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死不了,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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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死不了,活不成
第一百七十五章 死不了,活不成
冰冷的寒氣緩緩的從**冒出,溢滿四周,團團圍繞著整個冰床,看著,就讓人冷得發抖,冷到骨子裡。
千年的玄冰,上古的寒床,晶瑩的擺在山洞裡,可惜的是,上面卻是空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似乎就這麼靜臥千年,也不會化掉。
冰床,被擺在洞穴的最裡面,說是洞穴,反倒更像一間房子,只不過牆壁,被寒冰鋪滿,也淡淡的冒著寒氣,讓整個洞穴,如同坐落於極寒之地,透出滲骨的涼意。
“怎麼樣,還能堅持多久。”淡淡的聲音,毫無起伏,卻比這冰寒的山洞跟讓人發冷,一字一字的傳入耳內。
兩襲白衣,一股清冷,一個貼著牆壁,被鐵鏈吊住,雙臂被掛起來,無力的垂著雙手,凌亂的髮絲,青白的面色,頭也深深的垂在胸前,似乎已經暈死過去。
另一人無聲的站在被綁之人的面前,負手而立,白衣飄然,和周圍的冰寒融為一體,毫無溫度,清冷的面容,黑眸之中毫無情感,讓人懷疑剛才的言語,究竟是不是他所說。
沒過多久,被吊在鐵鏈下的身體終於動了動,不過只是微微抬了抬頭,勉強的動著嘴角,痛苦的扯著,想說話,最終還是隻有一聲呻?吟,眼睛瞪向對面的人,憤恨,懼怕,疲憊,在裡面交融著,流露出來。
白衣男子看著面前的臉,熟悉的模樣,陌生的表情,發白的脣角,似乎還帶著嘲諷的弧度。
水流卿眼波微微一動,小到幾乎難以發現,慢慢抬手,掌心正對著面前之人,還未發力,那人眼中的恐懼突然擴大,呼吸也跟著急促了一下。
抬起的手掌緩緩一頓。繼續抬起,身形卻忽然一閃,帶動著衣袂,靠近到了被綁之人的面前。慢慢垂下眼簾,輕看著慘淡的面容。
手掌緩緩落下,冰涼的指尖觸碰到蒼白的面龐,同樣的沒有溫度,輕輕的撫著。劃過鬢角,臉頰,再到脣邊。
指腹極其緩慢的觸碰一下脣角,又突然離開,繼續順著臉龐的形狀滑落,小巧的下巴,比以前瘦了好多,可能是最近,受的苦太多了吧
“恩”帶著痛苦的悶哼,從嘴角溢位。
輕緩的指尖在下巴的位置。猛然捏緊,強令著對方抬頭,面對著自己,被鉗住的人顯得極其難受,卻又無力動彈,只能恐懼的面對著眼前的人,神仙,一旦發起瘋來,比妖魔還要可怕。
水流卿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面前的臉龐,手中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幾分。跟著一聲更加痛苦的悶哼溢位,卻讓注視的黑眸,如同結冰的深潭,攝人心魄。
“我問你。還能堅持多久。”淡淡的語氣,明明是問句,卻好似陳述一般,緩緩的吐出氣息。
被緊緊捏住的人使勁咬牙,連日來的恐懼,早已經襲上心頭。可這份恐懼,卻驅動著她更加不甘,心中更加怨憤著白瞳能死掉,氣息微弱,卻一字一句的吐出話來,
“有本事,你殺了我。她也永遠,回不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一動,力度大的,甚至能看到泛白的指節,被捏住的人,痛的幾欲昏厥,清淡的面孔慢慢靠近,近的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輕薄的嘴脣湊到耳邊,吐出冰涼至極的話,
“你不配,和她換。”
隨後指尖一鬆,白衣飄然後退,面無波瀾的抬著掌心,輕輕晃動著,對準面前之人。
強大的靈力如一道閃電,直直的射向被綁之人,從心口穿過,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仿若靈魂撕裂,仰頭痛叫,汗水滲透了額髮,滑落在瑩白的臉頰上。
黑眸如同無波的湖面,下面動盪著隱忍的波浪,吸納著眼前的一切,手中的靈力不由得再次加大,慘叫聲也隨著越來越大,直到越來越無力,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無神而迷茫的眼眸,懵然的對著前方。
冰涼的汗珠沾溼了衣衫,打在溢滿寒氣的地面,無聲的融入在冰面之中,彷彿靈魂,也伴隨著這些儀器隱匿,無影無蹤。
懸空的掌心再次發力,對面一聲無力的吐氣,再也支撐不住,迷茫的眼角終於合垂落,緩緩闔上,抬起的頭也最終再次落了下去,全身的力量都搭在了兩個粗重的鐵鏈之上,嘩啦啦的作響,清亮,迴盪。
白紗的一角,蹭落在地上,孤零零的,如等待而最終隕落的生命……
水流卿輕輕走了過去,深沉的注視著面前的身影,腦海中回放著無數遍方才的情景,交錯著過往每一日相同的畫面,痛苦的,嘲諷的,尖利的,恐懼的……卻沒有一個,是自己想看到的。
一手搭在肩膀,一隻手從腰間攬起,輕輕抱著懷中之人,白衣拂地,瘦弱蒼白,輕輕倚靠在肩頭的面龐,只有此刻,閉目安詳,似乎回到了以前,每每睡在房內的模樣。
身後的鐵鏈還在嘩嘩作響,被抱住的身體被緩緩輕放,落於寒冰之床,靜靜地籠在團團的寒氣之中,水流卿默默地看了許久,才終於再次動手。
站立在床前,掌心從頭部開始,隔著一段距離,慢慢向下移去,渾厚的靈力佈滿全身,直到將全部的身體包裹,水流卿才慢慢收回掌力。
剛守著剛才被自己打傷的身體慢慢癒合,裡面的靈魂,也越來與虛弱,全憑靈力吊著,死不得,生無可能。
冰寒床的千年功力,慢慢修復者被震壞的身體,這種不見血色的傷害,已進行了許久,水流卿不想讓白瞳流血,可對面前之人的懲罰,卻只會更加殘忍。
透過身體,煎熬靈魂,只要水流卿不放手,對方就算想死,也死不了,不過水流卿一旦放手,對方即使想活,也活不成。
白瞳一走,水流卿早就用靈力查遍了三界,甚至連投胎轉世的魂魄都查訪無餘,卻沒有找到一絲魂魄,甚至連靈識,都沒有看到半分,唯一的可能,就只剩下面前這個,早已不是,白瞳的“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