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丹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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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丹房
莊崇子一聽更是大怒,剛要出言教訓,就聽另一個童子說道:“師父為什麼不將公主帶回家中享用呢?此處雖然偏僻,卻也難免隔牆有耳。若是走漏了風聲,可能會影響師父在世人之間的風評。”
莊崇子聞言雙目一亮,道:“清風說得有理!”又對薛痕喝斥道:“就是你笨!快去,將公主搬到煉丹堂中!”說罷一揮袖袍,轉身便走。
薛痕恨恨瞪了他一眼,低聲對紫鳶道:“你將沈姑娘帶回四方殿,讓趙師姐保護她。我去那煉丹堂瞧瞧,一切見機行事……”
這邊正說著,遠處莊崇子腳步不停,道:“清風,你不要幫他,讓這蠢貨長長腦子!”
紫鳶心中一驚,還以為行事敗露,然後馬上明白了莊崇子的意思,道:“師、師父,弟子肚子痛,想……想……”
“廢物……”莊崇子罵了一句,自顧自走遠了。
薛痕兩人鬆了口氣,繞到假山之後,只見沈仙瑤全身被制,話都說不出來,一張嬌顏梨花帶雨,美眸中滿是絕望。
薛痕手決微動,解開了沈仙瑤身上的定身術。沈仙瑤哇一聲哭了出來,一時間淚如雨下。
薛痕連忙捂住了她的櫻脣,黑暗之中沈仙瑤看不清他的面目,還道是莊崇子施奸不成,又命這兩個童子來侮辱自己,芳心中怒極恨極,猛地抓住薛痕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咬得薛痕痛入骨髓,卻強忍著不能出聲。紫鳶秀眉微蹙,一指點向沈仙瑤昏睡穴,沈仙瑤身子一軟,無力的倒了下去。
紫鳶扶住她的身子,向薛痕的手背上看了一眼,又抬起雙眸,看著薛痕的眼睛:“沒事?”
沒事才怪!薛痕心底叫了一聲,卻是搖了搖頭,道:“你趕快回去吧,免得在這呆的太久被人起疑。”
紫鳶道:“你自己小心。”
薛痕點了點頭,待紫鳶離去之後,他抬起自己的手掌。只見手上留下了兩排深可見骨的牙齒印,殷殷鮮血如泉湧一般冒了出來,不由得感嘆沈仙瑤下口之狠。
他從袖中取出了擎天木,放在傷口之上,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快速癒合起來,痛感也漸漸消失。
薛痕搖了搖頭,心想沈仙瑤幸好咬得是自己,假如她咬了莊崇子,怕是早已被對方打得遍體鱗傷了。
想到這裡也不由得對莊崇子更加憤恨,沉吟一會兒之後,他從花叢中搬出一個童子的屍體,扛著向煉丹堂走去。
煉丹堂是沈淵專程命人為莊崇子準備的煉丹之所,地處幽靜,鮮有旁人,同時也是莊崇子金屋藏嬌的絕佳所在。
此時莊崇子早已等得心焦,他對沈仙瑤的美色覬覦已久,想著今晚終於能得償所願,心中不由得格外興奮,在煉丹堂門口走來走去,抱怨著兩童子行事太過磨嘰。
這時便見那童子扛著人走了過來,心中便是一喜,臉上卻是佯怒道:“怎麼磨蹭了這麼久?”
此處燭光明
亮,薛痕擔心被他看清面目,早已將額前頭髮垂下來幾絲。聽到莊崇子問話,他便答道:“回師父,弟子剛才摔了一跤,連頭上髮髻都摔散了。”
莊崇子哪會管他摔得重不重,心中興奮之下,也沒在意童子的聲音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又是罵道:“笨蛋!還不快把公主扛進屋裡!”
薛痕連連點頭,一陣風般向房間中跑去。一進房門,便看到對面牆壁上掛著一幅道祖神像,左邊的房間中隱約可以看到有幾個鼎爐,想來是莊崇子煉丹之處。而右邊恐怕就是莊崇子的臥房了。
薛痕微微一頓,回頭看了一下,只見莊崇子正向茅房的方向走去,想來是人有三急。
他輕輕一笑,回過頭來,彈指輕揮,一點火苗便從他的指尖嗖的飛出,向著左邊的丹房飛去。火苗附著在房間中的蒲團之上,然後迅速燃燒起來。
薛痕哈哈一笑,推開右邊房門,只見房中裝飾華麗,桌椅板凳床鋪俱全,正是莊崇子的臥房。
將那童子的屍體扔在床榻之上,拉過一條被子裹住他的全身,連腦袋也全部矇住。大功告成之後,薛痕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就讓這假冒的公主等待莊崇子的臨幸吧!
走出臥房之後,只見對面丹房的火勢已有洶湧之象,猙獰的火舌如野獸一般張牙舞爪,帶來一陣陣灼熱的氣息。
薛痕深吸一口氣,然後高聲大喊了出來:“師父!師父!不好了,丹房著火啦!”
莊崇子剛剛紮上腰帶,便聽到了這一道聲嘶力竭的大喊,禁不住暗罵大驚小怪。然而走出茅房之後,他也被這火勢驚呆了,只見火苗已經從丹房的房頂冒了出來,雖然說不上火光沖天,但也是火勢驚人。
莊崇子連忙飛奔了過來,驚聲問道:“怎麼回事?”
薛痕一邊撲打著火苗,一邊焦急道:“弟子也不知道,剛才只看見一個黑影衝了過來,弟子剛剛追出去沒多遠,便見到丹房中冒出了火花。”
莊崇子怒不可遏:“是誰如此大膽,竟敢擅闖老朽丹房?”
薛痕低聲提醒道:“師父,救火要緊!”
莊崇子卻是已經冷靜了下來,撫著長鬚道:“燒了更好,正好讓那蠢皇帝給我重建一個。”火光映照著他的臉龐,看起來格外奸詐。
薛痕聞言一怔,暗罵這廝貪心不足,道:“可是仙丹……”
莊崇子哈哈笑道:“只要仙木在手,還愁煉不出仙丹嗎?”
仙木?什麼仙木?薛痕心中一動,暗想那仙木一定是造成惡果的罪魁禍首,便驚叫道:“糟了!那仙木好像被黑影偷走了!”
莊崇子果然中計,驚聲道:“怎麼可能?”連忙向著牆壁上那副道祖神像走了過去,臉上的表情已經十分恐懼,看得出那什麼仙木確實重要至極。
只見他來到道祖神像之前,在神像的雙眼、雙耳、嘴脣兩端分別按下,便聽“咔咔咔”聲響起,似是機括運作的聲音
。
然後便見到一抹青光從上方滲了出來,薛痕抬頭去看,便見到屋頂的一塊天花板緩緩向兩旁分開,一支一寸來長的木頭出現在那黑暗之中,散發著盈盈青光。
薛痕瞳孔微縮,這木頭竟是與擎天木一模一樣,還是說,這本來就是第三支擎天木?
這樣想著,薛痕便感覺到袖中的擎天木上傳出一陣陣親切的感覺,這感覺早在他接近煉丹堂時便已出現,只是當時薛痕心繫別處,是以沒有注意。
薛痕的血液沸騰了,第三支擎天木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見到,說什麼也要從莊崇子手中奪過來!
莊崇子伸出手掌,那擎天木便緩緩落在他的手中,青色光華閃爍的更加急促,棒身輕輕顫動,似乎要從莊崇子手中逃出。
莊崇子明顯鬆了一口氣,狠狠盯了薛痕一眼,道:“仙木這不是好好的嗎!”繼而又盯著擎天木,疑惑的道:“今天仙木似乎格外反常,莫不是我機緣已到,要飛昇成仙了?”
薛痕心中禁不住大為鄙夷,心說除非上蒼無眼,才會讓你這樣的人飛昇成仙!
這時丹房中的大火已經將裡面所有的東西付之一炬,莊崇子一道手決打出,只見白光一閃,大火便迅速萎縮熄滅。薛痕心中微驚,這莊崇子人品不怎麼樣,道法卻絕非稀鬆平常之輩。
莊崇子道:“你去報告那蠢皇帝,就說老朽的丹房被人毀了,看他怎麼安排。”
“是。”薛痕應了一聲,隨即問道:“師父,假如蠢皇帝問起仙丹還能不能煉成,我該怎麼回答?”
“笨吶!這也要我教?”莊崇子怒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道:“他若當真問起,你便說師父傷心欲絕,已經決定歸隱山林。他企圖得到仙丹,決計不會放我離開,到時便讓他來這裡找我,老朽親自應付他。”
薛痕聽了暗叫慚愧,這老傢伙的卑鄙讓他自愧不如,道:“師父英明!可是那蠢皇帝剛剛服下仙丹,此刻正是耳聰目明,假如他識破了此事,我們可不就犯了欺君之罪?”
“耳聰目明個屁!”莊崇子出口成髒,冷冷笑道:“蠢皇帝三魂七魄已經丟了一半,跟個傻子沒什麼兩樣,還不是我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薛痕不由得對莊崇子的手段更加好奇,又道:“既然如此,師父為何不直接奪了那蠢皇帝的江山,好過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你知道什麼!”莊崇子道:“那蠢皇帝雖然成了傻子,可是他就算再傻,現在仍然是大燕國的皇帝。我若奪了他的江山,名不正言不順,遠不如國師當得自在。”說完之後他又皺眉道:“奇怪,今天你的問題怎麼格外的多?”
薛痕擔心露出破綻,低下頭道:“弟子多嘴了,請師父饒恕。”
莊崇子擺擺手道:“罷了罷了,快去告訴那蠢皇帝。”
薛痕腳下仍是不動,欲言又止道:“師父,你那支仙木……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