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上門要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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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上門要說法
第421章 上門要說法
不!
確切的說,應該是黃俊身周的空氣有所反應了。
黃俊身邊像是有自動護主裝置。韋德廣的手臂剛碰到黃俊的汗毛,兩道電蛇發著耀眼光芒,忽然無中生有。
在噼啪作響中,毫無花假的劈在了韋德廣的胸口。
“啊!”
韋德廣慘嚎一聲,像是突然長了翅膀,從靈堂裡直接越過房門,徑直的摔在了門外的餐桌上。
稀里嘩啦,酒菜牒碗相繼的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飯菜淋漓的撒了一地。
在場的眾人緩緩的轉動脖子,朝韋德廣看去,那跳動的嘴巴,轉筋打擺的雙腿,很明擺的告知,他們嚇得不輕。
“爹!”
“親家!”
短暫驚駭後,韋學柱和親家呼啦一聲奔到了韋德廣的身邊,緊張不已的開口詢問。
韋德廣雙手撐著桌子站穩,後怕不已的抬起胳膊,莫名不解的指指黃俊:“剛才怎麼回事?”
韋學柱搖頭,不解的看向老爹,看那眼神好像是在說:“老爹,你是當事人,你都不知道咋回事,我們咋知道呢?”
見大家也不明白個究竟,韋德廣乾脆搖搖頭,嘆了口氣:“學柱啊,這人有點門道……真……”
韋德廣想多評價一句,卻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
“嗯……”韋學柱木然的點頭。
他跟黃俊僅僅見了兩面。根本就跟黃俊不熟。要不是黃俊曾經給他算了一卦,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靈堂,韋學柱真還不敢跟黃俊這種人接觸。太邪乎了,跟鬼似的。
興許是韋德廣的突然打擾讓黃俊生氣了,就在大家滿腦子漿糊,胡亂猜測時,黃俊的臉色突然變的很是模糊。道道似清楚,似迷糊的電光劃破空氣,帶著詭異的漣漪。突然從他的眉頭處,射了出來。將萍萍的頭部包裹了起來。
“這?”
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眾人目瞪口呆了。
有了之前韋德廣的教訓,在場的眾人沒敢再上前打擾,任由黃俊施為。
眾人等待的時間著實有點長。足足有一個小時。在這段時間內,黃俊仍是坐在那,兩眼也沒有睜開,只是眉心處的電光始終沒有停下。至於萍萍,更是沒有一點反應。
在場的賓客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紛紛就坐。但他們的眼神還是飄向黃俊的方向。今天的事情著實有些詭異了,處處嚇人,好在也是不虛此行。單單這份見識,就夠談論好長時間的。
韋德廣一干人卻是沒有賓客那樣的心態。大家只盼著萍萍能夠有所好轉。心中擔憂不已。自然也沒人坐下休息。
呼!
一股詭異的寒風突然在靈堂內吹起。
韋德廣父子和親家不禁的縮了縮脖子,全身打了一個冷戰。
“嚶嚀!”低微的聲音突然從萍萍的口中響起。
這聲音聽似不可聞,但在韋德廣等人的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靂。眾人的視線瞬間看向了萍萍。
咔咔!
久坐多時的黃俊終於睜開了眼。他緩緩的扭動脖子,脖頸處發出清脆的聲響。
看了一眼韋德廣等人,黃俊長鬆一口氣,站了起來。
“嗯!”韋德廣等人終於驚醒,從萍萍的身上挪開視線。
“人,已經沒事了。稍稍休息就能醒過來。我的許諾也兌現了,就不打擾了。諸位告辭!”黃俊不等別人說話。快刀斬亂麻似的說了一通。
“大師,留下來……”吃飯倆字還沒有說出口,韋德廣一干人再度嚇傻眼了。
明明之前還在眼前的大師,突然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從沒有出現似的。
韋德廣嘴角**著,看向兒子韋學柱:“學柱,你從哪見到的大師,他莫不是神仙?”
韋學柱回想著先前的一幕,心驚肉跳的搖頭:“我不知道。”
“爹!娘!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在眾人為黃俊的突然離開驚詫不已時,王馨萍突然坐起來,不解的觀察著堂屋,好奇不解的詢問道。
“啊!”
突然聽到王馨萍的聲音,處於震驚的韋德廣一干人像是真見了鬼,呼啦一聲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萍萍,醒了?!”王馨萍的父親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嗯”王馨萍點了點頭,很意外的看著大家的反應,好奇的問道:“爹,這是給誰發喪呢?”
在場眾人嘴角**著,眼瞅著王馨萍,心裡憤憤的想到,還不是給你這丫頭。今天真是活見鬼了,眼見著要送到火化廠的屍體,居然活過來了,居然還不是詐屍,這事真他孃的稀奇,怪異。
王馨萍突然起死回生了,喪事自然沒法進行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黑布等把一干喪禮用品撤掉了,酒席卻是沒有撤去。閨女沒事,這是皆大歡喜的好事,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好好的慶賀一下。
吃過酒席後,韋德廣和親家一商量,臉上已經滿是怒色:“今天兒媳婦差點被火化,要不是活神仙降臨,後果不堪設想。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醫院中的那群庸醫,必須找他們要個說法。”
韋德廣的想法一說出來,當即得到了外來賓客的響應。
眾人也不猶豫,紛紛出門,聲勢浩大的向安城市中心醫院趕去。
此時的安城市中心醫院,與韋德廣家的情況截然相反。紅綢橫掛,彩旗飄揚,一副貴客臨門的景象。
一輛輛大巴停在醫院外面,一水的高階轎車停放在停車場。
在辦公大樓上那顯眼的字跡。告知了市民,醫院內發生的大事:“熱烈歡迎,各級外賓和醫界同行蒞臨本院指導交流工作。”
韋德廣一行人趕到醫院時。看到的景象真是此般。
看著那橫幅,韋學柱膽子一壯,氣呼呼的說道:“正好有外賓,咱們非得讓他們給個說法。真想著扯皮,咱就讓他們好好的丟丟臉。”
韋學柱的想法,正好應了大家的心思。
韋德廣和親家前來的途中,還在擔心。這醫院方面會不會耍賴發橫。現在有了外賓,正好讓他們投鼠忌器。
一群人再不遲疑。呼啦的湧進了醫院。
醫院的保安看著湧來一大群人,還個個的臉色不善,趕忙給醫院打了電話後,抄著警棍出來維持秩序。
“兄弟。這裡沒你們的事。我們不是來鬧事的,只是要一個說法。你們別閒的沒事找捱揍啊。”韋學柱畢竟做過保安,見有人阻攔,趕忙亮明來意。
“這位哥哥,這是我們的職責。大家有話好說,別傷了和氣,畢竟以後還得來治病。”醫院保安趕忙的勸說。
“別跟他胡扯,趕緊進去,找醫院管事的。”韋德廣催促道。
韋學柱聽到這話。推開保安,快步向醫院大樓跑去。
醫院的保安見攔不住,索性做了做樣子。讓一干人進了辦公樓。
辦公樓會議室內,醫院的副院長寧厚德看著在座的外賓和醫院專家,正做著熱情洋溢的講演。
他的講演還沒到**,前臺護士敲門走了進來,低聲跟寧厚德說了幾句話。寧厚德的臉色當即變了模樣。
聽聞醫院內來了一群人,還像是鬧事的。寧厚德再沒有演講的興致,匆匆的說了幾句話。就讓接待人員帶著外賓去休息。
若在場的人是華夏人,寧厚德這份安排可謂是正常不過。可是,很多外國人的做事方式,與華夏人恰恰相反,他們像是彪子似的,非得要立刻開始工作。
寧厚德跟這些外賓講不通道理,索性囑咐接待人員:“將這些外賓送到腦外科或者心臟外科。”
接待人員趕忙應下來,帶著外賓離開。
寧厚德之所以這樣安排,就因為那兩個科室比較危險,外來斷不敢到哪裡鬧事。畢竟一旦發生事故,誰也擔當不起。
應付了外賓,寧厚德這才帶著人去處理韋德廣等人的事情。
韋德廣一干人倒是輕鬆的進入了辦公樓,但半路上卻是被醫院的護士和醫生攔住了。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
面對著那些白大褂,韋德廣一干人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這些白大褂打不得,罵不得,要跟他們理論更是不行,他們在醫院啥權利也沒有,說了也是白說。
在眾人對峙時,寧厚德終於擠開人群,出現在韋德廣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帶人到這鬧事?”寧厚德不愧是當領導的,那架子擺的十足,活像是跟小癟三說話似的,不見絲毫的客氣。
“你是醫院的領導?我們今天來要個說法。”韋德廣毫不畏縮的說道。
“說法?什麼說法?關於誰的說法?”寧厚德不用想就知道,今天來的這群人恐怕是對診斷結果或者治療結果不滿意。
韋德廣看著眼前的冷麵孔,當即說道:“我兒媳婦出了車禍,在你們這進行了診斷。你們說她不能治療了,讓我們準備後事……”
不等韋德廣說完,寧厚德不耐煩的瞥著他說道:“出了車禍,人有個好歹,這不是很正常?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老兄弟節哀順變吧。”
“節你媽個頭啊!”
韋學柱接過話茬,氣呼呼的說道:“我媳婦好好的,你他媽的怎麼讓我們準備後事?你他媽的這是草菅人命!”
“嗯?”
寧厚德目光一冷,緊盯著韋學柱:“你嘴巴放乾淨點。你剛才說什麼?”
“你耳朵聾是不?老子跟你說,你們該死的醫院讓我們準備後事,可我媳婦回家後就好了。你他媽的給我說說,這他媽的咋回事啊?”韋學柱火冒三丈的怒喝道。
寧厚德眯了眯眼,朝人群看了一眼,斟酌著問道:“你們在什麼科室診斷的?”
寧厚德感覺這事有點棘手。居然有這樣的事,這診斷結果太明顯了吧,醫院不可能犯這麼大的錯誤啊。
“腦外科,就是那什麼狗屁外科主任診斷的,你們醫院應該還有診斷記錄吧?”韋學柱質問道。
“我先看一下記錄好吧,再給諸位一個答覆。”寧厚德感覺這事先了解一下實情比較好。
說完這話,寧厚德也不等眾人的迴應,趕忙撤出人群,向腦外科趕去。
“你幹什麼去,想躲著我們。告訴你,沒門。”韋學柱見寧厚德要開溜,趕忙衝過人群,追了上去。
寧厚德脫不了身,心中有些氣惱。可看著一大群人堵在樓道內,也不是那麼回事。
稍稍考慮,他說道:“你們派幾個代表過來吧,咱們瞭解一下情況。”
寧厚德說了這話,韋學柱眾人這才放了心。
選代表簡單得很,韋學柱一家,王馨萍一家,共計六個人。
寧厚德也不多說什麼,帶著六人趕向了腦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