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黃是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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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黃是城隍
橙黃是城隍
一想到這個,米有福的臉頓時就白了,“橙黃哥,是不是大米出什麼事了?”
王橙黃微微嘆了口氣,“福丫頭,你先冷靜啊,米叔凌晨2點半的飛機飛江都,我送他去的機場,他說要去看你,我爹攔了幾遍都沒攔住,這不天亮了,我想給他打個電話,結果發現他把手機落在了我的車上,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想問問米叔有沒有到你那!”
“你說什麼?”米有福這下是真的覺得有如驚天霹靂一般了,“大米爸爸沒來!我,我沒見到他!我——”
凌晨兩點半的飛機,就算路上堵車,早上7點也該已經到這裡了,更何況江都的凌晨五點根本不堵車。
大米這是,這是絕對出事了!
“小米,你別慌,先冷靜,不一定是出事了,也許可能是路上耽擱了,你先別急,再等等,興許過一會兒米叔就到了。”
橙黃聽出了她的驚慌失措,趕緊語聲冷靜地安撫她。
只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相反他的這個電話和安慰,帶給米有福更多的恐慌,因為她知道他們父子根本不是人啊。
她很小的時候,就能看得到他身後的虛影穿著很奇怪的袍子。
後來大了之後,偷偷搜尋資料,懷疑那應該是陰司的官服。
還有王伯,比之橙黃,那頭頂的官冠華蓋,層層疊疊,華麗非常。
雖然沒穿官服,但是衝著橙黃明面上叫他爹,王伯的真正身份肯定更加不一般。
更別說他們家簡直就像是個地府入口,進進出出的全是陰魂鬼物,見天都是紙錢紛飛。
要不她也不會在年少無知的年歲,說什麼開香燭紙錢鋪子。
如今想來,橙黃城隍,分明是地府陰官,掌生人亡靈的那位啊。
她並不確定王伯和橙黃哥,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特殊,但是想來他們也不可能不知道。
就奔著這些年,兩家其實一直都挺親厚,但是王伯和橙黃哥卻並不會太過接近她。
頂多也就是透過大米爸爸,維持著友好和睦的鄰里關係,便可以看出來這中間的分寸。
然現在,身為城隍的橙黃,卻安慰她說大米會沒事,她能信嗎?
定是橙黃哥和王伯從大米的身上看到了什麼,才會阻止他昨天出門。
可顯然他們沒攔住。
而此刻,大米生死不知,米有福又如何能不心急如焚?
顧不得多年來的心照不宣了,此刻的米有福只想確認一件事。
“橙黃哥,你跟我說實話,我大米爸爸是不是快死了?我知道你和王伯——”
米有福的話還沒說完,就聽電話那頭橙黃十分嚴厲地一聲斷喝,“米丫頭,住口!”
米有福一聽這聲,驚得立時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哪還有不明白的?
大米他是真的陽壽將盡了!
可是怎麼可能?
她不相信!
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大米也沒病沒痛,還很年輕,才四十多歲,正是男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候。
難道是她這多舛多難的滅頂黴運,終於相剋到大米頭上了嗎?
這一刻,老道士說過的話,不由自主地浮現在她的腦海!
不行!她要去機場,她要去找大米!
“大米不會死的,不會的!一定是堵車了!”
“我要冷靜!要冷靜!不要害怕,米有福,害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大米不會有事的。”
她一邊飛快地說著,一邊卻又十分顫抖地趕緊拎起包,就要往外跑。
就在這時,手裡的手機又突然振鈴了起來,她嚇了一大跳,見到陌生的號碼,又十分欣喜的趕緊接通,不等對方說話,就連忙問,“大米,是你嗎?”
“呃,小姐,不,不好意思,我不是大米,那個我是——”
可憐巴拉的好不容易打通了米有福電話的服務生,都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已經被她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是大米!該死的!浪費她的時間!
握緊電話,用力地關上門就跑了出去。
早上7點多,正是很多人開始上班的時段,別說公交車擠得不行,計程車更是非常難打的時段。
米有福頭一次痛恨自己為什麼要選擇留在江都這樣的大城市。
更是痛恨自己為什麼要跟大米訴苦,要不是她打電話對大米說她又失業的事情,大米也不會為了她大半夜坐飛機來江都,更加不會失蹤不見,生死不知。
都是她害了大米。她就是個掃把星。
又是一連招手了五六輛計程車,卻都已經坐了人之後,已經焦急無比的米有福,見到不遠處一輛警車正開過來,頓時想都不想的就猛地往馬路中間攔了過去。
只聽“刺——”地一聲緊急剎車,那警車的前保險槓,距離米有福的身體,僅僅不到三十公分。
見到這一幕的人都嚇呆了。
這不會是想要對警車進行碰瓷吧!
開車的警-察顯然也嚇得不清,一停住車子,忘記自己身上還穿著警服,衝下去就對著米有福大吼道,“你這個女人瘋了嗎?要尋死就去跳浦江、跳經貿大樓,不要跑出來害人!”
米有福卻像是壓根沒聽見他說的難聽話,而是眼睛一亮,迫切無比地抓住那位警-察的手,連忙求助,“警-察同志,快幫幫我,我要報警我要求助,我爸爸出事了,我要去機場!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