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9章 梅清的過去

第219章 梅清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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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梅清的過去

第219章 梅清的過去

“你怎麼知道的?”

黃俊和唐雪瑩又異口同聲的問道。

“呵呵”見唐雪瑩和自己想到了一塊,黃俊笑著說:“你說吧。”

唐雪瑩稍稍想了想,說:“就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梅清做事很果斷、堅決,朱睿一上來就用這個做突破口,必定有深意。能突破梅清心理防線的事情,絕不會是簡單的小事,必定是命案。”

黃俊聽著這番分析,讚賞的點頭說:“沒想到啊,咱雪瑩也成了破案專家了,看來,那些案宗沒白看啊。”

“去你的,我一直很聰明的,只是懶的動腦子。”唐雪瑩假裝嗔怒,瞪了黃俊一眼。

“咱們看看是不是真的。”黃俊當即點開影片,繼續觀看。

畫面中,梅清沒有答覆朱睿的問題,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樣自信、從容。

朱睿和張月茹交換了一個眼神,再次發問:“真不打算說點什麼?能把自己的丈夫,丟進供水箱,梅女士費了很大的力氣吧?”

黃俊和唐雪瑩看到這,震驚的相視一眼,無語的搖了搖頭。這梅清真是夠凶狠的,居然把自己的丈夫也殺了。

審訊室隨著朱睿的詢問,再次變的沉寂。黃俊看著影片,幾乎都能感覺到其中的壓抑感,很濃重。

梅清沉默了許久,像是想通了。她抬起頭盯著朱睿兩人,說:“給我拿支菸,不要女士的,男士的就可以。”

張月茹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會轉了回來,把手中的香菸遞給了梅清,並給她點上了。

梅清很是優雅的吸了兩口。但煙勁太足,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在煙霧繚繞中,梅清說道:“那個男人是個人渣,他死有餘辜。”

畫面中的朱睿和張月茹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起梅清的解釋。

梅清把菸蒂扔在地上,眼睛斜看著監控探頭,眼睛中帶著回憶的神彩,說:“我以前是做什麼的,你們應該瞭解過了吧,我曾經是模特。”

“那時的我很風光。我要身段有身段,要長相有長相,比那些賤胚子強了不知多少倍。在風光的背後,你們能猜測出是什麼吧,那就是無盡的潛規則。”

“呵呵,可惜啊,我很聰明,很會逢場作戲。那些蠢貨以為有能力壓制我,就能讓我乖乖的獻身。去他孃的,老孃用點手段,就耍的這些癩蛤蟆團團轉,整天的互掐。”

黃俊看著畫面中的那雙傲氣十足的眼睛,暗暗的嘆口氣,這個女人若是走常規路,興許能夠做出一番大事業,到底是什麼讓她變的如此冷血的呢?

“唉!”

梅清臉上的自得僅僅持續了一會,就變成了失落。她嘆口氣,有些感傷的說:“我自詡聰明,最終還是敗給了那個該死的王忠義。是,他長得很有味道,也很有錢。”

“對他的追求,我曾經心動過,也想傍上這個鑽石王老五。可當時,他已經四十歲了,已經有了家室,那年我二十五。讓我做別人的小蜜,我是死都不會答應的。”

梅清說到這,畫面中朱睿和張月茹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疑惑不解。朱睿當即問道:“你知道他有家室,那你們又是怎麼結婚的?我們查詢的資料中,他是第一次結婚。”

“你閉嘴,我自己會說。”

梅清氣惱的斥責了一句,說道:“王忠義的確是有家室,起初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後來,我跟他吃過兩次飯後,弄明白了。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領過結婚證,跟女人在一塊,完全是包養的形式。”

“知道了這個,我更加不可能跟他交往了。但事情就是這麼奇怪,越不想接觸,陷得越深。那一年,我記的是中秋節,我回農村老家。在村口,我意外的跟他相遇了。”

“他說專門趕過來的,要跟我爸媽見見。我當時就拒絕了,還讓他滾。可他還是緊跟著我進了家門,你們絕對想不到,就在當晚,就在我的臥室裡,他把我強*暴了。”

聽著梅清講到這,黃俊和唐雪瑩徹底的傻眼了。這梅清居然還有這麼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真是太讓人震驚和意外了。

“那個王忠義就是該死。”唐雪瑩氣呼呼的說。

黃俊看了一眼顯示屏,輕輕的攬住唐雪瑩,長長的嘆了口氣。

“呵呵呵!”

畫面中,梅清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朱睿兩人,似感傷似憤恨的笑了起來。那聲音從音響裡傳出來,驚的黃俊和唐雪瑩一陣毛骨悚然。

笑了一陣,梅清收起笑臉,滿臉自嘲的說道:“農村的房子,很簡陋。他對我做的那事,又怎麼能瞞過爸媽?他們思想傳統,幾乎是咬著牙應下了這門親事。”

“過完節,我直接回了城,逼著王忠義娶了我。別看他已經四十歲了,花花腸子太多了。結婚後,他也沒有絲毫收斂。為了讓他長記性,我曾經把他灌醉,吊在了陽臺上。”

“從那之後,他算是老實了下來。可狗改不了吃屎,他仍在尋花問柳,只是我當時並沒有察覺。他做的太小心了。”

聽到這個說法,黃俊隱約的明白了。這個王忠義肯定跟那四個死者保持著曖昧關係,只是做的異常隱蔽,不容易讓人發現。

“唉!”

梅清再次嘆口氣,說:“見他收起了心,我也乾脆認命了。我心性要強,不想著被人當金絲雀養著。我就讓他給我投了點錢,開了家健身房。”

“當健身教練的那段時間,我過的很開心,很輕鬆,也很充實。一眨眼的時間,十年過去了,我也人老珠黃了。這時,我再次發現了王忠義的老毛病犯了。”

“你首先發現的是誰?”朱睿問道。

“那個在酒吧當陪酒女的小婊*子。”梅清似感很有趣的笑著說:“他們在一塊喝酒、開房的齷齪事,我全知道。只是,這些年的修身養性,我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王忠義還以為我一直矇在鼓裡呢,真是好笑。”

“你什麼時候動的殺機?”張月茹問道。

梅清想了想,搖頭:“我沒有動殺機,確切說是,我已經沒有了爭鬥的想法。他們在一塊的時間很長,有一年多吧。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這些年你找過年輕的男人嗎?”朱睿插了一句。

梅清瞪著他,氣憤的說:“你當我是賤貨?我動過念頭,但從沒有找過。這個社會這麼亂,就是你們這些該死的臭男人搞出來的。”

朱睿挨頓罵,趕忙閉嘴。

“說一下吧,你從什麼時候動了殺心?”張月茹問道。

梅清長舒口氣,臉色漠然的說道:“王忠義見我沒有察覺他的骯髒事,就變本加厲了。我眼看著,也沒有阻撓。他那時已經五十多歲了,就算再折騰還能折騰幾年。”

“實話講,我也希望他亂搞,最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很可惜,他勾搭的人太沒有自知之明。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那個在校的女學生。”

“她居然讓我跟王忠義離婚,還說是有了他的孩子。若只是這樣,我不當回事就是了。最讓老孃憤怒的是,這個臭不要臉的小婊*子,居然罵我是鹽鹼地。”

朱睿聽到這裡,插話問道:“就因為這個,你把那女學生殺了?”

梅清眼神惡毒的點頭,說:“對,就因為這個。那天王忠義出差了,我就把這個小婊*子約了出來。沒有多說兩句話,我就把她掐混了。你們見到那幾根棒子了吧,是不是很粗,很長?”

“哈哈,這就是我給這個小婊*子專門準備的。想用賤*逼勾引男人,我要讓她們承受惡果。我把棒子狠狠的捅進了那個女學生的賤*逼裡。”

“哈哈哈”說到這裡,梅清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她笑的很開心,像是在釋放心中多年的怒火。

“你們不知道吧,那棒子一捅進去,那賤貨就疼醒了。我壓著她,狠狠的捅,她疼的哭爹喊娘,那聲音讓人興奮啊,太爽快了。直到她的賤*逼流出血,我才停下來。”

“你們猜不出來吧,她真的懷了孩子,是王忠義的孽種。”梅清神色激動的說著。看她的得意勁,像是完成了一個壯舉。

“然後呢?”張月茹冷著臉問道。

“然後,我把她掐死了。”梅清不以為然的說。

張月茹看了朱睿一眼,問道:“那你是怎麼收拾的現場,為什麼沒有留下絲毫的東西。”

梅清眼中帶著譏笑看了看朱睿三人,說:“既然你們蠢。我就給你們說說。知道緊身裝吧,連頭帶腳裝進去,再戴上手套,你們能找出什麼?”

“那自*慰棒上也套上了安全套?”朱睿問道。

“你也不傻。”梅清不屑的看他一眼說。

“其他的女孩子呢?”張月茹問道。

“都是這麼做的,要約他們出來太簡單了。我只要用王忠義的名義打個電話,一切解決。”梅清不當回事的回道。

朱睿點點頭,說:“那為什麼要殺了王忠義?”

“哼!”梅清氣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這個垃圾找不到情人,就懷疑到我的身上。我乾脆把他閹了,扔進了樓頂的水箱裡。”

朱睿點頭,看向了書記員。再確認完全記錄下來後,問道:“梅清,最後一個問題。你殺了這麼多人,有沒有想過畏罪潛逃?”

梅清搖頭:“沒有。在掐死那個學生妹後,我就沒想過活下去。活著,到底有什麼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了。”

朱睿和張月茹起身,對民警說:“帶她指認犯罪現場。”

“等等!”

在民警上前押解梅清時,她趕忙喊道:“告訴我,那個指認我的人是誰,他是怎麼認定我的?”

朱睿看了張月茹一眼,說:“那人是誰,不能告訴你。但你百密一疏,在現場留下了頭皮屑。”

“頭皮屑?”

梅清唸叨著這個名字,抬手抓住頭髮,狠狠的撕扯著,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

黃俊和唐雪瑩看到這,都保持了沉默。

畫面中接下來的場景,是梅清指認現場的影片。那些圍觀的市民,在看到罪犯居然是一個女人時,都陷入了呆滯中。

關上影片,黃俊心情沉重的說:“這是一個可憐的人,也是一個可恨的人。”

“這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禍害的。”

唐雪瑩甩下這句話,氣呼呼的進了臥室,猛的關上了房門。

黃俊自嘲一笑,長嘆口氣。

喝了杯白水,平靜了一下心情,黃俊給朱睿打了過去:“看完了,沒什麼想法。”

“黃俊,我也想問問你,你是怎樣發現那些頭皮屑的,又是怎麼透過頭皮屑做出血液的,最終認定她是凶手的?”朱睿滿是疑惑的聲音傳來。

“唉,我能告訴你,我是無所不能的神仙嗎?”黃俊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草你個嘴,不願說算了。案子結了,局裡給了兩萬塊錢獎金,我們平分後,給你打過去兩千。”朱睿回道。

“是嗎,太好了,我又是有錢一族了。”黃俊欣喜的說。

“真無恥,掛了,祝你們旅途愉快。”朱睿說完,當即掛了電話。

黃俊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深夜,黑咕隆咚的幾乎看不清遠方的景觀。在夜幕中,有沒有一雙眼睛,俯視著世間的恩恩怨怨呢?

“也許有吧!”

黃俊自語著,起身,推了推臥室門。沒推開,門鎖上了。

“唐雪瑩,你這臭娘們給我開門。”黃俊喊道。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去死吧。”唐雪瑩不知哪來的邪火,氣惱的回道。

黃俊翻翻白眼,乾脆在沙發上躺下了。幸好屋內有空調,不然,睡一晚指定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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