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6章 我是動物

第136章 我是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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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是動物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是動物

小敏這兩天一直忙著工作的事情,畢竟是職場新人,許多地方都還需要學習。

雖然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在這份工作上一直幹下去,可幹一天,就要認真對待。

這天晚上,好不容易有了點兒空閒,想著圍脖可能有了更新,忙得開啟來看。

“哇,這麼給力,竟然更新四章了。”

小**到異常欣喜,兩天的時間更新四章,這絕對是很高產的作家了。

當然,這裡是與傳統作家相比較的,要知道,韓寒當時寫《1988》,那可是前前後後寫了一年的。

而葉晨要在半個月的時間裡將這《1988》發完,這速度簡直是飛起。

小敏如獲至寶一般,很快,她就完全沉浸在了《1988》之中。

將第三章看完,看了一會兒第四章,她就笑了起來。

她笑的這段,是娜娜打電話給自己的客人,她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孩子有可能是那兩個人的。

“娜娜撥了號過去,也許斷線了,她又轉身尋找了一下訊號,繼續撥過去,還是響了一聲就斷了。娜娜開了擴音,問我,你看,這是什麼情況?”

“我說,我知道,以前我的女人躲我的時候就這樣,響一下就是忙音,他把你拖到防火牆裡了。”

“娜娜問,什麼牆。”

“我說,他把你的手機號碼放在黑名單裡了。”

“娜娜說,哦。”

“我撫了撫她的頭髮,說,不要緊。”

“娜娜罵道,這個烏龜王八蛋,一本正經的一個人,戴個眼鏡斯斯文文,說他怎麼事業有成,說做男人最主要的是負責任,一有事找上去就了。”

“我想安慰娜娜幾句,結果變成了為這個男人開脫。”

“我說,娜娜,你也沒說是什麼問題,說不定那個男的就是不想再出來玩了,你給他發個簡訊,黑名單裡的簡訊萬一哪天他看到了呢。”

“娜娜說,嗯,你真熱心,什麼都懂。”

“我說,我就懂這個,因為我以前女朋友遮蔽了我以後,我就給她發簡訊來著,她能看得見。”

“女人都天生想知道別人感情故事的發展,娜娜暫時把自己置身事外,關切問道,那後來呢?”

“我說,後來很好,她男人給我回訊息了,訊息上說,今天是我們一週年紀念日,我們感情很好,請你不要再騷擾她。”

“娜娜說,哎呀,那你一定很難過。”

“我說,是啊,可我和她分手才兩個月。”

小敏看到這裡,知道文中的路子野悲催了。

笑歸笑,可小敏也是有些擔憂的,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在大學之前曾交往過一個女生,那女生是小趙本地的。

而且,最近那女生與小趙又有聯絡。

“不知道我們倆這異地戀拖著,會不會就這樣不歡而散,被其他人趁虛而入。”

小敏可是知道,距離產生美,也產生小三。

···

···

比起小敏,鄧朝也不清閒,這貨最近還在進行《星跑動》第二季的拍攝,同時,也有一部影視作品合計著要準備開拍了。

等這一季的《星跑動》拍攝完,鄧朝就要進劇組拍攝那部戲。

對於鄧朝這樣一個圍脖達人,即便是忙,他也會抽空去圍脖上展示一下男神(逗比)氣質。

先是在大V賬號上發了一條圍脖,圍脖內容就是九宮格圖片。

中間是他自己的頭像,周圍的八張圖片上都畫著一副逗比人物,這些人都指著中間的鄧朝,分別配了八句話:

“媽,就是他”

“他這麼高”

“他這麼帥”

“他顏值爆表”

“我非他不嫁”

“我無條件愛他”

“我愛他一輩子”

“我叫麗麗”

中間那個鄧朝的表情,就那樣嘚瑟著。

最後,他還@孫麗

鄧朝圍脖才發出去,就已經有許多網友留言了:

“我已經看見了鄧朝晚上跪搓板的情景,哦,不對,是跪榴蓮,朝,我為你感到可憐。”

“娘娘,快賜他一丈紅,竟然敢對娘娘不敬,還麗麗,麗麗是你喊得嗎。”

“一家四口,鄧朝最醜”

···

看了看網友們的評論,鄧朝也不生氣,畢竟他也知道,大家都是玩笑的態度,走逗比路線,評論就是這樣。

關掉**大號,鄧朝就登上了那個“這麼帥怪我咯”。

當見到葉晨兩天時間就更新了四章時,他的欣喜是不亞於小敏的。

這一刻,鄧朝什麼都不想了,先將這四章內容刷完再說。

這般想著,鄧朝認真看了起來。

雖然有著逗比的一面,可鄧朝卻不是如逗比之時那樣膚淺。

否則,也不可能演好那種嚴肅認真的戲。

用一種中二的方式展現自己在娛樂圈的形象,這只是一種生活態度,甚至算得上是一種高明的生活態度。

畢竟放下高冷,會被更多的觀眾喜歡。

可嚴肅認真的一面,這貨還是有的。

就像此刻,鄧朝被文中富含批判性的詞句所吸引。

“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我腳下的流沙裹著我四處漂泊,它也不淹沒我,它只是時不時提醒我,你沒有別的選擇,否則你就被風吹走了。”

“我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了我所有熱血的歲月,被裹到東,被裹到西,連我曾經所鄙視的種子都不如。”

“一直到一週以前,我對流沙說,讓風把我吹走吧。”

“流沙說,你沒了根,馬上就死。”

“我說,我存夠了水,能活一陣子。”

“流沙說,但是風會把你無休止的留在空中,你就脫水了。””

“我說,我還有雨水。”

“流沙說,雨水要流到大地上,才能夠積蓄成水塘,它在空中的時候,只是一個裝飾品。”

“我說,我會掉到水塘裡的。”

“流沙說,那你就淹死了。”

“我說,讓我試試吧。”

“流沙說,我把你拱到小沙丘上,你低頭看看,多少像你這樣的植物,都是依附著我們。”

“我說,有種你就把我抬得更高一點,讓我看看普天下所有的植物,是不是都是像我們這樣生活著。”

“流沙說,你怎麼能反抗我。我要吞沒你。”

“我說,那我就讓西風帶走我。”

“於是我毅然往上一掙扎,其實也沒有費力。我離開了流沙,往腳底下一看,操,原來我不是一個植物,我是一隻動物,這幫孫子騙了我近二十年。”

“作為一個有腳的動物,我終於可以決定我的去向。我回頭看了流沙一眼,流沙說,你走吧,別告訴別的植物其實他們是動物。”

鄧朝看到這段時淡淡的笑了笑,他能感受到這段在說什麼。

這段話安插在小說中顯得有點兒“無厘頭”了,像是渾身拉拉雜雜沒一件好貨的鄉下女人突兀地戴上了蕾-絲披肩。

真讓人懷疑是不是哪裡撿來的或是偷來的,至少不該是她自己的。

但是這段話寫在這裡又極有意思。

從有意識為止,我們就是這樣被“流沙”裹挾著飄向生活的各個角落。我們以為這是屬於植物的命運。

當我們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命運以赴死的決心來抗爭時,居然被告知自己是動物。

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了,只有這一句:

操,我原來是動物!

這便是真切的荒謬。

我們曾狠狠咒罵過的命運原來只是自己的愚蠢。

我們那麼輕而易舉地被哄騙。

原來我們是可以抗爭的,我們是可以上路的,我們是可以選擇自己方向的。

之所以不能擺脫被裹挾的厄運,只是因為從未妄想過抗爭,即便絲毫不用費力。

在這一段上停了停,鄧朝接著一口氣將剩下的看完。

最終,他在評論區留下一句話:

操,原來我不是一個植物,我是一隻動物,一隻帥氣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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