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格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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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格調了嗎
有格調了嗎
地上,‘啪嗒啪嗒’,兩身輕微的水滴聲,春曉和那位安保部的嚴山,因為同樣側對著鄧志濤的方向,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他額頭的大滴汗珠,摔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不由更加噤若寒蟬,越發忌憚的不敢開口再說什麼了。
誰讓這個男人雖然獨自一人,但是卻能給人刀鋒加頸,千軍萬馬碾-壓般的巨大壓力。
“對,對不起!我,我錯了!嗚……饒了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鄧志濤又一次被~迫對上了蒼青也的眼神,覺得裡頭簡直有洪荒巨獸撲出來,要撕-碎他一般。
再也扛不住的,害怕地大哭了起來。
這一次,驚得兩個保安也抓不住他不斷下滑的身體了,不由手一鬆,就任由他跪倒在了地上。
“哭什麼?我最討厭聽到人吵鬧的哭聲!”
蒼青也這一句剛落,鄧志濤幾乎立即就駭得半點哭聲也不敢再溢位喉嚨。
那戛然而止的乾脆,就如同磁帶被按了暫停一樣,無端端的就這麼卡停住了。
甚至因為收聲收的太急,鄧志濤緊接著就打了個哭嗝,差點沒岔了氣。
所有的這一幕,簡直如同演電視劇一樣。
怕是最誇張的電視劇裡,也演不出現在這一幕的真實。
須臾間,不管是張狂放肆,無知還是膚淺的傢伙,此刻都把自己化身成了膽小的鵪鶉,縮著自己的身子,儘可能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若是可以,恨不得自己能變成灰塵般細小,才好躲過蒼青也可怕的目光。
“那你說報警有沒有用?威脅和誹謗到底要不要坐牢?”
“有,有用有用!要,要坐牢要坐牢!”
鄧志濤趕緊一個勁地點頭。
“嗯,既然這樣,你還在等什麼?”蒼青也依舊看著他,“等著我給你撥110嗎?”
“我,我打,我這就打!”
可憐的鄧志濤,扣扣索索了半天,才好懸的摸出了自己的手機,又哆嗦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撥對了110三個字的號碼,語無倫次了好半天,一個勁地對電話裡說他有罪,要自首。
那邊接線員問他做了什麼,他說他誹謗了客人,結果人家接線員,還以為他是在故意搗亂,警告他不要拿110專線開玩笑,嚴重了可以刑拘他,把鄧志濤都快急哭了。
只差沒求人家趕緊把他刑拘了吧,他真的情願去蹲看守所,也不願意再待在蒼青也面前了。
狠狠心,乾脆就說自己把客人揍了,打傷了,所以自首。
又說了香格里達酒店的地址後,得到對方要求待在原地,等待警-察上門的要求後,才總算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蒼青也,似乎想從他臉上分辨下,他是否對自己的自首行為滿意了?
結果卻只看到他越加淡漠可怕的表情。
“他的情況處理完了,你呢?”蒼青也的目光又看向了柳瀟瀟。
“我,我也自首!我自首!”
柳瀟瀟說著,就同樣拿出手機,卻結果還沒撥號,就猛地覺得手腕一沉,手機就啪地一聲,摔落到了堅硬的地面上,立即就裂屏了。
同樣碎裂的還有一個陶瓷的茶杯。
而這時,才感覺到手腕上傳來劇烈的痛的柳瀟瀟,下一秒就發出了尖銳的喊聲,“啊——我的手,我的手——”
眾人看了過去,頓時就倒抽一口冷氣,只見柳瀟瀟那纖細的右手手腕,已經整個折斷,其中有一處尖銳的腕骨,甚至戳破了面板,暴露在了空氣中。
難怪她叫的這麼慘烈,死去活來。
這種痛豈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嚴山上前了一步,瞪大了眼睛,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跨出這一步後,竟然再沒有勇氣跨出第二步了。
蒼青也瞥過來的,那道淡漠無情的目光裡,已經深刻的說明了,他要是再敢上多走一步,說哪怕一個字,他就不會放過他。
這種情況下,下意識的本能,早已經被驚懼和現實,給震懾住了。
嚴山不得不認識到,他也不再是過去部隊裡的優秀軍-官,而是一個轉業了的酒店安保了,他有家有口,也需要這份工作和薪水,來養活老小。
柳瀟瀟的情況再慘烈,那也是她應得的。
方大董事都不敢出聲,他算哪門子人?
最重要的是,一個陶瓷的杯子,他都沒看到蒼青也是怎麼扔出去的,柳瀟瀟的腕骨就折成這樣。
便是讓他用蠻力拗,他也拗不出這樣的斷骨來,這分明練出了內家氣勁的高手,才能辦到的事情。
他在部隊時就聽說,華夏有一些隱世了的家族,有著潑天的富貴,還有著一些失傳的國術,和氣勁的練法,從前他不怎麼相信,直到此刻,見到蒼青也這神鬼莫測的一手,嚴山開始信了。
而春曉再是長袖善舞、風-情萬種的公關經理,她也是個女人。
看到同樣身為女人的柳瀟瀟,竟然因為言語的囂張,得罪了人,惹來腕骨活生生被砸斷的下場,也忍不住淚盈於睫,卻不敢發出半點哭聲。
只是更加發抖地看著。
“太吵了!我說了不喜歡聽到吵鬧!
這一聲一出。
空氣都宛如瞬間凝固靜止了一樣。
柳瀟瀟痛得撕心裂肺,但她耳朵不聾,眼睛不瞎,這個男人居然這麼狠辣,眼都不眨就砸斷了她的手腕,她已經完全確認了,他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和怪、獸。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人,還能堂而皇之的行走在街上,而不被警-察抓起來。
她更加不知道,在這間辦公室裡還有誰能救自己。
地上的血和劇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她的神經,可在聽到蒼青也的聲音後,她卻連微小的一個抽泣,也不敢發出來。
上天要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就是跪下來給米有福父女磕頭認罪,她也願意。
不,不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打死也不會嘴賤的,對著那對父女指手畫腳的鄙視,她會一看到他們就躲得遠遠的,只恨沒見過。
可憐她現在連恨的念頭,都不敢有一分一毫,驚懼地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血,暗想著這一次她不會就這麼死在這裡了吧!
她不想死啊!
“還高貴嗎?有格調嗎?想打人嗎?”
隨著蒼青也一個又一個的反問,柳瀟瀟飛快的搖頭,眼淚伴著鼻涕,無聲亂灑,唯獨不敢發出半聲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