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8卷 VIP廢卷_已發為公章,別訂

第88卷 VIP廢卷_已發為公章,別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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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卷 VIP廢卷_已發為公章,別訂

夜色很靜,夜很深,也很沉。除了微微風聲之外,就只有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清脆的鳴叫。鄉下夜晚,就是這點好,入夜之後,一片寂靜,寧靜祥和。沒有刺耳的汽笛聲,沒有閃爍的霓虹燈,沒有歇斯底里的吶喊聲,沒有酒酣耳熱的划拳聲,也沒有紙醉金迷的音樂聲。惟有寧靜、安祥。

夜既然深了,鄉里人,早就該呼呼入睡了。說不準正在做夢,夢見發了大財,或是睡了某家的閨女。這倒不盡然。白雪的房間裡,再次上演著類似昨晚的瘋狂**遊戲。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養傷,白雪仍舊沒有恢復。機不可失,失不可再來,忍痛也要享受這最原始的樂趣。情況遠不如昨天在樹林理想。第三次之後,她就主動的投降了。

劉洋正在勁頭上,殺的興起。對於她的求饒聲,是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瘋狂的活動著。並漸漸的用上了技巧,不停的刺激她靈魂深處的原始需求。

白雪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求他稍作體息,讓她補充一點體力。劉洋笑呵呵的說,她不需要體力,只需躺著享受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用主攻,有沒有體力,是一樣大的勁。只要爽就行了,其它的不必在意。

以前和江群在一起的時候,體位全是按傳統方式進行,男上女下。劉洋破格,讓她感受另類妙趣。女在上,她是第一次感受,覺得比在下面舒服多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想怎樣玩,就怎樣玩。

飢渴無比的白雪,食髓知味,她還要感受一番。需要養精蓄銳,再次反擊,而且是在上面。感受那種吸魂納魄,每個細胞都在吶喊,骨髓也在奔騰的原始快感。

劉洋仍不妥協,野蠻的攻擊。白雪氣呼呼的問他,是不是吃了助興藥,牛勁這樣大,蠻的像一頭髮瘋的牛。劉洋放慢了動作,感慨的說,這一切全是*梅惹的禍。

白雪大大的喘了一口氣,趕緊趁機恢復體力,細聲追問,這事和*梅有什麼關係?儘量的分散劉洋的注意力,希望不要那樣狂野,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

回想不久之前,在*梅房中的情景,劉洋吐了一口氣,動作更慢了,微微苦笑,把*梅被蛇咬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白雪緊張的問他,*梅現在怎樣了?村子裡的人,對她好一點的,就只有*梅了。她相信白雪是清白的,沒有紅杏出牆。這分情,白雪一直記在心裡,暗暗的感激。聽說她被蛇了,十分的擔心。

劉洋微笑說,已經沒有事了。當時,可能是餘毒未盡,蛇毒作怪,激發了她的原始需求。半昏迷之中,需要安慰。他也糊里糊塗的順勢而為。**之中,可能吸出了體內的餘毒。他卻失控了。緊要關頭,*梅卻莫名的入睡了。

她睡的香甜無比,像沒事的人一樣,可苦了劉洋,渾身*狂燒,已到極限邊緣了。無可奈何,只有跑她的房間。幸好,白雪又在等他。倆人都有需要,當然是乾柴烈火,水到渠成了。

他卻沒有想到,休息了一天的白雪,戰力如此的差勁。三個回合就沒有還手之力了。正像白雪所說,*狂奔的他,就像吃了興奮藥一樣,無法停止,也不想停止,只想瘋狂的發洩,在最原始的搏殺之中尋求平衡。

見她眼淚汪汪的,真的很柔弱,又不忍心了。停止動作,側身滑了下去,將她擁在懷裡。輕聲說,不用那樣緊張,剛才放鬆了一一次,沒有那樣難受了,可以忍一忍。

白雪感激的笑了,含著他的雙脣,激動的親吻著。少頃鬆開雙脣,兩隻小手,四處摸索,羞笑問他,為何沒有趁*梅半昏迷的時候,順勢破了?

劉洋滑動雙手,在**處捏了一把,屁股也動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小**,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本是玩笑之言,白雪沒有別的意思,見他生氣,趕緊陪笑臉。有點遲疑,悄聲問他,如果是她半昏迷不醒的,他又十分的需要,會不會趁勢而入?

劉洋真的生氣了,十指齊動,用力的擰她的嫩肉。女人吃痛不起,苦著臉,趕緊道歉,“野男人,別這樣霸道嘛,人家只是問問。”

劉洋挪動身子,將兩團嫩肉緊貼在自己的胸口,幽默的說,那樣辦事,和擺弄一塊豬肉沒有多大的區別。如果真的忍不住了,花幾百元錢,去酒店找個不錯的小姐,痛痛快快的大戰幾個回合,什麼都解決了。

白雪一怔,問他是否找過小姐?劉洋張嘴咬著她的下脣,微微向外拉,直到她叫痛求饒才停止。雜七雜八的,倆人都聊。說得最多的,還是男女之間的事兒。

白雪是鄉下女人,懂的不多。不管劉洋說什麼,她都十分的好奇,事事感到新鮮。總喜歡追根問底。休息足了,恢復了體力。戰事再起。這一次,的確是她主動。

不過,好景不長,並沒有持續多久。劉洋趁勢反擊,徹底的擊敗了她,殺的她沒有一絲反擊之力。潮起潮落,花開花謝。數度纏綿,**野戰,終於鳴金收兵了。

白雪比昨晚更慘,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倦成一團,間隔的哼著。劉洋稍作休息,仰身坐起,彎腰下了床,抓起竹椅上的褲子,抬腿欲穿。

白雪吃力的舉起右手,指著粘乎乎的地方,示意他去沖洗一下,免得被嚴美雲發現了。劉洋一拍後腦門,蹲下身子,親了她一口,笑呵呵的說,“小**,還是你比較細心。”

又將褲子放在竹椅上,小跑著向灶房衝去。找了半天,沒有發現洗澡的地方,又折了回來。白雪告訴他,洗澡間和茅廁是連著的,在屋外。不像*梅家的別墅,茅廁和衛生間,全在房內。

劉洋擠著五官,問她該怎麼辦?白雪羞笑,慫恿的說,找一個大的盆子接著,用水瓢盛水,站著沖洗一翻就可以了,不必真像洗澡那樣,又搓又捏的。

劉洋苦笑,嘟噥說,這樣子還不如去池塘遊兩圈,遠比這舒服的多。白雪解釋說,農村的男人,夏天洗澡,多數都這樣,端一盆水,站在洗衣臺,或是某個有臺階的地方,先用毛巾沾水,抹溼身子,去去灰塵。接著抹點香皂之類的,而後又用毛巾搓身子。最後,把盆裡的水淋在身上,就這樣簡單。難不成像城裡人那樣,站在噴頭下面,淋半天,又搓又捏,甚至是泡在浴缸裡,一躺就20、30分鐘。

農村哪有這條件。女人不管冬夏,多數都是坐在盆子裡洗澡。洗來洗去,就那盆水。夏天還行,隨時都可以洗。冬天就慘了,脫了衣服,冷的打顫。水太燙了,不敢下去。可水溫不高,幾下子又冷了。天氣本就寒冷,如果水也冷,根本不敢洗。冬天洗澡,對女人而言,有點像受罪,非常的困難。

劉洋沒有時間聽她訴苦了,折身又衝了出去,跑進灶房裡,找到一個紅色的大塑膠盆子,找好地方,放平穩。從水缸旁抓起紅色的塑膠水瓢,盛了滿滿的一瓢水。走到盆子前,抬腿走了進去,站在盆的中間,將水瓢對著身子,從胸口開始,一邊淋水,一邊用手搓洗身子。

雖說不太習慣,卻也能湊合,將重點放在下面。花了2分鐘時間,洗去了身上的異味。扔了水瓢,離開灶房,又折回了臥房。四處翻找,想找一條新的毛巾抹水,卻沒有找到。

看看白雪的柔軟睡裙,探手抓起,當著毛巾,胡亂的抹了幾把,抓起褲子,抬腿穿上,繫好皮帶,樂哈哈的走了。剛到門口,白雪企盼的問,今晚還來不?

劉洋沒有明確回覆,只是要她做好準備。情況許可,他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如果不行,或許會晚一點。反正她洗乾淨了,躺在**等著就行了。

白雪吃力的爬起,氣喘吁吁的說,能不能等會兒走?她一個人真的好孤單,尤其是辦這事兒了之後,更想男人安慰,想躺在他的懷裡休息。

劉洋一怔,側頭細看,她眼中佈滿了依戀之後,有點像情人分離,大感不捨。伸手抓著抵門槓,微笑說,大家只是為了需要才上床,這樣纏纏綿綿的,反而會越弄越難受。

白雪哀求說,她不敢奢求別的,只希望安慰一下寂寞孤獨的心。肉體充實的時候,靈魂也充實。現在,**過了,需求得了滿足,可肉體卻空虛了,靈魂也空虛了,真的需要男人安慰。

見他猶豫的,很不情願,女人傷心的哭了,哽咽說,他也回也做不了什麼,抱著嚴美雲睡覺,能看能摸不能吃,反而難受。抱著她,想了又可以做。雖然很痛,但她可忍著滿足他。

女人的眼淚,很多場合都是無敵的,尤其是美麗的女人,而對男人時。眼淚的殺傷力更大,有著無可估量的威力。男人心軟,收手轉身。跨步到了床邊,蹲下身子,抓著汗淋淋的寶貝,打趣的問,是不是又想了?

女人羞笑,輕撫他的短髮,分開兩腿,要看他自己。又紅又腫,像被別人打過一般。沒有上床之前,還斯斯文文的,一旦開始了,比牛還野蠻。

男人爬了上去,把她摟在懷裡,一邊撫弄白嫩嫩的寶貝,一邊輕撫她的秀髮,挑逗說,她得祈求快點恢復體力,要不了30分鐘,他又會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