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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都在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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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哦!

小胖子閔皓竟然覺得無言以對。

“不是,兩天我們守得住嗎?靠什麼守啊!”

“反正不靠你就行了!有我和我爸在呢,不用你操心!”

王橙黃這個時候接了一句。

“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拐著彎子說我膽小唄?”

“你哪裡膽小,什麼人你都敢罵,我看啊,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你膽大的人,果然紈絝什麼的,就是這麼厲害!”

“你——”

“胖子,橙黃哥,你們就別鬥嘴了!我頭疼!”

米有福對著他們這倆鬥雞眼的模樣,很有些無奈又無語。

說起來一個是城隍,如今的年輕模樣只是一個表象,而小胖子閔皓,也二十來歲了,比自己還大呢!

都不是小孩子了,卻就是碰到一起就要吵架,像長不大的孩子。

要是換了以前,她可能會在一邊看著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可現在她心情不好,就只覺得看著腦殼疼。

“嫂子!”

“小米!”

“丫頭,你也別多想了,事情這不還沒怎麼樣嘛!凡事別忘壞處想嘛!”

王伯第一次伸手過來,摸了摸米有福的頭頂,安撫寬慰她。

米有福微微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個心裡,老是不落實處,總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讓我心裡憋悶的慌!”

“嗯?你心裡覺得有壞事要發生?”

王伯一聽這話,心神一凜,趕忙問了一句。

米有福凌亂地點了點頭,“嗯。就從剛才開始,就無端端地突然冒出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令我覺得很是心神不寧。”

“這樣啊!且不管它,你先去樓上吧,這裡就交給我和橙黃了。”

“那怎麼行,我反正剛睡醒沒多久,也不困,又沒什麼事,上樓也是發呆,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米有福搖頭拒絕。她不想上去。

一回到房間,就忍不住會開始心裡琢磨,蒼青也到底在裡頭怎麼樣了。

那把他包裹在了池子裡的黑色的雷,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煉化,究竟還要多久才能出來。

腦子裡無論如何也靜心不下來,側頭一看小胖子眼底下也染上了深色的陰影,心頭一慚,“胖子,你去你的房間睡一會兒吧,我好歹都睡了半天了,你從昨夜趕來到現在還一刻都沒合過眼呢!”

“這會兒王伯和橙黃哥來,暫時也不會有什麼事,你也別在這裡耗著了,就上去睡吧!”

“呃——”

“別呃了,有事我叫你,再說了,真有動靜了,你在樓上也能聽得見,再起來下來不就行了,我又不叫你從我這回家去。”

閔皓一聽也是,確實他也覺得有點困的熬不住。

便也不再多蘑菇,爽快地點頭,“那行,那嫂子我上樓去睡,有事你可得真的叫我啊!”

“哎,快去吧!”

“這小子心性不錯,是個義氣的。”

等閔皓上了樓,王伯才點頭讚許了一聲。

“嗯,他幫了我們很多,要不是他,我們好多事情都沒那麼順利,蒼是拿他當真兄弟的,小胖子他對我們,您也看到了,那就真和一家人沒什麼區別,所以最近,我一直都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身邊有這麼多的好人。”

“傻乎乎的米丫頭,你當然是個幸運的,這普天之下,怕也沒有比你福氣更大的人了!”

“你呀,就是以前沒碰上,能承受你福氣的人,所以才總有那麼多,令你覺得沮喪和倒黴的事,現在不一樣了吧?”

“王伯,您也這麼想嗎?”

“嗯,可不是!怎麼了,是不是你的蒼青也也是這麼和你說的?”

“嗯,我以為他是安慰我。”

“哈哈,要不人們總說傻丫頭傻丫頭的,可不就是當丫頭的人,就是這麼傻乎乎的嘛!蒼先生是有大氣運的人,他那樣的人說的話,怎麼會沒有依據呢?”

“縱然真的是為了安慰你,編出來的理由,那既然從他口中說出來了,那也必然會美夢成真,你明白嗎?”

米有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王伯見狀,知道她其實還是沒領會。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總有一天她會懂的。

“江鈴聯絡不上。”

“恩?什麼叫聯絡不上?她人現在在哪?”

“頭,目前來看,下落不明。”

“不會死了吧?”

“目前不可能,不排除有可能遇險被困在了某處,她最後出現的時間是昨天下午。而位置,就是石方巷17號。”

邢局聽了這話,並沒有流露出意外地神情來。

反而一副預料之中的瞭然,“江鈴一向是個細緻到極點的人,我就知道,江都這邊發生了這麼明顯的異常情況,她作為這一片的組長,不可能不注意。”

“顯然她對米有福他們的情況,比我們手頭瞭解的要多得多,派人再去查,無論如何也要先把江鈴的人找到再說。”

“看看她手裡到底已經握有了什麼情況。”

“好的,頭!”

“她最後接觸的人是誰?”

“世紀集團王百萬的大兒子王忠佑。就在他們分開後的當天傍晚,王忠佑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斷了腿。”

“王家父子的事情,真的是意外?”

“從所有的書面材料上來看,的確是這樣,但是從我們多年的經驗來看,從來沒有意外的意外。”

“米家還是沒動靜?”

“一直在監視著,的確沒有動靜。”

“繼續盯著,晚一點,我再去一次。”

“好的,頭。”

對話剛結束,邢局手中的電話就響了。

“你好,刑天局長嗎?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找到突破口?”

“沒有!一切正常。”

“正常?怎麼可能會正常?邢局長,上面對你的期望很高,這個事情如果國際上不知道,咱們怎麼緩處理都好說,現在俄羅斯和米國,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呢,不管如何,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出一個讓人信服得過去的結果來,我的意思,你懂的。”

“我知道了。”

“邢局,不是我要為難你,實在是,總之,拜託了!”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也怕自己的那些話,稍微有些強勢,會觸怒到這位刑天邢局長,因此說完上頭的意思後,立即就放低了姿態,又轉而懇求拜託起了他。

刑天依舊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淡淡地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