂獅盟資格最老、功力最高的弟子,之後按著功力和年齡這兩條線相互交織,依次拍了下來。
雄獅堡內,除了堅守崗位不可輕動的,幾乎所有的的人都來這裡觀看比試了。畢竟,高手的對決對於習武之人那是有著致命**的。
衛釋然和任強來的很晚,加上兩個人都是年輕之人,所以,他們一個不積極,就站在了人群之外。
好在兩人各自都很高,所以,倒也看得見場內的情形。
場中有兩人,正鬥得難解難分。
這正在比試的兩人顯然是武林高手,每比拼一招都有著巨大的威力,內力相碰產生的勁風將整個練武場吹得飛沙走石,塵土瀰漫,不見白日。那場中不斷傳來的沉悶響聲,無疑是兩人身兼深厚內功的最有力的證據。
衛釋然伸長脖子仔細觀察,才從瀰漫的塵土中看出了正在激鬥二人,其中一個發須全白,是位上了年紀的老者。這老者面色青冷,眼神凌厲,目光中帶著一絲陰狠,一看便知,是從血雨中拼殺出來的。
而和他正鬥得不亦樂乎的對手則是一位少年,看那少年身材不高,身子骨似乎還沒長開,眉宇之間還隱約透漏著一股稚氣。但是,就是這樣一位稚氣未脫的少年,那一招一式確實威力十足,雖不及那老者的沉穩厚重,但是,招式之犀利,身法之靈巧,竟然明顯高出對方一籌,若不是那老者憑著內力強壓下去,恐怕此時他早已敗在對方的手上了。
這少年是誰?這等年紀就這般了得。衛釋然看著場中那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年輕人的威武之姿,心中一陣汗顏。
衛釋然正低著頭回想自己二十多年來的頹廢生活時,身邊的任強卻是慢悠悠地評價著場中的比試:
“薛冷薛前輩的功力比當年更是精進了,招式變化有條不紊,陰狠毒辣更是極為內斂,當年威震武林的青蛇,如今已然是條巨蟒了,要是他還在狂獅盟,想來盟主會更高興了……”
“那老者就是狂獅五霸之一的青蛇薛冷?”衛釋然已經猜到任強原是狂獅盟弟子,故而比他多認識幾個狂獅盟弟子並不令衛釋然吃驚,令衛釋然吃驚地另一回事,“青蛇薛冷可是曾經的狂獅盟長老,多年前就是武林一流高手啊!和他對戰的少年是何人?竟能和薛長老不分上下?”
衛釋然旁邊沒熟人,這話自然是問任強。任強仔細想了想,點點頭,認真地說道:“這少年我也不識,不過今天既然是狼煙幫來和狂獅盟比試,想來這少年必是狼煙幫弟子,算下來,大漠狼王莫狂的公子莫風,該是這個年紀了。”
這話說得很明白了。這少年,恐怕是莫狂的兒子莫風了。
家世咱就更沒辦法和人家比了。
衛釋然長嘆一聲,一臉的羨慕。
“呵呵,”任強搖搖頭,拍了拍衛釋然,頗有感慨地說道,“釋然此言差矣。你固然羨慕這莫風之類武功高強,家世顯赫的少年。但是,你卻不知,這等少年其實也有苦衷,說不定,他們還羨慕你們呢。”
“啊?這話……”衛釋然正待詳問之時,卻被場中的變化打斷了,他二人顧不得多說,急忙探起身子仔細看場中。
場中激斗的兩人收了手,此刻相距數步站定。只見白髮青面的薛冷麵色難看,抱拳行禮道:“到一百招了,老夫認輸了,莫少幫主果然是後生可畏,老夫佩服。”
原來薛冷和莫風比試時,就已經定下規矩,若是比到一百招時,薛冷還贏不了可當自己子侄輩狼煙幫少幫主莫風,就算薛冷輸了。
這規矩看似是薛冷讓著莫風,其實,這裡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剛才的比試,莫說一百招,就算是薛冷全力以赴,恐怕也未必勝得了莫風,鬧不好要輸。薛冷提出這個規矩,完全是為面子著想。他成名之時,恐怕這狼煙幫少幫主還在狼煙幫夫人的孃胎中。
千招之後真輸給人家?
還不如自己百招之時便認輸,這樣還好看一點,顯得是自己禮讓。
哼,老奸巨猾。
場邊觀看的狼煙幫幫主莫狂心中暗罵一聲,臉上卻是一臉笑容地讚道:“哪裡的話?薛兄這是讓著小兒,風兒,還不快謝過薛前輩?”
“多謝薛前輩手下留情。”莫風略帶稚氣的答謝就像是給了薛冷一個耳光,青蛇的面色立刻漲紅了,揮揮手,一言不發就走到了場邊。
莫狂今天可是很高興。
自己帶著幫中的二十位高手,經過幾場比試,雖勝負都有,但是,狂獅盟勝者全是狂獅五霸和兩位家主,而己方勝者全是少壯之人,自己的兒子又把狂獅五霸之一的薛冷整了個大紅臉,就連一邊的武林名家劍帥也是微微頜首,顯然是稱讚。雖然表面上兩方還是不分勝負,但是其實隱約中,潛力早已有了明顯的差距。
而且,接下來這位……,莫狂壓住心中的暗喜,向身後一人使個眼色。那人會意,步入場中。仔細看時,這人很是乾瘦,在場中一行禮,緩緩說道:
“在下狼煙幫尹氣,想向貴盟討教幾手暗器。”
暗器?
狂獅盟的人一下被難住了。
狂獅盟自盟主元霸往下,人人都是以習硬功為主,盟中之人認為輕功暗器這些功夫登不得大雅之堂,故而輕視,忽視,直到鄙視,最後,盟中竟無人問津。每日只是習內功,習硬功。不過,這一眾弟子常年習內功硬功,一個個身強體壯,站出去倒很是威風。
但是,現在再威風也沒用了。人家點名要比試暗器,怎麼辦?狂獅盟剛才已經隱約間輸給對方了,這一場若是不接,今天可真就灰頭土臉了。
“暗器?這下狂獅盟可是麻煩了。”任強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結果,說完了,他也發現,自己這句話根本沒人聽。
衛釋然早已經不知跑到哪裡了。
任強心中奇怪,抬頭張望,結果,在一箇舊識的背後,看見了那個雙臂全無的身影。
衛釋然偷偷地走近那人背後,仔細看了看那人,然後猛地一推,便不做停歇地跑到了一邊。
被推之人正緊張地看著場中局勢,全神貫注之時,發覺一股大力將自己頂出了數步,踉踉蹌蹌地差點摔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正待找尋這惡作劇的混蛋時,傳來一個聲音卻讓他嚇了一跳:
“哦,這位狂獅盟兄弟莫非想來玩幾手?”
玩幾手?
這人仔細一看,立刻發現自己正身處練武場正中,和剛才狼煙幫叫陣之人遙遙相對。這架勢,分明是找著被人誤會應陣呢!來人急忙解釋道:“啊,莫誤會,在下不是……”
“怎麼?”未等對方說完,那尹氣便鄙夷地打斷了對方,“小兄弟害怕了?別怕,只是玩兩手,貴盟和我幫不早定下規矩,點到為止,傷人為負嗎?別怕,在下有分寸的。”
我靠,你這樣說,小人還能下去嗎?
就是逃過你也逃不過狂獅盟啊!
來人立刻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任務了——
果然,場邊響起了狂獅盟盟主夫人的聲音:
“遊凌堂主,你就陪這位尹堂主玩兩手吧。尹堂主,不必收手,我狂獅盟還沒有怕受傷的弟子呢。”
遊凌?
原來被衛釋然推出去的人,就是他現在的頂頭上司?
靠,連自己大哥都賣,這小子還真是沒良心,虧人家還為他和李不易爭取來兩個副堂主之位呢!
“釋然,你怎麼把他推出去了?”衛釋然一回來,任強就頗有責備地說道,“他武功不高,萬一受傷了怎麼辦?狂獅盟也丟不起這個臉啊?”
“大哥認識他?”被責備的衛釋然不惱,卻是一臉驚訝。
“雄獅堡專門處理信件的飛鴿堂堂主遊凌,為什麼不認識?”任強很是不解的說完之後,發先對方的臉色更是驚訝,便更加不解地問道,
“釋然,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衛釋然恢復了過來,接著便是一臉壞笑地打了個啞謎,“大哥你莫怪我,要是你見過俺們堂主每天是怎麼處理信件的,你就知道小弟為什麼要把他推出去了。嘿嘿,這下狼煙幫要吃一驚了。”
“哦,是嗎?”
衛釋然這麼一說,任強便立刻仔細觀察場中的局勢。
雖然眼睛看著,但是心中卻不禁想起個人。
剛才衛釋然的表情,真的有點像自己的另一個小兄弟——李不易。
場中兩人已經站好,蓄勢待發了。
尹氣先出手了。
暗器,是一門很有學問的武學。這門武學不僅要求極高的內功作為基礎,而且還要講究眼力,手法等等一系列的問題,非長時間浸**此道者不能為之高手。
而如今這尹氣一出手,所有在場的人就知道了,他是長時間浸**此道的高手。
出手的方位,力度都是恰到好處,速度也是極快,空中頓時響起一極低卻又異常刺耳的響鳴聲,就像是鋒利的刀子在光滑的鐵板上用勁劃過一般,擾人心神。
好厲害的暗器手法!
先聲奪人,擾人心智,再給致命一擊。
只是,這聲音響了一下,就被另一個鋼鐵互擊之聲打斷了。
然後,尹氣的暗器就從空中掉了下來,落在了他的面前。
在那裡,還有一枚暗器。
都是青藜子。
一模一樣,靜靜地呆在地上。
所有人愣了。
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什麼都沒有看見?
大白天的見鬼了?
武林中人藝高大膽,向來不信鬼神之說。
尹氣搖搖頭,將腦中的陰影驅散,然後,一揮手,不客氣地又是給面前這位小兄弟招呼了一枚青藜子。
這次,更疾更快,更凌厲!
結果——
這次,還是掉下來了。
不過,這回,高手們都看見了。
是遊凌。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高手們還是發現了。
在那一瞬間,他的右手閃了一下,消失片刻,然後又重現。
這分明是他不經意的行為。
他手閃的那一刻,像是被嚇著的後退了一步。
後退是本意,出手是不自覺。
但是,就是這一下不自覺,竟然無聲無息地發出一枚快的看不見的暗器,將對手的暗器逼在了自己的面前。
好厲害的暗器行家!
自己差點走了眼。
坐在場邊觀看的秦劍天微微搖搖頭:
虧自己還被同道尊為劍帥,遇見個這麼厲害卻氣勢內斂的年輕之秀,竟然一丁點都沒看出來。
他搖搖頭,低聲自己的兩個兒子:
“風兒,雲兒,見識到什麼叫人外有人了吧?”
“是,爹,孩兒明白了。”
遊凌這等暗器手法,還真是二人第一次見識到。風雲兄弟很認真的觀看場中的情勢。
“夫人,請問貴盟這位弟子的尊姓大名是?”
“哦,秦莊主,還未介紹,”
能被劍帥問起,那可是遊凌莫大的榮幸,也是狂獅盟無上的光榮,剛才一直臉色很難看的郎氏此刻終於再度有了迷人的笑容,
“這是我狂獅盟飛鴿堂堂主,遊凌。”
飛鴿堂堂主?
秦劍天心中暗笑。昨日盟主夫人郎氏特地引領雄獅堡內所有的堂主來見自己,可是,就是沒有這位飛鴿堂堂主。看這遊凌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堂主,看來這飛鴿堂也是個被遺忘的地方啊
如今,卻是一鳴驚人。
暗器兩次被打掉,自己都還沒看見對方是如何出手的?
看著眼前那不過二十餘歲得毛頭小子,尹氣真的沒什麼臉再繼續比了,抱拳一行禮,連話也沒說就自顧自地走到場邊,低頭對坐在場邊的莫狂甕聲甕氣說道:
“屬下無能,令狼煙幫蒙羞,還請幫主責罰。”
“行了,站回去吧。”
大漠狼王一揮手,繼續彆扭地看著場中那好似驚魂未定的毛頭小子,良久,他才微微地向郎氏擠出了一絲笑容:
“狂獅盟果然是臥虎藏龍啊。高手如雲,就連暗器也有這等高手,還這麼年輕,貴盟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
“莫幫主過獎了。”剛才一直被狼煙幫壓著,雖有互有輸贏,但是,郎氏就是覺著這場贏得最痛快。
莫狂看著對方頗有得意的表情,心中很是不快,腦中飛快地想著討回面子的辦法:
“夫人,早聽說貴盟雄獅堂郎堂主功力可直追狂獅元盟主,我兄弟一直想拜見郎堂主,希望能討教幾招,不知貴盟意下如何?”
莫狂的弟弟?
那不是早已成名多年,實力不在莫狂之下的沙狼莫沙嗎?
莫狂話音剛落,他身後那位白髮老者走了出來。這老者無論身材還是相貌,與莫狂都是極其近似,只是二人似乎性情不太相同,這老者不大愛說話,只是神情冷漠的抱拳行禮,說道:
“在下莫沙,想請郎堂主賜教幾招。還請手下留情。”
呵呵,這可是又來了個大人物啊!
莫沙成名多年,據傳實力不在其兄莫狂之下,被武林中人贈於沙狼之號,現任狼煙幫副幫主之位。除了年齡,這莫沙和郎峰倒是一對身份地位,還有功力相當的對手啊。
但是,那是除了年齡。
“莫沙前輩的大名早已如雷貫耳,豈是郎峰可比的?”郎氏不想讓自己的弟弟涉險,況且郎峰還有傷在身,只是不便明說,“沙狼縱橫武林的時候,家弟還是個毛頭小子。怎敢賜教?這不是有辱副幫主威名嗎?不敢當的……”
“唉,武學不分年齡,能者為師,”莫狂笑著說道,“郎堂主三十幾許的年齡救得武林同道贈於孤狼之號,功力直追元盟主,這等好手,怎能不賜教幾招?元夫人過謙了。”
莫狂有些道理話語,加上場邊一眾不知是那方的弟子的一片噓聲,讓郎氏一下就尷尬了。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郎峰截住了:
“姐姐,就讓屬下向莫前輩討教幾招吧。莫前輩,賜教不敢當,我們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如何?”
“請。”
莫沙依舊不多話,簡單地做了個手勢。
二人步入場中。
郎氏見狀,知道已無法阻擋,遂緊張地盯著場中。
二人遙遙而對,先不動。
場外之人,卻是激動不已。
這場比試的兩人,可是都有著接近兩方幫主的功力啊!要比剛才的精彩多了。
當衛釋然在那裡興奮的時候,他旁邊的任強卻是沉著一張臉,皺著眉頭,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妥。
場中的兩人依舊沒動。
但是,整個練武場的氣氛都變了。
冷靜,正在感染著每一個人。
場中的人,場邊的人,他們都在等。
等一個訊息,一個號令。
一陣風起。
所有人心中同一時刻響起了一句話:
號令來了。
果然,兩人動了。
動作之快,幾乎讓人看不清他們的身影。兩人就像是兩隻狼一般,衝向對方。
和前幾場比試不同,在接觸的那一刻,兩人竟都溼了身法,側過一邊,讓過了對方。
也沒看見兩人如何交手,只聽見幾聲悶響,之後,兩個狼一般的身影就分開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息之內發生和結束的。
好快!
他們交手了嗎?
一共幾招?
場邊,沒有幾個人回答的了這個問題。
停了片刻,莫沙先轉過身來,郎峰也回身看著對方。
然後,莫沙一句話,嚇了眾人一跳:
“你有傷?”
有傷?
開玩笑吧?有傷的人,能夠使出那麼矯健,讓人看不清身形的身法。
不信!
不過,郎峰的回答卻擊破了眾人的懷疑:
“不錯,前些時候,在下受了點小傷。“
這一下,狂獅盟的眾人相信了,而且,不少人也想起了昨夜的事故。不過當時只聽說有人擅闖雄獅堡,並未聽說郎堂主受傷啊?眼下看來,恐怕就是那刺客傷的郎峰堂主了。
“既然你有傷在身,那這場比試,改天再說吧。”
莫沙的話語還是很簡短,而且,說完就立刻走了下去。
看來這人不喜歡拖拖拉拉的。
郎峰躬身還禮,也離開了。
好可惜啊。
本來還指望看一場難得一見的比試呢。
場外的人不太甘心。
場邊的莫狂更不甘心,憋紅著一張臉,生著悶氣。
終於,他憋不住了,一拍身邊的桌子,站了起來:
“不行,老夫恩不了這麼許久了。夫人,請把您相公,那頭老獅子請出來吧,就說我老莫來找他打一架了。打完就走,不浪費他的糧食。”
終於忍不住了。秦劍天看著一臉激動地狼王,笑著搖搖頭。
其實狂獅盟和狼煙幫多年來相爭不下,就是因為兩方之主都是個愛武成痴的暴脾氣。
斗的不是兩個幫派,而是兩個上了年紀的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