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5章 花樓

第265章 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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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花樓

第265章 花樓

“姑娘,我們現在去哪裡?可別走的太遠,你是第一次來千溪谷,等會兒再迷了路,不知道如何回去,咱們出門前可沒乘馬車。”

千溪谷不比諸城,諸城的貴族小姐出門絕對是不能沒有馬車的。但在千溪谷,乘不乘馬車,全憑自己喜好。小姐們出門上街,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可以說是民風淳樸吧。雖然在諸城會被嘲笑,但在這裡,時天心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非常自由。

“無事。”時天心笑道:“我們就順著這條街隨便逛逛。”

彤兒不疑有他,白雪卻覺出些不對。雖然嘴上說著只是隨便走走,但時天心的腳步分明很堅定,好像下定決心要去什麼地方似的。而且白雪有一種感覺,時天心對千溪谷非常熟悉似的,就如同他們侍弄的莊稼,知道什麼地方種的什麼糧食,什麼地方種的瓜果,不會弄混。

但彤兒說過,時天心是第一次回千溪谷,別人也這麼說,所以大概是自己的錯覺吧。她就搖搖頭,把腦子裡怪異的感覺甩了個乾淨。

但心裡的這種直覺不久後就得到了證實。

又走了一會兒,時天心停了腳步。

“姑娘?”彤兒跟著停下來,還以為時天心走累了,忙道:“是不是累了,奴婢扶您歇歇腳?”

“不必,”時天心道:“我們進去吧。”

“進去?”彤兒詫異的看向前邊,前方似乎只是一戶普通人家的院門,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彤兒道:“姑娘,這是別人家裡吧?咱們進去,是進哪裡?姑娘認識裡面的人?”

她想著,時天心怎麼可能認識千溪谷的人?除了劉家,時天心和千溪谷根本沒有任何交集嘛!

“不是人家,”時天心出乎意料的回答,她說:“這是憐花樓的後門。”

“憐,憐花樓?”彤兒結巴著問:“這是什麼地方?酒樓嗎?”她隱約覺得這名字聽上去實在不怎麼正經。

時天心笑道:“她是千溪谷最出名的青樓。”

彤兒和白雪徹底呆住了。

“教主,時天心小姐去了憐花樓。”

此話一出,樓閣裡,孫禮然一口茶水沒有嚥下去,“噗”地吐了出來。

在他對面,紫衣人眼疾手快,“啪”地一展手中的摺扇,將孫禮然噴出來的茶水盡數扇了回去,眼裡閃過一絲嫌棄。

可憐孫禮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半死,又被蘇明修扇回來的茶水兜頭澆了一臉,半個身子溼漉漉的,好不可憐。

想來英俊瀟灑的青衫男子,何時落到這個地步,若是天明在這裡,必然又是一頓嘲笑。

但是孫禮然此刻卻沒有顧得上自己滿身狼狽,而是追問文姬道:“你說的是真的?她去了憐花樓?”

“的確如此。”文姬一板一眼道:“而且時天心小姐是從憐花樓後門走進去的。”

“後門和正門有什麼區別麼?”孫禮然不解。

”憐花樓是千溪谷最出名的青樓,裡面的玩客都是千溪谷的貴人。貴人們從正門進,貴人們府上的家眷去憐花樓找人,就從後面進。”

孫禮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懂了,簡單的說來,男人們從正門進,來找自家父君回家的夫人們可從後門進。或者說給男人們保全面子,說起來這憐花樓還真是體貼,難怪會成為千溪谷男的最愛去的青樓了。

“但她怎麼知道從後門去?”孫禮然問:“劉家人告訴她的?劉家人不是都潔身自好不去青樓楚館?況且她一個大家小姐,怎麼和劉家人說起青樓一事,她與劉家關係不是還很生疏嗎?”

孫禮然真是一頭霧水,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也難怪,誰能想的明白。諸城的盟主府千金,來千溪谷第一件事情是去青樓,還知道規矩,從後門進,怎麼看都覺得不可思議。

蘇明修沒有在意,只是淡淡道:“她和誰去?”

“時天心小姐和她的兩個丫鬟,路上無人帶路。”

蘇明修:“那你觀察,她是有意找去,還是無意路過?”

“回教主,屬下以為,她是自己找去的。”文姬猶豫了一下,還是按自己心中所想說道:“時天心小姐對千溪谷的路並不陌生,雲正堂到憐花路並不近,但她還是找到了,一路上她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找到憐花樓。”

“這……”孫禮然試圖為時天心的行為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他說:“時天心小姐的記憶一向出眾,當初六藝校考的時候,她的“書禮”都是頭名,按說她回諸城學習也不過數日,說不準她有過目不忘之能。”

“不對。”否定他的竟然是文姬,文姬道:“即便她有過目不忘之能,從諸城到千溪谷,初來乍到陌生的地方,會表現的警惕和小心還有陌生感。但時天心小姐居然沒有,她很放鬆且大膽,看起來在千溪谷遊刃有餘。”

文姬說到此處,忍不住回想起他潛伏在暗處跟著時天心時的畫面。時天心不是一人出行,還有兩個丫鬟,正是因為身邊兩個丫鬟,更加襯的時天心格外不同。

她對千溪谷的街道幾乎融為一體,她就像一個從小在千溪谷長大的千溪谷人一般,這種熟悉感和親切感,甚至比她在諸城還要明顯。

“她連憐花樓後門的規矩都知道,當然不能小看。”蘇明修笑笑:“時天心一直想方設法的回千溪谷,也許就是為了這個。文姬,”他氣定神閒的開口:“你的人跟死時天心,看看她到憐花樓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

“我也很想看看,這位時天心小姐還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他含笑道。

時天心和彤兒二人都進了憐花樓。

白雪憨厚,時天心叫她做什麼,也就做了,並不問是非。彤兒卻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又疑心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想想吧,自家姑娘怎麼會進去逛妓院呢?要是自己伺候的是個少爺,還能說通。

她搖了搖頭,覺得一切有些不真切。

才走到妓院裡,一個笑容滿臉的妙齡女子就迎了上來,道:“姑娘可是要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