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8章 杜傑(二)

第248章 杜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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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杜傑(二)

第248章 杜傑(二)(1/3)

為何我的孩子生來就這麼命苦?如果這一切都屬於我的孩子就好了!

自從與有錢家的妻子交流過後,這兩個想法就一直徘徊在窮苦家的妻子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並且逐漸在腦海裡紮根,且越來越深。

偶爾與丈夫談論起來這件事的時候,兩人也總會時不時的感嘆一句:“若我的孩子能如同他家孩子一樣,那該多好。”然後就像魔障一樣,禁錮著窮苦家的妻子的大腦。

因為沒錢,也因為惦記著飯館的生意,窮苦家的妻子並沒有坐滿月子便辦理了出院手續。夫妻二人前往嬰兒房,跟著護士準備將自己的孩子抱出來。

本來是由護士自己一個人進去將孩子抱出來的,但是窮苦家的妻子卻說想要親手將孩子抱出來。

護士沒有多疑,便將窮苦家的妻子帶進嬰兒房。

窮苦家的妻子沒有說謊,她的確是想親手將自己的孩子抱出來,不過當她看到與她孩子相鄰的有錢家的孩子的時候,之前一直纏繞在她腦海裡的魔障與嫉妒在那一瞬間爆發了,然後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她想了個辦法將護士的注意力轉走,然後將自己的孩子放在有錢家的孩子所睡的嬰兒**,而將有錢家的孩子抱起來,然後就這樣跟著護士離開了嬰兒房——因為所有嬰兒都穿著一樣的嬰兒服,且加上窮苦家的妻子抱得嚴嚴實實的,所以護士並沒有起疑。

一招狸貓換太子就這樣荒唐的成功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雖然早已有所預料,但白漠塵還是仍舊感到震驚與荒唐。

雖然他知道,父母們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很好,但就因為這樣的心思而將兩個嬰兒的命運就此調換,實在是太過荒唐了!

若是意外報錯也就罷了,偏偏還是有意為之,這樣的行為著實令人作嘔。

那窮苦家的妻子希望自己的孩子過上最好的生活,可曾有考慮過有錢家的孩子是否願意接受這樣命運的調換?

杜傑苦笑道:“我想你們都猜到了,我就是那

個被調換的有錢家的孩子。我其實本名應該叫葉承宇,不過我並不喜歡這個名字,當然我也不喜歡杜傑這個名字,只是這個名字跟了我二十二年,我死後也沒法改名字,所以我只能選擇這個名字。至少可以有個名字證明我是誰,哪怕是個錯誤的名字。”

就這麼一段話,白漠塵有些可以猜測到杜傑這二十二年來的人生是怎麼樣的了。

“所以你想向那對窮苦夫妻報仇,對嗎?”白漠塵問他。

若是如此,也無可厚非,畢竟那對窮苦夫妻篡改了杜傑的命運,造就了他悲苦而短暫的一生,甚至還害死了他,換成任何一個平常人,都會想要去報仇的。

“不光是他們。”杜傑卻說,“還有我那對親生父母,還有代替了我的人生的真正的杜傑。”

杜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是窮苦夫妻倆的親生孩子,不是他猜測到的,而是那對夫妻倆親口對他說的。

杜家夫婦不喜歡杜傑,因為他不是他們的親生的,而他們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親生孩子在哪兒,生活的如何。

只要自己親生的兒子生活的很好,他們就已經很滿足了,而杜傑不過是白吃他們家米飯的一個多餘的人罷了。

“我一直很不明白,我明明是個男孩子,也是家中唯一的孩子,可為何他們仍舊不喜歡我?每天非打即罵,像使喚畜生一樣的使喚我,家中一條土狗生活的都比我好。”杜傑說,“你們能相信嗎?三歲的時候我就學會了做家務,四歲的時候我就可以洗自己的衣服了。

但這些都沒什麼,我一直安慰自己,都說窮苦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很小就知道那家環境不好,缺錢,所以即便他們不喜歡我,我也從不抱怨什麼。

我想,一天不喜歡,一年不喜歡都沒關係,等我長大了,會賺錢了,到時為他們養老,那時他們總能喜歡我的吧?我其實要的並不多,就想能體會一下所謂的父母的愛。

我聽說這東西,即便是再窮苦家的孩子也是能體會到的。”他的

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空洞洞的,那裡面深藏著是數不盡的絕望與痛苦。

“你要說一點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恨也是有的,可再怨再恨只要他們露出一絲的善意,這些恨啊怨啊的就全都拋之腦後了。就是這麼沒骨氣……

大概是在七歲的時候,他們跟我說,說我不是他們親生的,我是被他們從馬路邊撿來的,為的就是等他們老了給他們養老。”

生活所迫,迫使杜傑早早的就成熟了心智,懂得了一些同齡孩子不懂的事情,學會了看人臉色行事,學會了小心翼翼與討好。

杜家夫婦跟他說這個的時候,杜傑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當時的感受——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像傻了一樣的站在院子裡,望著那兩張忽然變得很是陌生的臉。

他覺得自己在做夢,是噩夢,因為他太想知道杜家夫婦為什麼不喜歡他,所以才會做了這麼一個夢。

可他並不喜歡這個夢,也不喜歡這個答案,因為他寧願他們是嫌棄他笨,他懶,嫌棄他吃得多幹得少,嫌棄他是個男兒身……不論是什麼樣的理由都比這個好,因為這樣會讓他藏在心底的堅持變得極其可笑。

既然他不是他們親生的,那他的親生父母在哪兒?他們又為何拋棄他?如果他沒有被拋棄,那麼他當時的生活是否就不會那麼艱難?

一系列的疑問充斥了他的大腦,一直以來他以為不存在的恨與怨卻在那一刻全都爆發了出來,他嘶吼著,吶喊著,哭泣著,想要發洩心中的委屈與控訴,可最後全都被一個重重的巴掌收了聲。

“知道答案又如何?我還是要跟他們繼續生活,我還是得過著每天豬狗不如的生活,我還是每天得去享受他們的拳腳與責罵……我唯一感激他們的便是,他們沒有剝奪我學習的權利,那是我當時僅剩的唯一的堅持活下去的動力。

我天真的期望著,當我上了大學,我就可以擺脫那一家,我就可以自由,甚至我還可以去尋找我的親生父母。

我渴望著這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