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七十二試驗品

七十二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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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試驗品

第四集 西洋景 七十二、試驗品

漸漸地,司南的嘴角出現一個漂亮的弧度。先是一聲聲地冷笑,接著是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笑聲從司南嘴裡發出來,司南甚至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他們居然膽敢把我當成誘餌……不願受到束縛的靈魂……從小被灌輸的理念……好可憐的人哪……哈哈哈,太有趣了……”

司南抱著肚子,頭部緊緊頂著沙發,笑得樂不可支。托馬士立刻明白自己這位性情古怪的老闆又發現了什麼令他感興趣的事情,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心裡癢得像貓爪抓過似的托馬士好不容易才等到司南止住笑,趕忙湊上前問:“老闆,你發現了什麼嗎?是什麼讓你覺得這麼好笑?”

“太好笑了,實在太好笑了。”司南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樂個不停:“說實話這是我看到過最有創意的一項計劃,發明這項計劃的人類簡直是一位天才。”

又過了好半天,終於樂夠了的司南才向托馬士講述起他的發現。

杜曉桐很小的時候就父母雙亡,因為她的父親曾是一名出色的軍人,所以杜曉桐在成為孤兒後得到了中央政府和她親戚們的照顧。恰好在此時,中央政府決定施行一項野心勃勃的計劃,將一批烈士後代培養成為中央政府最堅定也是最有能力的保衛者。因為杜曉桐出生於一個軍人家庭,算得上是“根正苗紅”,加上她的各方面素質都很不錯,理所當然地也成為了這項計劃的一分子。

這項計劃分為兩個部分執行,第一部分是能力方面,這批孤兒從小就被送到專門為他們成立的少年軍校學習基本技能,稍大一點之後又被送往各大武林門派學藝,學成下山之後即根據各人的特長分配到各個部門進行最後的培訓。

這一部分倒也沒什麼,真正讓司南感到可笑的則是第二部分計劃。

對於當時中央政府的領袖來說,光有出眾的技能並不能讓他對這群孤兒放心,他要求的是這些孤兒們對他絕對的忠誠心。於是在每天的文化課上,都有教師不厭其煩地講述領袖的偉大;在他們被允許觀看的書籍和電影裡,千篇一律都在歌頌領袖的豐功偉績;甚至乎連他們所允許唱頌的歌曲裡,也盡是對領袖的讚歎敬仰。

這種類似洗腦一樣的灌輸作用極強,至少從杜曉桐的記憶裡,司南發現只有百分之十的人因為忠誠度問題而被清洗掉,絕大部分的孤兒對領袖的都極度崇拜。領袖的計劃可以說是大功告成。可惜只要是人,都逃不脫生老病死,縱然被人喊做是萬歲萬歲萬萬歲的絕對權力者,也不能擺脫最終時刻的到來。

還沒等這些孤兒成年,領袖的大限已到。計劃施行者雖然幾乎是即刻就把洗腦內容改成忠於國家,但從小就形成的價值觀念又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改得掉?於是繼任者果斷中止了計劃,解散所有成員。孤兒們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每一個人都不厭其煩地告訴他們,他們從小所學習的東西都是錯誤的。孤兒們心裡都充滿迷惘,空蕩蕩地找尋不到自己的方向。當司南與杜曉桐進行了親密地接觸之後,杜曉桐心裡那扇堅硬的大門被開啟,她自然而然地將司南當成了她新的支柱。

托馬士倒抽了一口冷氣:“東方,不可思議的東方。只有表面平和實際上卻充滿了**和想象力的東方人才會想出如此瘋狂的計劃。天哪,這計劃實在是太瘋狂了。”

司南聳聳肩說:“的確如此。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那個古老的國家正在逐漸地進步中。我在杜曉桐的記憶裡發現,中央政府的繼任者曾經試圖修改那項計劃,只可惜沒有成功。這些孤兒現在至少沒有成為錦衣衛又或是大內高手一類的御用殺手,而是根據各自的專長分配在各個祕密又或是公開的政府部門裡。”

托馬士苦笑起來:“或許那樣的安排,對於曾經接受了洗腦教育的孩子們來說,並不能完全適應吧。”

“人要活下去,就終究會適應環境的。如果不適應,那麼他只能被環境所淘汰,生活就是如此殘酷。這不就是你們西方人所崇尚的叢林法則嗎?”

“可是……”

托馬士還想為自己的民族分辯兩句,卻被司南制止了:“好吧,我承認我不該有種族主義。可事實上凡是人類都幾乎具有相同的缺點和優點,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缺點和優點的共存體,每一個民族也都經歷了從愚昧到文明的過程,所謂的高等民族實際上並不存在。所以我們不必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托馬士又指指暈倒在沙發上的杜曉桐,問:“那麼她呢?你打算怎麼辦?”

司南思考一下,在原地踱了幾步,展露出邪惡的微笑:“正巧,我對我身上突然出現的人性需要透徹地瞭解一番,像她這樣一個試驗品正是我所缺少的。”

托馬士很惋惜地看看那位東方美女清麗地臉蛋,忍不住求情說:“老闆,您知道的——她愛你。難道你不能換一個試驗品嗎?”

“正因為她愛我,所以這個試驗品才更容易操縱啊。”司南淡淡地說:“何況我也會給予她補償。她成為我的試驗品,而我則會幫助她解除精神上的枷鎖,使她邁向新的生活。這也很公平,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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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迷霧帶著一股薄薄的清香,杜曉桐舒服地伸個懶腰,慢慢睜開眼。

杜曉桐已經不記得,她有多長時間沒有像現在這樣睡得那麼舒適了,一切的疲勞都已被消除,精神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清爽過。

不過杜曉桐的好心情很快就消失了。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邊還睡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不滿十六歲的小男人。

血色立刻從杜曉桐的臉龐消失,杜曉桐驚訝地發現他們倆身上所有的布料加在一起居然不比一塊手帕的面積大多少。到了這個時候,杜曉桐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發生過的一些事情。

昨天似乎自己不知道為什麼,顯得非常的興奮,然後就拉著司南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似乎兩人喝了許多許多的酒,上千美金一瓶的紅酒被他們倆當成水一樣灌進肚子裡。再然後發生了什麼事呢?似乎他們倆還手拉著手在草地上跳舞來著。好象自己還說了很多很多屬於保密內容的話……

杜曉桐不敢再回憶下去了,因為在她的記憶中,昨天晚上的她就像一個**女人一樣,肆意地調戲著司南。杜曉桐不確定昨天晚上他們之間有沒有發生限制級的事,不過她至少可以確定,是她主動挑逗司南的。

杜曉桐呻吟一聲捂住了羞紅的臉:怎麼、怎麼會變得這麼**呢?平素的自制力到哪兒去了?

司南轉過身,似乎還嘀咕了一聲什麼,把杜曉桐給嚇了一大跳。杜曉桐的心臟從來沒有像跳得像現在這麼快過,哪怕是當年她獨自一人追捕十大通緝要犯、又或是潛入美國最神祕的第五十一區盜取情報時,她的心臟都沒有如此劇烈地跳動過。幸虧司南只是在說夢話,翻了個身又再次沉沉睡去,這才讓杜曉桐把心放了下來。

聽著司南輕輕的上息,看著司南睡夢中依舊掛在嘴角的純淨笑容,杜曉桐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摟住司南——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樣呢,少年的面板像剛剛製出的乳酪一樣嫩滑,撫起來很舒服。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呢,就像嬰兒身上爽膚粉的味道一樣,讓人覺得乾淨放鬆。

杜曉桐忍不住有些自慚形穢。

自己畢竟已經二十歲了,等少年長大自己將會變老,到了那個時候,少年還會喜歡自己嗎?摸著少年光滑的面板,再摸摸自己身上因為戰鬥和訓練時留下的難看疤痕,杜曉桐感到一陣莫名的煩惱。

杜曉桐為自己的愛情感傷一陣,像個小偷似的躡手躡腳地爬起床,匆匆忙忙將衣服穿戴整齊,輕咬貝齒神情複雜地回頭望向司南。

想了很久,杜曉桐忽然伏下身子在司南臉頰輕輕一啄,紅著臉輕聲說:“算便宜了你這個小壞蛋啦。”說完,杜曉桐連眼眶都紅了,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著滾,可就是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來。

杜曉桐甚至連門都沒敢出,直接開啟窗戶就從三樓跳了下去,速度之快超過了她保持的最好成績。

司南睜開一隻眼轉了一圈,然後又睜開一隻眼,接著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人類的女性還真是奇怪呀,當初被我看了上半身就死纏著我不放,現在全身都被我看遍了,還被我摟著睡了一個晚上,居然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真是太奇怪了……我現在開始有點佩服那個洋鬼子情聖托馬士了,他居然能夠把這麼多女人都哄得服服帖帖的……”