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4章 懼怕

第374章 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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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懼怕

第374章 懼怕

她到底是個女兒家,柳無常要真的捉她把柄,只能從內宅下手,時天心仔細些也能應付。但劉然為官,尚且稚嫩,如何比得過那些經驗老道的人,柳無常的手下只要在公務上稍加刁難,到時候讓劉然不明不白栽跟頭也有可能。

這少年很好,但年紀不大,到底還有些意氣用事,如同從前的田旭。

“哦?救兵來了。”柳無常瞧了瞧時天心,又瞧了瞧劉然,道:“時天心姑娘的表哥和時天心姑娘看來感情倒是很好。劉員外,”他陰鶩的目光牢牢鎖定劉然,“你要是聰明一些,今日就不會這般匆忙的跳出來了。真可惜,”他彷彿很遺憾的道:“你這樣的可造之材,本王還真捨不得沒了。”

此話一出,時天心心中一緊,柳無常分明是盯上了劉然!

劉然不管心中如何,面上卻仍然是恭敬的模樣,道:“殿下說笑,能被殿下抬愛,是下官的福氣。”

他雖年少,到底也不是那個在街上會為一幅畫與人爭執不休的意氣人了,面對挑釁,也知道避其鋒芒,裝瘋賣傻。

柳無常不怒反笑,道:“你們二人倒是不懼本王,本王一定會讓你們後悔……。”

他話沒說完,就被一聲輕笑打斷了,有人的聲音從花園後面飄來,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還帶著幾分笑意,道:“喲,這不是柳無常嘛?”

又有人來了。

時天心聽見這聲音,卻是心中一喜,抬眼看去,冰天雪地裡,那人一抹紫色,在厚牆重重的深宮裡,也絲毫沒有黯淡一絲光彩。

他衣裳鮮豔奪目,容貌勾魂奪魄,身邊的護衛替他打著傘,雪花便不會飄到他身上了。他嗓音低啞,迷人得低醇,卻有一種看熱鬧的幸災樂禍,道:“大早上的,吵什麼呢?”

是魔教教主蘇明修。

柳無常也是一怔。半晌過後,才對著蘇明修道了一聲:“蘇教主。”

按禮,蘇明修也應當同他行禮的。但蘇明修從來不同他行禮,柳無常也並不敢勉強他,在柳無常的心中,對蘇明修的忌憚多過於漓源長老。他曾想要不顧一切將蘇明修拉到自己的陣營來,都失敗了。但蘇明修也並沒有參與夏家的陣營之中,也正是因為他始終維持著中立的姿態,柳無常對他防備有加,也不會主動對他下手。

他不願意給自己找個意外的麻煩。

“老遠就聽到你們說什麼死啊活的,怎麼,有人要倒黴了?”他雙手攏在袖中,眉目間都是渾不在意,笑盈盈的問。

時天心對他行了一禮,道:“是小女和表兄惹怒了無常殿下,無常殿下正是氣怒。”

這下子,柳無常和劉然都看向時天心。

怎麼回事?時天心居然當著柳無常的面挑撥離間?而他挑撥離間的物件是誰,是蘇明修!那個只曉得看戲的魔教教主,這話的意思裡,竟然還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軟綿綿的控訴,彷彿蘇明修是來調解的長輩,是能為時天心做主的青天大老爺一樣。

她瘋了嗎?

柳無常冷笑一聲:“時天心姑娘挺會推脫,只怕你不是惹惱本王,是得罪本王了。天底下,得罪本王的,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他也不避諱蘇明修在場,蘇明修再喜怒無常,也不敢對一個長老的接班人如何。他當著蘇明修的面說出這話,似乎也是想要試探蘇明修的反應,看蘇明修對時天心究竟是什麼關係。

蘇明修漂亮的鳳眼微微一眯,脣角勾起一個淺淡的笑容來,他輕描淡寫的道:“小孩子不懂事,柳長老何必斤斤計較,算了吧。”

他竟然……勸和?

劉然和柳無常都不可思議的盯著蘇明修,蘇明修這毫無歉意的道歉,卻是真真切切的表明了他的態度,他在維護時天心!

時天心也瞪大眼睛。她是故意把蘇明修扯進來的,也想利用蘇明修來讓柳無常忌憚,但從來沒想過蘇明修會當著柳無常的面替自己說話!

這人慣會逢場作戲,便是打交道中的偶爾真情實感,也是驚鴻一瞥,月夜已過,又是白晝,各自帶上各自的偽裝。

但他居然在這個時候,真切了一回。

柳無常神色不定的看著蘇明修。

蘇明修和夏家,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這一點,柳無常的探子至少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蘇明修為時天心說話,這其中的關係,就顯得格外耐人尋味起來。

半晌,柳無常笑了一聲,道:“蘇教主倒是會憐香惜玉。”

蘇明修挑眉:“當然。”

他不怕柳無常,事實上,柳無常的確也不敢對他做什麼,便是心裡頭再不舒坦,也是嘴上說幾句,還不能太過分了。這蘇教主既狠且陰,莫不要因此被他記恨上,在背後動什麼手腳,平白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能把天心姑娘怎麼樣了。”不敢對蘇明修怎麼樣,柳無常卻仍是敢明目張膽的威脅時天心,他道:“就是不知道今日的案子最後是個什麼結果,天心姑娘現在成竹在胸,到了最後,希望也能笑得出來。”他意有所指的說完這一句,瞧了蘇明修一眼,轉身拂袖而去。

蘇明修面上的笑容不收,不知是對時天心,還是自言自語道:“看來他是有備而來了。”

時天心回過神,對蘇明修行禮:“今日又多謝教主解圍了。”

“過去可沒見你這麼客氣過。”蘇明修說的曖昧,惹得一邊的劉然目光忍不住在他們二人身上流連。

“過去是情勢所逼。”時天心也笑,“日後有機會,自然會一一道謝的。”

“唔,你的嘴巴一如既往的甜。”他氣定神閒的眨了眨眼,問道:“現在你如何做,別說我沒告訴你,柳無常一定會在田家案子上動手腳,今日要治趙宇棠的罪容易,脫田旭的罪卻很難。”他盯著時天心,似乎是無心之語,“你最看重的,不是替田旭脫罪,不是麼?”

時天心頓了頓,的確如此,光是給趙宇棠定罪,這不難,趙宇棠本身就是一個渾身都是汙點的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