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我在魔教做臥底第211章 噩夢

我在魔教做臥底第211章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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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魔教做臥底第211章 噩夢

第211章 噩夢

時天心痛苦極了,可她卻無法觸碰到母親。

直到彤兒將她喚醒,時天心才知道自己是做了個夢。

她心裡忍不住有些惶然,她為什麼會夢到母親。傳說死去的親人會在夜裡對家人入夢,可母親為什麼要在夢裡讓自己看到這些?

那是什麼地方,是地獄嗎?可母親這樣善良淳樸的人,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壞事,無論如何都不應該下地獄?

而望著母親,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真是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雖然只是一個夢,時天心卻難以釋懷,加上今天的天氣又陰雨綿綿,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影響。時天心什麼話都不想說,很是沉默。

時天心的沉默被院子裡的丫鬟們看在眼裡,彤兒和白雪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瞧見時天心並不想被人打擾的模樣,大家也就各自默默地做事。

下午的時候,夏夫人身邊的翡翠來了院子裡一趟,說是讓時天心去萬鳳堂,夏夫人有要事交代。

時天心應過之後,回到屋裡換衣裳,趁這個間隙,白雪問:“不知道夏夫人找姑娘過去做什麼。”

“這還用問,”彤兒一邊給時天心套上衣裳,一邊道:“當然是為了宴會的事情。明天就是宴會了,咱們姑娘不僅得去,還得接受長老的授禮。這麼大的榮耀,夫人肯定會細細叮囑姑娘,免得出什麼差錯。”

彤兒小聲哼哼道:“不過自打姑娘回府之後,我就沒見過姑娘出什麼差錯。不如擔心天蘭小姐他們自己吧……”

彤兒這性子也是帶著幾分不遜,許是在山裡面呆久了,這話落在時天心耳中,令時天心忍不住失笑,一早開始的陰霾也因此散了一些。

見時天心總算是笑了,彤兒和白雪也鬆了一口氣,只聽時天心道:“是了,夫人叫我過去,定然是因為宴會一事,現在就過去吧。”

此刻的萬鳳堂裡,除了時天心以外,其他的人都到齊了。

宴會是大事,代表著盟主府的臉面,夏夫人自然要叮囑一些事宜。

這些事宜大約也都說的差不多了,年年都是如此。因著今年時天心也要同去,所以還會格外再與時天心囑咐一遍。

在等著時天心來的間隙,時天佑許是覺得乏味,便問時天元道:“聽聞天蘭和時子明的親事,時間已經定了下來?”

此話一出,房間裡面幾人神色各異。

夏夫人並無神情波動,其他人確是滿臉詫異,顯然是第一次聽說。

時天元笑得溫和:“弟弟的訊息倒是很靈,不錯,前些日子和時夫人商量了一下。時夫人以為時天蘭已經及?,可以早些成親,明年冬日就最好了。”

明年冬日,時天蘭就快十六了。

時天蘭聞言,臉上立刻飛起兩朵嫣紅,只是因為她和時子明的親事,大家都知道。是以不必避諱什麼,她也只是很嬌羞的低下頭,沒有說話。

時天媚卻很是震驚,她一早就知道時天蘭和時子明的親事遲早要成。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時子明是時府的獨子,日後整個時府都是他的。

時天蘭嫁過去就能管家,就能當時夫人。況且時子明是諸城出了名的美男子,博學多才,又性情溫和。時天蘭出嫁後的日子,也定然會很好過。

時天蘭嫁得良人,時天媚忍不住想到了自己。雖然她努力討好時天元,可時天元在她的親事上也必然不會過多盡心。

能幫得上自己的人寥寥無幾,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像時天蘭那樣,嫁給這麼一位如意郎君。

見他思己,時天蘭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不由得在心裡長吁短嘆,又是哀怨又是不甘。

時天佑笑道:“天蘭妹妹可真是好福氣,那時子明,可是諸城人人都想要嫁的人家。不過大哥……”

她很關切的問:“可別忘了天心也是咱們盟主府的人,天心還是姐姐。天心的親事都還沒訂,天蘭的親事就先訂了下來,也未免太招人閒話了。”

這話就有些微妙了,誰都知道時天蘭的親事,本來可是屬於時天心的。時天蘭,這不僅是鳩佔鵲巢,還要奪人先機。”

夏夫人微微闔上眼,對兩個兒子的明爭暗鬥充耳不聞,眼前的一幕早已很是熟悉。

時天元外表溫和卻手腕強硬,時天佑有愛慕虛榮又爭強好勝。兩個人湊在一起,磕絆少不了。到底是無傷大雅的小打小鬧,只要不影響大局就好了。

“多謝弟弟關心。”時天元彷彿沒有聽到時天佑話裡的嘲諷,和和氣氣的回道:“天心妹妹的親事,父親也讓我留意,我也掛在心上呢。天心妹妹這年紀也理應到了該說親的年紀,只是如今還無人來提親。我也沒瞧見更好的,不捨得將天心匆匆忙忙地嫁出去。”

“弟弟要是有了好的人選,煩請告訴我一聲,我讓父親過目,長長眼。畢竟天心的終身大事,我也不敢輕易做主,還得母親和父親看過才是。”

時天元輕巧避過了時天蘭奪人親事的話,又不著痕跡地將時天心貶了一下。

都說一家有女百家求,可時天心回到諸城這麼久,可從來沒有人上門來給時天心提親。人家瞧不上時天心,盟主府也不可能主動將女兒送過去。

後頭又把時天心的親事全推到了夏江和夏夫人身上,自己摘了個一乾二淨。

不巧,時天心剛走到萬鳳堂門口,就聽到了時天元這麼一番話,忍不住笑了。

彤兒氣得頭上直冒青煙,見時天心還笑,有些不解,時天元都這麼說她了,時天心非但不生氣,還笑,這有什麼好笑的?

時天心一腳跨進萬鳳堂,道了一聲:“夏夫人。”

夏夫人人目光一暗,時天心如今叫她的還是“夏夫人”,而不是“母親”。她好像在刻意劃開和自己的關係,又或者說,和盟主府的關係。

夏夫人當然瞧的出來,不能把如今的時天心和當初的時天心當做一人看。時天心變了許多,只是夏夫人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時天佑幸災樂禍的別開眼,想著時天心聽到了時天元剛才的那一番話,必然要回應幾句。讓時天元不痛快,他總是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