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先的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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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先的異變
米先的異變
“我說會不會是那個神祕的蒼青也回來了!”
被刑天猛地瞪了一眼的那個下屬,忍不住臉色白了下。
“你接著說!”
“是。我,我在想米有福之前不是說過他出門了嗎,可她也只說約莫幾天就能回來,但到底蒼青也什麼時候回,米有福未必會和我們說真話。”
“如果他今天晚上就回了呢?”
“那個蒼青也本身是不是修仙者,咱們還無從定論,可有一點是被證實了的,他是個計算機程式高手。”
“衛星雖然發射在太空,但是畫面傳輸,也是需要透過計算機的終端,也就是電腦螢幕才能顯示出來的,現在,無端端的,房子就在衛星圖片上消失了,頭,你說,會不會就是那個蒼青也回來了,然後他操縱了電腦?”
刑天骨子裡其實是個老派人,他對科技這些本身就不太看得上。
只不過礙於他現在承擔的身份,和處的那個位置,不至於對世界,對科技產品完全不懂。
天眼也是要與時俱進的,在不是碰上了特定的、難搞的事情的情況下,很多時候,組織內部的協調和聯絡,也都是電腦現代化辦公。
手機、電腦,他們並不少用。
可使用,不等於精通。
刑天也不好說,自己的這個下屬說的。到底有沒有道理。
“只是,他區區一個人,能控制我們的電腦,也能控制米國和俄羅斯的電腦,同時也與我們一樣,失去對他家房子的位置?”
“頭,這對別人來說,當然是天方夜譚,可您不要忘了,香格里達的全球中毒事件,就發生在不久之前,他能做到那樣精細又大範圍的散佈病毒,現在再用類似的手段,欺騙所有國家的衛星,也不是不能想象的。”
這話一出,刑天已經信了八分。
心裡更是氣苦,恨不得把蒼青也拖出來鞭屍一頓!
心說,你一個不知道修煉到了什麼境界的老怪物,在地球這樣沒靈氣的情況下,還能這麼屌的弄出一座滿是靈氣的房子,已經夠令人垂涎和嫉妒到無語了。
你特麼還不務正業的,居然輔修了計算機黑-客技術,電腦玩的比間-諜特工都溜,這是想幹什麼啊?
還讓不讓別人混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拿什麼去和這樣的人為敵?”
饒是刑天,也有了隱隱的後悔。
似乎事情一開始,就不該是這樣辦的。
他們天眼介入的太早了,以至於米有福那一家子,不恨閔皓的老子,也沒多看得起大祕,卻把所有的防備和怒火,都傾瀉到他刑天身上來了。
然則,現在審視昨天的事情,哪裡還來得及?
更何況,死人了,性質就不同了。
就算他刑天可以認慫,去低頭,別人也不會允許有這樣一個不可控,又強大的威脅存在的。
“頭,話也不是這麼說,他個人再厲害,總不至於刀槍不入的,熱武器的殺傷力,也是很嚇人的。”
“一把槍殺不了他,那麼一百把一千把呢?”
“我們總要給天眼裡的其他人一個交代的。畢竟這次三組到七組,幾乎是全滅了。”
刑天默默地聽著,沒吭聲。
可從他越來越冷硬的臉色,便可看得出,他已是下了大決心了的。
“江鈴人還沒有訊息?”
“是。”
“既然這樣派人把她手裡的小組全接收過來,暫時統一聽我們調配。”
“是。”
“米先,你不用管我了!放我下來,你自己走吧!”
“有情!你醒了?別說話,馬上就到家了。到家了,我就有辦法讓你好起來的。”
“說什麼天真的話,你知道那聲驚雷代表了什麼……咳咳,我真是沒想到,在這樣的幾乎被遺忘的星球,居然還,還會有劫雷。當真是命數嗎?我註定就是要客死他鄉,永遠回不去的命?”
“不會的,不管你要去哪裡,我都會帶你回去的。”
米先口中說著溫柔的話,眼神看著黑暗中的前方,不知在看哪裡,腳步卻一刻不停地往前走著。
步伐不大,也很穩健,就和他說話的聲音一樣,安靜地便能給人沉穩可信的感覺。
這是黎明前最黑的一段時間,等這段黑暗過去了,天光就會大亮。
而他將會在天光徹底透亮之前,帶著她回到他們的家。
沒有錯,他之前一直看著的前方,黑乎乎的地方,其實就是霧水鎮的方向。
而他們此刻距離霧水鎮的直線距離,已經不算遠了。
如果王伯看到,如果刑天也在,乃至米有福自己,怕是都會驚掉下巴,一個晚上不到的時間裡,就憑藉著一雙腿,還抱著一個女人,他就走完了八百多里的直線跨越?
這不是西遊記裡土行孫的潛行能力,米先也不是修道者。
他也只是一個凡人。
但是這個凡人,在那聲驚雷之後,一下子宛如打開了什麼開關,一下子變的有些不同了。
他的腦子裡多出了很多的東西,有些朦朧不清,有些光怪陸離,他的身體也本能的好似在驅使他離開米有福的那座房子,似乎那裡有什麼令他恐懼的東西。
還有懷裡的這個女人有情。
他的思想宛如在割裂開來,一邊深切的相信這個女人就是他一直愛著,一直求著,而總也不得的那個渴望,一邊又好像覺得總缺少了點什麼,令得他的心空落落的。
他急切的想要找到答案填補他此刻的茫然和空落,在那聲驚雷之後,見到有情傷勢再重,本能驅使他抱起了她,離開了那個有點可怕的房子。
然後就循著腦海裡莫名的一股牽引,就這麼一步步的竟然快要走回到了霧水鎮。
這種種如同詭譎的夢境,可又再真實不過。
便是被他抱在懷中的有情,也都不曾想到,他們此刻竟然已經離開江都快千里之遙了。
還以為是他看到自己受傷後,心疼,終於憤怒於米有福那個臭丫頭的心狠手辣,所以才帶著自己離開了。
可在她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有些怨懟這個男人的。
難道他不知道,越是自己受傷,越不能離開那個房子,因為除去那裡,沒有多餘的靈氣來供自己恢復。
不過她也知道,此刻自己傷的幾乎不能行動,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她將寸步難行。
是以,心中就算不屑和怨懟,口中卻還是說著柔柔地虛弱地,惹人堪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