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再勝懼留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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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再勝懼留孫
第九十一章
再勝懼留孫
斬殺土行孫,收取玲瓏塔。令韋護,李靖二人倉惶逃竄,黃天化勝的太快,太輕鬆,完全出乎燃燈的意料。雖說燃燈自信論道行,論法力,黃天化絕對比不了自己,但是一時間竟是不敢輕舉妄動。不過,燃燈知道,自己與黃天化,最終應有一戰。不為別的,就為看他身上是否真有定海珠。
當然說,在親自出手前,燃燈還是想找個人再試試黃天化的修為到底如何?至於人選,燃燈已經想好了,那就是夾龍山飛雲洞懼留孫。因為懼留孫與黃天化有殺徒之仇,而且懼留孫也知道黃天化是變數這事,在下手時不會有太多的顧慮。若是他二人交手,定能看出黃天化的真實修為。
想到這,燃燈命韋護,李靖二人先下去休息。自己卻是閃身出了元覺洞,朝夾龍山飛雲洞而去。
到了飛龍洞,有小童報與懼留孫知道,懼留孫忙將燃燈迎進洞府之內。雙雙見過禮後,分賓主落坐。
懼留孫道:“燃燈老師素來是貴人事多,今日為何有空到我的荒山來?”燃燈故作悲切的道:“貧道今日前來,實有一事要告與道友知道。”懼留孫笑道:“不知何事,竟會勞動老師大駕?”燃燈故作悲『色』道:“土行孫師侄不幸遭了黃天化的毒手,還請道友節哀!”
懼留孫詫異道:“老師這可是說笑了,我徒土行孫自從西岐回來後,一直在後山閉關修煉,不曾離山,又豈能遭了他人的毒手?”說著話,放出了神念,不過稍一感應,就面『色』一變,因為山上並沒有土行孫。
他卻不知那土行孫下山,實在是被燃燈親自忽悠去的。所以以懼留孫的修為,也不能有所感應。再加上,在土行孫閉著修煉時,懼留孫從來都不打擾。兩下一結合,令懼留孫並不知道土行孫下山之事。
卻說懼留孫稍一感應,就知燃燈說的並不是虛言。遂開口道:“還請燃燈老師告知我實情。”燃燈道:“道友不知,那土行孫想及當日在西岐城中被黃天化所欺,事後你又不與他作主,心中苦悶,卻是悄悄下了飛雲洞。恰遇上了道行天尊的弟子韋護要為自己的老師,向黃天化討個公道,這二人就在黃天化催糧回去的途中設伏要取其『性』命。貧道算得此事後,知他二人不是那黃天化的對手,故派了李靖前去相助,不想這三人聯手也非其對手。土行孫死於他的槍下,我賜與李靖的玲瓏塔也被他奪走。貧道今日前來,特來向道友說知此事。還望道友節哀!”
懼留孫聽了燃燈的一番話,就知燃燈說的不實。在懼留孫想來,應是燃燈受了老師原始的命令後,不想自己動手,故挑唆三代弟子向黃天化動手。這韋護與土行孫應是受了他的蠱『惑』,才會對黃天化動手的。心中對燃燈很是埋怨,你這不是挑撥我師兄弟不和嗎?不過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低頭不語。燃燈見了,心知有些事不能表現的太過,於是向懼留孫告辭,迴轉自己的元覺洞。
要說懼留孫對土行孫的感情如何?沒看過封神演義原書的可能不清楚,原書中姜子牙幾次要殺土行孫,這懼留孫都不顧金仙的顏面,向姜子牙苦苦求情。從這也可以看出這師徒的感情不一般。
按下此處不表,且說黃天化在打退韋護,李靖後,內心並無半點喜悅。他知道以李靖,韋護二人的『性』格。並不是那種不計後果之人,這二人敢出手,定是有人再背後指使。而那個人也就只能是燃燈了,當然說,若只是燃燈自己的主意還好,要是燃燈也是受命行事,那……。想到這,黃天化也知道自己以後,只怕是再無寧日了。
但是,黃天化也不可能逃避。因為他知道,若是他一走,那黃家的人在接下來的大戰中,那結局肯定是很慘的。雖然說作為凡人,能夠被封神而不墜輪迴,那可以說是天大的幸事。但是黃天化並不滿足於這一點,他要做的是保全一家人的『性』命,從而肉身封神,不再受控於封神榜。
不過,黃天化有一個感覺,西岐城對他而言,還算安全。畢竟從李靖等人選擇在路上對自己伏擊,而不是在西岐城對自己動手。想來燃燈對在西岐城內動手,還是有顧慮的。
思索已定後,黃天化就向任何事也沒有發生一樣,領著軍卒,繼續向西岐而去。不過,卻是加快了行軍的速度。
當然說,在暗中黃天化卻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警惕,他要等燃燈的到來。但是,令黃天化驚訝的是,燃燈一直沒有出現。
第二日。黃天化與眾軍卒才剛出發,行了不過幾里路,遠遠的就見大路之中有一道人正在那端坐。見得黃天化與眾軍士的到來,方緩緩立起身來。黃天化乃是修煉之人,目力好,一見來人,心中就是一沉。來人非別,正是懼留孫。
黃天化見了懼留孫,就知是為土行孫之事而來。不過,黃天化並不後悔殺土行孫,因為土行孫行事素來無所顧忌,在西岐,就曾有仗地行術,要行刺自己的事情發生。當時,黃天化想的是,還好他行刺的物件不是自己的家人,要不然,那後果真不堪設想。那時就有了誅殺土行孫之心。這次得到機會,又豈能放過。
黃天化既然敢做,那麼對於懼留孫找上自己,也是有思想準備的。不過,黃天化清楚,有些事不是這尋常軍士所應瞭解,遂命令軍士就地休息,自己獨自一人迎了上去。
來到了懼留孫的近前,黃天化很從容的對懼留孫行了一禮道:“弟子黃天化,見過懼留孫師叔。不知師叔突然駕臨,可是有事吩咐弟子去做?”懼留孫見黃天化不卑不亢,舉止從容,暗歎一聲:清虛道友真是教的好弟子啊!我不如也!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此來是為土行孫報仇,想這些沒用,遂開口道:“黃天化,你能不知貧道我的來意?你即知土行孫是我的弟子,為何不顧及同門之情,下此狠手?”黃天化道:“師叔容稟,非是弟子要下毒手。當時韋護,李靖,土行孫三人聯手對付弟子,是他們不顧同門之情在前,實怨不得弟子。總不能讓弟子束?再者說,當時情況緊急,弟子也無法留手,還望師叔能理解。”懼留孫聽了,也知黃天化說的在理。很想再問一句:為何那二人都無事,惟獨我的弟子會死於你手中?不過這話他可開不了口。
沉默片刻後,懼留孫道:“誰是誰非已不重要,貧道今日前來,就是要順應天意,送你到封神臺上走一遭。黃天化,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你還是先出手吧!”
聽到懼留孫所言,黃天化心中一動,順應天意?到封神臺上走一遭?這些話絕不是為了給弟子報仇而能說的,難道……,遂開口道:“師叔,你要為土行孫報仇就直言,為何要以天意為幌子,想我自下山以來,扶保武王,盡心盡力,何曾做過一件逆天的事?師叔要想殺我,只管動手,說什麼順應天意,豈不可笑?”
懼留孫見黃天化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不無任何異『色』。不由的暗忖:難道說他並不知自己變數的身份?這懼留孫也是謹慎,想到這。並不談順應天意之事,道:“師侄真是好口齒,不過多說無益,你還是出手吧?”
黃天化聽到這,知道想從懼留孫這套取一些資訊的想法破滅了。不過黃天化也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變數的身份暴『露』了。想到這,黃天化知道這一戰無可避免,遂開口道:“師叔,弟子不才,卻是要向師叔討教了!”
說著話,黃天化是縱身而起,全身的法力凝聚在雙掌之上,竟似要與懼留孫比拼法力。看到這個架式,懼留孫不由的皺了皺眉,這黃天化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雖然也是大羅金仙,但是法力的濃厚程度,能與自己想比嗎?忽然間,懼留孫想到,當日在西岐城,土行孫偷襲黃天化時,他就是用的這種方式來對付土行孫。不由的心中大怒,難道說這黃天化也想用這種同樣的方式,來對付自己嗎?想到這,懼留孫就提聚全身法力,要給黃天化一個厲害。
兩人都是伸出雙手,不同的是黃天化是自上而下,懼留孫是自下而上。不過懼留孫也很是佩服黃天化,因為當黃天化全力擊來時,懼留孫並沒有感到一絲的能量波動,黃天化竟是能控制全身的法力不讓他有一絲的外洩,兩人的四隻手終於觸到了一起。只聽得“轟”的一聲,驚天巨響,黃天化被強大的氣流,震的向後翻滾而去,嘴角更是有了一絲絲的血跡,懼留孫紋絲不動,面『色』如常。此一擊,高下立判。
其實,懼留孫此時也是有苦自己知,與黃天化的雙手一接觸,就感到他的法力中有著霸道的雷電之力,雖是將黃天化給震的飛了出去。但是那雷電之力也進入到了懼留孫的經絡之中,令懼留孫不得不用自己的法力將其驅逐出去。當他在做這一切時,他卻沒有注意到,黃天化向後退去的同時,一道銀光悄無聲息的向自己電『射』而來。當懼留孫感應到了的時候,那銀光已經纏在了自己的身上,居然也是一條捆仙繩。懼留孫一個立足不穩,摔倒在地。
這一下,可是把懼留孫氣了個半死。從來都是自己捆別人,何曾有過被別人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自己的時候。下一刻,黃天化已經來到了懼留孫的跟前,道:“師叔,承讓了。”
要說以懼留孫這樣的修為,又豈能被黃天化如此簡單的給拿了。這是因為黃天化在懼留孫一『露』面,就開始琢磨對付他的法子。黃天化知道懼留孫的先下手意識極強,為免被其所算,所以也不多糾纏,只一個回合就用出了法寶,這是懼留孫所沒有想到的。再者說,黃天化故意以當日對付土行孫的方式來對付懼留孫,以激怒他,從而使自己有機可乘,懼留孫果然上當。
不過,此時的黃天化顧不得得意,卻是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懼留孫捉是捉了,下面該如何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